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我們會有這麼多郵寄選票?因為新冠病毒(中共病毒)。我們為甚麼會有新冠病毒?是因為中共。為甚麼他們有這樣的機會?因為我們把他們帶進了世貿組織,因為我們歡迎他們加入國際大家庭。這一切都是相互聯繫的。」斯伯丁將軍說。
退役空軍准將羅伯特·斯伯丁(Robert Spalding)表示,多年來,華盛頓特區的決策者未能理解中共的威脅,美國正在付出代價。他是中國問題的權威專家,也是 《隱形戰爭:中國如何在美國精英睡覺時接管》(Stealth War: How China Took Over While America's Elite Slept)一書的作者。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楊傑凱:羅伯特·斯伯丁,歡迎你再次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斯伯丁:謝謝!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整個2020 美國都在被中共主導
楊傑凱:能有點兒時間(跟你)聊天挺好的。這是一個非常忙碌的時期,對於2020年美國總統大選將會發生甚麼,還有很多疑問,但是在混亂中,我不想把中共如何介入這次大選,這個話題漏掉。關於這個問題,你有很多想法,我想給你一個機會來討論一下。
斯伯丁:我認為,2020年的所有話題的前提都是中共,因為,實際上,整個2020年都與新冠病毒有關。如果你看看北京的領導層,和他們在發現病毒洩漏之後的行為——不管它呈現出甚麼特點,無論是蓄意的還是意外,我通常不會談論這個——病毒的傳播本身,是由他們的行為促成的。
耐人尋味的是,除了在停止(中國)國內航空旅行的同時、藉助國際航空旅行(向世界)傳播病毒之外,他們還切斷了對世界各地的個人防護品(PPE)、口罩的供應。他們還向世界衛生組織施壓,禁止討論(病毒會)人傳人。他們還製造虛假信息進行宣傳,讓人覺得病毒好像是起源於美國和西班牙。
他們還在社交媒體上發動攻勢,根本目的是鼓勵封鎖,激起恐慌,並製造輿論說,美國和其它國家在處理冠狀病毒(中共病毒)方面不如中國做得好。所以,當你把所有這些因素加在一起時,就會看到中共的行為,是在有意影響美國的大選。
他們不僅通過造謠,說美國和總統沒有很好地處理冠狀病毒問題——而不是闡明中共才應該對病毒在美國的傳播負責任——而且還通過大範圍地介入郵寄選票,影響(美國)大選。
中共如何介入2020年大選
你需要了解這樣一個事實:我們不僅在選舉中採行了大規模的郵寄選票,而且所有用於投票的數字點票機器(digital machines),都使用了一些來自中國的軟件或硬件。在一項又一項的研究中,我們已經注意到這一點:我們在郵寄選票和點票機器方面都遭遇了挑戰,特別是那些使用了來自中國的組件的機器。
所以,當你認真思考這件事情的時候,會看到從A到Z,從頭到尾,2020年,美國大選年,主要大選之年——你要選擇行政部門的首腦、武裝部隊總司令,這是在我們國家最重要的選舉——整整一年都被中共的行動所主導。
如果你不了解該黨(中共),不了解他們的立場,特別是他們反對誰,那麼你就不了解他們做這一切的動機。請記住:別忘了,就在1月15日,中國派了一個代表團來美國。然而就在那之前8天,習近平說「武漢防疫由我親自指揮」,8天後(的15日),他派了代表團來到華盛頓,去簽署第一階段的貿易協議。
現在,讓我們看看為甚麼我們要簽署第一階段貿易協議?因為一年前,中共拒絕了一項(基本談妥的)貿易協議,該協議將迫使他們從本質上改變其經濟狀況,並引入強制執行機制,確保他們按規則行事。要了解他們為甚麼會簽署協議,你必須了解特朗普政府努力做這件事的整個背景,了解中共實質上正面臨著國內失業率上升的問題,他們已經走投無路。
然後,在2020年1月初,他們發現了一個機會。他們本應該不讓(病毒大流行)這種事情發生,他們本可以在武漢就封鎖住一切。但是關於中共,你還需要知道另一件事情,而這一點在鄧小平身上表現得尤為突出——他在毛澤東死後,也同樣發現他和中共走到了絕路,國家一片混亂,已經被共產主義毀掉了。這時他意識到,「不管白貓黑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換句話說就是,「讓我們附著在美國身上」,「讓我們忘記天安門屠殺吧」。中共領導層聚集在中南海,下了決心,「跟美國建立聯繫是個好主意,但是他們想用顏色革命推翻我們。」事實上,我們(美國)不是一個壓迫性政權,事實是,美國崇尚自由主義、開放、民主、自由貿易和人性的昇華。
中共如何干涉美國人生活
這就是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因此,我們(中共)必須加倍努力,確保這些價值觀,不會進入我們的社會。但是我們需要發展經濟,促進貿易,培養人才,最重要的是,引進資金,來幫助我們繼續發展我們的社會。」
那麼,他們是怎麼做的呢?他們與美國達成了一項協議,導致了後來在2001年能加入世貿組織,由此導致了美國工人階級的毀滅。
終於,美國在2017年12月發佈了《國家安全戰略》(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y),指出美國已經從沉睡中清醒過來,明白了一直在發生著甚麼,並且開始解決問題。
於是我們來到了2020年1月,再一次,中共被逼到了死角。可是——這是很重要的一個「可是」,我們不知道病毒是如何被釋放出來的——可是,在1月初習近平發現自己面臨著挑戰。然而中國人一想到「危機」,就會聯想到「危」險和「機」會,在中文裏「危機」意味著「危」險和「機」會。中共意識到他們可以抓住這場危機,將其轉化為機會。而這就是他們所做的。
所以當你從A看到Z的時候,我們這種與中共的關係,已經把我們引向了這一觀點,不管你是否看到了跡象。大多數人會拒絕面對這些跡象,因為他們會說,「直接證據在哪裏?習近平為搞亂我們2020大選,下的命令在哪裏?給我看看。」
你可以看看「中國環球電視網」(CGTN)和《人民日報》所寫的文章,這些文章表明他們(中共)與特朗普總統之間有矛盾,你可以看到這些文章,這些文章在大選後嘲諷總統,稱讚他們所謂的「當選總統拜登」。而你可以——我猜——得出結論說:這完全、完全是「偶然」的,所有這些事情之間沒有聯繫。中國人(中共)正在致力於推翻總統,可是你卻說沒有任何證據。
這就是新聞機構和情報機構如何通常從政策制定者或公眾那裏得到答案,來回答「中共想要甚麼?中共做了甚麼?」等問題的。這就是我們今天的處境。所以你會聽到,「沒有證據表明,中共與2020年發生的事情有任何關係。」
如果我們還完全不了解他們如何干涉我們當下的生活,我就很難說得更清楚他們的干涉是多麼的明顯。我們需要夏洛克·福爾摩斯(來揭示真相)嗎?(不,不需要,因為)我認為這是非常、非常基礎的。
《隱形戰爭》中共幾十年來顛覆美國方法
楊傑凱:羅伯特·斯伯丁,你寫了《隱形戰爭》(Stealth War)這本書,記錄了其中的一些方法,包括混合戰爭技術等,中共幾十年來用來顛覆美國的方法。這是一本很棒的書,我強烈建議現在正在看本節目的觀眾去讀一讀,因為它建立在你剛剛描述的思想基礎之上。人們通常會說:「大量郵寄選票,這和中共有甚麼關係?」
斯伯丁:絕對有關係。這和中共有甚麼關係?為甚麼我們會有這麼多郵寄選票?因為新冠病毒。我們為甚麼會有新冠病毒?是因為中共。為甚麼他們有這樣的機會?因為我們把他們帶進了世貿組織,因為我們歡迎他們加入國際大家庭。這一切都是相互聯繫的。
而且我認為,一旦美國人民能夠看得見,就會看到我一直試圖告訴人們的事情真實存在。不過,你不會從記者,那裏得到這個信息;你也不會從媒體,那裏得到這個信息;我敢說你也不會從情報機構,那裏得到它,因為他們要找的——很顯然,這我們自己的現實造成的——是一份書面記錄。
有證據表明,有壞人直接參與了某些事件。但是你從黑手黨電影和《阿爾·卡彭》(Al Capone,註:阿爾·卡彭是芝加哥黑幫老大,《阿爾·卡彭》是以他的故事為原本拍攝的同名傳記犯罪電影)中學到的是,這些組織,與中共非常相似,是世界上最秘密的組織。他們不會在電報中,講述他們在社會上的工作。只有當一個國家發生很重大、很重大的危機的時候,你才會知道幕後發生了甚麼。
這樣的事情我們在天安門廣場學運期間見過,後來《天安門文件》(註:一部由關於六四事件的中共政府內部檔案編輯而成的英文書籍)出來了。當習近平升為總書記時,發生了一場重大危機,那是他和薄熙來之間的激烈爭奪,後來我們看到了「九號文件」(即中共「關於當前意識形態領域情況的通報」2013年4月22日)。有很多中共內部的討論,被洩露和翻譯出來。特朗普總統執政期間,出現了「新疆文件」(註:2019年11月份洩露出的一批中共政府內部文件,關於中共在新疆鎮壓以穆斯林為主的少數民族的具體政策)。
還有一件事,當我還是國防武官的時候,有一些大公司的官員——中國公司的官員,當面問我,「美國將如何與習近平打交道?」「我們要做甚麼?因為他把中國帶上了懸崖」,這是因為總統給中共施加了壓力。
現在有一種觀點認為,有好的(共)黨也有壞的(共)黨。不對,他們都一樣,他們只是對如何實現目標,有不同的看法。所以你不能去中共那裏說,「嘿!你們一點不像習近平,與我們合作吧,會有一個更好的未來。」不對,他們對未來的看法是一致的。
(他們希望的)未來是,中共存在於這樣一個世界中:專制政權受推崇、各國領導人相互合作,就像《威斯特伐利亞和約》(Peace of Westphalia,註:1648年在德國威斯特伐利亞地區簽訂的一系列條約,標誌著歐洲三十年宗教戰爭的結束,確立了基於各個主權國家共存的概念,新的政治系統在歐洲中部形成)之前的歐洲國王那樣。這正是中國(中共)想要的。他們只需要世界上強勢的領導人。
中共發動人民戰爭 摧毀美國
媒體編造出來的這種說法,聽起來就彷彿特朗普總統,正是那種(中共在美國想要的)強勢的領導人。但是實際上,中共在美國想要的,在本質上是與美國企業界以及兩個政黨建立夥伴關係,為富人謀取利益,同時剝奪勞工階級的利益。
為了做到這一點,或者為了保持在中國的權力,中共必須從自由社會中,拿走工作機會。因此,全球化互聯網連接的世界,為他們發動毛澤東所說的「人民戰爭」,提供了一個完美的環境。2020年,我們正處於中共在世界各地發動的一場「人民戰爭」中,其目的是從根本上摧毀自由主義。
在很多方面,我們都在與之配合,因為我們審查自己。這是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我在中國工作過,了解中共,我可以觀察美國,看到許多在中國發生的事情,同樣在美國發生,換句話說,那就是廣泛的審查制度和廣泛的言論壓制。
換句話說,「真理」只有一個,那就是中共的「真理」。如果你有不同的觀點,那麼你就會被孤立。那兒有一個所謂的「社會信用評分」制度,如果你大膽直言——如果你(竟敢)有不同觀點——你的分數就會下降,你獲得服務和資本的機會被剝奪。你被打入另冊,你有一個紅字(註:恥辱的標誌,源自霍桑的小說《紅字》),一個電子版的紅字。
這些正是中共正在做的事情,(中共)與我們自己的企業部門、與我們自己的學術界、我們自己的全部政治機構,密切合作,本質上就是要推動批判種族理論之類的東西,比如說,用後現代主義、社會正義等,來削弱法律之下人人平等的傳統,代之以一種特殊形式的種族主義,這正中了中共的下懷。
你看,有很多人已經指出了這一點,他們認識到這一點,他們正在奮鬥,做正確的事情,不管是美國的左派,政治上的左派,還是政治上的右派。這不是關於美國,也不是關於左和右,而是認識到,我們社會正在發生的事情,認識到我們社會中許多人的願望。
我們大學的人文學科和大學文化中的這些批判種族理論和社會正義項目,助長了它。他們所推動的,正是中國(中共)的社會和政治制度,並且越來越多地滲入西方的社會和政治制度之中。
新聞媒體控制著美國的言論
楊傑凱:美國很多媒體最終都宣佈了副總統拜登當選。我們《大紀元時報》沒有這樣做,我們想看看現在在各種不同的挑戰下,事情會如何發展。但是值得注意的是,中共沒有率先站出來,而其他各國領導人已經站出來,祝賀可能成為總統的拜登。你認為原因是甚麼?
斯伯丁:首先,新聞媒體控制著美國的言論,他們為6大公司所有,他們基本上已經聚在一起,創造了這樣一個只有一個「真相」的環境。這和我剛才說的非常吻合。
至於,為甚麼俄羅斯和中國,沒有急於祝賀「當選總統」——不管他是誰,是因為他們都明白這一點:美國仍然有法治。他們在2000年看到過一場有爭議的選舉,在37天的時間裏,某人被吹捧為當選總統,然後在第37天,我們有了另一個人。
他們明白,儘管「某些人」希望這樣或那樣,但是我們有法治和正當程序,這些在俄羅斯或者在中國都不存在。他們在兩邊下注。重申一下,中國人(中共)有一點是肯定不變的,他們永遠是實用主義者和機會主義者。所以他們在觀察,在等待,他們不會太草率。他們想知道誰是真正的宣誓就職者。
楊傑凱:羅伯特·斯伯丁,謝謝你接受採訪!
斯伯丁: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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