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高級工程師徐永清在浙江龍泉火車站被強行檢查箱包時拘捕,現關押在龍泉市看守所已1個月,警方還要到他上海的家中搜查。
徐永清旅居美國的妻子李丹美日前告訴《大紀元》記者,徐永清的母親2個月前去世,10月20日,家人通知他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他坐高鐵在龍泉火車站被警察攔住要檢查行李。警察說他包裏有一本法輪功的書,一個USB手指,一個電腦。
「這些都是徐永清個人物品,他沒有做任何事情,就是回家辦事。」李丹美說,徐永清隨後就被關押,從火車站劍池派出所又轉到龍淵派出所。1天後,徐永清被拘留,家屬收到拘留通知書。
11月18日,家屬委託律師輾轉會見到徐永清,得知徐永清正在寫申訴材料,而國保除了把徐的法輪大法書、USB手指和電腦作為證據之外,還把提審過程中徐為自己辯護的言論作為「散布法輪功言論」的罪證強加進去。
律師先後向當地公安部門和檢察院遞交了律師意見書。主要提出二點:第一,徐永清在提審期間的言論只能是為自己辯護的言辭,不能作為證據。第二,無條件釋放徐永清。
記者致電龍淵派出所2名辦案警察詢問案情,但對方均不接聽。
迫害中的堅持
徐永清是建築弱電專家、高級工程師。據介紹,徐永清1998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健康,按照「真、善、忍」的修煉原則嚴格要求自己,待人真誠,樂於助人,又精通業務,在公司深受同事與客戶的好評。
李丹美告訴記者,先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工程師,在軍隊工作期間是蘭州軍區最早提拔的高級工程師,30歲就是高級工程師,他獲得過全軍科研成果二等獎,立過二等功1次,三等功2次,是非常優秀的人。
迫害中,李丹美一直非常支持自己的丈夫堅持修煉法輪功。她和先生是大學同學,都是軍校畢業。畢業後徐永清分配到新疆,李丹美分配到北京工作,長期兩地分居。直到2000年徐永清到上海開公司,李丹美調動到上海高校,二人才在上海落戶。
李丹美跟先生說,能出國就出來吧!但是徐永清認為他的使命在中國,要把法輪功的真相講給被謊言迷惑的中國人。「我真的無言以對,他那種精神讓我非常欽佩。」李丹美說。
寄13封真相信被判2年
2017年~2019年,徐永清身陷冤獄2年,被關到洪澤湖監獄。據判決書,徐永清駕車至郵政局投遞法輪功真相材料信件13封,這就是判刑的所謂「罪證」。信件內容包括《天賜洪福》、《揭秘當今中國最大邪惡機構610》(「610」是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機構)、《慎思明辨選擇未來》等。
此外,警方到徐永清的住處搜查,把法輪功書籍、真相小冊子均作為「x教宣傳品」。此次,龍泉警方也要去他上海家中搜查以羅織罪名。
堅持修煉 特赦權利被剝奪
在監獄裏,趕上中共竊政70年,習近平要特赦,比如80歲以上的都可以放回去。監獄方查了一下,徐永清屬於為國家做出過突出貢獻的專家,符合條件。但獄方對特赦有附加條件,要徐永清放棄修煉法輪功。
李丹美說:「他們就讓徐永清寫放棄修煉的悔過書,簽字,我先生跟他們說:『我不需要。』我說給別人聽時,別人都覺得丈夫是個傻子。只有一個親戚跟我說:『他真的認為他是對的。』所以他要堅持。」
頸椎在監獄被打壞
「在監獄裏,警察辯不過他就打他。提審他的時候讓他蹲下,他覺得對他侮辱不蹲,進來五六個壯漢毆打他,把他打成頸椎錯位。」
李丹美每個月都去探監,很快發現徐永清腰和頸都出現了問題,腰和脖子無力,抬不起來,要用手撐著才能抬起頭,人站不直。
「早期去探監的時候,我看到他手是藍色的。他說在裏面勞動,做牛仔褲,他是熨褲腰的,一天工作11個半小時。他受傷我一開始還以為是累的,後來到江蘇省監獄管理局告狀。」她說。
在獄中,徐永清要求揚州市公安局對x教認定書資訊公開。對方不予出示,徐永清就委託律師把揚州市公安局告上了法庭。
儘管最終未能討回公道,徐永清夫婦堅持用和平的方式維護自己的權利。
頸椎錯位神奇恢復
2019年11月,徐永清出獄回家。第二天,他們到醫院去做檢查,診斷為頸椎錯位嚴重,還有髖骨部份軟組織受傷。
「頸椎錯位導致他的頭是耷拉著的,他必須用手托著下巴到那個位置上之後才能豎著,一晃頭又耷拉下來了。專家就說必須得做手術,越快越好,警告說頸椎錯位只會越來越嚴重,根本不可能恢復。」
李丹美很擔心:「這個手術風險多大啊!」徐永清對她說:「我煉功自然會好。」李丹美知道法輪功的神奇,但還是說:「你別吹牛了,半年後能好就可以了。」
徐永清原來營運自己的公司,被捕之後公司停止營運,損失巨大,300多萬的利潤收不回來。出獄後他沒有收入了,想去辦一個殘疾證明,就去做檢查,到那裏一檢查人家說沒事,好了!一算正好半年時間。
被強行搬家、流浪街頭
徐永清出獄1個月後,李丹美到美國探望讀書的兒子,疫情開始了,航班也被取消,李丹美因為疫情滯留在美國。而徐永清自2019年11月28日回家後,持續遭到騷擾、監控等,在過去的一年中被迫3次搬家。
去年1月起,徐永清原來居住的公寓開始猛漲3倍左右的房租,他支付不起昂貴的房租,打算去上海奉賢區租房子。4月底搬家,和房東簽了3年合同。
然而,警方多次向房東施壓,還在徐永清門前的路上裝了一個閉路電視。後來,房東強行把他的物品扔到村委會的倉庫,換了門鎖。當晚徐永清被迫流落街頭,找個小旅館棲身。第二家房東同樣受到警察騷擾,不敢租房給他。
「上海法輪功學員居住在哪裏,由當地的政府部門負責(管理)。我們戶口在長寧區,奉賢區不願承擔責任,想趕徐永清走。後來我們據理力爭,反映到上海市公安局,徐永清才在奉賢區第三家房東處住下來。」李丹美說。
不料住下來不到1年時間,徐永清再陷囹圄。李丹美分析他被監控跟蹤了,自從出獄後,長寧區的片警每個月都要打電話約他見面,做所謂的思想工作。
「七一」共產黨百年的時候,警方派人盯了徐永清整整1星期,從早上5時到晚上12時,3個人輪班住在車裏,去超市都跟蹤他。李丹美說,對方不是便衣,告訴徐永清是外判公司的,公安局把跟蹤的業務外判給了他們。
李丹美呼籲外界關注國內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情況,希望海內外正義人士共同營救他的丈夫早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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