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政策制定者,我們的學校董事會官員,我們的學監,我們的州長,手中掌握著這些孩子的未來。他們濫用了這一權力。」「美國教育的腐敗正在為共產主義中國提供力量。」傳統基金會主席凱文羅伯茨說道。

「這個沒有名氣的小學院竟決定站出來對抗利維坦。」羅伯茨說。

早在成為傳統基金會主席之前,羅伯茨(Kevin Roberts)就做出了有爭議的決定,代表懷俄明州天主教學院拒絕了奧巴馬政府的聯邦資助。

羅伯茨表示:儘管來自官僚、各類媒體,以及《紐約時報》的許多批評向我襲來,但我們將其視為極巨大的鼓勵。

如今,羅伯茨正在利用他作為一個學者所曾面臨過的挑戰,來指導他在傳統基金會的工作,探索如何更好地改革國家的教育系統,並重新關注國家安全等優先事項。

楊傑凱:凱文羅伯茨,歡迎你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接上文:【思想領袖】改革美國教育系統 應對中共威脅(一)

於是美國人民說:「在過去幾年裏,由於過度的COVID封鎖而發生的事情,無論人們如何看待COVID、大流行病的起源、強制口罩令和強制疫苗令等等,在我們的學校發生的事情,對孩子們來說是不公平的。我們要求得到回答,我們有權要求得到比以往更清楚、更透明的回答。」

因此,我認為我們正處於進行總結的關鍵時刻。在美國學校改革的黃金時代,作為一名公立學校的畢業生,一個非常自豪的美國公共教育的支持者,我對為幫助最貧窮、最弱勢的美國人的即將到來的改革感到非常樂觀和興奮,他們在這個國家的機會取決於他們能否獲得良好的教育。

4. 孩子達不到

本該達到的教育水平

楊傑凱:在過去的兩年裏,很多學生失去了到學校學習的機會,在教育系統的各個層面,有些人失學半年,有些人失學一年,更有些人已經失學幾年了。我讀過某些學校董事會記錄的例子,在某些情況下,大約有一半的學生實際上沒有上學。當然,失學範圍相當廣。(雖然)在一些地方,孩子們照常去上學。但是,對於整整一代人來說,這可謂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因此,不知道你對此有甚麼想法?今後應該怎麼做?

羅伯茨:這個問題讓我是既喜歡又討厭。是的,我喜歡這個問題,因為這是一個以完全不涉及政治的方式提出的正確的問題,超越了共和黨、民主黨、自由派、保守派的問題。我討厭這個問題,因為它可謂是一針見血。而且,我實際上是以一個父親、一個老師——某個很高興能教課、即使教室裏滿是其家長不支持傳統基金會的學生的人的身份,來回答這個問題的,因為我愛孩子們,我也非常愛這個國家。

而且,我幾乎要哽咽起來,事實上,我經常如此。因為當我想到我們對這一代的孩子們所做的壞事時。那些在一年半的大部份時間裏被徹底關閉,在一些情況下甚至達兩年之久的州,有的學生完全陷於弱勢,他們是最無力應對如此不利的處境的。

回過頭來再談政策方面的問題,而我想先講一個小故事來說明這一點。在我上八年級時,由於路易斯安那州的石油危機,我們家不得不從路易斯安那州搬到華盛頓特區,我有兩個星期沒有去上學。當時,我天賦很好,是個好學生,但我也舉步維艱,不得不接受代數輔導,因為那兩周的缺課。我在代數方面不如在其它科目上那麼強。

而我一直在回想著那個故事,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我意識到:「天哪!如果我不得不去補習代數,即使我是一個很好的、很認真的學生,因為這是我的家庭對我的期待。

我教過大學、初中和高中階段的學生,他們都是非常聰明的孩子,但是他們需要接受常規教育,要培養責任感,這些都要在教室裏完成。然而,我們的政策制定者、學校董事會官員、學監、州長,手中掌握著這些孩子的未來,他們卻濫用了權力。」我這樣說並不是危言聳聽,也沒有誇大其詞。

當我是從一個教師的角度來看時,他們違背了我們對這個國家在道義上的承諾,即要為每一個學生提供優質的教育。我們違背了那個承諾。我認為這是我們辜負了美國人民的信任中,造成後果最為嚴重之處。

那麼,從教育的角度來看,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做?這將對數以百萬計的美國孩子在學歷方面產生未來許多年的影響。因為我從工作經驗中,從我所做的研究項目中得知,美國有幾個年級段是會出現問題的:四年級、五年級、七年級、八年級,在那些時期一旦出現了差距,我很抱歉,這聽起來真的是很悲觀的,你永遠也無法彌補它。

因此,美國會有孩子達不到本該達到的閱讀和寫作水平,當然也達不到本該達到的數學和一些科學課程的水平。鑒於我們所面臨的一些挑戰,特別是面對中國(中共)的挑戰,這些科目正是我們作為一個民族最不能承受落後的。要是有一代美國人在這方面的基礎都非常薄弱,而這並非因為他們自己的過錯。我對此深感憂慮,無論從教育還是社會的角度看。

5. 疫情中 孩子們受三重打擊

楊傑凱:感覺這幾乎就像一種雙重打擊,對嗎?一方面,存在著你剛才概述的這種差距,另一方面,孩子們被灌輸了某種意識形態,而無法得到我們一直在討論的傳統核心教育。我還沒有能力完全理解其後果是甚麼,但是感覺這種影響幾乎是無法抗拒的。

羅伯茨:那是無法抗拒的。既然我們已經轉而談到了現實,雖然現實可能有點悲觀,我對你(的憂慮)很了解,我們來談談一些解決方案吧。我會跟著你的思路來談,這是一個三重打擊。

第一重,是顯而易見地,孩子們有兩年基本上沒上學。第二重,是你已經判斷出的絕對的事實,即在過去20年裏,美國課堂上,越來越多的時間花在意識形態上,而不是教授科目上。

至於第三重打擊,讓我們退後一步,看一下總體情況。如果你像我一樣,每年都關注美國學生的成績,是由一個美國教育部之外的很好的第三方機構來衡量的,是客觀的、真實的。那麼,不可否認的,沒有人會不同意的是:自1990年以來,尤其是自2000年和2010年以來,美國學生在每個科目的成績,與在世界其它地方同齡的孩子相比,都在下降。

在你我成長的過程中,曾經有一段時間,無論身在何處——在美洲的其它地方、在歐洲、非洲、亞洲……他們談論起美國的學校,都會說:「這是多麼了不起的輝煌成就!這個非常多樣化、多元化的民族擁有全世界最好的學校。」然而,從那以後發生的事情是,我們甚至無法近乎於此。

也就是說,我們加劇了這種長期(滑落的)趨勢,通過將這種意識形態注入其中。我們姑且這樣說,楊,從論證的角度,你會問:「凱文,好吧,如果這種意識形態與你個人的理念一致呢?」我會覺得它同樣可憎,因為這不是我們要在學校裏做的事情。我們要教給孩子們如何閱讀和寫作。

但是後來,我們進一步加劇了這種狀況,甚至(以防疫為理由)不讓孩子們去學校上課。我想,此事也有好的一面,正如我妻子要指出的,那就是至少讓孩子們離那種意識形態稍遠一點。這就是我對這個答覆的總結,以一種樂觀的態度,那就是,更多的父母認識到……這些人是不問政治的,他們不愚蠢,只是不問政治,他們足夠聰明得可以明白,(只是)不那麼關心政治。

他們意識到:「哦, 我的天哪,我一直以來,徹底上了當地公立學校區所有那套宣傳的當,說他們有多棒,但事實卻不是。他們糟透了。你知道嗎?當談到我孩子的未來時,他們可不是出於一番好意。」

因此,我認為,對於我們這些花時間研究政策和政治,並且對教育有一定了解的人來說,我們的目標是,藉助美國家長們拳拳愛子之心遭遇這番狀況的挫折感,將其轉化為教育改革(的機遇),將美國公立學校恢復到讓持所有政治立場的人都能感到自豪的程度。

6. 支持生命權

基於我的信仰

2012年3月,在美國最高法院前,抗議奧巴馬醫保法的人士。(Getty Images)
2012年3月,在美國最高法院前,抗議奧巴馬醫保法的人士。(Getty Images)

楊傑凱:我想稍微轉個方向,進入另一個領域,即「羅訴韋德案」被推翻——(最高法院)對「多布斯(訴傑克遜婦女健康組織)案」的宣判。我想有些人可能有自己的想法。請說說(你的)理由,然後說說這件事在你看來有何意義。

羅伯茨:我熱烈支持生命權(即是反墮胎人士),這是我的首要立場。我對這個問題的理解,甚至不是基於信仰——當然信仰也決定了我的立場——而是基於我對自然法則的理性認識:我們究竟如何能建立起社會,無論是在美國、歐洲、亞洲或非洲,將其建立在自然法則和自然權利等理念之上,如果我們不能保證第一項權利,也就是出生的權利的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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