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有一個現實世界一樣,也有一個虛擬世界。遊戲玩家和應用軟件開發者稱其為meta-sphere,每天有數十億人實時參與其中。

meta-sphere主要由中國實體公司控制,它為中共政權提供了控制人的行為所需的信息,同時也為信息審查和宣傳提供了平台。

印度之所以禁用中國移動應用軟件,是因為根據在美國和香港有二十年遊戲行業投資經驗的前對沖基金經理詹姆斯‧李(James Lee)的說法,這些應用軟件正在向中共政權的人工智能系統元數據庫提供信息。2020年6月,印度電子和資訊科技部表示,這些應用軟件「損害了印度的主權和完整、印度的國防、國家安全和公共秩序」。

中共控制著meta-sphere

李先生在電話中告訴《大紀元時報》,只一個國家禁用是不夠的,因為meta-sphere是由中共政權從西方世界籌集的資金所豢養的。全世界需要清醒地認識到,中共在meta-sphere領域的滲透力是壓倒性的。

「在這個meta-sphere裏,大約有26億人在上面,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真實的人,他們平均每天都在這個虛擬空間裏度過一個小時或更多的時間。」李說。

「meta-sphere的問題在於,在那個世界裏,首先,遊戲開發者就像神一樣,他們是無所不能的。他們創造了那個世界裏的物理學、社會規則、社會、經濟、一切的一切。再有,你有26億人,其中大部份是孩子以及年輕人。」李說,根據他三年前的研究,這個meta-sphere有70%是由中國人(中共)控制的。

「而且我相信這個數字從那以後只會上升,特別是因為中共病毒(武漢病毒、新冠病毒)大流行期間,大家都待在家裏。而中國的遊戲是最好的。」他說。

根據《研究與市場》(Research and Markets)的報告,遊戲市場的虛擬世界(VR)在預測期內(2021-2026)將以32.75%的年複合增長率增長。行業監管機構預計,到2021年,中國的虛擬世界VR遊戲市場可能會增長到79億美元。

「由於中國國內對虛擬世界VR技術的應用軟件需求不斷地增加,預計中國將在亞太地區擁有主要的市場份額。此外,由於(中共)政府加大了政策支持力度,以及5G等技術在中國國內的推廣,中國的虛擬世界遊戲的市場預計將增加。」報告稱。

中共鼓勵虛擬世界VR行業 為了轉移一胎化惡果視線

李先生表示,中國在虛擬世界VR行業如此「強勢」是有原因的,這與中共獨生子女政策有關,該政策造成了中國大陸男性比女性多出數百萬人,形成「巨大的男女人口失衡」。

「而這種性別失衡在2015年左右開始顯露出來,無論這些孩子在哪裏,現在他們已經長大成人了,現在他們必須結婚,他們必須找到自己的終身伴侶。」李說。在歷史上,這種無法靠進口來消除的人口性別失衡,可能會導致社會動盪,有時還會引發戰爭。

「中國可能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所以多年前,他們就開始發展遊戲產業以及社交媒體,還有網絡直播,因為網絡速度很慢,那就從短影片的抖音(海外版稱TikTok)開始。」他說。

李說,中國公司得到了國家的支持,並且經營地非常成功。

「在抖音之前,有很多網絡公司,它們叫做網絡直播,就是找一個美女,不用做特別的,就網上直播日常生活情景,然後以此收錢。而且中國很多很成功的盈利公司都在做這個生意。」李說,如果沒有這種服務,他相信中國內部的社會壓力會非常大。

中國人在網絡直播、社交媒體和遊戲方面有很多經驗,所以他們開始向世界其它國家輸出。

「我對這三種網絡服務進行了研究,發現這些服務最初都是為了安撫民眾。但後來,它們卻成了中共對國際自由秩序的一種滲透工具,進攻性還很強。」李說。

這條網絡戰線如何運作的?

有很黑客爆料說,這些遊戲、應用軟件和社交媒體網站是被用來收集大規模數據的中堅力量。

「特別是抖音(海外版稱TikTok)。」來自台灣的李先生說。

「那些網絡遊戲和應用軟件,其實一直在收集世界各地民眾的大量元數據,然後把這些數據輸入到中共的人工智能(AI)機器中。而我們都知道人工智能主要受制於數據,數據越多,人工智能越強。」他說,這對任何國家的國家安全都構成威脅和影響。

李先生說,人工智能系統往往能比人本身更「了解」一個社會人口狀況。

「一個簡單的例子是,商業社交媒體其實會在你知道之前就知道你是不是同性戀,這樣的例子很多。社交媒體會在你的家人知道之前就知道你懷孕了;社交媒體能夠在你自己知道之前就能預測到你想要甚麼。」他說。

「一旦中共控制了元數據以及各種信息渠道,它們就能夠通過網絡戰來改變人的心理,或者改變人們的想法,這就是網絡信息戰。」

他表示,雖然在過去幾年中,中國的應用軟件和人工智能經常被提及與國家安全相關,但還有另外兩個方面的問題更值得關注。

「一個就是中國(中共)的信息審查制度。中共控制的網絡遊戲、現在這些中共附屬的遊戲以及社交媒體、抖音(海外版稱TikTok)都在主動對網絡信息進行過濾審查,這是顯而易見的。」李說,他的研究團隊在三年前就根據宏觀經濟分析預測了香港的衰落。

李的團隊在兩年前也進行了各種測試,研究中共政府對meta sphere領域進行審查。

「你可以試圖往裏面輸入西藏相關的信息,可以輸入香港的抗議方面的信息,可以輸入台獨相關的信息,可以輸入一個比較新的、比如像病毒有關的東西,這些信息都會被刪掉,或者乾脆就不出現在這個存有26億人相關的元數據領域裏。所以這就是刪帖。這是一種防禦機制。」李說。

李還認為,這個網絡戰線的第三個方面是中共利用這些遊戲的「進攻機制」來推動自己的大外宣。

「比如我們看到,在有的網絡遊戲裏,出現了中共所宣稱的『九段線』。南中國海的『九段線』是中共的一種領土主張,該主張已經被國際法庭裁定為非法。但中共仍然在推動這個主張。」李說,「中共在這些遊戲中也在推崇,中國相關的人物比正常人更強大,並宣揚這些人物代表了正義的一面。」

他說,這一點荷里活也做過,中共也複製過,但從政治上來說,中美兩國的事情玩法不同。

「不同的是,美國是站在民主的一邊。而中共則是站在專制統治的一邊。所以這就是區別,我們可以想像這些宣傳,正是對孩子們以及世界各地的年輕人洗腦的過程。」他說。

印度的應用軟件禁令

李說,讓世界了解這個元數據戰線是如何運作的,以及為甚麼其它國家必須加入印度的對抗,這一點很重要。「原因很簡單,這是經濟問題。」他說。

「如果只有印度禁止中國的應用軟件,其實並沒有甚麼太大的影響,但是每多一個國家加入這個軟件的禁令行列,影響就會成倍增加。其實影響不只是一比一,其實是一比二、比四、甚至比八。」李還說,中國公司的資金是從「西方世界、民主國家、歐洲股市、美國股市等」籌集的。

《大紀元時報》在自己的獨立調查中發現,印度的應用軟件禁令在某些情況下存在漏洞。例如,在印度,孩子們仍然可以通過私人專用網絡訪問中國製造的遊戲《PUBG》,即使在禁令的情況下,也可以下載南韓版或台北版的遊戲。

李說,當中國公司從西方世界籌集到大量資金時,meta-sphere戰線就會與貨幣戰爭聯繫在一起。

「中共現在嚴重缺乏美元。但它們又能從西方投資者那裏攫取大量美元資金,而這些投資者並不知道給中共送錢會影響本國的國家安全。」他說。

他說,華爾街喜歡中國公司,因為它們利潤極高,而且增長速度非常快。

「但如果你有越來越多的國家加入對中國應用軟件實施禁令,不僅向中共輸入的新的元數據會被切斷,中共的宣傳和對信息的審查也會被打折扣。但其實還有一層原因,就是這些中國公司將無法再到華爾街籌集到美元資金,因為投資者就會意識到,他們將投資於那些個中共所控制的應用軟件,投資於一個在全球範圍內面臨政治壓力和風險的公司,而且這些公司也沒有前途,因為他們在市場上會越來越艱難。」李說。

他說,民主國家最好的反擊方式就是確保這些中國的網絡公司生意越來越難做。

「最終這些公司會消亡,那樣我們就不必再擔心這種元數據洩露或受那些宣傳的污染了。但另一方面,如果只是印度在禁用中國的應用軟件,那對那些中共公司的傷害也不會那麼大。」李說。

「這需要一個國際上同步的行動,你可以從股市中看到,很多這些中國的公司、科技公司、遊戲公司的股票都在達到歷史新高。他們似乎並不在意印度的禁用,因為他們還在全世界範圍內瘋狂地擴張,而TikTok仍然是全球下載量最大的應用之一。」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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