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隊應更專注於打贏戰爭,還是專注於軍人個人的不滿,所謂的覺醒主義(wokeism)?美國人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但是,因為拜登領導的國防部(DoD)的所作所為,霍士新聞主持人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有理由被迫提出這個問題。他收到了國防部拙劣的斥責,而不是軍隊應專注於擊潰我們的敵人的保證,國防部的回覆說明了我們國家的存亡問題。
這表明,進步分子在我們體制內的長期作為(Long March)已經走到危險的頂點。
這是一個危險的頂點,因為將國家安全和外交政策等事務政治化是致命的。
我們的軍隊必須不受政治化的影響,特別是不受政治正確和不服從命令的影響,否則就缺乏必要的意志和能力來威懾,並在必要時打敗我們的敵人。
如果沒有一支不受這些弊端影響的軍隊,我們的和平與繁榮就會受到侵蝕,人民會死去。
然而,在過去十多年裏,也許這個國家最後一個值得信任的機構——軍隊,已經顯示出危險的跡象,表明它正屈服於我們所有其它機構存在的弊端。
這不是對我們所珍視的軍隊本身的控訴,而是對那些因否定其核心原則而玷污軍隊的人的控訴,以及對雖然不認可,卻順從這種行為的文職領導人的控訴。
塔克‧卡爾森與國防部的爭論,將這一現實公之於眾,讓全美國人看到。
卡爾森主要談到了美軍中的三個問題:拜登總統讚揚了軍隊在「打造孕婦飛行服」,「更新對(女性)髮型的要求」取得的進展;國防部長勞埃德‧奧斯汀(Lloyd Austin)為根除美軍中定義不清的「極端主義」的努力;還有一份美國海軍水手的閱讀清單,其中包括了伊布拉姆‧肯迪教授(Ibram X. Kendi)的《如何成為反種族主義者》(How to Be an Antiracist)之類的基礎文章。海軍的積極性自然來自這份書單。
卡爾森想知道,除了培養世界上最強大、最堅韌、最智慧的戰鬥部隊,一支專注於這麼多小事的軍隊真的能與共產中國抗衡嗎?
國防部以一篇新聞報道作為回應,標題是:《新聞秘書譴責霍士主持人詆毀美軍的多元化》,文章完全錯誤地將卡爾森的論點描述為對女性的攻擊,而不是對身份政治的攻擊和對功勛的辯護,文章充滿了不同背景的女兵的形象,國防部的回擊證明了卡爾森的觀點。
現役軍人通過他們的社交媒體帳戶,也加入到對卡爾森的討伐,進一步證實了這一點。
這還沒有說到美軍明顯的政治化,其正在考慮放寬體能標準,因為在這方面,女性往往遠遠落後於男性。
也許這並不令人驚訝。軍方只是在追隨總司令的腳步,總司令認為美國是一個系統性種族主義國家,他還相信白人至上主義和極端主義構成了我們最大的災難,而且與他的許多行政命令一致,進步主義應該滲透到聯邦政府的方方面面。我們為甚麼要指望軍方不遵從政府的這種文化呢?
但事實是,我們軍隊的政治化早於拜登總統和民主黨主導的立法部門。
我們剛剛目睹了四年來我們軍隊內部上下的不服從、阻撓和更糟糕的情況,更不用說我們的情報和外交政策機構了。
這四年以國民警衛隊顯然因為政治原因,而未能在國會騷亂之前做好部署而結束,儘管時任總統當勞特朗普敦促這樣做。
想想之前發生的事情。
特朗普總統時期的國家安全委員會成員、亞歷山大‧文德曼(Alexander Vindman)中校有效地領導了一項彈劾,因為他反對一項不應由他做出的外交政策決定。
特朗普總統的美國敘利亞問題特使吉姆‧傑弗里(Jim Jeffrey)承認,就當地的駐軍水平,他欺騙了總統,「製造騙局,不向領導層說明我們有多少軍隊。」
幾位前軍方高官公開設想,如果特朗普總統在2020年大選中失利(而拒絕下台),軍方可能不得已拿掉他。
退役將軍們對特朗普總統進行了瘋狂的攻擊,將他比作墨索里尼,將他的政府與希特拉的納粹政權相提並論,並指責總統是通俄的叛徒,這種行為可以說是違反了《統一軍事司法法典》(Uniform Code of Military Justice)。
在特朗普總統和拜登總統之間,軍隊內部的閱讀清單也有連續性。據報道,在2020年,時任國防情報局局長認可了美國教育學博士羅賓‧戴安格羅(Robin DiAngelo)的新書《白色脆弱》(White Fragility),這是一部與肯迪著作相當的反種族主義聖經,顯然摒棄了(美國海軍戰略思想家兼歷史學家)阿爾弗雷德‧馬漢(A.T.Mahan)、(普魯士將軍,軍事理論家)卡爾‧馮‧克勞塞維茨(Carl von Clausewitz)和(中國春秋時期軍事家)孫子的著作。
為了確保左派灌輸下一代的士兵,我們了解到西點軍校要求學員在其領導課程中閱讀批判性種族理論和酷兒理論(queer theory)。相關政策比比皆是。
在特朗普之前是巴拉克‧奧巴馬總統。他的政府系統地淡化了伊斯蘭恐怖威脅,並解僱了軍方那些對威脅的規模、範圍和性質提出不同意見的人。
奧巴馬政府還清除了聖戰者威脅論的培訓材料,甚至相關的執法記錄。
奧巴馬政府繼續在阿富汗的戰爭,根據阿富汗文件,主要是因為政治原因。奧巴馬政府制定了自殺式的交戰規則,把對手的生命放在第一位。
2009年11月,在奧巴馬擔任總統初期,尼達爾‧哈桑(Nidal Hasan)少校在德薩斯州胡德堡陸軍基地開槍,造成13人死亡,30人受傷,僅此一點就應該告訴我們,我們的武裝部隊已經出了大問題。
這個人的名片上有伊斯蘭教徒的標記,寫著「SoA (SWT)」-「真主的士兵」,「SWT」是Subhanahu Wa Ta’ala的第一個字母縮寫,阿拉伯語的意思是「最榮耀的,最崇高的」。哈桑少校在沃爾特‧里德陸軍醫療中心擔任心理健康醫師時,曾就伊斯蘭法、聖戰主義以及對軍隊的影響,向同行做過令人不安的演講。
他的行為引起了聯邦調查局的注意。然而,他仍然留在了我們的武裝部隊中,這使他得以實施一次致命的襲擊。國防部宣佈他的聖戰行為是「工作場所暴力」。當時的美國陸軍參謀長喬治‧凱西(George Casey)將軍宣稱,「胡德堡發生的事情是一場悲劇,但我相信,如果美軍的多元化在此淪為犧牲品,那將是一場更大的悲劇。」
這是12年前的事了。
塔克‧卡爾森做了出色的工作,讓人們注意到我們軍隊的有悖常理的政治化,這種政治化的結果只能是削弱士氣,扭曲軍隊文化,造成軍隊內部的紛爭和混亂,使美國對我們面臨的威脅視而不見,並阻止有才能的人加入,所有這些最終都會削弱我們的國家安全,並導致未來美國人的生命損失。
令人警醒的事實是,這個問題已經惡化多年。
阻止左派在我們的軍隊和所有機構內的長期作為,並扭轉它,是我們一生的根本任務。
原文:Tucker Carlson-Military Spat Shows Left’s Long March Reaching Dangerous Apex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
本‧溫加滕(Ben Weingarten)是克萊爾蒙特研究所(Claremont Institute)的研究員,也是埃德蒙‧伯克基金會(Edmund Burke Foundation)「NatCon小隊」的聯合主持人。他是《美國的忘恩負義者:伊爾汗‧奧馬爾和進步伊斯蘭教主義者接管民主黨》(American Ingrate: Ilhan Omar and the Progressive-Islamist Takeover of the Democratic Party)一書的作者,目前正在撰寫一本關於特朗普政府下的美中政策及其轉型的書。#
(本文所表達的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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