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忠波左腿突然疼得很厲害,她去看了很多次醫生,花了近萬元的醫藥費,最後到了省醫院檢查,才被確診為腰椎盤突出和左側股骨頭壞死。馬忠波從此拄上了雙拐,還得吃藥,那藥一副就得兩千塊錢。可是馬忠波吃了半年,病不但沒治好,反而加重了,到一九九八年底,她的兩條腿都疼起來了。
隔年,一九九九年二月,二十八歲的馬忠波拄著雙拐都不能走路了,她到哈爾濱專治股骨頭壞死的研究所看病,馬忠波的七姐費力地把她背到了二樓,等上了樓,馬忠波就在地上自己爬著走。在醫生辦公室,馬忠波趴在地板上,吃力地抬頭看著醫生,醫生不說話,馬忠波怯生生地問:「大夫,我甚麼時候再來拍下一回片子啊?」醫生木然地回說:「八個月以後吧!」
大夫不忍心告訴馬忠波她兩側股骨頭都壞死了,已經二期了。但是馬忠波一聽就明白了,一股寒氣順著冰冷的地面直竄進了她的心裏,她彷彿收到了死亡判決書。
馬忠波是土生土長的哈爾濱人,她在賓縣長大,嫁到阿城,二十二歲時生了一個女兒。那時,再過一個禮拜就是除夕了,馬忠波一家三口先後回到賓縣娘家,馬忠波想和父母再過最後一個團圓年。
回到娘家,馬忠波不能拐拄,更不能走,得爬。她的媽媽天天服侍她,從西屋背她到東屋,又從東屋背她到西屋。馬忠波還得了肩周炎,沒辦法拿東西,連最基本的吃飯喝水都得讓人照顧。一次馬忠波自己端碗吃飯,卻把飯全扣在炕上,家人剛要說馬忠波,但抬眼一看,馬忠波早已是淚流滿面,於是家人趕緊說沒事兒,沒事兒。
過完正月十五,馬忠波的丈夫就要丟下馬忠波母女,他知道馬忠波的病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馬忠波拽著丈夫的胳膊,說:「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我也不治了,我也活不多長時間了,咱還剩四千元錢,我死後這點錢留給你和孩子,但現在我需要你照顧,疼大勁你給我捏捏還能緩解一下。」但丈夫一甩袖子,拿著兩千元錢走了。
丈夫走後,馬忠波便徹底地絕望了。馬忠波天天哭,她被劇烈的疼痛折磨著,一刻不停,她從早哭到晚,再蒙著被子從黑夜一路哭到天亮。起床後,她卻經常看到母親也睜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她知道母親也是一夜沒睡。
有一天,馬忠波聽見她的爸媽悄聲商量著:「不能看著孩子這麼疼下去,不行把咱家的房子賣了,一個草房能賣兩三千。」馬忠波心想不能讓爸媽傾家蕩產為自己治病,後來她就糊弄媽媽,說這兒疼那兒疼的,她盤算著讓媽媽多買藥,再一次全部吃了,一了百了。
夢中點化 奇蹟出現轟動鄉里
但沒幾天,馬忠波八十歲的外婆捎來一張紙條,讓馬忠波去她家,說法輪功挺神奇的,讓她一塊煉。但馬忠波不去,她已經不抱希望,任家人怎麼勸,她也不去。
可就在當天晚上,馬忠波做夢看見一個穿著袈裟的人,從窗外飄了進來,這人雙手合十,衝著馬忠波笑,這人雖然沒有張口,但馬忠波卻感覺他在說:「你的緣份到了,這回你該跟我走了。」第二天,馬忠波和媽媽講了這個奇怪的夢,接著,馬忠波問:「真有佛嗎?」她跟媽媽說:「要真有佛才能救我。」馬忠波媽媽回說,她也不知道。
正月二十那天,馬忠波的外婆親自來家裏,要接馬忠波去學煉法輪功。馬忠波說:「骨頭都爛沒了,煉功能給我長上啊?再說各大醫院都治不好,煉功就能好?」外婆回答說,法輪功是佛法。這句話讓馬忠波一下子想起那個夢,於是她問外婆:「你看見佛了?」又問:煉功得多長時間能見效?外婆說:十天就能看出高下。十天?馬忠波一聽又意興闌珊了,她回說:「得了吧,要是十個月見好我還連藥都省了呢。」。
外婆沒有接話。但外婆精神十足的樣子,讓馬忠波看著看著心裏倒生了個結,她想:外婆八十歲了沒死,我才二十八歲就要死了,這是為甚麼?
馬忠波最終還是答應了去外婆家,她權當是最後一次陪外婆幾天。
隔天到了外婆家,外婆卻沒有立刻教馬忠波煉功,而是拿出一本書:《轉法輪》,讓馬忠波看。馬忠波翻開書,一讀就被書中的內容吸引了,書裏寫道:「因為人在以前做過壞事而產生的業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難。」馬忠波一下明白了,自己的病,是不知哪生哪世自己做了甚麼不好的事才欠下的,現在該是還債的時候了!馬忠波用了兩天半時間,就把這本法輪功的書讀完。她恨哪,恨自己這麼晚才看到這本書,這是一本天書啊!馬忠波馬上讓表弟用兩輪車推著她去法輪功的煉功點上學功。
法輪功總共有五套功法,第三天晚上,馬忠波開始煉抱輪,這第二套功法只有四個動作,其中一個動作要求煉功人膝蓋微彎、放鬆的站著,再慢慢地把雙手抬到頭前,好像在兩臂間抱著一個圓圓的法輪。馬忠波人站不起來,只能靠著炕,貓著腰,然後馬忠波再吃力地把胳膊抬起來,但就是這樣,馬忠波還是累得想放棄,覺得自己身子沉甸甸的。然而馬忠波睜眼一看,自己身邊煉功的都是和外婆差不多的老人,他們年紀雖大,卻站得穩穩地,兩隻手臂也舉得穩穩地,馬忠波不服勁兒,她想:「我雖然病重,但我畢竟年輕,我不能讓八十多歲的老人家看笑話。」她拚命堅持著,直到結束。煉完抱輪之後,晚上馬忠波跟其他人一起學法時,她坐那兒身子擰來擰去的不消停,因為她腿疼,骨頭也疼。
隔天早上,就像每天一樣,表弟給馬忠波打來洗臉水,馬忠波洗完臉後,就坐著等吃飯。那天,馬忠波坐在那就是輕鬆啊,樂啊,馬忠波突然發現自己今天咋這麼高興呢?馬忠波平時渾身痛,肩膀疼,腦袋沉,兩隻手支著炕想動一下,手一軟就重重的摔在炕上。可這時,正坐著等吃飯的馬忠波,她晃晃腦袋,覺得腦袋不疼、不暈乎了;舉起手,發現沉甸甸的身子變得可輕鬆了;她摸摸腿,甚麼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和正常人一樣,馬忠波當即喊人:快把我皮鞋拿來!
馬忠波穿上了那雙久違了的高跟皮鞋,然後站到地上走來走去,她高興地大叫、大笑:我好了,我能走了!
外婆家的人呆呆地看著,愣愣地問:不可能啊,是不是精神作用啊。
馬忠波一把端起她剛洗完臉的臉盆就往外跑,她把水一倒,然後往食雜店跑,她要掛電話,要把這個天大的喜訊告訴曾背著她看病的七姐。當電話一接通,馬忠波就興奮地對七姐喊道:七姐,我好了!
電話那頭的七姐壓根不相信。馬忠波對她說:外婆家沒電話,我現在是用食雜店的電話,你知道我不能走,我不撒謊你也是知道的。這下,七姐也興奮地不知道說甚麼好,最後七姐說:「你怎麼得病嚇人,好病也嚇人哪!得個絕症,這麼快又好了?你等著,我馬上去接你。」
七姐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馬忠波的哥哥,讓哥哥先去外婆家,七姐自己也開車,直奔二百多里地外的外婆家。另一頭,掛上電話的馬忠波仍像剛夢醒一般,她流著眼淚笑著,然後又跑著回外婆家。
當七姐開著轎車到外婆家時,馬忠波高興地跑出屋子外,她的哥哥拿著雙拐就在後邊追,哥哥焦急地喊著:你快拄拐,你快拄拐,你的骨頭都爛了,萬一摔倒這輩子就完了!馬忠波頭也不回地說:「我好了,我不用拐了。」
七姐把馬忠波接回家,跟爸媽說馬忠波好了,爸媽也不敢相信。馬忠波就屋裏屋外地來回走,爸媽就屋裏屋外地跟著看,一看馬忠波真的能走了,他們終於確信了。從馬忠波開始煉功到奇蹟似的痊癒,只花了三天,三天啊,這天大的喜訊來得令人無法言語。最後,馬忠波的爸爸一字一板地說:「這不是真佛下世了嗎?!」他囑咐馬忠波:好好修!
馬忠波像凱旋的英雄一樣,周圍的鄉親一個個的都來看活生生的奇蹟,馬忠波逢人就講「法輪大法好」,告訴人們是大法救了她。神話一樣的故事立即在十里八村轟動起來,越傳越廣。聽說馬忠波的病好了,他們家一下子湧進來三十多人,都要跟馬忠波一起學法輪功,這些人裏面還有從外村趕來的。原本家裏的炕和地板都是讓馬忠波爬行和休息的,但如今,他們家的地上和炕上都坐滿了來學功的人,而馬忠波神清氣爽的站著,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教大家煉。
不久後,馬忠波的丈夫也回到了馬忠波的身邊,馬忠波秉持著修煉人的寬宏,重新接納了丈夫。因為不用再負擔馬忠波流水似的醫藥費,他們家從新蓋上房子。
堅持講真話 馬忠波遭非法勞教
沒幾個月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政府開始迫害法輪功。各種媒體上都充斥著對法輪功的造謠和誣衊。
在二零零零年四月,馬忠波去醫院取之前拍的片子。醫生見她像正常人一樣走路,驚訝地問:「你不是那個雙側股骨頭壞死二期,讓人背著來的患者嗎?」馬忠波輕快地說:「是啊。」
醫生一查病歷,見馬忠波之前只抓了一付藥,更驚訝了,他問:「這不是用藥的結果。快說說,你搞甚麼『歪門邪道』了?」馬忠波說:「我沒搞甚麼歪門邪道,我是煉法輪功煉好的。」醫生聽了之後,嘖嘖稱奇,又說:「你既然出現這樣的奇蹟,可電視上說法輪功不能祛病,你為甚麼不站出來說句話呢?」聽了醫生的話,馬忠波頓時臉紅了,她低下頭,內心慚愧。然後馬忠波又抬起了頭,她看著醫生,堅定地說:「我會的!」
回家後,馬忠波拿著自己的CT片子和診斷書去了當地的信訪辦。她把自己煉法輪功後身體出現的奇蹟告訴了工作人員。馬忠波問:「政府為甚麼撒謊,說法輪功不能祛病?」
誰知馬忠波講完後,卻莫名其妙地被信訪辦的人輾轉送進了區公安局。馬忠波跟公安局的警察再次說起她的故事,警察就往馬忠波的家鄉掛電話,問有沒有這個人。結果家鄉的人積極的向警察介紹起馬忠波煉功後的變化,他們說:「原來馬忠波是股骨頭壞死,是個癱疤,煉法輪功好的。他們家窮的沒錢治,房子都賣了,乾治治不好,就回娘家了,後來煉功好了。」
警察一聽這是真事啊,他們也看了馬忠波拿去的診斷和片子,一名警察一再地說:「這是真事呀,我也得積點功德,我也得積點功德。」原本警察是要把馬忠波送看守所關押,他們最後沒敢往看守所打電話。
馬忠波平安回到家後,卻越想越不對勁兒,她想著:這麼好的功法任人誣衊,我不能坐視不管啊!馬忠波決定進京上訪。她的父親聽女兒說要進京上訪,就說:「誰不去,你也得去。你的命都是法輪大法給的。你就是死在北京咱家也不後悔,只當你癱瘓時死了。」家人還給馬忠波籌來了路費。
馬忠波這次上訪,卻被捕進看守所裏關押了兩個多月,這期間她遭受許多折磨,還被警察索要了好幾千元才被放出來。馬忠波心想,法輪功能祛病是真的,她要把這真相講出來。那年十月,馬忠波再一次進京上訪,卻因此被判勞教一年,她被送到哈爾濱的萬家勞教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一號,在勞教所的馬忠波和其他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女學員都被弄到大操場上,警察要把馬忠波她們帶到男隊去,但大夥兒都知道,之前一個女學員被帶到男隊迫害,後來瘋了。女學員們拒絕去男隊,並告訴警察們說這是犯法的。但是副所長用手指著自己鼻子說:「誰是法?大門一關我就是法。」
警察開始圍毆這些女學員,誰不去男隊就打誰。馬忠波不走,五個警察就圍著她連拽帶打,其中一個女警察,連踢帶踹地問:你為甚麼不走?馬忠波看著女警說:還用問我嗎?我是男是女你分不清啊?你把我往哪整啊?馬忠波又說:「你這是在犯法,你要說現在回女隊,我起來就走。你們讓我上男隊,那地方我去過,我知道你們要幹甚麼,所以我更不能去。」但最後馬忠波仍被警察給硬抬進了男隊。
馬忠波被弄進男隊後就立刻受到酷刑折磨。警察逼迫她雙腳蹲地,蹲了整整兩宿一天。馬忠波的右腳開始化膿潰爛,腳腫得比鞋大。後來馬忠波蹲不下去,警察就把她的兩隻胳膊吊在二層鋪上,直到馬忠波疼昏過去才放下來,等醒過來又接著蹲。馬忠波還被逼坐硬板凳,一坐就是幾天幾夜,臀部都坐爛了,膿血和褲子粘在一起,不讓洗,不讓睡覺。
折磨九天後,馬忠波回到女隊,她的腳爛得無法走路,全身發燒,燒的一陣明白一陣糊塗,她吃不進東西,嘔吐,最嚴重的是她發現自己的乳房腫起來了,特別的疼,乳房裏面都是疙瘩,疼的她整夜不能睡覺。
一天晚上,馬忠波一直腫著的右乳突然爆開了,黑紫色的血水和膿一起奔湧出來,和馬忠波關一起的學員見狀趕緊用衛生紙給馬忠波堵,但沒堵上,這名學員又從床下拽出個洗臉盆接著,接了半盆,一個女警從門縫問:別人都睡覺了,你倆幹甚麼呢?當這名女警看到馬忠波乳房爆裂的狀態後,嚇得「媽呀」一聲就跑走了。一會來了好幾個警察,他們說話的時候用手一碰馬忠波的乳房,嘩一下又流下來一股膿血髒物,馬忠波一整個乳房就剩一張空皮。
馬忠波當晚被送到醫院去,大夫用鑷子往裏一挑說:整個乳房是空的,不用手術了,甚麼都沒有了。後來他們又把馬忠波帶到哈市一個醫院,檢查完了大夫就說:你們這家屬咋當的,這麼嚴重怎麼才送來呢?得馬上做切除手術。勞教所的人這才說了馬忠波的情況。當時馬忠波的體重只剩六十多斤。
為了逃避責任,勞教所把馬忠波送回家鄉,那時馬忠波已在勞教所被折磨了八個月,然而,接送馬忠波的警察卻沿途對四處鄉親宣傳說:「馬忠波煉法輪功煉出乳腺癌了,要死了。」
「佛法無邊」 神蹟再現:潰爛的乳房長回來了!
聽說馬忠波回來了,村裏人都來看她,一看她這副樣子,都認為她要不行了。派出所的警察和大隊長還專程來看馬忠波的笑話,他們幸災樂禍地說:「快去看看小波吧……快煉死了。」「法輪功也救不了她。」一名鄰居大姐對馬忠波說:「你不說股骨頭壞死是煉功煉好的嗎?有本事你把這乳房也煉好了,咱全村都信法輪功。」
當時的馬忠波已經很多天沒吃沒喝了,她渾身虛弱、無力,連眼睛都沒辦法睜開。但是馬忠波一聽鄰居大姐的話,她立刻就想到: 「如果我就這樣的死了,人家卻誤會說是煉功死了……」馬忠波內心極不願人們因她而誤解法輪功,生命垂危的她逐漸有了一個念頭,這念頭也越來越強,她想:我必須得活,佛法無邊。馬忠波想著: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
第二天,一個不相識的同修阿姨來看馬忠波,見她這種情況,就把馬忠波接到自己家。到同修家,同修阿姨問:學法嗎?馬忠波回說:學。隔天,同修阿姨問:煉功嗎?馬忠波愣了一下,然後回說:「煉。」
當時馬忠波站著都發抖,虛弱得像灘泥似的。她的乳房紅腫,淌著膿,腋下和胳膊都是大包,並且疼得厲害。但馬忠波心想:第一套功法不就是通過「抻」的動作,來疏通百脈、調整機體嗎?我就煉我就抻!
當煉功音樂響起,馬忠波就使足了力氣, 當她費力地腳往下踩、手往上抻時,她的身體像是迅速接通了電源一樣,巨大的能量讓她能夠站的直挺挺的,頂天立地。馬忠波感覺自己的細胞彷彿在快速的修復著、改變著。
一個原先無法站立、沒有一絲力氣的人,就這樣神奇的一次性的煉全了法輪功的四套動功。
四套功法下來,馬忠波如鳳凰重生般,整個人煥然一新,煉完功,睜開眼睛的她不只感覺肉體重新恢復輕盈,一直壓在她心上的那股痛苦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馬忠波當時就大聲說:「我好了,我不疼了。」
這時,馬忠波隱隱的聽到,像是從另外空間裏傳來的聲音,她彷彿聽到大法師父說:這才是我的弟子,我看你們誰再敢動她一下試試。
陪著煉功的同修阿姨,聽到馬忠波的喊聲也睜開了眼,同修阿姨一看,發現馬忠波身上的紅腫全下去了,皮膚的顏色也都正常了,同修阿姨激動不已地叫著:「老頭子快來看看,這孩子好了!」
不等同修阿姨的丈夫走進屋,馬忠波就蹭蹭蹭地跑到隔壁屋。阿姨的丈夫一看馬忠波能走了,說話有勁了,雖然胸前一側還是空蕩蕩的,但和剛來時簡直判若兩人,阿姨丈夫那個激動,他一邊跳高一邊轉圈,然後,他激動地說:原來都聽說煉功人沒病,我一看攙進來一個,這不都要死了嗎?你要死我這,你家人來找我要人我怎麼辦哪,我正在這上火呢。
他接著說:「你們在那屋煉功,我在這屋唉聲嘆氣的,你們沒聽見?我真的是嚇壞了。這麼一會你就好了?」阿姨丈夫豎起大拇指對她倆說:這法輪功也太神奇了,這要不是我親眼看見,說死我也不信哪!
在同修阿姨家又待了一些日子,馬忠波才回到了自己的家。這天正巧她公公過六十六大壽,馬忠波家裏聚集了百來名親朋好友,他們正議論著馬忠波二十來天沒音訊,可能人死了。
這時,有人來告訴馬忠波的婆婆,說:你兒媳婦回來了,又長出一個新的乳房。婆婆說:不可能!
但很快的,婆婆和親戚們都紛紛瞪大了眼睛,他們看見了體態和正常女人一模一樣的馬忠波。
當大家一進到屋裏,馬忠波婆婆「唰」一下的就掀開馬忠波的衣服看,婆婆驚呆了,圍觀的人也都驚呆了,馬忠波胸前潰爛的大窟窿不見了?真長出來一個新乳房?!婆婆連說好幾聲:大法太神奇了、大法太神奇了。
原來,就在馬忠波在同修阿姨家煉功的當天晚上,她胸前的大窟窿也逐漸癒合了。裏面新長的肉把爛皮頂了出來。已經爛空的乳房,重新長出新的肌肉。三天後,一個完整的乳房就再生出來了。
馬忠波又一次成了人們議論的中心。而在場的人也都服了,他們都說共產黨就會撒謊,專門迫害好人。之前去探望馬忠波的鄰居大姐激動地說:「我真的相信了!人都那樣了,快不行了,就是上醫院用最好的藥也不見得能好。煉法輪功真能煉好,而且好的這麼快!這回我服了!法輪功就是好!」鄰居大姐還大聲說:誰敢不信也不行。
後來這名鄰居大姐果然不斷地跟別人講大法真相,她甚至跟公安局、派出所的人都說:你們不服行嗎?這是我親眼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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