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神秘學角度看,對俄羅斯悍然入侵烏克蘭這種橫蠻行為的解釋,與主流看法實在大異其趣。一般評論認為,出身自前蘇聯克格勃特務系統的普京,戰略目的是恢復上世紀九十年代解體前的蘇聯帝國。這是捉錯用神。普京真正要復辟的是年代更遠的「神聖俄羅斯」!
要了解事件的始末,還要看普京(Putin) 與拉斯普京(Rasputin)之間的關係。後者是末代俄羅斯帝國的著名人物,號稱「魔僧」。兩人不單只名字相近,近年歐洲更有傳言說普京是「魔僧」的輪迴化身。「魔僧」長髮披肩,滿面鬍鬚,普京則接近禿頭,亦不留鬚,但撇開這些細節,兩人容貌又的確有幾分相似,眼神都是深沉,令人懷疑他們都附魔。當年「魔僧」名不虛傳,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沙王尼古拉斯二世的兒子患罕見血友病,群醫束手無策,但「魔僧」一到,以神功醫好太子的重病。尼古拉斯夫婦因而以「國師」待之,言聽計從。權傾一時的「魔僧」為宮廷貴族所嫉妒,要除之而後快。但奇在該次暗殺行動幾乎失敗:「魔僧」似有神功護體,毒他不死、槍擊他不死,刺客花了洪荒之力,最後才將他淹死於結冰的河中。他臨死前詛咒沙王羅曼諾夫家族:「我死後,整個俄羅斯皇朝將會滅亡。」不出十年,俄國爆發革命,羅曼諾夫王室全家被俄共殺害。他的詛咒應驗了。
普京在國內樹敵甚多,說不定也曾多次遭遇暗殺,始終屹立不倒,但他當然沒有「魔僧」的護體神功。若說普京是大帝,「國師」應該另有其人。這人的名字是杜金(Aleksandr Dugin)。論形象,杜金完全是「魔僧」的翻版:蓄髮留鬚,一副東正教聖人模樣。他是俄羅斯地緣政治學教授,普京身邊的紅人;他的著作《地緣政治學基礎》是莫斯科國立大學的指定讀本。杜金如此受歡迎,皆因他鼓吹大俄羅斯主義,要求強化俄國在歐亞大陸的領導地位,與崇尚物質和個人主義的西方世界對抗。諷刺的是,儘管俄國近年積極拉攏中國,但杜金卻視中國為俄羅斯在亞洲區的潛在地緣政治敵人,反而日本才是俄羅斯的真正盟友!杜金對普京的最大政治作用是將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的行為合理化,他認為烏克蘭根本屬於大俄羅斯帝國一部份(這與納粹德國認為奧地利屬於第三帝國有點相似)。
杜金的大俄羅斯主義有其歷史淵源。與托爾斯泰齊名的俄國大文豪杜斯綏也夫斯基正是其中的表表者。在他眼中,西歐追求經濟發展,忽略人的心靈需要,是文明的墜落,唯有信奉東正教的「俄國魂」才是人類文明的救贖,俄羅斯是基督教的真正傳承。
這股反科學、反唯物主義思潮落到杜金手裏,便開始與西方神秘學接軌。早年的杜金專門研究阿特蘭蒂斯傳說(指:上古時代有超文明,後來因天災和道德墮落而毀滅)、巫術,甚至外星文明。他近年因為享有主流學術地位,這方面的「邪說」才收斂一點。
照道理,蘇聯以服膺唯物論的馬克思、列寧主義正統自居,即使解體後,應該仍受唯物主義影響。事實卻是相反。蘇聯解體後,俄羅斯傳媒充斥著大量靈媒、新興宗教、新紀元資訊。不要誤會,這不是西方思潮的入侵,原因是俄羅斯和烏克蘭在俄國革命之前,已經有本身的神秘學傳統。大名鼎鼎的神智學會創辦人布拉瓦茨基夫人正是出生於烏克蘭;聖彼得堡市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夕也是東歐神秘主義研究者雲集之處。今天在俄羅斯神秘學受歡迎,是其傳統的復興,而非受外來影響。這也證明,蘇共統治俄羅斯近一世紀,無論對人民如何洗腦、思想控制,始終不能消滅宗教。馬克思曾說:「宗教是人民的鴉片」。他錯了,宗教是人民的精神食糧,甚至比物質糧食更重要。
我們更可以進一步指出,蘇聯共產帝國是俄羅斯帝國借屍還魂。今天俄國企圖兼併烏克蘭,只不過是一種返祖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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