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富人是想要擁有一艘超級遊艇或自己的私人島嶼,但如今,如果你真的很富有,你似乎想要擁有自己的社交媒體公司。
馬斯克(Elon Musk)收購推特(Twitter)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了——或許是兩年?
現在,帕勒(Parler)宣布,它的買家不是別人,正是「葉」[Ye,美國說唱歌手,又名Kanye West]。
第二次出售——預計將在2022年底完成——應該會更加順利,因為帕勒的現任行政總裁是George Farmer。法默是英國人,她的妻子是葉的好朋友Candace Owens。
Owens是一名保守派評論員,最近和這位億萬富翁、說唱歌手及時裝設計師一起出席了巴黎的一場時裝秀,他們穿著印有「白人的生命也很重要」(White Lives Matter)字樣的T恤,在Tucker Carlson的節目和其它地方,他們的形象一度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
保守派人士普遍對此表示讚賞,但隨後Ye在塔克的節目上發表了幾句反猶太言論,在推特上更是如此,好像所有猶太人都是貪婪的音樂行業高管。
這大致相當於說所有黑人都像「黑人的命也是命」組織的領導人,葉正確地批評了這個組織在經濟上剝削「白人自由主義者」,把錢留給自己,而不是需要幫助的黑人——所有這一切都參與到了反白人的偏執中。
West還在關於黑人才是真正的猶太人觀點中添亂,對此我沒甚麼可說的,只能引用意大利劇作家Luigi Pirandello的一句名言:「你覺得你是對的就是對的。」
這一切一定讓Owens感到尷尬,儘管她否認Ye的言論中有反猶太主義,她的僱主《每日連線》(The Daily Wire)的Ben Shapiro也感到尷尬,Shapiro承認Ye的言論中有反猶太主義,但拒絕就此採取任何行動。
歐文斯和夏皮羅(在所有人中)更傾向於忽略坎耶的言論,比如他允許全世界成千上萬的年輕黑人持有類似的觀點,甚至讓這些觀點變得很酷。生意畢竟是生意。
就法默而言,他在10月17日的《與瑪麗亞(巴蒂羅莫)共度晨光》(Morning with Maria)節目中宣稱,社交應用「在很多方面都需要葉」。
許多人認為葉先生間歇性但仍欠考慮的偏見是由他的雙相障礙診斷造成的。馬斯克也診斷自己患有同樣的疾病。
這有點簡單。這些人顯然是有創造力的,但這種診斷的名單很長,包括比坎耶和馬斯克更顯赫的名字(貝多芬、莫扎特、林肯、邱吉爾和愛因斯坦等等)。
許多人都有躁鬱症的成份;我們過去稱之為喜怒無常。這並不代表你就有資格成為一個偏執狂。
儘管如此,馬斯克和維斯特都公開的表示他們的目標是讓推特和帕勒都成為第一修正案自由表達的堡壘,不被取消。
我以為帕勒已經是了,但沒關係。推特以其「取消文化」而聞名,甚至在該平台對《紐約郵報》(N.Y. Post)亨特‧拜登(Hunter Biden)的披露進行臭名昭著的審查之前就已經如此。
但是言論自由是正在發生的一切的全部嗎?這就是這些人的唯一動機嗎?
推特、帕勒、TikTok(抖音國際版)、Instagram,當然還有Facebook(Facebook)和Google以及所有其它社交媒體,它們遠不僅僅是信息或錯誤信息的傳送者。
它們是世界上有史以來設計出的最大的銷售裝置。
我相信你注意到了,伊隆‧馬斯克和葉是商人,是現存的兩個比較成功的商人。
擁有社交媒體公司只會提升他們的業務,無論是電動汽車(不管是不是一個好主意)、潮流鞋,還是他們在控制這些公司時設計出的其它商品。
即使他們的平台是「言論自由區」,他們的世界觀也將隨著他們的產品而改變。他們也將比普通用戶有更多的機會發表自己的觀點。
正如記者A‧J‧利布林(A.J. Liebling)在1960年所寫的那樣,「只有擁有新聞自由的人才能享有新聞自由。」
馬斯克和現在的維斯特,還有朱克伯格、Google/Alphabet的聯合創始人和其他一些人,把自己定位為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強盜大亨,在不斷變化的全球影響力上讓摩根、范德比爾特、洛克菲勒和卡內基相形見絀。
這些人也認為自己做得很好,這使他們更危險。正如許多人所記得的,Google,最強大的一家,在被發現與中國共產黨勾結之前,其最初的口號是「不要作惡」。
我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看自己,因為他們的搜索引擎變得越來越有偏見,保守派的消息來源很少出現在頭條上。他們可能很少注意到。
多年前(2016年),我在寫的一本書的題詞中引用了「羅傑斯與漢默斯坦」(Rogers & Hammerstein)音樂劇中的一句話:
「對女人來說,沒有甚麼比一個自以為是的男人更糟糕的了。」
當然,我只是打個比方。我指的不僅僅是女性。雖然我們為坎耶和埃隆‧馬斯克維護言論自由的承諾鼓掌,但我們也必須關注這兩位善人的一舉一動,
我們已經在「真相社交」(TRUTHSocial)[感謝唐納德‧川朗普和德文‧努內斯(Devin Nunes)]和GETTR[感謝傑森‧米勒(Jason Miller)]中有了這樣的社交平台,儘管在舊的推特上沒有,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也肯定沒有。TikTok是中共地盤就更沒有。
如果推特真的改變了,帕勒也保持了自己的立場,並在葉的名人效應下發展壯大,言論自由可能會在社交媒體上更好地實現。
這是一個進步。正如他們所說,人越多越快樂。
但是,從它對我們年輕人的影響來看,我仍然覺得社交媒體不應該普遍存在。#
作者簡介:
羅傑‧L‧西蒙(Roger L. Simon)是一位獲獎小說家,奧斯卡提名編劇,PJMedia聯合創始人,現在是《大紀元時報》的特約編輯。他最近的作品是小說《史上最偉大網球運動員》(The GOAT,註:The GOAT是the Greatest Of All Time的縮寫)和非小說《我最知道:道德自戀如何摧毀我們的共和國,如果它還沒有毀滅的話》(I Know Best: How Moral Narcissism Is Destroying Our Republic, If It Hasn’t Already)。你可以在GETTR和TRUTH Social @rogerlsimon上聯繫到他。
原文:Owning a Social Media Company: New Status Symbol or Something More?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僅代表作者的個人觀點,並不一定代表《大紀元時報》的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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