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11月3日美國大選決戰夜至今,由民主黨掌控的州頻傳作弊醜聞。僅在內華達州,特朗普律師團隊表示就有逾60萬張郵遞選票未經身份核實,甚至有死去的人在該州大選人口最多的克拉克縣(Clark County)投票。11月8日,內華達州一名監票員向大紀元記者揭秘,該縣選舉計票中心存在著更多舞弊黑幕。

 11月8日,大量選民再次聚集在內華達州克拉克縣(Clark County)拉斯維加斯的競選總部前,要求停止選舉舞弊、公開計算每一張「合法選票」。(姜琳達/大紀元)
11月8日,大量選民再次聚集在內華達州克拉克縣(Clark County)拉斯維加斯的競選總部前,要求停止選舉舞弊、公開計算每一張「合法選票」。(姜琳達/大紀元)

11月8日(周日),再次從洛杉磯驅車到內華達州克拉克縣監票的劉鳳嵐律師表示,她是特朗普競選團隊籌組的「律師支持特朗普」(Lawyers for Trump)聯盟派出的監票員,曾連續在克拉克縣的選舉計票中心擔任了8天監票員。

前一天(7日),她再次抵達克拉克縣,開始第二輪的監票工作。而就在那個計票中心,她親見工作人員作假票的過程,而在最後的製表(Tabulation)期間,選舉計票中心的最重要的電腦還曾經有一度去向不明。

親見作假票過程

內華達州華人監票員曝光計票作假、核心電腦消失的內幕。圖為內華達州克拉克縣(Clark County) 選舉計票中心。(姜琳達/大紀元)
內華達州華人監票員曝光計票作假、核心電腦消失的內幕。圖為內華達州克拉克縣(Clark County) 選舉計票中心。(姜琳達/大紀元)

劉鳳嵐表示,雖然他們名義上是監票員,但實際上的遭遇是被監控的對象,但即使如此,她利用進出或上廁所的時候,故意放慢腳步觀察工作人員如何計票,結果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舞弊情形。

她說,計票中心有個部門是專門負責拆票檢查的,就是要將選票從信封中拿出來,檢查是否有一些壞票(常見的就是由於水蹟或污染,機器就不能讀)。遇到這些壞票,工作人員需要照著選民提交的選票,在空白選票上複製出一份新的選票。而這一步驟必須要兩個人同時完成。

「按照他們的規定,一個桌上要有兩個人,一個人讀(選民)選了誰,另外一人就(在空白的選票上)畫圈圈,畫上去,畫完以後,要將(畫好的)選票交給那個讀(票)的人,再看畫得是不是跟原來的(選票)一樣,應該有監督。」

但她三次看到有工作人員不遵照選民選票填寫選票,而是隨意填,另外一個人也完全不管。「一次是一個人在畫,另一個人在幹別的事情、在弄信封,他就想畫誰就畫誰,根本就沒有看人家(選民)原來選票上寫的甚麼。還有一次,一個桌上都沒看到(第二個)人,(畫選票的人)就將原來的選票壓在胳膊下,自己坐在那裏想畫誰就畫誰;還有一次一個人在看小說,而另外一個人在隨便畫。」

「神秘的6分鐘先生」

不僅如此,她說,在選舉計票中心有一間專門放空白選票的房間,唱票人有時候需要去那間房間去取空白選票回到桌子上畫,按理說工作人員不允許帶筆進去,拿了空白選票就需要立即出來,結果她多次發現有人在那間房間中直接開始畫選票。

她說:「我經常看到他們,就拿一張選票、一張空白選票,3秒鐘就能拿完,他們經常是進入2、3分鐘都不出來,而且關著門,我們也看不見。但是有一次,我看到一位男士,我要叫他『6分鐘先生』,他進入待了6分鐘,而且我親眼看見他在裏面作假、作選票。」

「因為拿了空白選票就要走,但他是躬著腰,手在桌子上畫選票,這是我親眼看到的,他發現我在看他,就把門又關上了;過了一會兒有一個女的推開門要進入拿選票,我就看見他怎麼還撅著屁股在桌子上畫選票。」

選舉計票中心的核心電腦不翼而飛

由於早前已經連續8天監票,劉鳳嵐對克拉克縣選舉計票中心的設備擺設和運作非常熟悉,她知道在唱票廳中心原本有一台電腦,但當她7日再次去監票時,卻發現那台重要的核心電腦消失了。

她說:「這台電腦非常重要,因為這個中心處理過的、核實過的120萬選民的數據都記錄在這台電腦裏。」

起先她發現,放置核心電腦的桌子前坐了一位非裔女性工作人員,同時還有一張椅子擋住了桌子,監票員從遠處無法看清那張桌子上擺了甚麼東西。在劉鳳嵐與另外一位監票員的強烈要求下,工作人員才將一切擋住桌子的障礙物移走。

「結果本該在桌子上的核心電腦沒了。」 劉鳳嵐隨後提出多個問題:「這台電腦為甚麼不見了?這台電腦被從這個辦公室拿走多久了?拿走以後由誰保管?保管的地方安全嗎?有多少人可以接觸這台電腦?」但卻無人回答,而且當時IT人員就在旁邊,都無人回答她的問題。

在現場幾位監票員不斷的追問下,她說,過了一會兒,那台核心電腦又被放回到了原處。「我覺得非常蹊蹺,因為我每次去那裏都會有這台電腦,但是今天就沒有這台電腦。我擔心的是如果這個電腦監管不善,120萬選民的資料就會被竄改。」

遭選舉計票中心監控的觀察員

在做監票員的過程中,劉鳳嵐說她發現自己才是被選舉委員會劃地為牢地監控起來的對象。

她說:「我們每次到這裏來監票的時候,他們基本上也把我們都監控起來。將我們放在一個很小的拐角處,還讓我們甚麼都看不到,就是連我們去上廁所都會有人跟著。而且離(計票工作區)遠遠的,讓我們幾個人擠在一個很小的(拐角處)。說是因為疫情,不讓我們到處走,但卻讓我們幾個人肩膀挨著肩膀擠在一起,難道我們的命就不是命嗎?所以說他們說疫情純屬藉口,就是不想讓我們看到這些東西。」

不僅如此,她和另一位共和黨的監票員還曾被禁止帶手機,甚至連一個小包都不能帶進去。但在裏面計票的工作人員都在使用手機,而且私人手提包也很大。有時這些工作人員還將選票放在自己的私人手提包旁邊,非常不規範。

劉鳳嵐還說,現場有工作人警察告知監票員說,以前有律師看到問題就會提出批評,最後他們就把那位律師趕走了。她表示,縱然如此,她還是默默記下所看到的蹊蹺和違規的事,並且上報給特朗普的律師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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