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公眾越來越意識到,有證據表明存在大規模的電腦舞弊、州外選民和死人選民,以及一車車的假選票,這使最近的選舉有利於祖拜登。甚至有傳言稱委內瑞拉、伊朗和中共參與其中。

然而,還沒有人談論一個由親中共的活動份子們經營的網絡,在幾個關鍵的戰場州為拜登爭取了數十萬張選票的事。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這些中共支持的美國共產份子聲稱擊敗了他們的宿敵唐納德特朗普,為拜登-賀錦麗贏得了選舉。

我們知道,中共希望唐納德特朗普落選。特朗普總統在貿易問題上的強硬立場、對香港民主抗議者的支持、對美國軍事預算的提高,以及對自由台灣的忠誠,成為中共全球野心的主要障礙。那麼,中共可能想動員其廣泛的美國網絡,幫助在大選中擊敗特朗普也就不足為奇了。

這個網絡主要是由親中共的共產主義團體「解放道路」(Liberation Road,原名:自由道路社會主義組織)的成員、左派組織LeftRoots,美國共產黨和美國民主社會主義者的盟友領導的。

參與其中的「解放道路」∕LeftRoots組織成員很多都與「舊金山華人進步協會」(簡稱CPA)有關係,該協會多年來利用大規模選民登記策略主導灣區政治。

中共在美的合作組織「華人進步會」被曝資助黑命貴(BLM)運動。圖為黑命貴聯合創辦人、公開的馬克思主義者加爾薩(Alicia Garza)。(Ethan Miller/Getty Images)
中共在美的合作組織「華人進步會」被曝資助黑命貴(BLM)運動。圖為黑命貴聯合創辦人、公開的馬克思主義者加爾薩(Alicia Garza)。(Ethan Miller/Getty Images)

許多共產同志還積極參與「黑命貴」(BLM)運動,有的還與舊金山的中共特務有很深厚的關係。

這個網絡以七個關鍵州為目標,動員了至少12,000名志願者。他們的選民登記和「出去投票」(Get Out The Vote)行動很可能在幾個關鍵州發揮了關鍵作用,或者說至少給拜登提供了足夠的選票,從而更容易掩蓋民主黨大規模舞弊的嫌疑。幾位組織成員公開宣稱,他們為拜登贏得了各州的選票。

「播種投票」運動

「播種投票」(Seed the Vote )成立於2019年,是「日常人民行動委員會」(Everyday People PAC)的一個項目,得到「解放道路」陣線組織的支持,包括「灣區抵抗組織」(Bay Resistance)、「灣區奮起行動組織」(Bay Rising Action)、「舊金山奮起行動基金」(San Francisco Rising Action Fund),以及「整個灣區致力於在我們的社區建設政治力量的其它組織和個人」。

已知的「播種投票」領導人包括:

「解放道路」的Sarah Jarmon和Michelle Foy,後者最近擔任CPA財務和行政總監。

LeftRoots的亞當戈德(Adam Gold )和亞歷克斯湯姆(Alex Tom),湯姆是CPA的前任執行董事,也是另一位LeftRoots成員,BLM創始人艾麗西亞加爾薩(Alicia Garza)的長期朋友。

前CPA董事Stacy Kono和Kimi Lee以及現任CPA執行董事劉茂琦(Shaw San Liu)。

前「征途」(Line of March)共產份子馬克斯埃爾鮑姆(Max Elbaum)是北京政權的終身支持者。

自1972年以來, CPA就在灣區為北京當局的利益服務。

在5月22日極左翼「政治教育中心」(Center for Political Education)的網絡研討會上,CPA和「播種投票」的亞歷克斯湯姆(Alex Tom)吹噓他與舊金山的中共官員關係密切。他還承認,「就我們的定位,與他們進行了各種對話」。他說,努力「搞掉特朗普」是一個主要議題。

「播種投票」顯然是中共的附屬行動。

「播種投票」的影響

雖然是一個相對較新的團體,但「播種投票」已經與全美幾個已經存在的選民登記運動建立了聯繫,這些運動都在「搖擺州」。

「播種投票」網絡包括LUCHA(Living United for Change in Arizona)、「新佛羅里達多數派」(New Florida Majority)、「新喬治亞項目」(New Georgia Project)和「賓夕法尼亞州站起來」(Pennsylvania Stands Up)。「播種投票」的近期目標是擊敗特朗普,更長遠的目標是建立一個社會主義美國。

「播種投票」的主張:

「我們希望利用加州組織者和活動家的經驗、能力和專業知識,支持我們周邊各州的長期組織工作。

「我們的目標不僅僅是把特朗普趕下台,而是要幫助我們工作的州改變權力平衡,使之有利於有色人種社區、社會正義組織和勞工。我們希望在戰術上和政治上都很明智,並推動我們的政治和組織向前發展。」

在最近的一次網絡研討會上,「播種投票」的亞當戈德表示:「我們真的下定決心要打敗特朗普,今年我們集中在七個州,拜登看起來贏了六個州。」

「播種投票」聲稱的成功包括在幾個關鍵州的行動。

在選後涉及多個州組織團體的Zoom會議上,亞利桑那州LUCHA的聯合執行主任亞歷克斯戈麥斯(Alex Gomez)吹噓說,他的組織是聯盟的一部份,「打了800萬個電話……能夠敲開超過100萬扇門……」為拜登帶來意外的微弱勝利。

「賓夕凡尼亞站起來」組織是一個全州範圍的選民註冊網絡組織,其中包括「伯克斯站起來」(Berks Stands Up)、「利哈伊谷站起來」(Lehigh Valley Stands Up)、「德爾科站起來」(Delco Stands Up)、「伊利站起來」(Erie Stands Up)和「再造費城」(Reclaim Philadelphia)。這些團體大多由「解放道路」附屬組織或美國民主社會主義者成員領導。

2020年5月,「再造費城」在幾位支持「解放道路」的人士散發的信件上簽字,譴責候選人拜登的競選廣告過於批評中國(中共)。

在11月13日的臉書(Facebook)帖子中,「賓夕凡尼亞州站起來」聲稱,他們的8,000名志願者、68萬6,934個電話、1,803,935條短信和40萬次對話為拜登送去了五萬多張選票和14個關鍵縣。

「新喬治亞項目」(New Georgia Project)以123萬條短信、36.2萬封直郵、220萬個電話、9.8萬次對話和37.1萬次登門,為拜登爭取到了微弱的勝利。

「新喬治亞項目」最初是由前喬治亞州參議員斯泰西艾布拉姆斯(Stacey Abrams)創立的,直到最近才由牧師拉斐爾沃諾克(Raphael Warnock)領導。

「底特律行動」組織由勞拉米蘇米(Laura Misumi)領導,她是加州終身毛主義份子、現任LeftRoots成員唐米蘇米(Don Misumi)的女兒。她的組織幫助底特律韋恩縣(Wayne County)拉到了大量的投票人。

推動黑人投票的組織「黑人領袖組織社區」(Black Leaders Organizing for Communities,英文簡稱BLOC)總部設在米華基。在選舉後的Zoom大會上,該組織執行主任安吉拉朗(Angela Lang)誇耀道:

「他們真的、真的、真的非常接近拿下威斯康辛州。拜登領先20,697票,2016年特朗普以22,748票的優勢拿下該州。所以差不多,這個差距大體上還是一樣,只是反過來了,這是因為我們所做的工作。」

毛澤東模式——發動底層群眾

「播種投票」2020年的努力是仿照「解放道路」陣線組織、北卡羅萊納州的「卡羅萊納州聯合會」(Carolina Federation )和「新維珍尼亞多數黨」(New Virginia Majority,簡稱NVM)過去的成功經驗。

最近成立的「卡羅萊納州聯合會」聯合了更成熟的選民登記團體:「達勒姆為大家」(Durham For All)、「北卡羅萊納州Down Home」(Down Home NC)、「福斯自由聯合會」(Forsyth Freedom Federation)和「新漢諾威為大家」(New Hanover For All)。在過去的4年裏,「達勒姆為大家」大力針對「牛城」(Bull City)的黑人社區,並將多名同情者選入達勒姆市議會。

在全州範圍內,「卡羅萊納州聯合會」正在努力使州議會兩院翻藍,這也是北卡羅萊納州民主黨籍州長再次當選的重要原因。「卡羅萊納聯合會」由幾個「解放道路」的同志領導,包括森多洛迪米納(Sendolo Diaminah)和艾登格雷厄姆(Aiden Graham)。

NVM成立於2007年,由「解放道路」共產份子喬恩利斯(Jon Liss)領導,NVM可以理直氣壯地宣稱將維珍尼亞州從紅翻藍的功勞。

2018年,NVM聯合主席特拉姆阮(Tram Nguyen)在《紐約時報》上發表評論文章說:「民主黨人可以從維珍尼亞發生的事情中學到很多東西。」

阮寫道:

「全國民主黨今年在維珍尼亞州花費了數百萬美元,但該州並非一直是優先考慮的對象。從它在南方的地位到它在美國的壓迫遺產中的突出作用,維珍尼亞州長期以來被認為是可靠的保守派——牢不可破。就在六年前,共和黨人還控制著州長辦公室和州議會。」

「像我們這樣的地方組織12年前成立時,就了解到維珍尼亞州的政治潛力。我們之所以獲勝,是因為我們認識到選民的力量,包括並反映了我們州的多元化。我們不只是在競選季到來時才與選民交談。我們試圖在所有膚色、婦女、低收入工人和年輕人所在的地方接觸他們,這使我們能夠在維珍尼亞州所謂的新月城(Urban Crescent),從維珍尼亞州北部到漢普頓錨地(Hampton Roads是一個位於維珍尼亞州東南部的環水市區,英文原名既可指這市區,亦可指被這個市區圍繞的水域。世界上最大的軍港:美國海軍諾福克基地即位於此。),建立起強大的支持基礎。早在選舉日之前,我們就登記了三十多萬選民,敲開了二百五十多萬扇門,並在有色人種社區內組織起來,幫助贏得重大的政策變化,比如醫療補助(Medicaid)擴大,覆蓋了近40萬人。」

當然,這些都是合法的。但是,任何中國人的參與,問題就完全不同了。

史蒂夫麥克盧爾(Steve McClure)是前華盛頓的居民,與「解放道路」和NVM關係密切。自2010年以來,他一直在中國武漢大學地理系工作,是該校測繪與遙感工程信息國家重點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十多年來,麥克盧爾同志利用自己在地理信息系統(GIS)測繪方面的技能,為NVM提供了針對性很強的選民身份信息。

2011年8月25日,麥克盧爾網誌上的一篇文章寫道:

「最近,我一直在與『新維珍尼亞多數派』合作,製作一系列地圖,為維珍尼亞州眾議院選區的走訪規劃提供信息……核心數據是按泛民族人口普查類別列出的個人家庭名單。結果是主觀的,但確實表明了……實際的社區與民主國家中確定選舉地形的離散領土組織的一致性或差異性。」

這一切都不是理論上的。它是為了幫助NVM在全州範圍內翻轉選區,通過微觀定位低收入和少數族裔社區的潛在民主黨選民。

在另一個帖子中,麥克盧爾寫道:

「在2008年的大選中,維珍尼亞州自1964年以來首次投票給民主黨的奧巴馬。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是人口結構的變化和選民參與度的提高,而不是政治忠誠度的轉變。」

「以維珍尼亞州威廉王子縣(Prince William County)為重點,我在地理資訊系統中應用了空間插值科技,將2008年選區地理資訊中的選舉結果轉換為2000年分區分類區域,以便進一步進行定量分析。其目的是為工人階級組織提供可操作的情報,在基地建立群眾力量……」

一個為中國大學工作的美國公民,大概拿著中國人的工資,試圖影響美國的選舉,這合法嗎?

三年來,我們一再聽到俄羅斯干涉美國選舉的消息。

然而,中共影響美國大選至少十年了,美國對此卻一片沉默。這不是高科技的選舉舞弊,而是以老式的方法「合法」地進行大規模選民註冊和「出去投票」行動進行的。活動本身是合法的。不過,中共的影響力很可能是高度非法的。

中共在美國的這種影響需要被制止,任何涉及到的違法行為都需要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受到懲罰。

我們為甚麼要允許一個犯罪政權干涉美國選舉?

作者簡介

Trevor Loudon是新西蘭的作家、電影製片人和公共演講者。三十多年來,他研究了激進左派、馬克思主義和恐怖主義運動及其對主流政治的隱性影響。他以《內鬼:美國國會的共產黨員、社會主義者和進步主義者》(Enemies Within: Communists, Socialists and Progressives in the U.S. Congress)以及類似主題的紀錄片《內鬼》(Enemies Within)而聞名。

Trevor Loudon即將出版的書是《白宮紅人:2020年競選美國總統的共產黨員、社會主義者和安全風險》(White House Reds: Communists, Socialists & Security Risks Running for U.S. President, 2020)。

原文How Pro-Beijing Communists Almost Stole the Election for Joe Biden-the Old-Fashioned Way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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