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問題觀察家喬恩·昆斯曼(Jon Kunsman)近日發表了一篇《尋找真正的自我(Finding Our True Selves)》的文章,討論到西方主流媒體的集體道德墮落,與特朗普政府勇敢果決挑戰中共的作為帶給他的省思。以下大段落地摘錄翻譯昆斯曼的文章,對於一些較為細膩的個人心理轉折,則予以簡化敘述。
主流媒體道德墮落
2001年,《紐約時報》出版商亞瑟·蘇茲伯格(Arthur Sulzberger)飛往北京,與當時的中共中央總書記江澤民會面。江澤民上台主要因為他支持1989年的天安門廣場大屠殺,這點是三屆普利茲新聞獎得主湯姆·弗裏德曼(Tom Friedman)認可的。幾天後,紐時網站nytimes.com突然在中國通暢無阻。並且,此次會議後持續多年,《紐約時報》一直對中國(共)鎮壓法輪功的人權暴行的態度非常曖昧。
在2008年北京奧運會前夕,美國記者們紛紛向中國人權倡導者透露:無法繼續報道民運故事了,因為他們不想失去報道奧運會的機會。
近年來,西方主要媒體,包括《華爾街日報》、《華盛頓郵報》、《紐約時報》和英國的《衛報》,為了幾百萬美元的報紙廣告收入,都拿中共大外宣《中國日報》的內容連版刊登。
直到最近,紐時已經墮落到連輿論版都淪陷了,中共官員/代理人(共產主義政權的外國親信)的發文堂皇上報,而美國本地人的政治發聲則被扼殺──前《紐時》社論編輯詹姆斯·本內特(James Bennet)就因刊登了聯邦參議員湯姆·科頓(Tom Cotton)的意見而被迫辭職。過去的一年半,《紐時》給中共國駐美國大使、香港親北京大官、(由中共掌控的)華為科技負責人等提供平台,放任其闡述獨裁者觀點,在美國推助中共的影響力。明確地說,這意味著紐時認為:現任美國參議員的觀點,比起奴役百萬維吾爾族、系統性殘殺法輪功修煉者的外國共產主義者的意見更危險、更不適合公開發表。在過去的70年中,有數千萬人被中共政權殺害,其中包括1989年在天安門廣場被槍殺的數千名學生。
也就是,我們一些最受尊敬的媒體已經拋棄了中國人民的困境,在這一議題上根本不在乎誤導了自己讀者的嚴重性──正是這種道德破產使我憂心美國此刻正上演著更大事件。
(註:作者研究中國問題20多年,與數百中國移民一起研究現代中國的歷史、個人見證和潛在力量,並與中國各省市行政部門人員有網絡聯繫。他研究中共本質、所犯罪行、如何犯罪和掩蓋罪行。他表示,許多不與北京妥協的中國觀察家和他一樣,都認為西方媒體多年來一直在歪曲事實,有意地忽略中國新聞,而這已不是甚麼秘密。)
媒體試金石:能否真實報道中共
生長於民主黨自由派家庭的喬恩·昆斯曼,本來很不喜歡特朗普總統。但是,特朗普政府卻對中共採取了一系列在道義和法律上都很正確的制裁行動。在他看來:美國政府30年來都不曾如此果決──特朗普政府開始阻止中共耗盡美國經濟與工作機會和輸入毒品充斥美國;特朗普想奪回美國的知識產權,阻止中共繼續腐化美國企業、灌輸學生對共產主義暴政抱持同情。
昆斯曼的母親投入美國1960年代的民權運動,曾深入險境幾乎喪命;學法律的父親曾領導家鄉法律援助項目,並教導學生《美國憲法》30年。當時堅決反共的美國總統羅納德·列根(Ronald Reagan)在他家成為嘲笑對象,全家人並且認同共和黨人是「教育不足」才會批評「社會精英」們缺乏常識。
2016年11月特朗普總統在大選中勝出時,他全然未意識到即將面臨一場痛苦的覺醒。後來他開始自問:「難道特朗普政府的某些部門真的將國家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了?他們真有強大的道德準則?」昆斯曼不知該如何去調適自己心理上的矛盾感。
經過自省後昆斯曼悟到了兩個關鍵點:第一,對於特朗普政府的「了解」多來自所讀到的新聞報道。第二,如果美國最受人尊敬的媒體,經常為外國共產主義政權塗脂抹粉,那麼自然也會打壓其向來反對的特朗普政府。於是連串的疑問升起:美國退出《巴黎協定》真的不好嗎?疫情前美國經濟何以能蓬勃發展?特朗普真的是種族主義者嗎?
深知民主黨人在全美新聞編輯室中都擁有權力的昆斯曼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媒體對中共報道的真實性可以作為試金石(作者寫的是Rosetta Stone)。
民主黨的「政績」與媒體造謠
《巴黎協定》:昆斯曼終於坐下來閱讀了該協定的第一手資料,並審查了環境專家的評論。他發現,特朗普決定退出的《巴黎協定》,要求美國犧牲,削弱了美國的關鍵產業,迫使美國放棄能源生產,仰賴進口;與此同時,協議卻放任中國、印度等眾多國家隨心所欲。並且,協議中沒有一項條款獲得證實能對地球環境帶來重大改善,該協議也沒有制裁規定。然而人們對「氣候協議」很容易產生好感,這就給上屆總統奧巴馬帶來了國內外的政治聲譽。
另一個特朗普決策退出的《伊朗核協議》呢?奧巴馬政府通過這個協議為伊朗解凍了高達1,500億美元的資金,還實質贈送了10億美元給該政權──去資助恐怖主義。作為回報,未經國會批准的這項「交易」還不要求伊朗完全拆除既有核武器設施,也不允許美國檢查人員核實伊朗是否遵守協議(只有國際原子能機構檢查人員可進入),並且至關重要的是:對任何指定地點的檢查最多可以推遲24天(給伊朗將近一個月的掩蓋證據時間)。然而,奧巴馬政府又贏得了廣泛讚譽,說是「邁向和平」的重要一步。
但是,特朗普的「反移民」標籤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昆斯曼的一位好友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在美國南部邊境實際生活和寫報道,他因而意識到:毒品和人口販賣等罪行在邊境普遍蔓延,是美國必須解決的大事。
不過,特朗普仍然是「種族主義者」對吧?主流媒體不是都報道:在維州夏洛特鎮(Charlottesville)暴力事件發生後,特朗普稱新納粹份子為「非常好的人」──但當昆斯曼找到原始新聞發佈會影像觀看後,再次震驚:完整的採訪顯示,特朗普總統指的是支持或反對拆除李將軍(Robert E. Lee)雕像的雙方公民,都是和平集會者;而不是當時出現在活動現場的另兩個團體──安提法和新納粹。
實際上,特朗普總統後來也澄清:「我不是在談論新納粹份子和白人民族主義者。」然而,全美各地的新聞編輯室發出的頭條標題仍然寫著:特朗普稱白人民族主義者為「非常好的人」,並因此「證明 」特朗普是「種族主義者」。
特朗普的功業 被扭曲為「自戀」之作
即使有了以上的新認識,昆斯曼依然想不明白特朗普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他請教了一位住在佛州棕櫚灘、與特朗普家族是舊識的好友。她小心翼翼地對他說明自己的認知,深怕冒犯了昆斯曼年深日久的成見。她說:特朗普其實恭敬有禮、安靜,是一個好聽眾,他真的很愛國,也很在乎別人的看法,完全不像媒體描述的是個「自戀者」。
她提醒:「媒體的報道方式是這樣的,當特朗普說錯話時必然大肆抨擊,但即使特朗普做得非常出色(中東達成和平協議,將北美自由貿易協定重新談成USMCA,提高了少數族裔的經濟收益),媒體依然扭曲事實,最終『證明』特朗普只是在證實他自己。」而更主要的一點是:媒體致力於把特朗普趕出白宮。
那麼特朗普的「吐槽」呢?昆斯曼問。她說:要記住特朗普是持續不斷承受攻擊的,而他既不迴避媒體又不準備講稿。另一方面,幾十年來人們總是在抱怨總統講話用提詞、陳腔濫調;現在特朗普不那樣做,人們又不斷找碴。他又不是職業政客,他是皇后區的房地產開發商。並且正因如此,特朗普說話很能引起共鳴。她問:難道特朗普造勢會上的每個人都太愚蠢、很無知?「如果你這麼想,你不是很自大嗎?」
一黨控制的媒體界
洪扎(Honza)體驗過捷克共產黨的統治,他是昆斯曼的第一代移民朋友。對昆斯曼幾個月來陷入的「主流媒體困惑」,洪扎語出驚人:美國的情況有點像共產主義垮台前的捷克,有個媒體中央控制機構。
「美國有個政治意識形態,從新聞社到晚間談話節目、從荷里活到矽谷、從體育產業到大學校園。民主黨自由派統治著這塊兒,意圖跨越接受相反觀點的人都會受到攻擊、被邊緣化……被稱為納粹或種族主義者。」洪扎說,美國現在的流行詞彙「進步」、「覺醒」就是當年時捷克共產黨人的用詞。他嘆息:「看到這些詞彙在美國流行感覺很奇怪……令人不安。」
回應昆斯曼的質疑,洪扎舉出了NBA的例子。「過去四年中,球員和教練在新聞發佈會上聲量都很大,在社交媒體帖子中,甚至在球衣、球鞋上都發聲譴責特朗普、譴責警察,要求社會正義。」當侯斯頓火箭隊總經理發推撐香港時,突然之間,NBA的所有人都安靜了。有人還喃喃發聲說自己是「中國的朋友」,更有人因T恤上有親香港信息就被趕出場。
洪扎說,面對在街頭被毆打或被拖走的人提供的民主支持,NBA整體沉寂,沒有一個球員、一位教練或高管願意為香港人辯護。甚麼「社會良心」、「政治行動主義」都不見了。這就說明了NBA從開始的發聲就不誠摯,那只是一種用來追殺美國本地政治對手的意識形態觀點,從來沒有真正捍衛人權。
洪扎拋下一句話:等著瞧,暴力將會蔓延上街了,列出一個個他們想清除的政治名單。而媒體會為其辯護。
考驗到來 艱難的必經之途
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來襲、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被殺、抗議開始、騷亂隨之而來。昆斯曼的中國朋友陳對他說:「看起來像是中國文化大革命的開始。」
面對美國的分歧亂象,以及懸而未決的2020大選結果,昆斯曼寫道:我們民主黨人一直很自豪,因為這個黨思想開放、保護弱勢群體、提供平等機會。我們還歡迎自由辯論,因為自信我們的優點將贏得最終勝利,真理將佔上風。但現在,我們的隊伍中冒出了一個強大新派系,他們將不喜歡的想法標記為「仇恨言論」,將不喜歡的人貼上「納粹」標籤,說自由辯論「有毒」、「有害」,所以取消。
在這個派系看來,「真相」需要被審查、被管控。
我們民主黨人也一直因所屬政黨相信人民的力量與和平抗議而自豪,但新派系的流氓行徑與意識形態已迫使我們與其劃清界線。可恥的是,目前的民主黨領導人並未宣佈這一點,而且在許多情況下,在我看來是在煽動「將特朗普拉下馬」的任何必要手段。
在大選之後幾天的此刻,整個媒體機構都宣稱拜登勝選,並且每晚發佈新聞來強化其「現實性」,但事實是:正式宣佈獲勝所需的法律門檻都沒跨越。另一方面,未被報道、甚至在社交媒體上受到審查,卻如雨後春筍般冒出的大選作弊證據,顯示著幾個搖擺州的欺詐行為已經猖獗到像是協調一致的行動。
從高度可疑的統計異常,到民主黨領導人曾號召披露的投票機系統的巨大安全漏洞,再到數百指證欺詐的宣誓書,舞弊的數量和類型已非常值得調查清楚了。(聽證會、訴狀和宣誓書都是公開的,請別再讓媒體為您解讀。)
有些人可能真的相信他負有道義責任、必須作弊(認為特朗普危險、威脅民主)。但請衡量一下:如果真有重大欺詐,而我們竟允許它發生,那麼我們已經是在推舉暴君上位了(或至少觸發了暴君的生成條件)。因此,我們絕不能以這種方式奪權。
昆斯曼認為,徹底調查選舉舞弊可能帶來拜登光榮的勝利(非作弊得來),也可能讓民主黨輸掉白宮,但無論結果如何,民主黨人都應該帶頭查弊。因為民主黨人認定:倡導正義與法治高於一切、更勝於眼前政治利益。長遠來看「失敗」儘管痛苦,但良藥苦口,很可能正是民主黨人所需要的。
昆斯曼並提醒,民主黨人最重要的一點是:必須接觸單一政治意識形態之外的媒體。他建議,不時地關閉CNN、NBC、ABC或《紐約時報》,收看一下塔克·卡爾森(Tucker Carlson)的節目,接觸丹尼斯·普拉格(Dennis Prager)的觀點,讀一讀《大紀元》;不要躲開它們,或將其一概視為「右翼仇恨」。
美國的命運
如果選民寧可作弊也要把拜登推上位,就等於把自己變成了被腐敗民主黨領導層利用來剷除美國自由、樹立美國恐怖統治的「有用白癡」。昆斯曼認為,這並非危言聳聽。警員們已經普遍感到憤怒與不屑,而民主黨的領導層還在鼓勵挑動,這將加劇全美各地的騷亂,觸發「取消文化」(在現實社會或社交媒體上將人排斥在專業圈或社交圈之外),這種文化正滲透到大學校園中,並將引發大技術公司對人們意識形態的審查。繼續走下去,不同觀點的美國人只要被冠上「種族主義者」、「厭女主義者」、「特朗普支持者」,就可能受到暴力攻擊,甚至下獄。目前,民主黨大佬們已提出「特朗普問責」清單,就等拜登掌權後來個秋後算帳。
昆斯曼說,這條路走下去就是這樣,而他絕對不贊同。把特朗普選上來,美國可以再撐四年沒問題;而犧牲掉公平和正義,美國就撐不下去了。不信任特朗普的民主黨人想作弊選出另一人,由他帶來正義與公平,這實在太悲劇也太諷刺。
相反地,如果人們秉持良知面對大選做正確的事,那麼所有美國人(包括投票支持特朗普的7,400萬人)都將充滿希望,而且一定能夠共同努力。別忘了,世界將美國視為民主燈塔,全球數十億人也將因此受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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