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歷代以來,佛教經歷四次法難,但論範圍論程度論手段論時間,都不及中共竊政後對佛教的迫害與毀滅。中共滅佛的手段變化多端且與時俱進,有時橫蠻凶殘,有時極具欺騙性。而其終極目標即是:消滅地球上所有的宗教,消滅人對神的信仰。
三武一宗v.s.中共:誰更具毀滅性?
在神州大地上,佛教曾經歷四次法難,都沒有中共毀滅佛教的那般邪惡徹底。
歷史上的四次法難由三位諡號中有「武」和一位有「宗」的皇帝發起,所以也被稱為「三武一宗」法難。這四位皇帝之所以打壓佛教,主要是為了打仗需要資金與兵源,而當時的佛教都極為興盛,寺產既豐僧人也多,皇帝要在軍事上有所作為,沒收廟產並強迫僧人還俗當兵,自是一舉兩得之計。北魏太武帝和唐武宗的滅佛也參雜了因為信奉道教而受人唆使的因素。
在這四次的劫難中,短的歷時8個月,最長的也不超過6年。而中共自篡政以來,持續地剷除所有有形的宗教物事和無形的信仰意識,至今未停,論範圍論程度論手段論時間,都可說得上是空前絕後,使佛教在中國名存實亡。
中共滅佛的手段變化多端且與時俱進,有時橫蠻凶殘,有時極具欺騙性,只有了解中共的本質與其對宗教的真實意圖,才能不被其看似矛盾的兩面手法所迷惑。
共產黨不變的宗教政策:最終消滅所有宗教
中共自稱為無神論的政黨,但從其《共產黨宣言》中即明示,中共其實是一個信奉西來幽靈的邪教組織,自然仇視一切宗教信仰,必欲除之而後快。根據知情人士揭露,時任中共國家宗教事務管理局局長的葉小文曾在1999年8、9月間的一次內部講話中提及中共的宗教政策,宣稱比實現共產主義這個目標更重要、更艱巨的任務是,共產黨最終要在地球上消滅所有的宗教,消滅人對神的信仰。
為了達到消滅佛教的目標,中共深知只靠著過去毀寺焚經、逼僧還俗的做法,尚無法完成任務,還需使上西來幽靈所傳授的邪招。列寧曾說「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作為馬列子孫的中共自然將之奉為圭臬,用來對付國民黨、驅逐合法政權、佔領中國大陸,一用即靈且屢試不爽。
現在用這招來對付沒有任何還手能力的佛教,其從內部瓦解將只是個時間問題。但如果以為中共把佛教滅掉就算完事了,這樣也太低估中共的邪惡。保留佛教的表面形式,卻毀滅其真正的內涵與精髓,而以中共的黨文化代之,使現代佛教如同畫皮一般,被中共穿上,用來迷惑世人。
統治初期:不服從者從嚴處理 從內部瓦解
比利時神父雷震遠(Raymond J. de Jaegher)於1930年左右來到中國傳教,在1949年離開大陸。他在後來的回憶錄中寫到自己親眼目睹的經歷:「我看見共產黨所到之處,一定是沒收佛教財產、殺戮和尚,或將他們驅逐出廟淪為乞丐,使人民失掉千百年來的精神安慰。」
中共奪權後並未住手,繼續毀寺焚經、沒收寺產、強迫僧尼參與勞動並學習馬列思想,甚至逼其還俗結婚,例如在1951年三八婦女節前夕,湖南長沙婦聯會就下令全省的女性出家人必須在幾天內「決定結婚」。不服從中共指令的男僧人則在韓戰時被送去前線當炮灰。
虛雲老和尚是清末民初時期的一代高僧,從慈禧太后到孫中山、蔣中正先生都對他尊敬有加。但在中共治下,這位德高望重、與世無爭的老和尚竟然在1951年的「鎮反」中被當成「反革命分子」,軍警闖入寺院,將這個當時已經112歲的老人毒打到頭破血流、肋骨折斷。次日他們見虛雲未死,就繼續毒打,然後關在方丈室內,斷其飲食,任其自生自滅,寺內26名僧人則被抓到縣城拘禁。老和尚瞑目不動,八日後才出定甦醒,畢生著作毀失殆盡。
佛源和尚為了替虛雲洗刷罪名,到處託人將消息輾轉送到中共高層,再從北京下令放人,才使風暴暫時停息。但到了1958年,119歲的虛雲又被打成了「右派」,關入牛棚,老病體弱的大師最終因此離世。而當初為他奔走求情的佛源和尚也受到牽連,被投入監獄囚禁三年。另一位替虛雲說公道話的定持和尚也同樣被扣上右派的帽子,五次被囚,文革時被批鬥後,送去山區拾糞。
中共一方面殘暴打壓持戒修行的出家人,另一方面卻積極鼓勵成立佛教組織。1952年為成立「中國佛教協會」(後面簡稱為「中協會」)而召開的發起人會議,中共派其統戰部部長參加。
會中討論協會的宗旨、任務和組織等議題,當下即有所謂的教徒提出要「信教自由、僧娶尼嫁、飲酒食肉,也都應當,誰也不能管」、「廢除清規戒律」等等建議,理由是因為這些規定「害死許多青年男女」。此類荒謬的意見雖然因為與會的虛雲大師反對而遭擱置,卻難以阻止這股想要敗壞僧尼修行的魔障,化明為暗的繼續腐蝕著佛門弟子。
會後發布的《中國佛教協會發起書》載明,即將創建的協會要「在人民政府領導下」,積極參加生產建設、貫徹政府政策。也就是說,1953年成立的中協會雖然冠著「佛教」之名,本質上卻是一個世俗性的政治機構,接受無神論的中共一黨專政所領導,是一個為中共政策奔走效勞的附屬組織。
接受共產黨領導的宗教人士與政治和尚,可以為了配合不同時期的政策需要,編造出許多荒謬的說法,例如「宗教是真理,社會主義也是真理」、「此岸和彼岸並不矛盾」等等,甚至連「殺反革命是更大的慈悲」這樣的不是人話都出來了。
中協會至今歷經十屆,前後七位會長大多由法師或長老擔任,其中具有政治頭銜的多達三人,分別是:第二、三屆的喜饒嘉措、第四至六屆的趙樸初、第九屆的釋學誠。現在還無法知道此三人是否有著某種特殊任務,不過蹊蹺的是,後來佛教界發生一些事,這三人通通有份。
文革時期:不屑掩飾毀滅一切的意圖、不分敵我一律打倒
首先出事的喜饒嘉措是藏族僧人,中共利用藏人普遍尊崇出家人的心理,先對他進行統戰再由他去統戰藏族同胞。他支持中共使用武力,為青海和西藏的赤化立下汗馬功勞。在國內的利用價值消失後,中共安排喜饒嘉措接任中協會會長,讓他多次率團出訪海外進行統戰,並伺機打壓中華民國的「中國佛教會」(兩岸的佛教組織名稱相差一個「協」字)。中共為了表彰他的功勞,特別送他一口明朝的大鐘,還專門為此修了一座鐘樓。
為鐘樓主持落成儀式的喜饒嘉措可說是風光無限,渾然不知,「送鐘」,已經預示了他的終點即將到來。文革的狂潮來襲時,喜饒嘉措被安上各種罪名,挨了長達四年的批鬥,直到最後在獄中被折磨至死。
趙樸初是中協會的發起人之一,文革時是該會的副會長,也和當時的會長喜饒嘉措一樣遭到整肅。在一次批判大會中,有人質問趙樸初:「你是共產黨員,為甚麼信佛教?」就這麼一句無意間的問話,才使人們意識到,這位身兼宗教領袖、社會活動家和文學家的跨界名人,原來還是個潛伏在多個領域的地下黨員。
中協會是受中共控制的官方機構,這二個會長又曾當過政府高官,或是中共同路人,在文革時依然被批挨鬥,可想而知,無權無勢的眾多出家人受到何等的摧殘。文革結束後,曾在1981年對僧尼人數進行過統計,當時包括蒙藏在內全中國的出家人只剩下約二萬六千人。
在文革時,佛教人士飽受摧殘、無數的佛教文物遭到嚴重破壞。從寺院到法器,也不管是皇家寶物或民間珍藏,紅衛兵所過之處,無一倖免,不是自此從歷史中消失,就是面目全非,或只剩斷垣殘壁。下面僅列舉的只是浩劫中的滄海一粟。
「白馬寺」作為中土最早建立的寺廟,文革時自然在劫難逃,千年的珍貴文物如貝葉經、十八羅漢像、玉馬等等皆被毀壞。
北京頤和園萬壽山頂有一千尊琉璃浮雕佛像,經「破四舊」後,竟然都五官不全,無一完好。山西代縣天台寺建於北魏,至今已有一千六百餘年,雖地處偏遠深山,千年古寺連同寺內積累的珍貴塑像和壁畫等,仍難逃紅衛兵魔掌。
改革開放後:用「人間佛教」去精神化 用「悶聲發大財」去道德化
文革使得中共盡失民心,經濟瀕臨崩潰。中共為了要解除統治和經濟危機,不得已擱置意識形態鬥爭,改採務實路線,宣稱是對內改革、對外開放的「改革開放」政策。
在佛教方面,中共恢復了文革前對宗教的溫和路線,亦即在配合官方政策的前提下,「有限度的」容許宗教存在。於是停擺了十年的佛教協會重新開始運作、各地被侵佔的寺產和僧舍陸續歸還、之前被逼還俗的僧尼現在獲准返寺。
至於遭到破壞的佛教建築,由於數量過於龐大,中共手頭拮据,無法拿出足夠的錢來整修重建以作為補償,就先從具有觀光性質的重點保護寺院開始修復工程。這些作為觀光景點的標的,即使整建完成,也還不會交給僧人自行管理,理由不言自明。
中共表面上放鬆對佛教的管控,實質上仍然藉由操控中協會來控制一切。趙樸初這個被中共稱為「中國共產黨的親密朋友、著名的社會活動家、傑出的愛國宗教領袖」的佛教居士,在文革後擔任中協會會長,主導對佛教的一連串改造,對中國佛教的走向造成重大的影響。
1.為寺院建立管理委員會
傳統的佛教寺院千百年來各自獨立發展,主要作為出家人修行弘法,並提供眾生禮佛懺悔的場所;在經濟上則依靠做法事、信徒的供養及耕作寺田等方式自食其力,並沒有像西方的基督教以羅馬教廷為首一樣,發展出聽命於某個大寺院的上下體系。
佛教傳統在文革中被徹底破壞,文革後也沒恢復,反倒是中協會成了全國寺院的最高指導機關,而各地的佛教協會則是當地寺院的領導單位。各寺院的管理委員會必須在當地佛教協會的領導下行事,有些寺院甚至由佛教協會直接管理。佛教協會可以任免各寺的住持方丈,寺內管委會的權力有時更凌駕於方丈之上。僧眾無法自行管理寺院,意味著寺院的運作和運命操之在他人手中。
於是出現了寺院開始頻繁舉辦活動的現象,除了平時為信眾舉行各種名目的儀式,如「延生普佛」(唸經懺悔、祈福消災等)、「往生普佛」(放焰口、超度亡靈等)、在各個佛教節日舉辦廟會外,也藉著寺廟落成、佛像開光、住持升座等名義舉行法會。所有這些行為的目的,都能用一句話講明白:「活動帶來人潮、人潮帶來錢潮」。
還有佛教協會和寺院化募集資,用來經營工商業,例如雲南省佛教協會成立了「金輪公司」,除了依託各寺僧尼從事各種商業活動,也將寺院房產外租,或設立商店、餐館、旅店等,此外也經營向泰國出口大理石和工藝品的貿易。
少林寺的商業化經營則是一個最有名的例子。一手打造少林寺商業王國的是現任方丈釋永信,他同時也是有著政治頭銜的中協會副會長。在還沒當上方丈前,釋永信是少林寺的「民主管理委員會」主任。
在方正法師圓寂12年後的1999年,釋永信才因追隨中共迫害法輪功立下大功,在國家宗教局和中協會的支持下接任方丈一職。在尚未成為方丈的12年內,他還是可以用管委會主任的名義,成立各種和少林寺有關的組織,例如少林寺武僧團、少林寺影視有限公司、少林寺實業發展有限公司等等等。
釋永信多次帶著武僧團到海外表演、與電視台合辦功夫類的全球電視大賽;旗下的影視公司和書局則出版了大量與少林寺相關的電視劇、紀錄片、書籍和音像等產品。多角的商業化經營加上本業的收入,少林寺堪稱中國最富有的寺廟之一,也使釋永信獲得「少林CEO」、「經濟和尚」、「政治和尚」的外號。
2.為僧眾制定統一的規章制度
另一個改造佛教的做法,就是給予中協會權利,制定統一的規章制度,例如統一舉辦浴佛節等重大節日的法事活動、發布「漢傳佛教寺廟管理試行辦法」等,以藉口建立其所謂的「合乎當代社會進步要求的僧尼禮儀與權利義務」,來改變因為教派分宗不同而異其規章行事的傳統。這等於在傳統的佛教戒律外,另行一套制度,規定僧尼可以做甚麼、不許做甚麼,以規範為由,限縮出家人信仰自由的範圍。
台灣的聖嚴法師在1988年訪問大陸後,揭示了這個趨勢:「今日大陸的僧尼,已與宗教師的觀念不甚相應,因為他們沒有弘法的機會,也沒有領導信眾修行佛法的場所。他們之中除了極少數從事文宣工作,多半是服務於旅遊業、寺院管理、教會行政、經懺佛寺、種田做工等所謂生產事業,每月向領導幹部領取定額工資。」
3.為了使佛教徒世俗化,提出「人間佛教」
趙樸初還提出「人間佛教」的說法,主張要「實施人間淨土的理想,發揚利樂有情的大乘佛教,繼承與發揚禪宗『佛法在人間,不離世間覺』的思想」。他要求佛教徒不應脫離世間、脫離社會,應該在現實世界上實現佛國淨土。
「人間佛教」的提出,是與中共一直企圖減少佛教徒的人數及消除佛教信仰有著密切的關連性。中共一方面藉此說服有心修佛的信眾不要出家,因為留在五光十色的社會中,修佛的意志會慢慢渙散,從而使僧尼增加的速度減緩。
另一方面則用來鼓勵僧尼積極參與世俗生活,這其實就是在中協會成立前,中共試圖推行的「僧娶尼嫁、飲酒食肉」的隱藏進化版。當時這個計謀被虛雲擋了下來,現在趁著文革後真修的和尚法師大都不在世、再無人能反對,這些邪說披上高尚迷人的言辭重出江湖,竟成為現代中國佛教的主流思想。
在一連串改造佛教的操作下,對寺院、僧眾及廣大信眾造成難以估量的影響:原本作為修行弘法的佛門淨地,逐漸轉變成經商逐利的工作場所;承載佛教精神內涵的僧尼被「去精神化」,舉凡修行、弘法、證道等精神層面的行為,逐漸從出家人的日常中剝離;而前來寺院參拜的一般信眾則被灌輸了功利思想,以為燒香拜佛為的是消災解難、祈福發財,渾然不知敬拜神佛要有正確心態,是不應抱著貪念和有求之心的。
如此看來,中共對佛教的改造,是真的如官方宣傳所稱的「復興」,還是在無形中進一步破壞佛教?
4.用「悶聲發大財」使人徹底喪失道德底線
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在迫害法輪功的歷史背景下,提出「悶聲發大財」的口號。他在1999年下令鎮壓法輪功,由於鎮壓行動受到多數人的反對、又缺乏有力的說辭,江急需各界表態,尤其需要佛教界和名僧出面支持鎮壓並詆毀法輪功。
此時作為中協會會長的趙樸初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為迫害法輪功尋找依據、透過媒體進行攻擊抹黑,並主導佛教界的批判行動。被趙提拔的釋永信和釋學誠則擔任急先鋒,積極配合中共迫害法輪功。二人賣力演出,獲得江的賞賜,前者在鎮壓開始一個月內迅速接任少林寺住持,後者稍後接任中協會會長。趙在攻擊法輪功的次年去世。
江為了推動並維持這個不得民心的鎮壓行動,除了動用龐大的國家資源外,更以「悶聲發大財」為口號,縱容跟隨中共作惡之人,藉由特權貪腐索賄,胡作非為卻可以逍遙法外。為了錢、為了名利色氣可以無所不為、無惡不作,道德急速下滑,流毒漫及整個社會,甚至連宗教界也無法倖免。
早在2006年,少林寺光是門票收入就突破一億元;到了2008年,遊客想在少林寺燒一柱香,甚至必須支付人民幣6000元;而少林寺開設的海外分寺每年入帳達一千萬英鎊,根據資料,只有三分之一的收入歸向寺方。至於演出和旗下公司的收入、分配狀況,無法從公開資料查詢。
少林CEO釋永信因為跟著江澤民作惡而飛黃騰達,當上住持後勢力如日中天。他被同門弟子舉報,揭露他將寺產當家產,在海外最少有30億美元存款;在美國、德國都有別墅;曾跟多個明星有染、包養一名北大女學生並與之育有一子,現在母子住在德國等等。釋永信不否認自己是個「關心」並積極參與政治的和尚,藉江之勢為所欲為,雖然不時傳出揭發舉報的消息,新聞往往隨即被刪除封殺,故至今逍遙法外。
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另一個幫兇釋學誠,也同樣因為涉及情色貪腐,在2018年被二名女弟子實名舉報性侵多名女弟子。在多達95頁的檢舉信中,詳細揭露其人以簡訊性騷、通過各種手段精神控制和性侵女性出家人,以及巨額金錢去向不明和其他違法事由。消息轟動社會、震驚中共高層,也因為中共要開始打壓佛教,因此不到一個月,釋學誠就被佛教協會免去住持職務,隨即「被」請辭所有政治頭銜。
中共在2017年以中國政府內12個部門的名義,聯合公布了《關於進一步治理佛教道教商業化問題的若干意見》,表明要嚴厲管控佛教道教中現存的諸多弊端,例如宗教活動場所不得收取高價門票、嚴禁宗教人員和旅遊業者等以任何名義誘導、脅迫遊客和信教燒高香、抽籤卜卦,炒作售賣「頭香」、「頭鐘」;不得以「股份制」、「中外合資」、「租賃承包」、「分紅提成」等方式對佛教道教活動場所進行商業運作並獲取經濟收益,禁止將佛教道教活動場所作為企業資產打包上市或進行資本運作;任何組織或者個人不得投資修建或承包經營大型露天宗教造像,以及佛教道教活動場所內不得設立只對少數人開放的會所等等。
從該文件中洋洋灑灑羅列的「禁止」、「不得」的條目,以及宗教人士間不時傳出的各種醜聞,即可了解,在中共的政策和治理下,中國的佛教已經被腐蝕到多麼怵目驚心的地步。
中共對佛教的改造,打掉了佛教徒對提升靈性與精神境界的追求,改革開放讓人一切向錢看,而江澤民的「悶聲發大財」,更使人不斷刷新道德底線,直到再無底線為止。
再度左轉:對內以「宗教中國化」去宗教化 對外以佛教外交進行統戰
上世紀80年代後,中共對宗教的容忍是以經濟發展為前提的不得已,說白了就是任何能夠拿來賺錢以挽救瀕臨破產的經濟,中共都會加以利用。當中國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時,宗教在經濟上的利用價值消失了,溫和寬容的偽裝也就不再需要了。此時是否繼續容許宗教存在,端視當權者的態度與政治上的需要。若中共開始覺得不易掌控,或政策因人因時發生變化,就會隨時翻臉,原本放任甚至鼓勵的行為,立即變為嚴加打擊、毫不手軟。
現任黨魁上台後,凡事向左轉、一路走到底的路線逐漸清晰。在宗教方面,中共再度以一個具有迷惑性的名詞為包裝——「宗教中國化」,推行其加速壓制、直至逐漸消滅宗教的政策。簡單的說就是宗教要聽中共的話,要對僧人加強「愛國主義」的教育與訓練、支持中共的統治和習近平的領導、擁護社會主義、國家統一和領土完整等等。
受中共控制的中協會快速配合,推出所謂的「五年計劃」,表態要「感黨恩、聽黨話、跟黨走」,並且要求信徒都要跟著表態效忠;此外還加碼要「向全球推廣佛教」,鼓勵中國佛教徒到世界各國去「講好中國故事」,希望藉由賣力表忠來躲過即將到臨的政治風暴。
國家宗教局舉辦一個研討會,要求宗教人士學習某次政治會議的報告內容。這已經夠荒謬了,更令人瞠目結舌的是一些光頭政客的加碼演出,例如時任中協會副會長的印順公開聲稱:「中共就是現世佛菩薩」、佛教徒要「愛國愛黨」,才談得上佛教信仰。他更吹捧「十九大報告就是中國當代的佛經」,提倡要佛教徒手抄「十九大報告」,並宣稱自己已經抄了三遍,還要繼續抄十遍。
1.中共對內打壓佛教,用「中國化」讓佛教在實質上去宗教化
只是佛教界的卑躬屈膝,甚至下跪求饒,也無法減緩中共加速左轉的步伐。針對寺院等宗教場所,中共會以「違建」為理由,若不配合「中國化」改建為黨的宣傳場所,就面臨被查封、強拆的命運。光在2019年4至5月間,就傳出山東平度的路神廟中的牌匾,由原本的「佛國聖地」被改為「愛國聖地」;同市的四座寺廟則被強行關閉、河南郭店鎮的妙相寺和山西朔州的善緣寺被查封、出家人被迫遷移或還俗等案例。
對於在建築上已經配合要求的寺院,中共會進一步要求寺院的內部設置和儀式也需符合「中國化」,以示「愛國」情懷。因此原本陳列佛經的地方,現在要改放習思想和毛語錄;原本安放佛像的位置,現在要懸掛黨魁的畫像;原本唸經禮佛做法事,現在要舉行升旗典禮、學習「十九大報告」等等。
帶有新時代特色的寺廟,除了具備上述的元素外,建築外掛著令人無語的奇葩標語,如「持續深入學習十九大精神共同努力建設美麗和諧新寺院」、「踐行人間佛教堅持中國特色,與黨同心同行弘揚正法教義」、「不忘初心牢記使命終身堅守入黨誓詞」、「踐行人間佛教思想積極走佛教與社會主義相適應的道路」等等;而寺廟內的僧人集體宣誓入黨、唱紅歌、學習思想、列隊軍操……。所有這些魔幻表現,正確的說不是「佛教中國化」,而是佛教「中共化」,加上文革的2.0版。
對於矗立在戶外的大型佛教造像,中共利用衛星進行監測。不論造像位於何方,只要能被人們看見,就以「非宗教場所不許有造像」為由,一律勒令拆除。已知被強拆的佛像有河北的一尊彌勒像、內蒙古的一尊釋迦牟尼像等。有些佛教造像則被迫改建以避免被拆除,例如山東一尊菩薩像變身為孔子、遼寧一尊菩薩像幻化成嫦娥、福建的菩薩隱身在假山內,而代替四川一尊菩薩像出現的,是一把大茶壺。
中共在2020年還出台了一份通知文件,嚴格禁止在殯葬場所設立宗教廳、舉行唸經超度等宗教儀式或提供宗教用品等等。「宗教中國化」已經從「宗教的去宗教化」,進一步擴大成「全民的去宗教化」。
2.既要消滅佛教,也要利用佛教做外宣統戰
根據在美國的中國佛教研究者王達偉和日本學者足羽與志子的研究顯示,中共早在改革開放初期,就開始利用佛教作為外交手段的一種工具,例如讓宗教人士鼓吹海外華人到中國投資、為中共站台,說中共已經放棄左傾路線等等。「六四」後中共受全球圍堵制裁,便利用宗教人士到海外進行宗教交流活動,為中共的暴行搽脂抹粉,或為其政策搖旗吶喊等,只不過當時的規模都沒有現在的龐大且多樣化。
為了用佛教進行統戰,中共開始將大量資源投入相關的統戰,在佛教人口佔多數的國家中建立雙邊的友好協會、聯合舉辦宗教儀式、建立中國佛教和寺廟的分支機構、向外國寺廟提供資金等等,來提高中國僧人在當地的知名度和影響力、拉攏當地的宗教及文化界人士,建立統戰所需的人際關係。
針對地緣政治有衝突的國家則有另外的計謀,例如中國的南海佛學院於2017年開始向印度招生,目的是在世界範圍搶奪佛教的話語權。對於以基督教為主體的美國,則設法拉攏在美國的佛教組織、知名的宗教及文化人士、外國文化部門負責人等等。
中共之前在海外拚命設立「孔子學院」,作為大外宣的洗腦統戰工具,因為已被各國認清其真面目,紛紛抵制要求撤校而失敗,中共便利用佛教來代替孔子學院,以期繼續迷惑外國政府、組織與人民。
中共病毒(新冠肺炎)爆發以來,中共對內加強壓制佛教,在全國範圍內大規模清除未經中共審批、或由外國出版的佛教書籍;繼續拆毀戶外的大型佛教造像。對外卻利用中共控制的中協會,表面上和外國的佛教組織合作,舉行佛教儀式為人祈福,實際是想藉此擴大中共在國際上的「銳實力」。
結語:希望與無望同在
佛經中有二個關於末世的預言,一個令人感到無望,另一個卻又帶來希望。
在《大般涅槃經》、《摩訶摩耶經》、《佛說法滅盡經》等佛經中都記載了釋迦牟尼佛的預言,大意是當未來釋迦牟尼的法將要滅盡時,會有群魔轉世為人、毀寺殺僧;它們也會成為出家人和居士,以佛門弟子的身份敗壞佛所立下的戒律,毀亂佛法。
以此對照中共七十多年來的滅佛手段,可以清楚得知,佛陀的預言正應驗在此時此地。知道自己身處末劫、被魔鬼統治的世界時,人們難免感到無望甚至絕望。不過佛經中記載的另一個預言——轉輪聖王(Cakra-vartin)的出現,卻能給人們帶來希望。
根據《中阿含經》、《法華文句》、《華嚴經》等佛經的記載,在釋迦牟尼涅槃後三千年左右,人間會出現一種花叫「優曇花」。優曇花是天上的仙花,在人間三千年才出現一次,預示著如來下世、轉輪聖王出現在世間。
轉輪聖王生於人間,在家為聖王,出家則得正覺成佛,是十方世界裏法力與神通最大的如來、法界中的萬王之王。轉輪聖王一出世就會「天下太平」,他帶領眾生在家修煉,不出家而成佛。他將以「慈悲」與「智慧」治理世界及全宇宙,開創轉輪聖朝。相信任何人只要心存善念、善待他人,無論信奉何種宗教,就有機會蒙受轉輪聖王的恩澤。
佛經記載的前一個預言已經應驗,而後一個預言中的優曇花,也已經在世界各地綻放。希望的種子如同蓮子一般,正在這十惡毒世裏悄然發芽。追尋轉輪聖王,將是結束這場佛教的最大法難、迎向美好未來的最佳選擇。#
——轉載自《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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