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里醫生:「疫苗受害者被忽視了。」科學界忽視了「疫苗傷害綜合症」的概念,可是我要告訴大家,它是真實的,而且很常見。

楊傑凱:皮埃爾科里(Pierre Kory)醫生是為數不多的專注於治療因接種COVID-19(中共病毒,新冠病毒)疫苗而受到傷害的病人的醫生之一。科里醫生是一名受過培訓的胸腔醫學及重症加護醫師,自從他於今年2月中旬開設新診所以來,他和他的同事已經治療了幾十個受到疫苗傷害的患者。

〔註:胸腔醫學(Pulmonology)為探討呼吸器官疾病的一門學問。重症加護醫學(critical care medicine)是一種醫學專科,用於治療罹患嚴重,或攸關性命的疾病,或正從危及生命的疾病中恢復的患者。重症加護由不同的醫事人員所組成的多學科團隊來提供,通常包括醫生、護理人員、物理治療師、呼吸治療師、以及藥師等。〕

楊傑凱:今晚,我們將繼續討論他新推出的I-RECOVER治療方案,他所受到的攻擊,及他所看到的政府機構和製藥業之間的腐敗關係。

科里醫生:從來沒有一種分子或化合物,能(像伊維菌素一樣)給製藥業和疫苗接種行業帶來這麼大的「妨礙」。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6. 因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 而受到攻擊

前幾天,我看到一個攻擊我的報道,他們引用醫生們經常說的話:「他們正在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當然,我是在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那讓我看看有哪些是被證實的?還無有組織的研究來嘗試對照,以確定甚麼有效。因此,我們只能嘗試用老式醫生的方式,通過觀察、經驗、病理生理學知識和藥理學知識,進行治療。

我們只是在看病,卻受到攻擊,因為我們正在使用未經證實的療法,被說成是侵害病人。這與事實相差甚遠。我們正在努力幫助這些人,因為沒有其他人幫助他們。

7. 循證醫學無法滿足 需利用臨床直覺和判斷治療

楊傑凱:前幾天我和哈維里希(Harvey Risch)醫生談話,他向我提到「仿單標示外使用」藥品(超說明書用藥)的使用頻率有多麼高,這些藥基本上是以未經證實的方式使用,但具有合理性。也許你知道這些數字,這很常見。

〔註:仿單標示外使用(off-label use,超說明書用藥)指的是把藥物使用在未經核准的適應症、年齡層、劑量、或給藥途徑。在藥品包裝內,都會有一個使用說明書,叫做藥品仿單,內容是經過衛生主管機關評估及確認的藥品之療效及安全性資料。〕

科里醫生:哦,是的,所有處方中有20%(的用藥)是「仿單標示外使用」的,被用於治療最初沒有獲得FDA(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批准治療的疾病。在門診中佔20%,在醫院中約佔30%。將已經上市的藥品用於新用途是非常常見的。雖然關於它的研究並不總是很多,但是如果你有充份的理由,而且很快發現它對患者有益,那麼這樣做是完全合理的。

用於治病仍然是合法的,儘管看起來不合法,似乎人人都希望醫生不再做任何判斷,不再對患者嘗試任何藥物,除非有一些隨機對照試驗證明它有效。世界上沒有足夠的資金來研究每種疾病的每種藥物,也無法研究每種疾病的藥物組合。那太複雜了。

循證醫學永遠無法滿足我們對知識的需求,所以你總是不得不利用臨床直覺、臨床判斷、你豐富的經驗、你的病理生理學知識,然後你儘量做到最好。你要在病人知情、徵得其同意的情況下這樣做,並向他們解釋風險和益處各是甚麼。我要說,對我們有利的一點是,除了我很少使用抗凝血藥物外,我使用的所有其它藥物幾乎都是非常安全的。

這些藥物都具有無與倫比的安全性,而且價格普遍低廉。至少在安全方面,我們非常有把握。另外,你不想傷害病人,特別是在治療一種新的疾病,並且正在做各種嘗試時。我絕不想嘗試一些對病人來說弊大於利的治療方法。

楊傑凱:你已經提到了這一點,但你正在因此受到攻擊。

科里醫生:是的,大多數攻擊我的人都指責我提供錯誤訊息。沒有人認識到,我在伊維菌素臨床應用方面是世界專家之一。我有全世界所有衛生部門在早期治療項目中,成功使用伊維菌素的幾乎全部88項對照試驗的第一手資料。

我知道這種藥物有效,而且也一直在傳播這個知識。不幸的是,(主流的)敘事是它不起作用,它是一種馬匹驅蟲劑。他們的依據是在高影響力期刊上發表的幾項試驗,然後試圖否定這種藥物。所有的投訴都來自醫生和藥劑師,卻沒有一個病人曾對我所提供的治療提出過投訴,在我的整個職業生涯都沒有遇到過。

從來沒有一個病人向醫學委員會投訴我所提供的治療。我從來沒有因為瀆職而被起訴過。我一直努力運用最好的判斷力和最好的溝通技巧來對待病人,因此,他們都很信任我。

我不認為這些投訴有實質內容。我的律師看了這些投訴說:「你知道,醫學委員會真的不能做甚麼。」我在答覆中提供了大量的數據支持。他們說:「你為自己辯護吧。」我回答說:「好吧。」我向他們展示多項試驗、試驗總結,以及衛生部門的案例。我說:「我已經使用這種藥物超過一年半了。一開始治療,病人的情況就明顯地改善。」

我不知道還能怎樣為自己辯護。你能理解,但這並不意味著不會再有投訴。我必須告訴你,投訴完全沒有根據,而且投訴的確來自那些沒有做過充份調查的人。他們只是讀了一個標題,看了一個試驗,然後就說:「看,科里博士錯了。」沒有那麼簡單。

8. 沒有一例死亡案例 證明與伊維菌素有關

楊傑凱: 我想討論一下伊維菌素(Ivermectin)。我不確定這是不是原話,但早些時候,你在台上曾說過:「實際上任何用量都是安全的。」這句話讓我印象深刻,是一個非常強有力的聲明。

科里醫生:當時這麼說時,我想說的是,在對羥氯奎的爭論中,他們的策略之一是,他們設計了試驗,然後到處發表,他們在試驗中使用亞致死劑量。他們使用有毒劑量的羥氯奎,導致在醫院裏用羥氯奎治療的患者病情加重,死亡更普遍。這被他們用來推動兩種敘事:一是這種藥物危險,二是其不起作用。

如果你設計一個使用伊維菌素的試驗,就算使用正常劑量的兩倍、三倍、四倍、五倍、六倍,也不會有毒性。你可以說,沒有任何劑量可以讓人生病。世界上著名的毒理學家之一,法國科學家德斯科特(Jacques Descotes)對此進行了全面的綜述。

根據他的綜述,如果你服用的是正常劑量的100到1000倍,有些人會生病,但他們能自行痊癒,沒有人死亡。他們去醫院,通常是因為精神錯亂或腦病,但是藉助支持性護理,他們的病情會有所改善。

事實上,他在綜述中說:「沒有一例死亡經過證實或證明與伊維菌素有關,即使是在嚴重過量的情況下。」並不是說,我要設計一個超過正常劑量一百倍的試驗,而是說,即使你把它加倍、三倍或四倍,它實際上會更有效。

而他們在試驗中做了甚麼,楊?他們減少劑量。我要說,我目睹了這種研究欺詐,他們蓄意推翻這種藥物。他們無法對伊維菌素使用同樣的策略,然而,他們對羥氯奎採用了那種策略,對伊維菌素採用了相反的策略。

他們儘可能地縮短療程、延遲使用伊維菌素,在不被追責的前提下使用最低劑量,因為他們想努力證明伊維菌素的無效性。

9. 全球大多先進衛生經濟體不推薦伊維菌素

楊傑凱:這就像是在顛覆這種藥物。

科里醫生:我也是這麼想的。當我接觸到伊維菌素時,我認為,這個項目和我們的採訪能幫助人們,我們確實幫助了很多人,但是我不明白之後發生甚麼。

我不理解那些攻擊、否定,以及這些說它是馬匹驅蟲劑的敘事。那些研究規模小、質量差,沒有經過同行評審,也沒有做隨機研究。我可以背誦所有我看到的有關伊維菌素的敘事。

改變我生活的是有一天,我收到一封來自世界頂級維他命D專家的電子郵件。我不知道他是誰。他寫道:「科里醫生,他們對伊維菌素所做的事情,讓我想起他們幾十年來對維他命D所做的事情。」他還發來一篇文章的超連結,叫做《虛假資訊手冊》,是「憂思科學家聯盟」(註:非盈利性組織,致力於獨立科學研究,防止科學被濫用)寫的。

這是一篇短文,列出企業利益集團對妨礙其利益的科學採用的策略。伊維菌素的療效對製藥行業和疫苗行業的妨礙最大,從來沒有一種分子或化合物對該行業更具威脅性。如果從這些方面考慮,就能明白為甚麼伊維菌素會有如此遭遇。

我告訴你,他們基本上取得了成功。全世界大多數先進的衛生經濟體都不推薦這種藥物。大多數受製藥行業影響和控制的機構特別不推薦伊維菌素。但是,請注意,地球上有25%的人生活在伊維菌素可以輕易獲得並被廣泛使用的國家,即使這些政府不推薦它。所以,他們沒有控制全世界,但是我要告訴你,世界上發達的衛生經濟體下了不少功夫,通過控制媒體和衛生機構來阻止醫生使用伊維菌素。而且他們還做得更過份。醫院已經把它從處方中刪除了。

楊,這種藥物如此「有毒」,以至於他們不得不將其從處方中刪除。這是人類已知的最安全的藥物之一,但他們卻將其刪除,就像刪除羥氯奎一樣。

因此,我看到的不僅是他們部署的戰術,還有他們掌握的權力。我觀察到權力是如何波及到零售藥店的。他們再也不會再為我的處方續藥了。

順便說一下,它沒有經過FDA批准。可現在我看到藥劑師在鸚鵡學舌,說甚麼它沒有經過FDA批准。我說:「我知道這是一種舊藥新用的藥物,我正在用它治療COVID。」而他們說:「我不會賣給你,這太危險了。」這就是我不得不進行的戰爭。

10. 衛生機構被疫苗及藥商控制 望真相大白

楊傑凱:在採訪結束前,請談一談,你認為結果會怎樣?

科里醫生:我充滿希望,但是我要直言不諱地講,楊,在多個政府機構,內政部、環境部和交通部,據說都出現這種被稱為「監管俘獲」的情況。至於說醫療保健,在過去兩年半,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例子,說明我們的衛生機構已經被疫苗及藥品製造商全面監管、控制。

這是一個規模巨大的欺詐行動,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幾乎在與COVID有關的每個方面都出現了大規模的腐敗。這是我了解到的情況。一開始我根本不相信。我希望他們給予指導。我成了對許多錯誤瞭如指掌的專家。我意識到這些錯誤偏離科學,還有其它事情正在發生。

所以我認為,將要發生一樁醜聞,可以稱其為COVID醜聞, 或者稱其為COVID欺詐。人們會明白發生甚麼。他們將開始了解,衛生機構並沒有以公眾健康利益為首要考慮,而是在很大程度上為藥品和疫苗製造商效力。

一旦人們認識到這一點,就會開始質疑一切。至於我一直在談論的一些事情,真相可能會浮出水面。所以,這既是一種預測,也是一種希望。我可能對此完全料錯了,我認為他們應該說的話可能不會寫入歷史。他們會編出一些故事,說一切都在按照科學進行,而且他們已經盡力了。他們會說:「當地的情況發生變化,所以我們改變策略。」這根本不是事實。

當他們銷毀羥氯奎時,他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他們在銷毀伊維菌素時也知道自己在做甚麼。當他們銷毀了涉及疫苗的有效性和安全性的不良事件數據時,他們知道自己在做甚麼。我希望真相能大白於天下。

屆時,我希望更多的人已了解到「監管俘獲」意味著甚麼,其後果是甚麼,知道如何糾正這種情況,和保護自己免受這種影響。

我們不能讓行業奸商指導公共衛生政策。這就是你這樣做的後果,這就是所發生的事情。此刻,它是一場危機,而且已持續兩年了,本來沒必要變成這樣。

楊傑凱:皮埃爾科里醫生,謝謝你接受本節目的採訪。

科里醫生:謝謝你,楊,和你談話我很高興。◇(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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