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美國移民和海關執法局(ICE)電郵向《大紀元時報》證實,拜登政府取消了特朗普政府的一項關於孔子學院的政策,不再要求美國學校必須披露與孔子學院的合作情況,而且在1月26日就被悄悄取消。

拜登團隊的大多數成員在1月26日還沒有上任,諸多事項需要處理,為甚麼如此著急地要反轉限制孔子學院的政策?拜登團隊裏到底有沒有親共者?

令人疑竇叢生的政策反轉

哈德遜研究所(Hudson Institute)的美國海權中心主任Seth Cropsey擔憂拜登政府在試圖「安撫中國」。拜登剛剛稱中共是「最嚴峻的競爭對手」,這一實際動作卻與他的講話對不上號。美國眾議員麥考爾(Michael McCaul)和參議員魯比奧(Marco Rubio)也同樣表達了擔憂。

魯比奧的推文或許更值得深思,他寫道:「美國聯邦調查局(FBI)警告,中共利用孔子學院滲透美國學校」,「但現在拜登悄悄取消了特朗普政府所提出的規則,該規則要求學校和大學,披露與這些中國政府影響力代理人的合作關係」。

拜登團隊如此焦急地要取消這項政策,既不符合中共是「最嚴峻的競爭對手」的定位,也不符合所謂的戰略忍耐,按照拜登的說法,各部門還在各項政策的評估當中。因此,悄悄取消這項政策應該不只是安撫中共這麼簡單,中共高層恐怕也不會領情。應該是拜登團隊的某個人或某些人,不希望美國學校披露與「孔子學院」的合作情況,或許擔心某些人、某些事被曝光,這樣的推斷更合乎邏輯。

這不免令人更加擔憂,拜登團隊中恐怕有實實在在的親共者,因為害怕醜聞被揭,於是迫不及待地建議拜登取消了這項政策。拜登剛剛上任,太多大事需要定奪,卻花費心思去處理這樣一件事,不得不令人生疑。

孔子學院可能框住了哪些人?

在大多數中國人看來,孔子學院的運作並沒有甚麼稀奇之處,不過是中共向合作學校提供了大量資金,當然也提出了特殊要求。孔子學院本身會要求獨立運作,人員僱用、宣講內容等,合作學校都不能干涉,但孔子學院卻要用合作學校的名頭任意進行大外宣,還有私下的特務滲透活動。

孔子學院出了錢,也會要求合作學校不准討論中共禁忌的話題,很多學校為了錢,不但出賣了學校的名譽,還自我設限,儘量迴避中共禁止的討論,甚至迎合中共的言論。按照中共的一貫做法,枱面上的資金往來之外,往往還有私下的資金運作,這些錢都流向了哪裏,誰最終受益,應該才是最怕被曝光的。

拜登提名的駐聯合國大使格林菲爾德(Linda Thomas-Greenfield)算是最新的一個例子。2019年10月25日,她曾在薩凡納州立大學孔子學院5周年紀念講座活動上發表關於「中-美-非關係」演講,肯定中共在非洲戰略。她當時說:「我看不出中國有甚麼理由不分享這些價值觀;事實上,鑒於中國(中共)在非洲大陸的強大足跡,中國在傳播這些理想方面處於獨特地位」,她還讚揚了「一帶一路」倡議,並為中共在非洲的債務陷阱外交開脫。

媒體似乎更關注她從演講中公開獲得的1,500美元酬金,在參議院的聽證會上,她承認那是一個「巨大的錯誤」,並辯解稱「不知道」是在孔子學院演講。她隨後也說,「中國(中共)是一個戰略對手,他們的行動威脅到我們的安全,他們威脅到我們的生活方式」,「他們是全球的威脅。」

如果她真的發生了轉變,當然是一件好事,畢竟在特朗普執政之前,很多政客對中共的本質都不算清楚。如今,大多數美國人都在醒悟,社會輿論也在關注中共的野心和威脅,越來越多的政客也應該在轉變,但某些人以往出格的親共言行,卻仍然可能被曝光。

親共者試圖掩蓋醜聞

美國一些人的親共行為,是否因為獲得了中共的某些私下酬勞,甚至被中共納入了統一戰線?若這樣的事實被揭露,現在僅僅在口頭上轉向,恐怕於事無補。如果繼續要求美國學校必須披露與孔子學院的合作情況,這類事實難免會見光。在拜登團隊裏,恐怕就有這樣的親共者,或者與親共者關係密切,需要極力掩蓋,因此才急忙要叫停這一政策。

果真如此,這些人就被中共攥著把柄,並隨時可能被威脅。雖然拜登把中共定位成「最嚴峻的競爭對手」,真正發生對抗時,甚至威脅國家安全時,拜登團隊內某些人的立場恐怕難以堅定,這才是最大的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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