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參議員羅恩‧約翰遜近日受訪時表示,多個證據證明,拜登對美國公眾撒了謊;民主黨製造的謠言,對美國民主構成了最大威脅;而俄羅斯對美國選舉的影響,遠不如民主黨人的所為;對於拜登撒謊,主流媒體卻視而不見。
在這次電話採訪中,我們與參議院國土安全委員會主席羅恩‧約翰遜(Ron Johnson)討論了亨特‧拜登的醜聞以及拜登夫婦的前商業夥伴托尼‧波布林斯基(Tony Bobulinski)提供的電子郵件證據。
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參議院調查亨特‧拜登在烏克蘭和中國的交易
楊傑凱:參議員羅恩‧約翰遜(Ron Johnson),歡迎你作客《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約翰遜:很高興來到這裏。
楊傑凱:約翰遜參議員,你與(參議院司法委員會主席)參議員格拉斯利(Chuck Grassley)一起進行了一項參議院調查,調查亨特‧拜登在烏克蘭和中國的交易,以及相關的潛在利益衝突。我想問的是,你到底在找甚麼?
約翰遜:首先,我認為有必要指出的是,我們從未打算讓(前副總統)拜登家族成為調查的目標。我本人負責的調查,是從調查奧巴馬政府的腐敗開始的,涉及希拉莉‧克林頓的電子郵件醜聞,後來在某種程度上演變成了,確實演變成了對聯邦調查局「交叉火力颶風」(Crossfire Hurricane,註:在2016年總統選舉前100天,FBI以此為行動代號立案調查特朗普與俄羅斯之間的關係)調查案的腐敗調查。
但是具體到烏克蘭問題上,參議員格拉斯利負責的調查其實是根據肯‧沃格爾(Ken Vogel,美國《紐約時報》記者、作家)寫的一篇文章開始的,在那篇文章中,他們指控為民主黨全國委員會(DNC)工作的亞歷山德拉‧查魯帕(Alexandra Chalupa)可能與某些烏克蘭人合作,可能會干涉我們的選舉。
在某個時間點上,我們把我們的調查努力整合到了一條戰線上,在彈劾過程中,(前副總統拜登的次子)亨特‧拜登是(烏克蘭)布瑞斯瑪(Burisma)控股公司的董事會成員這一事實被曝光。
祖拜登親自向外交關係委員會吹噓說,是他迫使前烏克蘭總檢察長維克多‧肖金(Viktor Shokin)被解僱的,否則他威脅要收回10億美元的(美國對烏克蘭的)貸款擔保。
所以,這是一個非常明顯的利益衝突,因為我們正在調查一種干涉我們選舉的可能,不是烏克蘭政府,而是特定的烏克蘭人會進行哪類干涉,涉及哪類利益衝突,所以我們開始調查這個問題。
我負責的(參議院國土安全)委員會的管轄範圍,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我們是參議院的監督委員會,負責對管轄權的監督,涉及相關利益衝突等諸多問題,但我們專門負責調查發生在某些領域的利益衝突。
正如BuzzFeed的一位記者,以及最近發佈的(霍士對亨特‧拜登的合夥人波布林斯基)採訪或(亨特‧拜登手提電腦中的)電子郵件所顯示出的,早在5月,我認為(BuzzFeed的報道)是在2014年5月13日,我給(奧巴馬)總統的行政辦公室,總統的一個幕僚寫了一封信,說亨特‧拜登被任命為布瑞斯瑪(Burisma)董事會成員這一事實,表面上看不正常,如果屬實的話,肯定是明顯的利益衝突。我在我們的報告中也是這麼說的。
這可以說是我們開始調查這個明顯的利益衝突的歷史,我認為非常值得注意的事實是,以BuzzFeed為代表的主流媒體,早在2014年5月就認為,這是一個明顯的利益衝突。如今他們出爾反爾,說「哦,這裏沒有錯啊。」
奧巴馬政府對明顯的利益衝突無所作為
楊傑凱:2014年的(奧巴馬)政府如何反應呢?後來發生了甚麼?
約翰遜:我進一步回答你的問題。甚麼也沒發生。每個人都知道,這是一個明顯的利益衝突。像喬治‧肯特(George Kent,2014年-15年度美國國務院歐洲局的高級反腐敗協調員)這樣的人對此非常關注。
阿莫斯‧霍克斯坦(Amos Hochstein)是派駐烏克蘭特使。這是到目前為止,向副總統(拜登)辦公室的人,提出過這個問題的僅有的兩個人。喬治‧肯特從未直接與副總統通話,阿莫斯‧霍克斯坦與副總統直接通話了,他是我們能找到的唯一與副總統直接對過話,說明這一明顯的利益衝突的人。
順便說一下,拜登的反應,已經記錄在阿莫斯‧霍克斯坦的證詞中,內容是拜登副總統隨後與亨特談到了此事,並且建議亨特‧拜登會見阿莫斯‧霍克斯坦,這證明了副總統拜登當面撒謊,說他從來沒有和亨特‧拜登談到過他的海外生意。
阿莫斯‧霍克斯坦作證說,拜登顯然必須和亨特談這個問題,因為是拜登安排了亨特和阿莫斯‧霍克斯坦會面,討論利益衝突問題。現在有了新郵件、新披露的消息,(亨特‧拜登的前商業夥伴)托尼‧波布林斯基(TonyBobulinski)現在正在談論他與亨特和副總統拜登的會面,具體討論中國的投資業務。所以,這是說謊的另一個證據。
可是,讓我們面對事實吧,我從未想到副總統拜登,會和亨特乘坐空軍二號一同出訪海外,那次飛行有多少小時啊。顯然亨特此行另有安排,順便說一下,他的確安排了與他未來的業務合作夥伴之一喬納森‧李(李祥生,渤海華美(上海)股權投資基金管理公司行政總裁)握手。正是在那次旅行之後,他們在那次旅行中創建的公司的營業執照被批准了。
此外,更多證據證明,副總統拜登對美國公眾撒謊,說他從未和亨特‧拜登談過他的海外業務往來,這當然是企圖誤導公眾——「我不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認為每過一天,就會有更多的電子郵件被曝光,事實越來越明顯:副總統在說謊,他在這些海外業務中的參與度,可能比目前任何人所知道的都要高。
媒體對參議院調查亨特‧拜登的報告的反應
楊傑凱:當然,你早就發表了這份報告《亨特‧拜登、布瑞斯瑪和腐敗:對美國政府的政策和相關問題的影響》(Hunter Biden, Burisma, and Corruption: The Impact on U.S. Government Policy and Related Concerns),你認為媒體對此反應如何?
約翰遜:沒有回應,它基本上被完全忽略了,而且在報告發佈之前,有各種各樣的報道說查克‧格拉斯利和我,如何接受並傳播俄羅斯的虛假信息——沒有甚麼比這更偏離事實的了。
實際發生的事情是,民主黨人、資深民主黨人,炮製了一個情報,(這個情報)約翰‧拉特克利夫(John Ratcliffe,美國情報總監)表示他們聞所未聞,也沒有介入,那是一個虛假的指控,一個虛假的情報產物,他們洩露給媒體。直到一個星期後,參議員格拉斯利和我才注意到它,他們荒謬地指責我們從安德烈‧德卡齊(Andriy Derkach,烏克蘭議員,俄羅斯特工,被美財政部制裁)那裏接受情報。
就在今天,我們收到了我們的參議院委員會副主席的一封信,民主黨參議員加里‧彼得斯(Gary Peters)和參議員羅恩‧懷登(Ron Wyden)還在聲稱,還在編造事實,說查克‧格拉斯利和我接受了(俄羅斯)情報,我從沒聽說過安德烈‧德卡齊,也從未見過他,我們從未接受過任何(他的)情報,從未接受過,而且確實沒有證據,因為我們從未接受過。在我們的調查中發現的唯一的俄羅斯虛假信息,是由彼得斯參議員和他的工作人員,在拿到安德烈‧德卡齊的圖表時,輸入到我們的記錄中的。
就其它調查記錄而言,唯一的俄羅斯的假信息,比如「交叉火力颶風」調查中(用的那個斯蒂爾檔案),是由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和希拉莉‧克林頓競選團隊付錢購買的,就是聯邦調查局非常了解的斯蒂爾檔案。二手消息來源是2009年聯邦調查局調查過的疑似俄羅斯特工。
他們早在2017年1月,實際上是2016年10月,就知道有俄羅斯的虛假信息。
他們在2017年1月就肯定知道了,可是還在繼續調查,設立了一個特別檢察官,花了4,800萬美元。這是噩夢,本屆政府和我們的國家經歷的政治噩夢,最終證明這些都是虛假指控,民主黨像亞當‧希夫(Adam Schiff,眾議院情報委員會主席)這樣的人,信口雌黃,他撒謊的時候,他知道他有俄羅斯假情報的證據。
當然,主流媒體與民主黨一唱一和。現在回過頭來看,儘管他們知道他們得到的是虛假的信息,但是他們還沒有揭露給他們提供錯誤線索的來源。
關於亨特‧拜登事件的一系列新的信息來源
楊傑凱:約翰遜參議員,很明顯,你有一系列新的信息來源。我認為,你實際上是從亨特‧拜登本人那裏獲取了信息,也就是《紐約郵報》報道的這個(亨特‧拜登送修的)手提電腦,還有貝文‧庫尼(Bevan Cooney,亨特‧拜登前生意夥伴,2016年因跟亨特的合夥生意被判債券欺詐入獄,目前仍在服刑中)的電子郵件,當然還有托尼‧波布林斯基(Tony Bobulinski)和他的(存有相關信息的)手機。
你現在能查看這些手機的內容嗎?除了我剛才說的之外,你還有其它的信息來源嗎?
約翰遜:我們從來沒有從特拉華州的電腦商店老闆那裏得到(亨特‧拜登送修的手提電腦的)硬碟。他和我們談過話。他是一個匿名的告密者,直到他公開身份,並且最後把電腦硬碟交給了《紐約郵報》。他們證實了他的說法,並感到滿意,於是開始進行報道,所以現在我們顯然可以查看,我們在媒體報道上看到的那些東西。
彼得‧施韋澤(Peter Schweizer,保守派作家,《秘密帝國》(Secret Empires: How the American Political Class Hides Corruption and Enriches Family and Friends)作者)已經可以查看貝文‧庫尼的谷歌電子郵件了(註:庫尼書面授權自己的Gmail帳號和密碼給施韋澤,允許他下載和公開過去的私人電子郵件),所以他下載並且披露了電子郵件。
我們現在所做的是,我們可以得到托尼‧波布林斯基的信息。他昨天給我們的委員會提供了一個優盤,我們正在進行查看、驗證。關於所有這些信息來源,我想說的是:我們將繼續盡職盡責進行調查,核實並驗證這些郵件的真實性,迄今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可以質疑這些郵件,我們的所有發現,都可以證實、驗證其真實性。
楊傑凱:他說他將把這些手機轉交給,大概是聯邦調查局,也會轉交給你們的委員會嗎?
約翰遜:聯邦調查局將得到這些手機。我們實際上曾經約好,在今天早上10點與波布林斯基先生,做第一次非正式談話,但是聯邦調查局聯繫了他和他的律師,因為他們想把手機,交給聯邦調查局,但是聯邦調查局也想和他談話,所以他的律師認為,最好先跟聯邦調查局談。
但是我們會儘快安排和他談話。我不知道波布林斯基先生的時間表。我知道他今天在華盛頓。希望我們能安排在下周早些時候。
楊傑凱:請問,你期待有關這些新發現的報告,甚麼時候可以發佈?或者說,這份報告將給之前的報告,帶來哪些更新?
約翰遜:在過去,當我們獲得經過驗證的信息時,例如斯特佐克(PeterStrzok,前FBI特工,曾領導希拉莉「郵件門」和特朗普「通俄門」調查)與(情人)佩奇(Lisa Page,前FBI律師)互發的(很多政治色彩濃厚的)個人短信(註:FBI指責這些短信「會成為公眾譴責FBI的主題,讓FBI成為眾矢之的」),我們沒有必要發佈報告,除了向美國公眾展示這些信息,你真的沒甚麼可做的。
我猜,就像你們看到的《紐約郵報》,還有彼得‧施韋澤,還有其它的新聞媒體,順便說一下,他們也從波布林斯基先生那裏,得到了很多信息,雖然和我們得到的不全一樣。他(波布林斯基)把這件事都公開了。
當我們看到我們認為相關的、公眾需要看到的東西時,我們可能會將其公開,但是前提是,我們確信,我們已經驗證了我們將要發佈的任何東西。
對政治不當行為 主流媒體和司法系統處理方式
楊傑凱:你和格拉斯利參議員還批評了大型社交媒體公司,處理這些全新信息寶藏的方式。
約翰遜:是的。我認為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三種不同的醜聞。我認為我們正在調查拜登家族牽扯的國際商業醜聞,而且我認為它比目前已知的要嚴重得多,當然值得進一步調查。我們只是觸及了表面。我從未聲稱我們的報告,回答了所有的問題,遠非如此。我認為,我們的報告所提出的麻煩和問題,遠比我們所回答的要得多。這是第一個醜聞。
當然,副總統現在一再被發現說謊,我想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們可能會看到,他所聲稱的他從未和亨特‧拜登談論過他的海外業務的說辭,將被進一步證明完全是謊言。
第二個醜聞,實際上是主流媒體以及社交媒體公司對信息的壓制。我堅定地信奉新聞自由,尤其關注它的調查能力,以及它向美國人民提供真相和真實信息的能力,希望它是公正的。
但是,我們已經有很多年,那些自稱不偏不倚的媒體,沒有一家在調查力度方面不傾斜的。你可以調查任何共和黨或保守派的東西,可是當調查民主黨或自由進步主義者時,你就故意視而不見。這是第二個醜聞。
第三個醜聞其實是我們所面臨的深層政府。我們無力通過合法的監督,從這些機構中獲取信息和文件,這本身也是一個醜聞。
關於這方面事實,我們還沒有從吉娜‧哈斯佩爾(Gina Haspel,中情局局長)、中央情報局等情報機構那裏,得到任何信息。我們發傳票,要求聯邦調查局提供的信息仍然沒有被提供,他們沒有遵守傳票要求。
這些文件本應該隨時可用。我們要求聯邦調查局和情報委員會提供的,是他們向監察長提供的信息,這並不是我們要求他們提供一個全新的數據轉儲,他們得去搜索。這和他們幾年前提供給司法部監察長霍洛維茨(Horowitz),用於進行調查的資料是一回事。
我們幾年前就應該得到這些信息,美國人民也應該完全知道到底發生了甚麼。這是第三件醜聞,三件醜聞合在了一起。
楊傑凱:既然你提到了,你怎麼理解聯邦調查局把這個硬碟或手提電腦,從特拉華州的商店拿到手這麼長時間,卻沒有採取行動?
約翰遜:我對此高度關注。這就是為甚麼我特別給司法部監察長霍洛維茨寫了一封信,要求展開一項調查,調查的內容是:聯邦調查局做了甚麼?我非常懷疑,我認為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我們有兩種司法體系,至少兩種。
當涉及到政治不當行為時,有一種司法體系適用於民主黨人,這是一種「視而不見」的方法:你會把證據埋起來,永遠不要說你在調查甚麼。當然,當涉及到政治不當行為時,還有另一種司法體系,提供給像特朗普總統這樣的保守派和共和黨人,你會接受任何令人難以置信的說法,並且儘可能地追蹤下去,忽略所有可以證明清白的信息,讓調查繼續下去。
我們是否有針對政治不當行為的兩種司法體系?分別針對民主黨和共和黨?保守派和自由派?我想說:顯然是這樣的。此外,另外兩種司法體系也可能存在,針對兩種人:一種是結成幫派的美國人,另一種是普通美國人。
這對我們的社會,對我們的民主,當然對我們的司法體系,都是非常有害的。我們需要司法公正,而現在我認為我們還沒有。
俄羅斯的虛假信息是怎麼回事?
楊傑凱:你已經說過一些了,但是總有一種說法,說所有這些都是俄羅斯的虛假信息。我想你是否可以直接評論一下,你怎麼看?
約翰遜:當然,最近關於祖‧拜登和亨特‧拜登的爆料,這些電腦,諸如此類的事情,顯然不是俄羅斯的虛假信息,都是真的,都是真實的。
我認為這非常令人憤怒,深層政府的前成員,橫跨兩黨,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發出了一封信,沒有說這是俄羅斯的虛假信息,而是暗指這可能會是虛假信息,再次抹黑這個報道,抹黑可靠和真實的信息。
我不知道他們的動機是甚麼。我只能猜測,他們顯然不是特朗普總統的支持者。老實說,我認為這是可恥的,但是我想指出的是,首先,我不能容忍任何外國干涉我們的選舉。就俄羅斯的虛假信息而言,我走在前沿,在我所在的參議院外交關係委員會歐洲組,曾就俄羅斯干預和黑山未遂政變舉行了聽證會。
我知道俄羅斯在做甚麼,我知道他們的手段。我們當然需要注意它。但是我想說,我想說的一點是,俄羅斯的虛假信息以及外國勢力的干預,對我們的選舉的影響,其絕對影響遠不如民主黨人的所為,民主黨使用的這個謠言,對我們的民主構成了最大的威脅。
它對我們選舉的影響,不如民主黨的虛假信息和謊言,主流媒體偏袒民主黨則是更大的威脅。
主流媒體被騙了,但是我認為更大的可能是,他們串通一氣編造了特朗普競選團隊,與俄羅斯勾結的整個錯誤敘述。他們應該為自己感到羞恥,他們應該全盤招供,至少他們應該做的是,找出向他們提供的虛假信息的來源。
楊傑凱:國家情報總監拉特克利夫(John Lee Ratcliffe),最近透露的俄羅斯的虛假信息是怎麼回事?
約翰遜:強調一下,俄羅斯人一直在這麼做,他們總是要這樣做。我們最大的防線,我們的第一道防線是曝光,讓你意識到它,做一個辨別力強的消費者。我們在競選上花了數十億。它對我們的民主造成了損害,我不是說它不存在,我不是說我放任它,但是我稱它為「俄羅斯虛假信息謠言」。
它真正開始於希拉莉‧克林頓、民主黨全國委員會(DNC)服務器被駭。DNC郵件洩露,讓美國民眾看到,那些反對桑德斯(「Bernie」 Sanders,民主黨參議員,社會主義者)的電子郵件,在民主黨高層和民主黨全國委員會內部傳來傳去。
順便說一下,那個服務器從來沒有,從來沒有,被任何美國執法部門調查過,對它進行了技術分析的是「雲反擊」公司(CrowdStrike)。我相信「雲反擊」的僱員,會作證說,他們從未發現數據洩露的證據。
既然幾乎所有人都說,我們知道俄羅斯入侵了,就我個人而言,我不是說他們沒有做過,但是我個人從來沒有看到,俄羅斯入侵的確鑿證據。但是那個說法一直存在,因此可以說敘述壓倒了信息證據。
這就像是《綠野仙蹤》(Wizard of Oz)的方法。比如,「不要注意窗簾後面的那個人」,看看這兒從巫師那裏冒出來的煙霧(註:該童話中的欺騙人民相信他擁有強大力量的巫師,其實是躲在窗簾後面的瘦弱的普通男子,通過拉動繩子、拉桿和其它設備創造出力量的幻覺,當其事跡敗露後,叫大家「不要注意窗簾後面的那個人」)。
他們一次又一次成功地使用了俄羅斯的虛假信息的說辭,導致人們並不關注這些郵件中到底有甚麼內容,也不關注郵件被黑客攻擊,並且被DNC服務器公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俄羅斯的干涉上。
當然,當特朗普總統合法獲勝時,他們想要使選舉失去合法性,於是又來了:俄羅斯干涉了我們的選舉,特朗普並沒有真正贏,俄羅斯介入了,他和俄羅斯勾結,這就是他成為總統的原因。他們想使他的當選失去合法性。
他們對查克‧格拉斯利和我又做了甚麼?——他們撒謊,他們編造謊言,他們製造了一個假情報,說我們接受了俄羅斯的假情報。
就在今天,我們參議院委員會副主席批評了我們的報告,斷言這是俄羅斯的虛假信息。
我們的報告中沒有俄羅斯的虛假信息,一切都是基於美國的來源,他們仍然說這是俄羅斯造謠,因為他們不喜歡真相,他們害怕真相,真相是醜陋的,真相傷害他們的政治地位,所以他們拋出了俄羅斯造謠的說辭,現在他們在亨特‧拜登的硬碟事件上故伎重演。
我想重申的是,我們的盡職調查,只是在確認這些郵件的真實性。我不能說那真的是亨特‧拜登的電腦。
這似乎是一個奇怪的故事,這也是我們進行盡職調查的原因之一,我們沒有接受它,因為我們不確定,這是否是店主合法擁有的財產,所以我們基本上不會接受被盜的財產,但是確實發現它在聯邦調查局的手裏。
但是需要反覆追問:祖‧拜登在昨晚的辯論中做了甚麼?他並沒有反駁,他沒有否認說這些電子郵件不是真的,他說情報機構裏有50個人說,這是俄羅斯的假信息。首先,他們並沒有說,那本身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言。他們確實說過這些全都有俄羅斯虛假信息的特徵,但是他們沒有證據。
現在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這不是俄羅斯的假消息。拉特克利夫沒有情報證明,存在俄羅斯的假情報,然而他們卻拋出了俄羅斯假情報(的說辭),他們就像那個鼻孔裏冒著煙和火的巫師,而我們本應該關注窗簾後面的那個人,應該把窗簾拉開,看看那人是誰。
我們看到了電子郵件,我們看到了真相,但是主流媒體不會揭露真相。相反,他們想要做的是談論俄羅斯的虛假信息。所以我認為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它進一步顯示了媒體的荒唐可笑,這本身就是對我們的民主的威脅。
拜登在白宮會見阿徹 卻聲稱不知亨特的海外業務關係
楊傑凱:約翰遜參議員,在我們結束之前,還有一個簡短的問題。這個故事我們已經多次報道過。我們的記者伊萬‧潘佐科夫(Ivan Pentchoukov),談到過穆勒(Robert Mueller,負責特朗普「通俄門」的特別檢察官)調查團隊的手機記錄被清除,我知道你聯繫了監察長來調查這個問題。我想知道這方面有甚麼最新消息嗎?
約翰遜:我昨天本來應該從工作人員那裏得到最新消息,但是我不相信我們得到了任何消息。我們一直忙於托尼‧波布林斯基的事情。也許有甚麼東西進來了,可是沒有,我甚麼消息也沒收到。我認為這也很令人不安,這再次顯示了特別檢察官(穆勒團隊)的傲慢。
我必須指出這一點,因為這也沒有被報道。德文‧阿徹(Devon Archer,亨特‧拜登前生意夥伴)現在是一名重新定罪的罪犯。他被一個由他的同行組成的陪審團判定有罪,但是後來一個法官,推翻了或者撤銷了——不管這個法律術語是甚麼吧,我不是律師。
法官說:「現在我們要讓你無罪釋放。」第二巡迴上訴法院顯然認為這非常離譜,並且恢復了原判。
值得注意的是:這位法官碰巧和羅伯特‧穆勒特別法律顧問團隊的一名成員是夫妻,這名成員也恰巧是起訴保羅‧馬納福特(Paul Manafort,2016年特朗普總統競選團隊負責人)的首席檢察官。很耐人尋味的關係。
首先,很奇怪的是,她會撤銷或者推翻陪審團對某人的定罪。這就是我讓媒體記住,向副總統(拜登)提出的問題。
我現在正在整理時間軸。2014年發生的事情多得令人驚訝。有一系列的來自德文‧阿徹的電子郵件,這實際上是德文和庫尼之間在10月13日的電子郵件中的一部份,他們在電子郵件中說:「讓我們通過『羅斯蒙特‧塞內加(合夥人)』公司(Rosemont Seneca Partners,總部在華盛頓的一家投資和諮詢公司),而不是『羅斯蒙特資本』公司(Rosemont Capital)來完成這筆交易,因為克里斯‧海因茨(Christopher Heinz,前任國務卿特里的繼子,與德文‧阿徹共同創辦了『羅斯蒙特資本』,與德文‧阿徹和亨特‧拜登共同創辦了『羅斯蒙特‧塞內加合夥人』)不像亨特那麼靈活」,「放點蜂蜜(甜頭)在亨特的口袋裏,可能會很好。」
這就是為甚麼他們用羅斯蒙特‧塞內加(Rosemont Seneca)公司來欺騙南達科他州的奧格拉拉‧蘇族。
所以他們用了這個,但是這一切都是在2013年建立並在2014年實施的,與烏克蘭的尊嚴革命(Revolution of Dignity,群眾要求烏克蘭政府和歐盟簽署政治和自由貿易協議、亞努科維奇下台、提前舉行選舉的示威運動,2013年11月21日開始,至2014年2月國會投票通過解除總統亞努科維奇職務後結束)同一年,60天之後,在28天的時間裏,他們完成了這場明顯的利益衝突。(註:阿徹因濫用了涉及奧格拉拉‧蘇族的6,000萬美元債券的出售獲得收益被聯邦上訴法院定罪,但亨特‧拜登的律師否認他的委託人知道該計劃,阿徹替他頂了罪。)
既然我們現在知道德文‧阿徹是個罪犯了,那麼有個問題,要問副總統拜登:你為甚麼在4月16日會見德文‧阿徹?五天後你前往烏克蘭,在拉達(烏克蘭最高委員會)發表了講話,並被任命為奧巴馬政府對烏克蘭政策的代表人物。你為甚麼要去見德文‧阿徹?
再說一次,你聲稱你對亨特‧拜登的海外業務關係一無所知,為甚麼卻在白宮會見德文‧阿徹?那個會議的內容是甚麼?你們說了些甚麼?還有誰參加了那次會議?順便說一句,會面後的第六天,德文‧阿徹加入了(布瑞斯瑪)董事會,幾周後亨特‧拜登加入了董事會。
副總統拜登一方面與德文‧阿徹會談,一方面說對亨特‧拜登的海外業務一無所知,怎麼會有這種可能呢?
再說一次,這是顯而易見的,然而主流媒體只是視而不見。這就像一個孩子說「我沒有偷餅乾啊。」那你手裏拿的是甚麼?如此顯而易見,然而主流媒體又一次串通一氣,掩蓋真相,令人無法容忍。
楊傑凱:謝謝你接受採訪!
約翰遜:好的,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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