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清華大學副教授王久春老師,從1994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曾親身參加了1999年4月25日的萬人和平上訪。事情雖然已經過去20多年了,但是當年的情景仍歷歷在目,令她終生難忘。

在天津教育學院事件發生以及40多名法輪功學員被捕之後,王久春就決定去上訪了。

切身經歷

法輪功學員,清華大學退休副教授王久春。(明慧網)
法輪功學員,清華大學退休副教授王久春。(明慧網)

「1999年4月25日早上4點,天氣有點涼,我已經走出清華大學的南校門。因為太早,還沒有公共汽車呢,要不打個的士?我正琢磨著呢,又來了兩位同修,他們也是自己決定要去上訪的,於是我們三個人打一輛的士去上訪。」王久春說。

「決定去上訪,我事先沒跟任何人說。在中國上訪是有危險的,去的人都是自己想過,覺得自己應該把這個法告訴人家才去的,所以每個人都是自己決定。你如果不是發自內心,而是被人組織去的,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人去組織這種事情。你必須完全發自內心,都是自己願意,覺得『我就應該去』,是這樣一個心情。」

「中共國家信訪辦就在中南海國務院的隔壁,三個人到了這個地方,剛一下車就有倆個警察上前來問,我們說是上訪的。他們立即把我們帶到離西便門很近的馬路一側,告訴我們在這裏站等著,我們就在那裏一直站著等待上訪。」

「我們到那兒的時候幾乎還沒人,也就是說話間的功夫,那人就往上上。一會兒功夫,我身邊周圍都是同修。有遼寧的,有河北的,有剛下火車的,甚麼樣的都有。警察也都是有準備的,來多少人都讓你站在這邊。他們給你領到哪你就站到哪,不能隨便站。」

「府右街西側整條街很快就站滿了人,人群一眼望不到邊,而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還在不斷趕來。我後來聽說,來晚的站不下,已經站到西單商場那邊去了。如果真統計數字的話,我估計那天不止一萬人。」

「大家站在那裏有煉功的,有看書的,也有坐在自己帶的一塊布上打坐的,也有坐著看書的。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喧嘩,幾乎沒有人說話,大家都是靜靜的、整齊的、人挨著人站著。」

「聽說朱鎔基總理早晨的時候接見了幾位法輪功學員代表。可是幾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任何音訊。大夥說,咱們到對面去問一下吧,咱們的代表到現在談到甚麼程度了?還需不需要補充材料?因為我們自己也是來上訪的,也想了解情況的進展。但我們也不能都去,大家就選了我和另一個同修。」

「我就走到馬路對面,把我的名片遞上去。雖然沒問出甚麼,但是軍警的態度還可以。」

「回到隊伍沒一會兒,清華大學就來電話了,這可能與我遞上去的那張名片有關。電話裏說,讓我趕緊回學校,學校可以派車接我。我說我暫時還不能回去,我們的上訪代表還沒出來,如果他們出來了,那我可以回去。電話裏警告我說,你不回來後果自負。」

「路邊的警察明顯增多了,我們也接到傳單勸阻我們回去,但是法輪功學員都不為所動。」

「又幾個小時過去了,進去談判的代表還是沒有任何音訊。我和另一位同修再次上前詢問,這一次軍警臉色大變,說話厲聲厲色,連推帶搡地就把我們給推回來了。我明顯感覺到,氣氛非常緊張,我的心情也很沉重。」

「事後聽說,那時河北的部隊已經調過來了,全副武裝的士兵佈滿了大會堂和地下道,只要一聲令下可能就要動手了。這個消息是從中共內部人士那裏得知的,雖然不可能得到證實,但是與當時的氣氛以及我在現場的切身感覺是吻合的。」

見證神蹟

「我回到上訪隊伍中,忽然抬起頭來,看到了令我終身難忘的一幕——天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法輪。有多大呢?我的視線範圍有多大,那個法輪就有多大,整個的天就是一個法輪,你想想,這是甚麼感覺啊!那個中間的卍字符老粗老粗的,你看到它轉的時候好像挺慢的,其實它轉的挺快,因為他太粗了。」

「那法輪『刷』轉一圈,『刷』轉一圈,轉的很有力量。它不是靜靜的,而是有聲音的,我能聽到它『刷刷』的轉動聲。四個小卍字符和陰陽魚,也溜溜的轉,看得可清楚了。」

「這個法輪第一次出現是無色的,看上去是透明的,然後那個底色在不斷地變換顏色。它轉轉轉轉轉,然後『刷刷』的就開始變換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就那麼著『刷刷』的變。天上原來不是有雲嗎,天空或是藍色或者是藍灰色,當法輪底色透明的時候,一眼能看到後面的天空。」

「它太真了!太漂亮了!人間沒有這種顏色,很細膩。」

「我當時非常激動,淚流滿面。當時就感覺,好像全部思想都在法輪上,身體好像沒有了似的。」

2016年11月26日上午,台灣及世界各地的部份法輪功學員約6300人,在中正紀念堂前排出壯觀的「法輪圖形」、16道光芒及下方文字「真善忍」。(陳柏州/大紀元)
2016年11月26日上午,台灣及世界各地的部份法輪功學員約6300人,在中正紀念堂前排出壯觀的「法輪圖形」、16道光芒及下方文字「真善忍」。(陳柏州/大紀元)

「一開始是一個大法輪,然後一個變成兩個,兩個變成四個,同時法輪逐漸變小,然後四個變八個,呈指數級的增多。漫天都是法輪,五顏六色的法輪在整個天上來回轉啊。當變成手心那麼大的時候,法輪就飄飄的,一點點的往下飄。」

「我伸出雙手就接到了正在轉動的法輪,法輪就在我手心轉悠,變換顏色,同時還變小。我的手指頭就穿著法輪,那個法輪穿在手指頭上。」

王久春解釋說:「雖然我們在這個空間看到了法輪,但是你要是想拿手指捏還捏不著它,因為它不在這個空間,所以它能透過你的手指。」

「周圍的學員都看到了,都在抬頭看,『啊,啊,法輪!』大家都很興奮,坐著的人都站起來了。人們都伸出手去接法輪。人群站的本來都是很緊密的,那個隊伍就有點起伏,像波浪似的。」

「我跟前站了好幾個警察,還有女警察,他們也都抬頭看。他們可能也看到了,瞅著天上還樂呢。」

「有的法輪落在樹上,有的落在樹葉上,地上也有。我帶了一塊塑料布,塑料布上也有。」

「這個景象持續了大約有十多分鐘吧。慢慢慢慢的,就看不見了,法輪就隱去了,沒了。」

「那時,人好像真是被純淨了,甚麼念頭都沒有了,甚麼活了死了的,甚麼都沒有了,就知道,哎呀這法輪這麼好啊。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就變的緩和了,平靜了。」

「法輪功學員就這樣一直站到晚上八九點鐘,兩位法輪功學員代表出現在大家面前。其中一位說,大家可以回去了。看見我們的代表了,也聽見他們的聲音,我們立即安靜有序地撤離。我們坐在公共汽車上,汽車司機笑臉舉起大拇指說:你們太偉大了,中國有希望了!我的心情說不清的高興。雖然站了一天多,吃不好喝不好,但是並不覺得很疲勞,感覺很神聖。」

道德豐碑

王久春是清華大學精密儀器系的副教授,多年從事科研工作,對於光學與色彩有著比普通人更深刻的見地。法輪為甚麼能夠顯現而且不斷地變換色彩?對於這個問題,王久春說:科學並不能作出解釋。

她補充道:煉功人並不反對科學,法輪功也不反對科學,她本人也是從事科研工作的。修煉與科學是認識世界的兩種不同的方式。實證科學目前還只能侷限在這個空間,突破不了另外的空間。「而法輪來自高層空間、更微觀的空間,這是實證科學目前還無法觸及的領域。」

「科學的發展方向還存在著一個問題,就是它並不能解決人的道德問題,不能提升人的道德,就像核武器也有可能掌握在流氓手中的道理是一樣的。而法輪功學員的四二五上訪並不僅僅在於人多,而在於這麼多人所呈現出來的道德風範,那是光照人間的。」

「在一天的站立過程中,有的法輪功學員主動來收垃圾,有的主動管理公共廁所,幾個人輪流值班,都是自覺得。因為上廁所要排隊,有歲數大的同修,怕他們等不及,還專門有人負責讓他們先用。凡是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地方,都是井井有條的,非常感人。」

「我跟前不遠有一個科學院的,抱一個小孩,也就三個月大的樣子。三個月的孩子,人是很軟的,哪都不敢碰啊。4.25那天,中午的時候很熱,曬的慌,她站那兒也沒有遮蔭的地方,警察讓你站哪就站哪,又不能挑地方。她就抱著孩子一直站那兒,抱了一天。那麼點兒的小孩,既不哭也不鬧的,就翻過來調過去的睡,我當時看著心裏都有點酸。修煉人真了不起。我帶過孩子,知道啥滋味。」

「我們解散的時候,同修們把警察和便衣扔在地上的煙頭全都撿走了,地上乾乾淨淨,連一片紙屑、小棍、樹葉都沒留下。萬人上訪,現場殊勝祥和,互相謙讓,次序井然。上班啊,交通啊,一切照常,對社會沒有任何負面影響。」

「現在的人已經不講道德了,而法輪功學員最講道德。」4.25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王久春認為,4.25最大的意義在於「修煉人按照大法的要求自覺要求自己,為人類樹立了永恆的道德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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