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近四年後,也是那場要將他趕下台的陰謀歷時四年零一天後,我們走到了今天。他們企圖以任何必要手段推翻他,而且,在寫這篇文章時,陰謀似乎會最終成功。
隨著腐敗和黨派化的媒體陸續宣佈祖拜登當選總統——幾乎可以聽到他們垂涎欲滴的聲音。民主黨在美國選舉系統中的長征已經接近尾聲。精心編排的劇本就像一部乏味的荷里活驚悚片一樣可以預見,民主黨人在他們的道路上打出的每一張牌,設置的每一個陷阱,以達到從媒體上戰勝,而不是真正地戰勝他們憎恨的敵人。
在2016年的驚人失利後,民主黨/媒體重新認識到選舉團的重要性,這是一個零和遊戲,贏者要拿到270票。他們抱怨儘管希拉莉‧克林頓「贏得」普選(這點不重要),但最終輸了大選,今年他們回到選舉地圖上,意識到勝利的關鍵就在特朗普曾經掌握的地方:賓夕凡尼亞州和中西部的北部地區。
因此,通過控制少數族裔人口眾多的大城市(底特律、密爾沃基,尤其是費城)的選舉機器,他們在那裏集中力量竊取這次選舉。
在「公平」和「包容」的幌子下,民主黨人突破了選舉法的界限,使選民登記(機動選民)更容易,「提前」投票更容易,避開選舉日的排隊更容易(郵寄選票),在投票結束後郵寄遲到選票更容易,甚至沒有郵戳(如賓夕凡尼亞州)和其它不規範的選票。
這些「改革」中的每一項都為欺詐行為提供了機會。一旦新冠的魅影襲來,而州長們,大多數是民主黨州長,發現憲法保護(言論自由、集會自由、宗教活動自由)是如何輕易地被廢除而沒有任何異議,那麼利用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作為解除《保護選舉法》的萬能藉口的方式就顯而易見了。
消失的領先優勢
特朗普11月3日晚上在賓夕凡尼亞州、威斯康辛州、密歇根州和佐治亞州遙遙領先,但4日早上一覺醒來卻發現,一夜之間神秘地出現了十幾萬張投給拜登的選票。
到本周結束時也沒有媒體報道這位來自特拉華州的迷糊蟲是如何「縮小」與特朗普的差距的,就像一匹賽馬在最後時刻上場,在終點線上咬緊了前面的選手。
機制很簡單:由於「大流行」,非法選票氾濫,建立收集點,從那裏可以收集和監測選票,坐視誠實的、誤以為選舉日真的有意義的選民在投票站保持社交距離等待投票,計票到凌晨,然後突然「暫停」,同時計算出需要多少張票才能消除特朗普的領先優勢,然後宣佈拜登獲勝。
事情就這樣展現出來了。
等到所有「選票」「清點」完畢,特朗普不僅失去了密歇根州和威斯康辛州,還失去了賓夕凡尼亞州,雪上加霜的也失去了佐治亞州,(民主黨州長候選人)斯泰西‧艾布拉姆斯(Stacey Abrams)的巨大陰影終於要為她兩年前在該州州長競選中的微弱失利復仇了。
但左派們叫囂,沒有證據表明有選民欺詐行為,卻忽略了顯而易見的間接證據:總統選票和其他民選官員選票之間的數字差距;投票站不對共和黨觀察員開放;神秘的關閉;及時出現的拜登額外選票。
此外,媒體沆瀣一氣,整晚拒絕播報特朗普的戰績,因此在選舉夜計票上總是把他甩在後面,即使他實際上遙遙領先。民調機構也扮演了角色,不斷地用拜登壓倒性優勢的荒謬預測來欺騙公眾,他們知道這不是真的,努力左右公眾輿論,打擊共和黨的投票率。
抽乾沼澤
總統的法律團隊已經提起訴訟並探尋其它法律途徑。如果這真的能最終說服公眾相信坦慕尼式(Tammany)選舉根本不誠實,那就太好了。但這在左派們的眼裏太糟了:「看哪!」民主黨人驚呼,「早告訴過你們,他不會安靜地走開的!」
(編者註:坦慕尼協會,1789年5月12日建立,最初是美國一個全國性的愛國慈善團體,後來演變成紐約一地的政治機構和民主黨的政治機器。19世紀曾捲入過操控選舉醜聞,備受爭議。)
10月,首席大法官約翰‧羅伯茨(John Roberts)的投票使最高法院陷入僵局,阻止了最高法院考慮賓州任意延長選舉期的合法性,這對美國沒有任何好處。也許現在,在下一次就職典禮之後,他們將裁決此舉的非法性,最終允許艾米‧康尼‧巴雷特(Amy Coney Barrett)發表意見,但那時為時已晚。但法院的「誠信」將得到維護。
此外,司法部長比爾‧巴爾(Bill Barr)在哪兒呢?這個無所事事的總檢察長,開始讓倒楣的前任傑夫‧塞申斯(Jeff Sessions)看上去更體面了?當然,根據憲法,競選國家公職的選舉是各州自己的事務。
但巴爾在司法部的軟弱領導一直是個恥辱,美國檢察官約翰‧達勒姆(John Durham)本應調查所謂的「通俄門」騙局的起源,同樣是恥辱。結果在哪兒?美國人民有權知道「深層政府」(Deep State)在四年前是否犯下了任何罪行,但一無所知。顧忌到「定罪」可能會影響選舉,達勒姆不能在選舉前提出起訴或消除猜測。
特朗普應該在今天解僱此二人。如果這是他執政的最後三個月,立即大規模解僱所任命的政治官員應該是當務之急:聯邦調查局(FBI)局長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Wray),他寧願調查納斯卡(NASCAR)黑人賽車手車庫裏發現的絞索,也不願清理FBI內部;還有中情局局長吉娜‧哈斯佩爾(Gina Haspel),「深層政府」的這兩個機構迫切需要自上而下的改革,如果不裁撤的話。
畢竟,這是選舉總統的問題。特朗普還有足夠的時間兌現承諾。聯邦政府上上下下,仍然可以進行有意義的變革,無後顧之懮的特朗普可以也應該最終按照自己的意願採取行動,儘可能多地「抽幹沼澤」,然後再放棄權力。
媒體的權力
無論發生甚麼,都必須做出一個改變:必須打破媒體宣佈選舉結果的權力。是誰死了,輪到美聯社和有線電視新聞網成為選舉的仲裁者?誰給了他們這個權力,宣佈各州是哪位候選人獲勝?這既不合法也不符合憲法。
記者們在報道總統時已經放棄了公平的所有偽裝,為甚麼還有人相信他們說的話?
四年來,《紐約時報》(當今的《真理報》)連篇累牘地報道,總統「虛假地」、「毫無根據地」或「沒有證據地」發表了他們不同意的聲明。如果《紐約時報》和其它出版商單方面放棄了公平和客觀的承諾(他們已經放棄了),為甚麼我們不能作出回應?
由於第一修正案已經被廢除——只要它不適用於記者們,他們就歡呼雀躍——也許是時候重新考慮整個「新聞自由」以及言論自由的問題了。
通過推翻沙利文案(註:1960年,一家致力於種族平等的機構在《紐約時報》上刊登了整版廣告,抨擊阿拉巴馬州警方對示威學生施行的「濫用公權的暴力行為」,阿拉巴馬州首府蒙哥馬利市的警察局長沙利文將紐約時報社告上法庭,指責對方「誹謗」)的判決來追究媒體的誹謗罪,克拉倫斯‧托馬斯(Clarence Thomas)大法官已經表示他會對此持開放態度,這將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簡而言之,就是讓媒體為他們給國家帶來的損失付出代價。這將是美國可以相信的「變革」。
原文Democrats and Media Collude to Steal Presidential Election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邁克爾‧沃爾什(Michael Walsh)是the-pipeline.org的編輯,也是《魔鬼的歡樂宮》(The Devil』s Pleasure Palace)和《暴躁的天使》(The Fiery Angel)的作者,這兩本書均由邂逅圖書出版社(Encounter Books)出版。他的最新著作《背水一戰》(Last stand)是描述從希臘到韓戰的軍事歷史文化研究,將於12月由聖馬丁出版社(St. Martin』s Press)出版。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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