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早期治療的壓制完全是為了支持使用疫苗。我認為,這麼做的原因是要在人們心中設置一個心理程序,讓人們以為將被這種疫苗所拯救。」

麥卡洛說:「這個宣傳已經奏效,他們以為將被疫苗所拯救,但是他們也認識到疫苗是有缺陷的,除非人人接種疫苗,否則疫苗真的不起作用。」

麥卡洛博士和里克呼籲:輝瑞公司、莫德納公司、強生公司的疫苗應該「立即撤出市場」,接受安全檢查。

今天,我繼續採訪COVID-19(中共病毒, 新冠病毒)治療方面的權威專家彼得麥卡洛博士(Dr. Peter McCullough)和作家約翰里克(John Leake),他們合著《勇敢面對COVID-19:讓患者免於住院和死亡,並與生物製藥集團做鬥爭》(THE COURAGE TO FACE COVID-19:Preventing Hospitalization and Death While Battling the Bio-Pharmaceutical Complex)一書。

本期節目將討論,為甚麼世界上大部份公共衛生機構都專注於大規模接種疫苗?甚至於現在,猴痘真的是一種威脅嗎?還是發生了其它甚麼事情?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接上文:【思想領袖】COVID 疫苗應撤下  接受審查(一)

這簡直是荒謬絕倫。我的意思是,我們本來需要多年的時間(進行開發),需要在某些高風險的人群中使用它,也許是那些壽命沒剩多少年的老年人,看看他們的反應如何。

麥卡洛博士提出的安全程序,是按照傳統制定的;但是,這一切遠見卓識都被完全摒棄了。回到2020年4月,生物製藥綜合體的教父(蓋茲)在《華盛頓郵報》的專欄文章中說,沒有藥物能治療這種病,唯一能使我們恢復正常的是一種新疫苗,我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工作著,我的基金會在這方面發揮了關鍵作用,並且正在開發。當世界上每個男人、女人和兒童都接種了這些正處於研發中的新的疫苗,我們就能夠恢復正常。單從表面上判斷,這就夠瘋狂的了。

6. 知名醫生: 即使永遠不了解疫苗安全性 也要推廣和接種

2022年2月24日,美國諾瓦瓦克斯(Novavax)公司的「Nuvaxovid」COVID疫苗運抵奧地利的哈根布倫市的一個倉庫後,一名男子拉著一個載有該疫苗的托盤。(AFP)
2022年2月24日,美國諾瓦瓦克斯(Novavax)公司的「Nuvaxovid」COVID疫苗運抵奧地利的哈根布倫市的一個倉庫後,一名男子拉著一個載有該疫苗的托盤。(AFP)

麥卡洛:我們看到一個類似的評論,很重要。它來自一位有影響力的醫生,魯賓(Rubin)博士,《新英格蘭醫學雜誌》的編輯。他在2021年秋季的兒科會議上說:「我們將永遠不知道這些東西用在兒童身上是否安全。我們就是要廣泛地接種它,看看會發生甚麼。」

【錄音/ 魯賓博士】:我們永遠不會了解疫苗的安全性,除非我們開始接種疫苗。只能這樣走。

麥卡洛:這可能是我聽過醫生說過的最魯莽的言論之一。

楊傑凱:那聽起來,好像是說我們從一開始就在做體內實驗。

麥卡洛:看起來情況就是這樣。沒有任何關於積極審查的討論,對任何事情都沒有進行審查——對劑量、接種的病人……也沒有任何其它的修改,我們從來沒見過一個大範圍的計劃沒有被修改過。

實際上,我們曾得到承諾,疫苗將在2022年3月覆蓋Omicron變異株,但是甚麼進展都沒有。現在呢,「哦,這(種改進)已經被推遲到了秋天,還沒有聽到這方面的任何更新,好像不怎麼緊迫。」

諾瓦瓦克斯(Novavax)公司推出了他們基於抗原的疫苗,而臨床試驗數據顯示,其於2021年6月推出的疫苗與輝瑞和莫德納的疫苗療效一樣好。人們急切地關注著諾瓦瓦克斯公司的基於抗原的疫苗。至少諾瓦瓦克斯已測試了25微克與5微克疫苗的比較。人們對該公司的產品熱情很高,因為它不是遺傳疫苗,我們不必擔心它進入我們的細胞,它只對刺突蛋白接種物產生反應。可是(在美國)沒有任何消息。

然後我們聽到有人說:「諾瓦瓦克斯的製造標準有問題,它是用一種基於昆蟲、飛蛾的製劑製造的,製造它需要密集型勞動。」但事實上,時至今日,到了2022年,美國市場上沒有諾瓦瓦克斯。它出現在歐洲市場、在澳洲,美國人似乎並不急著買它,我在美國沒有聽到任何關於它的討論。我們為甚麼不樂見非遺傳性的疫苗呢?

7. 早期治療受到壓制 結果提高住院率和死亡率

楊傑凱:彼得,你很早就在尋找治療患者的方法。(在你們的書中)第34章問道:「治療的關鍵點在哪兒?」當然,現在我們有專賣藥,例如帕克斯洛維德(Paxlovid)正在使用。你談到了某些知名人士正在使用它來治療。現在的治療狀況怎麼樣?坦率地說,以前對病人的關注點在哪裏?現在在哪裏?

麥卡洛:這是許多醫生感到沮喪的一個原因,就是任何時候,我們都有少量的症患者。如果我們把資源集中在他們身上,這本來在全國範圍內可以做到,我認為,就可以在某種意義上結束疫情。因為如果病人能得到各種形式的治療,感染期會下降,原本長達兩周的時間可以縮短到只有幾天,從而傳播給其他人的可能性要少得多。

通過減少症狀的強度和持續時間,就能降低人們去醫院的動因,就可以減少住院和死亡,而絕大多數死亡都發生在醫院。所以,從機制上講,治療高危患者是有意義的。我們從一開始就看到,直到今天仍然看到,早期治療受到了壓制。我記得我在接受卡爾森(Tucker Carlson)採訪時脫口而出。我認為這是故意的。

我認為早期治療被壓制,是為了製造更多的恐懼和痛苦,提高住院率和死亡率,實際上是為了使疫情惡化,以便讓人們為大規模接種疫苗做好準備。我認為這實際上是故意的。我們經歷過羥氯奎、伊維菌素(治療的風波),顯然還經歷過抹黑運動以及藥監局的聲明。至於伊維菌素,美國醫學協會甚至發起了一場官方運動,要求廢除伊維菌素,廢除使用。

在幾十個國家官方認可使用伊維菌素治療,有政府指南指導可以使用。後來不止於此。我們在殺死病毒方面取得了很大的進步——用洗鼻液、聚維酮碘和雙氧水,取得了巨大的進步,可能是整個大流行病中的最大進步,因為現在它應用於治療各種病毒性上呼吸道的感染問題。

你知道後來發生了甚麼嗎?我們看到醫生的電子郵件推送宣傳,說醫生推崇的這個碘溶液,病人會吞下它,並死於碘中毒。結果如何?用量開始下降,就像有負作用一樣,甚至影響到這些洗(鼻)液的使用。

8. 一些藥物可替代疫苗 卻被踢出市場

現在引入帕克斯洛維德(Paxlovid),輝瑞公司的藥物。……而今,帕克斯洛維德正在受到貶損。事實上,已經有一篇來自波士頓VA醫保系統的關於帕克斯洛維德(療效)反彈的論文,說侯斯頓貝勒醫學院的疫苗支持者和開發者彼得霍泰茲(Peter Hotez)自己也感染了COVID,他可能接種過四劑疫苗,卻感染了COVID,用帕克斯洛維德進行治療,在五天的療程後,他的症狀實際上有所惡化。

現在,我們又聽說帕克斯洛維德(療效)出現了反彈,然後,在醫學文獻中充斥著帕克斯洛維德在預防試驗中失敗的消息,帕克斯洛維德正遭到貶損。現在, 默克公司與Ridgeback 製藥公司合作開發了一種叫莫努匹拉韋(Molnupiravir)的藥物。

很早以前就有論文寫道,莫努匹拉韋會導致癌症突變,其理論上是致癌的。所以早就有不利的說法。你聽不到任何關於默克公司(研發的口服抗新冠)藥物Molnupiravir(莫努匹拉韋)的消息,因為有市場准入問題,其面臨負面的口碑下滑的趨勢。

在我看來, 壓制早期治療的最令人沮喪的例子是風靡一時的藥物。「曲速行動」的真正寶貴成果是單克隆抗體,它安全、有效。每一項試驗都表明它們是安全、有效的, 相關產品從禮來(Lilly)公司開始, 然後是再生元(Regeneron)的產品,然後是葛蘭素史克(GlaxoSmithKlin)的產品,再又是禮來(Lilly)的產品。我們甚至有阿斯利康(AstraZeneca)產的雙單克隆抗體,可以用它們來代替疫苗。

實際上我們可以為它們設立一個庫存,以提供給人們,每次用藥提供的保護達六個月之久。可是再沒有這些相關消息了,也沒有相關公共服務的公告。在某一特定時間,單克隆抗體在哪裏可獲得,這一直是捉迷藏的過程,今天仍在繼續。基於對突刺蛋白突變的理論考慮,它們被踢出了市場。

9. 為使用疫苗 壓制早期治療 疫苗應撤出市場接受安檢

麥卡洛:時至今日,作為一名執業醫生,我可以告訴你,當我們的高危病人需要單克隆抗體時,嘗試尋找單克隆抗體是一項艱鉅的任務。我告訴你,對早期治療的壓制是全球性的,針對的是所有(用於早期治療的)產品,無論它們是再利用的仿製藥,還是高科技的(單克隆抗體)產品。對早期治療的壓制,完全是為了支持使用疫苗。

我認為,這麼做的原因是要在人們心中設置一個心理程序,讓人們以為將被這種疫苗所拯救。這個宣傳已經奏效,他們以為將被疫苗拯救。但是他們也認識到疫苗是有缺陷的,除非每個人都接種疫苗,否則疫苗真的不起作用。

男人、女人和孩子,染上COVID的康復了,沒有接種疫苗的也康復了,這就是自然免疫力被(有意)忽略的原因。這就是我們(醫生們)提出要儘早治療的原因。這就是無論如何(他們)都要求持續接種疫苗的原因。記得嗎,庫珀、蓋茨,他們一起感染了COVID。安德森打了三針疫苗,蓋茨打了四針疫苗。安德森還向蓋茨尋求醫療建議。

蓋茨想了想說:「嗯,為了保險起見,我們應該堅持每六個月打一針。」你可以說這是一個永久的疫苗議程。各國已經預購了數年用的相同的疫苗,甚至不要求修改疫苗,不要求改進(疫苗),甚至不要求製作得更安全,可是他們已經提前預定了。同時,人們還遺忘了安全性方面的要求,而且全球都如此。

現在需要做的事情是立即放棄所有的強制令,馬上,不留餘地,因為強制令違反了個人自主的原則,違反了由人們自己授權的醫療自由原則。

在一個公民社會裏,強制令不該起到任何作用。

至於疫苗,至少美國有的那些疫苗,輝瑞疫苗、莫德納疫苗、強生疫苗應立即撤出市場,並接受安全審查。

現在,如果證實有更安全的疫苗,諾瓦瓦克斯(Novavax)疫苗、印度血清研究所(Covovax)疫苗或其它疫苗,要將它們應用於一個狹窄的層面,比如養老院裏的老人、有肺部疾病的人,那可以!我認為任何醫生都不會反對在一個謹慎的、有分寸的、有良好的監控環境中有限制地接種疫苗。

可是,我們已經上了當,從某種意義上講,這已經是我們有生之年犯下的罪行,如果不是畢生的罪行的話,那就是在一場高度流行、持續演變的大流行病期間對世界進行大規模的疫苗接種。

10. 人們恐懼新出現的流行病 把緊急權力交給政治家

里克:我認為,某些關鍵行為者,以及我們所描述的這個綜合體,他們已經發現,如果想統治人類,最好的辦法是通過公共衛生政策。

人們對新出現的流行病懷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於是各國元首步調一致,都同意生物製藥綜合體提出的、強烈提議的這些措施。我認為由此形成的一個全球治理機制,凌駕了所有國家的管轄權。

這就是其野心、妄想,現在的「世界衛生組織國際條約」的提案,肯定讓我們看到了這一點。我認為,我們,特別是美國,擁有世界上最古老的成文憲法,我們需要回到美國憲法和我們的開國國父麥迪遜創建的基本原則上來。是謹慎的公民,而不是一個中央集權國家,將引導我們走出困境。我們犯的一個錯誤,就是把所有這些緊急權力交給那些極易犯錯的、高度腐敗的政治家和公共衛生機構的老闆。

楊傑凱:里克、麥卡洛博士,謝謝你們接受本節目的採訪。

里克:謝謝你,楊。

楊傑凱:感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對里克、麥卡洛博士的採訪,重複一下書名《勇敢面對COVID-19:讓患者免於住院和死亡,並與生物製藥集團做鬥爭》。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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