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利用覺醒的意識形態來掩蓋糟糕的教師業績,對少數族裔的傷害最大。」路基‧羅西亞克說。
路基‧羅西亞克:「這些學校降低教學質量的運作方式已經無懈可擊,因為他們不希望有書面記錄來證明他們是如何毀掉你的孩子的。」
甚至在大流行發生之前,66%的美國四年級學生的閱讀能力沒有達到年級水平。隨著少數族裔學生的落後,美國的學校正在廢除標準化考試、ABCDF評分制和入學考試。
羅西亞克說:為了追求「公平」,他們開始按照最低限度的共同標準來安排一切,其結果對社會來說確實是毀滅性的。
今天,我將採訪《每日連線》(The Daily Wire)的調查記者路基‧羅西亞克(Luke Rosiak)。他是新書《奔向末游:揭開破壞美國公立教育的秘密力量》(Race to the Bottom: Uncovering the Secret Forces Destroying American Public Education)的作者。
羅西亞克:「洛杉磯50%的孩子逃學,他們乾脆失蹤了,不再來上學了。我們找不到他們了。」
楊傑凱: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
楊傑凱:路基‧羅西亞克,歡迎你再次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羅西亞克:謝謝你的邀請,楊!
美國教育「奔向末游」
楊傑凱:《奔向末游:揭開破壞美國公立教育的秘密力量》,我今天早上剛讀完你的書。這裏有大量令人難以置信的研究發現。有一件事真的讓我印象深刻。你在後記中說,我記得那是在2019年,通過與一些佛羅里達州當地人談話,基本上讓你重新思考你的整個政治概念。那麼,請你跟我談談這一點。
羅西亞克:是啊,那是我發生轉變的一個重要時刻。我當時在華盛頓DC工作,擔任記者報道國會山、以及所有華盛頓的事情。包括我自己的很多人,都認為這是最重要的。我根本就沒有過多地考慮過地方政治問題,但是有人開始與我聯繫,談學校的問題,這對他們個人的影響是如此之大。
我意識到,國會所做的大部份事情,說實話,就你的日常生活而言,你個人不太可能感受到它,但是地方政府做的很多事情都會對個人產生影響。我還意識到,由於大多數人不關注地方政治,就可能會出問題。
基本上講,我看到有些事情正在發生。學校很重要,卻沒有人關注它們。而正因為如此,特殊利益集團已經真正開始染指這些學校,真的是無孔不入,幾乎無處不在。它從西雅圖和明尼阿波利斯這樣的地方開始出現,但很快就蔓延到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當然,不久之後,新冠病毒襲來,很多人開始關注學校。但是實際上我在那之前就開始寫這本書,我發現在新冠病毒期間發生的很多事情,包括批判種族理論(CRT),都是他們已經想做的。他們利用了新冠病毒來真正加碼實施。
楊傑凱:你在書中提出,教師工會可能並不是真的(出於)擔心教師(在大流行中)的安全,而可能是有其它一些議程在起作用,他們想讓孩子們離開學校,讓教師們離開學校。請跟我解釋一下。
新冠病毒封鎖 關閉學校是為了得到錢?
羅西亞克:好的。即使有新冠病毒封鎖,人們至少仍然可以出去吃飯。我住在維珍尼亞州,那裏的封鎖情況相當嚴重,但是你可以出去吃飯;你可以旅行,有航空公司安排空姐在狹窄的過道上走來走去(提供服務);有郵遞員挨家挨戶(送信)……人人都在工作。你可以去泰基特(Target)超市,那裏有收銀員。
拒絕履行職責的一類工作是教師。我們都知道,孩子們並不是這些疾病的傳播者。當然,他們關閉學校是為了得到錢,僅通過一項法案——一項救助法案,他們就獲得了800億美元。他們得到的錢比重建歐洲的馬歇爾計劃還要多,而學校甚至沒有開放。
那麼,這些錢都去哪兒了?他們本質上把你的孩子當作人質(來勒索)。
楊傑凱:請講一下,你說的把孩子當作人質是甚麼意思?你這話究竟是甚麼意思?
羅西亞克:他們說,「我們不會開放學校,除非你們滿足我們的條件。」這些條件主要是大量的錢,他們說他們需要錢來保障安全,但事實並非如此。在費爾法克斯縣,他們有一個倉庫,裏面裝滿了口罩之類的東西,以至於他們的倉庫沒有空地了。次日,我看到學校董事會開會時,督學的工作人員報告說:「我們甚至再也裝不下口罩了,我們剛剛(把倉庫)裝滿了。」
第二天,教師工會聲稱:「如果你想讓我們去學校,你就得給我們錢來買口罩。」這很不誠實,他們等於在說:我們不會去工作,除非你在意識形態方面讓步。在洛杉磯,教師工會說,「我們要求為非法移民提供福利,否則我們就不教育你們的孩子。」所以如此作為有政治的因素,此外,還有自私自利的物慾因素,就是教師工會利用這個來獲得加薪。
全國所有學區 按種族劃分的結果平等
楊傑凱:讓我們談談「同一的費爾法克斯」(One Fairfax)(政策)。實際上,你在書中用了一章來介紹「同一的費爾法克斯」(政策),它是甚麼?還有整個理念的起源是甚麼?
羅西亞克:當然,需要理解(該政策)最重要的概念之一是「公平」(equity)。這本書的很多內容都是關於批判種族理論的,但我並不真正稱它為批判種族理論。我稱它為「公平」,因為學校系統就是這麼稱呼它的。當然,他們會否認在推動批判種族理論,但幾乎全國所有的學區都記錄在案,支持「公平」。它意味著,按種族劃分的結果平等,而這本質上就是共產主義。
它意味著強制獲得平等的結果,要麼通過把表現最好的人拉下來,要麼乾脆通過操縱統計數據。這些「公平」倡議所做的事情之一,實際上就是奪取權力,因為任何官僚機構都有這些不同的辦公室和部門,就像一個個小領地一樣。
他們所做的,就是把「公平」這一套東西置於一切之上,從而每個部門的每一個決定都必須通過多樣性或「公平」部門來進行清理,因為會對種族產生影響。
在費爾法克斯縣有兩個團體,一個叫「政策同盟」(PolicyLink),一個叫「政府種族平等聯盟」(Government Alliance for Racial Equity),是兩個非牟利組織,大多數人甚至沒有聽說過,但它們是接管地方政府、傳播這種激進議程的行動中非常重要的節點。他們已經從事這類行動大約十年了。
他們做了一項研究,基本上講,他們中的一個人對費爾法克斯縣進行了研究,以確定「我們如何能接管它?」他們通過多年來的大量謀劃實現這一點,然後他們通過了一項政策,稱「每個決定都必須通過公平的視角來做出。」
然後他們聘請了這家公司來告訴他們這意味著該做甚麼,包括在學校系統和在縣政府。這是一個威力強大的政策。值得一提的是,如果你查看這兩個激進組織的文件,會看到他們非常明確地說明了他們的接管方法。它幾乎就像多米諾骨牌:我們將接管這個縣,然後是這個鎮,然後是這個市……在這些組織中,其中之一的「政策同盟」,覆蓋了全部美國人的10%以上。
他們已經用這些激進的政策統治了美國的很大一部份。根本上講,人們都在關注華盛頓,探究「你對總統有甚麼看法?」說實話,我們對總統都有自己的看法,但是這解決不了甚麼問題,然而我們卻可以對地方政府產生影響。幾乎沒有人願意參加這些乏味的市政廳或縣議會會議,那些參與的人是這些激進團體的說客。他們非常細緻地接管了全國的每一個縣,就像推倒多米諾骨牌一樣把它們打翻。
所謂「公平」意味著均等化到最末游
楊傑凱:很精彩。我還想起來,你提到,他們使用「公平」這個詞,其實是因為他們搞了一些小組討論。他們發現,「公平,實際上是我們能夠真正讓人們以正確的方式作出反應的詞。」
羅西亞克:沒錯。他們談論(不同族群的)比例失調。通過平權行動或(研究)(不同族群的)比例失調等政策,人們都可以看到,不是每一個統計數字都必須是(不同族群間)均等的。這(「公平」)是個有點瘋狂的概念。
但是實際上,他們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努力來研究這一切:我們如何通過玩弄詞藻來操控人們?他們意識到,使用「公平」這個詞……很多美國人都沒有注意到,他們從字面上認為「公平」與平等是一樣的,只是因為它們聽起來相似。我不想說事情就這麼簡單,但有了幾個字母的變化,他們製造了很大的不同。
楊傑凱:是的,因為「公平」意味著結果的平等。
羅西亞克:正確!
楊傑凱:在實踐中,你說,這意味著均等化到最末游。也許你能給我舉幾個現實生活中的例子。
羅西亞克:好的。在奧巴馬政府期間,人們對學校的紀律處分差異表示關注,他們稱之為「從學校通向監獄的路線」,大意是黑人男孩在學校被停課的情況比其他孩子多。於是,奧巴馬通過司法部給每個學校系統發了一封信,說除非你的懲戒率在所有種族中都一樣,否則你將受到調查。即,亞裔因攜帶刀具上學而被停課的比率必須與黑人因攜帶刀具上學而被停課的比率相同。
但是,如果他們族群中的一個人比另一個族群的人更多地帶刀子到學校呢?你能怎麼做?你最終不得不造假,為犯有嚴重違規行為的人脫罪。於是,學校裏每天都有人被毆打,而學校對此卻無所作為,因為他們不想提交一份黑人停學人數不正確的電子錶格。
例如,在洛杉磯,在奧巴馬政府執政期間的幾年裏,停學的數量從每年75,000次變成了每年只有5,000次。這本質上是全面限制了學校的任何紀律處分。不幸的是,這並不是因為孩子們變得更加守紀。這就是所謂「公平」的含義。你沒有改變行為,而只是改頭換面而已,讓外表看起來更好。
楊傑凱:是啊,因為這樣你就可以說,「哇,我們實際上已經大大減少了紀律處分的數量。」我不知道它會是多少百分比。
考試成了種族主義 暴露學生差異的考試被取消
羅西亞克:是的,沒錯。那麼,另一個例子是這些磁石學校(註:在大城市中提供額外課程招收其它地區學生的、那些有吸引力的學校),這真的很重要,比如紐約市的史岱文森(Stuyvesant)(高中),或三藩市的洛威爾(Lowell)(高中),或費爾法克斯縣的湯馬士‧傑斐遜(Thomas Jefferson)(科技中學)。
這些磁石學校致力於培養我們最好和最聰明的人,他們學習非常努力,接下來,他們將從事諸如開發下一個新冠病毒疫苗的(尖端)工作。發明脊髓灰質炎疫苗的喬納斯‧索爾克(Jonas Salk)就曾在紐約市的這些特許學校學習。
看到學校系統開始貶低學習成績,真是不可思議。實際上,教師已經轉而反對學生努力學習,做功課,得出正確答案,一切只為追求平等的結果。本來能做的是,幫助少數族群,讓他們做得更好,但老師們基本上是在說,「不,我們不打算這樣做。我們只想停止考試。」他們試圖取消這些暴露差異的考試,並稱:「測試孩子是不好的,因為……甚麼甚麼原因。」他們有各種藉口。
但真實目的是防止留下紙質的記錄。重申一下,如果真想幫助少數族裔和貧窮的孩子,可以像幫助其他人一樣去做:為他們提供嚴格的數學、科學和寫作教育,然後他們接下來就可以獲得這些高薪工作了。因此,為了追求「公平」,他們已經停止了考試,開始造假,開始按照最低限度的共同標準安排一切。
其結果對社會的影響確實是毀滅性的,不是在遙遠的未來,而是在未來5到10年內。我們甚至不去力圖想讓孩子們變得聰明,因為讓他們看上去考試通過了,這樣對老師更好。老師們不給這些孩子不及格的成績,就不會形成這些差距。
「批判種族理論」意識形態被用來逃避責任
楊傑凱:似乎整個批判種族理論意識形態被玩世不恭地用作逃避責任的一種方式,因為他們沒有把某部份學生教育好。
羅西亞克:是的,這是這本書最重要的部份,通過回顧過去一二十年的教育,你會意識到,批判種族理論只是個幌子。其犯下的罪行是,他們辜負了我們所有的孩子,特別是窮人和少數族裔的孩子。
他們用各種各樣的藉口來掩蓋,批判種族理論顯然是一個最大的藉口,因為他們因而聲稱:「考試是種族主義的,是啊,我們學區的許多黑人孩子成績都很差,但這不是我們的錯。實際上,(因為)考試是種族主義的,客觀性並不客觀,尋求正確答案是白人的一個特性。」
我有資料,顯示顧問們從一個學區到另一個學區,說的就是這些空話。這是瘋狂的陰謀論,我的那些自由派的朋友不會相信,守時是白人文化的屬性之一。你能想像有人這樣說嗎?我從來沒有聽過一個黑人這麼說。真是太離譜了。可是從它是如何為教師開脫的角度來看,它基本上是在聲稱,「哦,辜負這些孩子,這不是你的錯,你並沒有給他們不及格。」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陰謀,他們其實幹得不錯,儘管這沒有表現為學生獲得了正確答案。
楊傑凱:我現在想回過頭來談談紐約。你的觀點是,「絕不能讓一場好的危機白白浪費掉」的理念,基本上被用來進一步推動這些激進議程。我們已經討論過這一點,但這實際上是如何延伸到紐約以外的呢?你的意思是說,紐約是(該議程的)震中。
教師們一直反對標準化考試 把C+變成了A
羅西亞克:是的。當時的(紐約市)督學,理查德‧卡蘭薩(Richard Carranza),反覆說了那句話,「絕不能讓一場好的危機白白浪費掉」。他們有這些協會,來自大城市的督學通過這些協會進行協調。他和他們中的其他人聚在一起,很快你就看到同樣的理念在其它地方出現。這些理念是,「我們已經想要取消考試了。」教師們一直反對他們所謂的標準化考試,並稱其為高風險考試。這完全是胡編的藉口。
這只是一個考試,幫助弄清學校是否教得很好。他們一直想取消這個考試。藉助新冠病毒,他們成功了,他們說,「既然沒法上學,你就無法舉行考試。」他們還想做一些其它事情,想取消像A-B-C-D-E-F這樣的等級,轉而採用另一個系統,他們稱之為基於標準的評估,基本上是按1到4的等級進行評分。
你仔細想想,1到4級的最高分實際上是75%及以上。他們所做的就是,把C+變成了A。他們有各種不同的計劃,已經準備了10年。在新冠病毒期間,你看到他們突然間把它們強塞了進來,說「我們不能舉行考試,因此無法選出有天賦和才華的孩子進磁石學校,因為沒有考試了;我們不打算搞字母等級,因為很多孩子都因遠程學習徹底無法及格了,都不及格,或者他們甚至沒有上課,因此,把他們的D轉換成及格,或把C轉換成A——讓他們採用基於標準的評估。」
因此,這是為教師工會和行政人員的利益服務的,因為他們乾脆隱瞞了他們沒有教育好這些孩子的事實,並在新冠病毒期間開始強行讓他們及格。他們非常明確地表示,他們打算利用新冠病毒來做一些永久性的改變。他們對孩子們所做的事情本質上是邪惡的。即使到了今天,洛杉磯仍有50%的孩子在逃學,乾脆失蹤了,再也不來學校了。我們找不到他們了。
楊傑凱:我今天早上剛在我們的頭版看到這個標題。這(50%的逃學率)真是令人震驚。相關的是一個龐大的學校系統。
羅西亞克:是啊!想想布朗克斯區的孩子們。也許他們有一個單親媽媽,有很多兄弟姐妹,而且媽媽要去工作。但是教師們說,「不,我們不會去上班,你就應付一下吧。」教師工會在紐約市舉行了這些集會,與美國民主社會主義者合作。
他們有蘭迪‧溫加頓(Randi Weingarten),工會的負責人,她的胳膊挽著阿爾‧夏普頓(Al Sharpton,美國非裔美國人浸信會牧師,民權運動、社會正義運動家)。他們有時間進行種族激進主義活動。他們有時間搞這些就業勒索,要求更高的薪酬。他們願意參與這些擁擠的抗議活動。他們不願意做的是和幾個孩子一起去學校,但是他們願意傷害孩子來達到他們的目的。
教師和行政人員傷害孩子以達到自己目的
楊傑凱:你把所有材料放在一起,這很有力。你的結論是甚麼?你提到它改變了你的理念,認為「啊,地方政治的實質就在這兒。」在這一過程中,你還意識到哪些你以前不知道的?
羅西亞克:有趣的是,自從我開始寫這本書,我就爆出了一些發生在維珍尼亞州勞登縣故事,包括那裏被掩蓋的一起強姦案。這真的引起了人們的共鳴,因為它表明,教師和行政人員願意傷害孩子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們竟然縱容對你的孩子進行性虐待、情感虐待和身體虐待,以推進他們的財務和意識形態等議程。
楊傑凱:或者說,至少是允許了它的發生。
羅西亞克:是的。因此,人們對這些事情給予了極大的關注,但有些人開始認為,問題在於勞登縣或者維珍尼亞州的學校很糟糕。在寫完這本書後,我的想法是,「不對,你完全沒有抓住重點。」你在維珍尼亞看到的現象,與你在其它地方的學校看到的是一樣的。類似於,人人都認為國會是壞的,但人人都喜歡他們的國會議員。
我們現在看到學校的情況也是如此。他們認為,「哦,一般學校都很糟糕,但我的學校很好,我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我孩子的老師很好。」我現在正在努力揭示的問題是:人們認為他們的學校沒有問題,但是有問題。
這本書解釋了問題是如何通過這些顧問、這些基金會和這些協會傳播的;解釋了這些學校降低教學質量的運作方式是多麼的無懈可擊,因為他們不希望有書面記錄證明他們是如何毀掉你的孩子的。
基本上講,他們不會承認所有這些事情正在發生,但是我在書中試圖解釋它在你的學區是如何發生的,以及你如何識別它。這些理念是如此普遍,如此滲透,如此有害,如果我們現在不重新控制我們的學校,我不知道十年後我們的國家會發生甚麼。
無論種族或家庭收入 孩子都未學到知識
學校不是教師的領地,不是行政人員的領地。教師以所有專業中最低的SAT分數進入大學,然後以最高的GPA從大學畢業。因此,你會看到一些事情,比如在三藩市,在新冠病毒期間,他們對學校進行了重新命名,以反種族主義的名義刪除了亞伯拉罕‧林肯的名字,但是學校被關閉。這完全是為了製造聲勢。他們總是在操縱表面的東西,這樣家長就看不到裏面發生的事情,也就是教學質量下降了。你的孩子,無論他們的種族或收入如何,都沒有學到他們本應該學到的東西。
楊傑凱:我們的談話就要結束,而我對勞登縣拜恩‧戴維森(Brian Davidson)的故事既喜歡又感到震驚,請告訴我一些關於他的情況,以及人們可以學到甚麼,以及家長可以學到如何處理這種問題。
羅西亞克:當然,他是一位數學家,這要追溯到2014年,奧巴馬政府打算開始評估學校,不是看孩子們通過考試的百分比,而是看孩子們在一段時間內的進步情況。所以這真的很聰明,是一個好政策。你會這麼做:看一個孩子去年在州考試中得到的分數,再看同一個孩子在下一年的考試分數,由此計算出他是否有很大的進步?是否下降了?是否保持穩定?通過這種方式,你可以弄清楚學校是否在盡職,教師是否在盡職。
重要的是,通過這樣做,你可以擺脫這種噪音,「哦,市中心的學校不好。」孩子們從不同的地方起步,他們中的一些人進入幼兒園時準備得更好,但這並不意味著孩子們不能學習。因此,有這種不同的方式來看待事物,而且更準確。問題是,因為它很準確,所以會表明很多教師實際上沒有做到盡職。
這也表明,一些教師是優秀的。教師工會非常反對使用這個被稱為「學生成長百分位數」的測量系統。他們不這樣做實際上是犯法的。所以這位父親開始指出:「不好意思,這是法律。你顯然是在犯法。」他們開始攻擊他,叫警察來抓他,試圖讓兒童保護機構把他的孩子帶走。
他們能想出的唯一理由是,有一天,他的孩子在踢球訓練時穿了雨靴去學校。這很瘋狂。他們實際上是想毀掉這個人的生活。他是一個受歡迎的父親,被選為家長教師協會主席,所以學校系統在他獲勝後解散了家長教師協會。他們打電話給他90多歲的父親,讓他告發他。他們打電話給他的僱主。他們做了一些事情來毀掉這位父親,而他只是呼籲人們注意我們如何能做到以一種有助於改善孩子們在學校的體驗的方式來分析考試成績。他們的做法非常刻薄,非常激烈,顯然是人身攻擊。
我喜歡這個故事,因為它發生在2014年、2015年,這與意識形態無關。實際上這個人是想讓奧巴馬總統的政策得到執行,但是人們的反應與我們現在看到的對反對批判種族理論的人的反應是一樣的。基本上任何侵犯教師和行政人員領地的人都會面對同樣的反應。
學校董事會推動奇怪的政治 家長開始行動
楊傑凱:我覺得這個故事鼓舞人心的地方是,事情顯然非常困難,但是這個人歷盡磨難堅持了下來。
羅西亞克:是啊,這就是你必須做的事情。在這方面,你必須堅持到底。人們可以做的事情之一是競選學校董事會。你可能會想,「哦,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家長。我沒有任何教育背景。」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有局外人進入就會好很多。不要被他們的各種專業術語迷惑住。如果你不打算競選學校董事會,至少要出席這些會議,必須帶著勇氣和信心出席。
你有勇氣,因為你明白非常壞的人是衝著你的孩子來的。如果你不去抗爭,你也無法依靠別人來抗爭,因為這些學區中有些是相當小的。如果你不站出來,那麼誰會站出來?你可以通過努力學習一切可以學習的東西,來獲得信心,這樣就可以一種以精確的方式與他們較量。
這就是我這本書能給讀者的幫助之一——了解他們的全部專業術語。如果他們向你拋出這些字母湯般的廢話,你可以說,「我明白你說的話,都是些蠢話,也明白為甚麼。」因為它愚蠢。這是我的發現之一,他們構建了這種不必要的複雜語言,專門用來阻擋家長。
他們有他們的整個教育行話,都是可以想像得到的最愚蠢的想法,用不必要的長篇大論裝扮著。但是,對家長來說,學習它並不難,還要面對它,因為我們必須控制得住,這些都是我們的學校。
即使你不是家長,你也可以做我剛才講的一切。當我意識到我鎮上所有的學校董事會成員中,沒有一個人有孩子在學校系統中讀書,我的這段旅程就開始了。他們出現在那裏,都是為了推動奇怪的政治。那麼,同樣的道理,我們作為納稅人,可以去參加這些學校董事會會議,並開始積極行動。
如果你是祖父母,如果你的孩子們已經長大,你仍有權利管理這些學校。學校佔用了你最大部份的稅收,所以它們是你的學校。他們是你們社區的一部份。你完全有權利要求他們負責任。關於祖父母的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是,有時父母們會擔心他們的孩子會被報復,但他們不能對祖父母進行報復。
楊傑凱:路基‧羅西亞克,謝謝你再次接受本節目採訪!
羅西亞克:很高興與你交談。
楊傑凱:謝謝大家觀看本期《美國思想領袖》我對路基‧羅西亞克的採訪。他的新作是《奔向末游》,我是主持人楊傑凱。
大家剛才看到的是《美國思想領袖》這一集的刪節版,大家還可以在epochtv.com/etl上觀看完整版,那裏包含更豐富的資料,你也可以在epoch TV應用程式或在roku TV、apple TV、fire TV和其他電視平台上看到它。#
(《思想領袖》製作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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