小到幼兒園。那裏有資源指南,告訴教師,告訴教育工作者如何與兒童談論他們的性別代詞。
今天我採訪了佛羅里達前州眾議員喬‧哈丁,是他率先提出了佛羅里達州的《家長教育權利法》案(Parental Rights in Education Act)。
它問的一個問題是:你是否希望你的父母參與幫助你在根本上從「他」變成「她」?或者,你想怎麼做?
現在,許多其它州正在跟隨佛羅里達州的腳步,通過類似的立法。
不許你和我的孩子私下會面,並且關著門,然後告訴我,說我沒有權利了解這些信息。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楊傑凱(Mr. Jekielek):喬‧哈丁議員,歡迎你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Joe Harding:我很榮幸!謝謝你的邀請!
家長是孩子教育的最終決定者 意外引起爭議
楊傑凱(Mr. Jekielek):請你先來跟我說說關於你的一些情況。一般說來,你是州議員,在州立法機構工作,但是你也做其它的事情,那麼你都在忙甚麼?
Harding:是的,這是佛羅里達州立法機構的困難之處,但是,我同時認為,這也是其如此高效的原因:我們是兼職立法者。首先,最重要的是,我有四個孩子,一個9歲、一個7歲、一個5歲,一個3歲,他們讓我們非常忙碌。此外,我還是一個企業家。我有一個獨立經營的企業。所以,我們非常忙。
Mr. Jekielek:我們今天要談一談你與州長德桑蒂斯的合作,但是主要想談一談《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因為這實際上是你發起的一項法案,所以,請跟我說說該法案的來歷。
Harding:那是我在立法機關的第一年。我於2020年當選,《家長權利法案》在立法機關2021年第一次會議上正在醞釀。基本想法是:家長是他們孩子的最終決定者。讓我大吃一驚的是,沒想到這個想法會有這麼大爭議。因此,我們在2021年的立法會議上對該法案下了一番功夫。我參加了該法案需要通過的兩個委員會,所以我聽到了很多意見。
然後,我回到家鄉,回到選區,開始和人們交談,了解到在有關兒童被性別化這個問題上在全州各地發生的事情。其中一些事情與性別理論有關,與教師講授的不同內容有關,了解到有些學區正在繞開剛剛通過的《家長權利法案》,正在操縱它。
這真的讓我感到震驚。我有我看事物的角度,我必須在立法機構竭盡全力。我作為父親,有一個讀三年級的孩子,一個讀四年級的孩子,都是這個年齡段的。這真是敲響了一個警鐘。
學校給孩子改性別代詞 家長被拒之門外
第一件事發生在萊昂縣,給我的刺激非常大,我意識到我們必須在立法機構有所作為。該縣學區有人把一個12或13歲的女孩多次叫去開閉門會議,幫她改名字,改她的性別代詞。我實在無法相信,這種事會在佛羅里達州的學校裏發生。我們不敢想像,學區竟然可以與我的孩子進行閉門會議,而且不讓我這個家長在場。
然後當我問學區,我們佛羅里達州的家長已經有了先例,當我問學區,「你們在開甚麼會?發生了甚麼?正在做甚麼決定?」家長卻被告知,「對不起,涉及的事情不允許你參與。」只能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家長們被拒之門外。這讓我看到,亡羊補牢猶未為晚,我們必須有所作為,這非常重要。
Mr. Jekielek:你說你對一些性別理論教育深感憂慮。那麼,你憂慮甚麼呢?
Harding:我們在佛羅里達州看到,在某些州看不到,在某些州能看到,第三方團體、活動家團體來了,他們正在為學區創建資源指南,用來講授某些科目,全部都與性別和性教育有關。其中有一件事讓我非常驚訝,甚至小到幼兒園,都有資源指南,指導老師和教育者怎樣和孩子們討論他們的性別代詞,比如,「好吧,在我與你父母交談時,我可以使用我在學校使用的性別代詞嗎?我必須使用不同的名字嗎?」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就是想誤導兒童。
說真的,就是那些資源指南。我在棕櫚灘縣看到了第一個指南,隨後在我所在地區附近的阿拉丘亞縣也發現了。在整個佛羅里達州,它們開始出現,在布勞華特縣、邁阿密-戴德縣等等。隨著我們的法案開始出現在新聞中,越來越多的人找到我們,說「我們縣也有一個這樣的指南。」
這可能是最可怕之處,因為這些指南沒有在公開會議上進行過表決,都是激進派團體提出的議程,由他們直接教導、指導教師如何指導孩子,並且繞過了「典型角色」,因此繞過了州教育委員會的審批程序。他們想出了一個辦法,採用激進派議程繞過了它。
《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出台 被扣上「別說同性戀」
Mr. Jekielek:你曾經近距離親眼目睹了這個《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從開始到結束的全過程。那麼,就請你給我追溯一下吧。
Harding:這個法案原本是要針對我們談到的這些指南,就是這些變性指南,意思是我們指導老師向小孩子傳授性知識。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但是,後來我注意到,在萊昂縣和馬丁縣都出現了這些變性調查問卷,是發給學生的,內容是:「如果你有關於你的性別代詞的問題,請看這兒。」其中內容之一是:「你是否希望你的父母參與幫助你在我們學校在根本上從男性轉變為女性?或者你想怎麼做?」
因此,最初的法案旨在表達這樣的想法:我不希望學區的任何人與我的孩子開閉門會議;不允許他們簽署文件,不允許讓未成年的孩子在沒有家長參與的情況下在學校為自己做決定。這就是法案的最初目標。後來,我意識到還有其它問題,發現他們在不同學區的幼兒園和二年級課堂上教授性別理論。我們意識到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所以我們在法案中加入了這一點,對所有需要補充的細節進行了處理,並在截止日期前提交了該法案。
然後,該法案在教育委員會舉行了第一次聽證會。與此同時,媒體的說辭也開始出現,我認為那出現的很早,我看到了。事實上,它並沒有出現在我的桌子上,而是出現在州府裏我的所有鄰居的桌子上。你也許不熟悉佛羅里達州州府。我們的辦公室是這樣安排的,新議員在塔樓裏,我在11層。我的全部新議員同事都收到了這些小冊子,就放在他們的辦公桌上。基本內容是:「請幫助我們阻止『別說同性戀』法案,這個法案是針對變性兒童的。」這就是他們的說辭,也是左派施放的許多謊言的第一波。
我開始回答那個委員會的提問。他們就像是走火入魔,提出了各種假設,說這個法案是針對同性戀兒童,等等,重複個沒完。無論你回答他們多少遍,說「這個法案其實非常簡單,內容都在上面」,他們就是繞來繞去,繞個不停。
因此,從許多方面看,我們在這個法案的資訊戰中失敗了,不是因為我們的信息不良,而是因為我們缺少媒體的力量。關於這一點,我記得是在第二天,也許是在第一次會議當天,左派們請來了安德松‧谷巴(CNN政治評論員),還有查斯滕‧布蒂吉格(教師、作家和LGBTQ權利倡導者,與現任美國交通部長Pete Buttigieg結婚),來談論這個法案。我的意思是,國家級人物能立即出現,從左派的角度談論這個法案,而我們這邊幾乎甚麼都沒有。
在早些時候,州長在一次新聞發布會上被問及該法案,他做了一個回覆,大意是:「我們會回去研究這個法案。」就在幾天后,他又被問到了這個問題。此時他已經看過了這個法案。於是,他利用這個機會,批評媒體不該用「別說同性戀」這種說辭。他說,這其實是一個點擊誘餌,難怪在社交媒體上傳播很廣,這就是他們使用這種說辭的原因。他實際上是在全國範圍內揭露了他們利用這些說辭耍的詭計。
他的話讓左派變本加厲,於是形成了一個熱潮。戴德‧布勞華特縣有300多名學生來到了國會,他們的策略是……我對我的一位同事說,「家長們應該看清我們學校正在發生的事情,這些孩子在國會的表現就是敲響一個警鐘。」看那些孩子罵罵咧咧,罵我們偏執,罵各種髒話,真的很討厭,咄咄逼人,而他們身後則是那些學區的教育工作者,民主黨的立法者,他們跳舞、支持、縱容,好像15、16歲的孩子可以這麼做……我很抱歉,我不該裝老,不該稱15、16歲的孩子為孩子,但是他們是孩子,是未成年人,他們卻在我們的首都與成年立法者一起跳舞,毫無顧忌。
我相信,這是一個警鐘,讓全國各地的保守派,不僅是保守派,還有中間派,能真正參與,掀起一股熱潮。我相信大多數美國人已經意識到,在我們的學校發生的事情,對我們的孩子所做的事情,給我們的孩子灌輸的東西,讓人忍無可忍。這真的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時刻,我相信,我們必須開始扭轉這種趨勢,它在我們的學校系統中存在的時間太長了。
法案主要三方面內容:家長應是自己孩子的決策者等
Mr. Jekielek:請說說法案的內容。
Harding:該法案實際上包括了三方面基本內容。它規定,家長應該是決策者。校區做出的任何決定,如果對學生的身體,或者情感,或者精神,產生影響,都必須有家長的參與。這項規定直截了當,涉及的問題可能與性別無關,可能與他們的成績報告的方式有關,可能與他們所學的課程有關,但是,只要對學生有長期的影響,就要請家長參與,直截了當。
然後我們說,從幼兒園到三年級,因為我們的州標準中有一處空白,我們需要填補,那就是性別意識和性取向不應該在幼兒園到三年級教授。這是第二條。
但是,第三條可能是讓左派惱羞成怒的真正原因,因為我們說必須要有一個執行部份。比如我們看到的在新冠瘟疫期間實行的封鎖,我們的學區會選擇不遵守州長的行政命令,選擇不遵守立法機構頒布的規則,因此,我們說必須要有一個執行部份。
我們說:如果某個學區對你隱瞞了有關你孩子的信息,比如說在萊昂縣的案例中,有一個12或13歲的,我記得她在開始時是12歲,一個12歲的孩子與學區和學校官員進行了閉門會議,並且把家長排除在外。後來,家長問,「會議有甚麼內容?我可以看到嗎?她簽署了甚麼?我想知道這個。」學區說,「哦,不行,不行,那是機密。」
因此,我們的法案直接針對這一點說:「這不行,你不能隱瞞。你不能與我的孩子舉行一個私下會議,關著門,然後告訴我說我沒有權利獲得這些信息。」
Mr. Jekielek:問責的內容是甚麼?違反了會怎樣?
Harding:因此,在我們的第一項立法中,我們的主要重點是一個行動方案,讓家長有能力起訴學校,學校就得去見法官,法官會說家長有權……他們有權知道發生了甚麼。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有被虐待、被遺棄、被忽視的威脅或者可能性,可按我們佛羅里達州法規中已經有的規定執行。我們在法案中重申了這一點,規定如果家長有虐待行為,那麼顯然需要有一些閉門會議,以便盡力保護該兒童。
「虐待」可能被濫用 法案規定「行動過程」
最終,我認為這真是一項了不起的規定,我們規定了所謂的「行動過程」和「行動原因」。 「行動過程」是為那些有能力聘請律師的家長提供的,他們可以起訴學校。但不是每個家長都能請得起律師。因此,我們想出了「行動原因」,規定了70天和30天的期限。家長可以去學區,要求學區提供關於學校可能與他們的孩子舉行了私下閉門會議的信息,學校則有7天時間提供這些信息。
如果他們選擇不提供,那麼事情就會升級,教育部、我們的州教育委員會就會介入,他們有30天的時間來處理這個問題。因此,我們想做的是,我們希望那些沒有能力,或不知道去哪裏聘請律師的家長,能夠有另一種方式來追究學區的責任。
可能我們聽到的最多,而且經常讓我幾乎笑出聲來的反應是,他們會說:「你這不是在強迫學區把納稅人的錢花在為學區辯護的律師身上嗎?」但是,他們必須承認,如果學區不想因為與兒童進行閉門會議而被起訴,那就不要再這樣做了。
Mr. Jekielek:我突然想到,有些人是所謂的性別意識形態(不同於一般說的性意識)的大力倡導者,他們可能認為,家長不允許他們的孩子被鼓勵改變他們的性別代詞,或改變他們的性別等等,這是一種家長虐待孩子的行為。你們在法案中考慮過這種可能性嗎?
Harding:對,我們考慮到了,這是一個重點。我們實際上在立法機構的最終教育法案中加入了一些符合規定的語言表述,加入了一些審查機制,因為我們擔心,「虐待」可能被濫用。比如,如果家長是共和黨,那麼學校校園裏的活動分子會說,「嗯,共和黨家長讓孩子去教堂,這就是虐待。」他們胡亂扣帽子才是虐待。活動分子認為,這個詞他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因此,我們的做法是,我們規定學區必須定期召開會議,必須不斷地讓校長和總監,即學校的決策者,參與其中。如果他們因為擔心發生「虐待」,因此選擇故意對家長隱瞞信息,他們就必須持續定期重新定義「虐待」這個概念。我們的目標是,我認為,我們必須在立法者中進一步解決這個問題,使法律得到實施。我認為,不幸的是,「虐待」這個詞被誤用了。
我們把「虐待」只看成是在身體上、精神上虐待孩子,而忽視了政治上的虐待。不幸的是,左派會把政治問題稱為虐待,而這根本不是事實。因此,我們確實在我們的整體教育立法中加入了一些在這方面保護兒童的內容,同時我認為,我們今後將不得不進一步重新定義這個概念。
迪士尼介入 直接打擊佛州推動的價值觀
Mr. Jekielek:那麼,迪士尼是甚麼時候參與進來的呢?
Harding:談到迪士尼,我記得他們第一次參與是在我們的會期的最後一個星期。也許觀眾還不熟悉佛羅里達州立法機構的工作程序,我們有60天的會期,會議進度非常快,最後一兩個星期大多涉及真正有爭議的議案,或者包含很多不同的移動部件的真正的大型議案。迪士尼第一次公開積極參與這項法案是在我們的法案實際上已經通過之後,它已經在兩院通過了。他們參與進來的目的,我相信,是為了游說州長,試圖讓州長退縮,顯然,他們不知道佛羅里達州州長的性格,因為退縮不是他的DNA,謝天謝地。
實際上,他們是在議案通過之後才開始推動的。以前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我說至少迪士尼從未參與過我的法案。他們從未游說支持或反對該法案。他們沒有參與。他們姍姍來遲,主要是因為他們受到了來自活動分子團體的壓力,這些團體已經滲入了迪士尼內部。有閉門會議錄像,你可以看,是從迪士尼內部洩露出來的,顯示了他們真實的價值觀,我相信這對大多數美國人來說是相當駭人聽聞的,包括他們的製片人的一些想法。
Mr. Jekielek:能舉一個例子嗎?
Harding:嗯,比如,他們希望兒童電影中50%的角色是LGBTQ。我認為50%的兒童不是LGBTQ,我認為他們試圖使之成為主流,這個想法顯然有一個議程,試圖進入主流。我相信這真的不符合大多數美國人的信仰和看法。但是,他們的做法是,迪士尼試圖在後期介入,我相信,向州長施壓,讓州長退讓。顯然,計劃沒有得逞。我認為,迪士尼誤判了這個法案背後的巨大能量,而且他們很晚才介入。
我認為,他們的痛苦經驗是,你永遠無法滿足這種進步派的願望,就是總要搞出一些新東西,讓我們必須去做。我的意思是,他們試圖通過公開聲明來安撫那些團體,並說我們會努力。我想他們的第一份聲明的大意是:「我們不同意該法案,我們將繼續努力,看看我們能做些甚麼來幫助它變得更好。」做一些大事,不管它是甚麼。但這還不夠。左派想說的是,「不行,我們想聽到的是你們公開表態,要幫助我們打敗他們。」迪士尼隨後出來發表聲明說:我們將努力確保這個法案,即眾議院1557號法案,即我的法案,被廢除。
不幸的是,迪士尼不再是沃爾特‧迪士尼創立的公司,它已經消失了,它現在是一家總部在加州的公司,擁有加州的價值觀,與佛羅里達州的不一致,而且迪士尼在佛羅里達州享有特權時間太久了。它以前需要被注意,絕對應該更早一些被注意。但是,我認為,不管怎樣,州長能夠做的是揭露它。
我們在這裏給了一家公司以特權,而這家公司卻直接打擊我們在佛羅里達州推動的價值觀和事業。如果我們忽視了這一點,那麼我們為甚麼要參加競選?我以前就問過這個問題。如果我們參加競選是去湊熱鬧,這對我來說是不值得的,不值得花時間去做,沒必要錯過T球(棒球的簡化形式)比賽、學校、家庭、教會和商業活動以及所有這些你錯過的事情。如果你不打算為你所相信的東西而奮鬥,那就不值得。
奇怪現象:作為家長同意法案 作為議員要投反對票
他們為甚麼對我們的孩子這麼執著?這確實是我一直在問的問題。我不斷地問自己,他們到底在執著甚麼?
Mr. Jekielek:那麼,到目前為止,關於你在追問的這個問題,你得出了甚麼結論?
Harding:我認為,他們執著的,其實就是我們所看到的由家長參與的家庭的基本作用的崩潰。我認為我們努力抵制的,在我們的社會中不幸發生的事情,就是繼續依賴政府和專家。於是,我們看到一些活動團體進入了我們的學區,說「家長們,你們沒有資格與你們的孩子討論他們的性別代詞,或討論我們創造的任何新事物,因為這些與你們一點關係沒有。你們不符合潮流,不夠酷,不知道如何與你們的孩子交談。」
因此,我真的相信,這是由於對家庭角色的理解出現了偏差,你不能用政府來取代家長。我認為這就是我們所看到的圖謀:用一個官僚機構和一群專家來取代家長。不管怎麼說,只有家長最了解孩子。坐在學區辦公室角落裏的專家不可能像家裏的家長那樣了解孩子的情況。
Mr. Jekielek:你是否與相信這一點的人談過?有過對話或邀請辯論嗎?我很想了解這一點。
Harding:我與我在立法機構任職的同事交談過。他們中的許多人曾是民主黨成員,非常強烈地反對這項法案。我記得我與他們進行過一些討論。除了幾個人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私下裏說同意我們所做的大部份事情。但是在表面上,他們擺出了一個架勢,說議案充滿了仇恨,說議案針對某些兒童等等各種事情。
但是,在私下裏,在更多情況下,無論他們是否是同性家庭,無論他們是否在撫養自己的孩子,是否與一個男人或一個女人結婚,是否是一個男人與另一個男人結婚,即使在這些情況下,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同意:作為父母,無論是兩個爸爸或兩個媽媽,都想參與自己的孩子所經歷的事情。他們是我的孩子,我想參與其中,想知道原委,想主導這種教育。
我記得有一個案例,就在《家長教育權利法案》舉行第二次聽證會之前,我的一個同事,一個民主黨籍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嘿,我只想讓你知道,我今天顯然要對你的法案投反對票,但作為一名家長,我幾乎同意法案中的所有內容。我有幾個問題,但我幾乎同意法案中的一切。」
所以,你可以看到,他們言不由衷。這並不是唯一的一次。我有過多次這樣的經歷,民主黨的同事會來找我,說「我實際上同意這個法案,甚至不認為有甚麼爭議,但是顯然我必須反對它。」因此,在私下裏,即使是一些最大的反對者也大多同意。也有幾個人會換一個角度來看。他們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但是他們不得不這樣說。
有議員未看過法案盲目反對 有民主黨議員支持而付出代價
我記得今年夏天,我做了一些旅行,在為全國各地的其他立法者舉行的會議上,我遇到了一位來自明尼蘇達州的立法者。這位議員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提出的法案,就以一種咄咄逼人的方式來攻擊我,說我是偏執狂,等等。我覺得有趣的是,我反駁她說,「你讀過這個法案嗎?你了解你所說的『別說同性戀』的法案嗎?你了解它的實際內容嗎?」她的反應是,「我絕不會讀那東西。」
好吧,你作為一個試圖影響他人想法的立法者,竟然說你的最好答案是,「我永遠不會讀它,因為它充滿了仇恨。」這就是你的回答嗎?那麼,你到底是怎麼成為你們州決策機構的成員的?這真是令人震驚。
Mr. Jekielek:至少有一位民主黨立法者在這個法案問題上站在了你的一邊,他就是布殊議員。
Harding:是的。
Mr. Jekielek:他也算是為此付出了代價。
Harding:是啊!我們看到的是,有一個民主黨眾議員願意公開投票支持我的法案,不像其他少數人在私下裏告訴我,「我希望我能支持它。」他真的支持了我的法案,結果在初選中被一個非常激進的極左翼自由派擊敗。我認為,我們在佛羅里達州各地看到,一個不……的民主黨已經不復存在。
在全國,特別是在佛羅里達州,民主黨已經變得非常左傾和自由派,不堪一擊,所以,你必須成為一個活動分子,必須成為極左派,沒有獨立思考的空間。他們不相信這一點。因此說,他為反對自己的政黨而最終付出了代價。
《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已簽署成法律
Mr. Jekielek:那當然!正如我們所知,《家長教育權利法案》已簽署成為法律。到目前為止,它對佛羅里達州和其它各州有甚麼影響?
Harding:首先,我們正在密切關注它,看它如何得到實施,因為這的確是我們在佛羅里達州看到的最為重大的事情,是我們通過的一項非常大膽、非常重大的立法,我們必須確保它能得到正確實施。如果不能,我們可能還有機會,回去重新處理一些可能需要調整的東西,同時追究那些不遵守規定的學區的責任。
我們看到,確實有學區試圖繞過它。我們已經看到一些這樣的情況,但是,我要指出一些積極的方面。我們看到邁阿密-戴德縣曾有一個性教育計劃,曾被認為非常進步,也非常聳人聽聞。他們為12~14歲的孩子開設性教育課程,教材上面有這些孩子的資料,討論14歲的孩子的不同類型的性別。
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給孩子的教育造成混亂。因此,由於這項法案,也由於學區的許多家長表達憤怒,性教育計劃實際上被廢除了,現在正在被重新審核。那是佛羅里達州最大的學區之一,位於邁阿密-戴德縣。因此,我看到了很大希望,我們正在取得一些真正的進展。
我還想說說在我們州各地的學校董事會選舉期間發生的事情。我們從來沒有一個州長像他那樣多次參與學校董事會選舉。他這樣做是因為他看到,我們在封鎖期間面臨的許多性別理論問題都來自自由派和脫節的學校董事會,他們與選民沒有聯繫。我認為,由於實行的是無黨派競選,因此他們可以逃避很多問題,而選民卻沒有意識到誰進入了這些董事會。我認為,這項法案讓人們認識到了這些學校董事會選舉的重要性。我認為超過85%或90%的州長支持的候選人都在全州的學校董事會選舉中獲得了勝利。
因此,我們看到了法案的巨大影響。我認為,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我認為,法案揭示了我們需要努力的領域,也包括其他一些領域。我認為它的成果是左派無法想像的,因為他們對該法案的內容以及法案的名稱做了虛假敘述。他們暴露了自己,給了我們一個全國性的舞台,去揭露在我們的學校裏實際發生的事情。我認為家長們正在觀察,他們現在的參與程度超過以往任何時候,我認為這真的是一件好事。
Mr. Jekielek:喬•哈丁議員,謝謝你接受本期節目的採訪!
Harding:謝謝你邀請我!
Mr. Jekielek: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喬•哈丁議員的採訪,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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