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共產黨員都應懂得這個真理:『槍桿子裏面出政權』。」—— 摘自「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收錄於《毛澤東選集》第2卷第224頁。 (1998年11月6日出版)
20世紀60至70年代,非裔革命者以暴力掃蕩了美國的大小城市。他們毫不掩飾自己傾共的意識形態,並且和中國共產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那時候,黑豹黨(美國非裔社會主義組織)的領袖伊萊恩‧布朗(Elaine Brown)、修伊‧紐頓(Huey P. Newton),以及像羅伯特‧威廉姆斯(Robert Williams)這樣公開好戰的革命者,都曾是北京的座上賓。他們訪問中國時留下的合照中,甚至不乏毛澤東的身影。
1963年8月8日,《北京周報》高調刊發《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主席毛澤東同志支持美國黑人抗暴鬥爭的聲明》。毛髮表的這一聲明,正是應了羅伯特‧威廉姆斯的要求。威廉姆斯,曾任全美有色人種促進會北卡分部主席,而後加入過社會主義工人黨、工人世界黨和美國共產黨。
毛在聲明中,提到「美國黑人對種族歧視的抗爭」,並宣稱「美國黑人正在覺醒,他們的反抗日益強烈……反對種族歧視、爭取自由和平等權利的群眾性鬥爭,有日益發展的趨勢。」
在引述了美國20世紀60年代早期的民權運動形式後,毛又號召「各色人種中的工人、農民、革命的知識份子、開明的資產階級分子和其他開明人士聯合起來,反對美國帝國主義的種族歧視,支持美國黑人反對種族歧視的鬥爭。」
放眼當下,黑命貴、安提法和其它極左的傾共團體,在美國街頭掀起革命,公開地宣揚馬克思主義。這一次,我們倒是沒有看到來自中共高層的高調背書。但這並不代表,兩者之間就斷了瓜葛。安提法、黑命貴的意識形態,與共產主義和北京政權,可謂一脈相承。中共甚至可能暗中向街頭暴力輸送了資金,只是行事更加隱蔽。
「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摘自《和中央社、掃蕩報、新民報三記者的談話》(發表於1939年9月16日),收錄於《毛澤東選集》第2卷第272頁。
像毛這樣的共產主義獨裁政府(且不論其體制本身的各種族裔和歧視問題),之所以全心全意地支持美國黑人革命,顯然不是為了匡扶自由、民主政府或平等法治。過去不是,現在也不會。
當下的革命者,與歷史上的紐頓、威廉姆斯一樣,都在有意無意地,被一場共產主義革命利用著。其背後的真實用意,與黑人在美國社會中的處境毫無關係,而是要從美國的內部,推翻立憲共和,以馬克思主義極權政府取而代之。
幾十年都過去了,中共高層與美國的黑人革命領袖,也經歷了幾次更替。但他們最終的目的,卻從未改變:那就是革命。我們已經看到了,他們要用革命推翻美國的立國根基。
「在階級社會中,革命和革命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捨此不能完成社會發展的飛躍,不能推翻反動的統治階級,而使人民獲得政權。」——摘自《矛盾論》,收錄於《毛澤東選集》第1卷第344頁。
於是,便有了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幕幕。許多被謊言洗腦的人,盲目的捲入了這場革命風暴中。他們錯誤地相信,美國建立在崩潰的道德之上,並且認為,無論開國宣言中的理想多麼崇高,前人如何努力實踐,美國仍是當今世界中的一股邪惡力量。
馬克思主義更是滲透進了美國的教育系統,掌控了教師協會,綁架了民主黨,再加上媒體沆瀣一氣,不停地給一代代美國人洗腦:只有用暴力革命推翻整套體制,才能打造幻想中的烏托邦。
西方社會的人,或許曾經拜訪這些(共產主義)國家,像是卡斯特羅的古巴、毛澤東的中國、史太林的俄國和馬杜羅的委內瑞拉。儘管馬、列、毛主義的革命,給這些國家的百姓,帶去了數不盡的殺戮和深重災難,但是拜訪者的行程都被精心安排過,也絕對看不到這些實情。
美國的黑人運動領袖杜波依斯(W.E.B. Du Bois),早在1936年就曾到過中國。他在1959年再次造訪。他一定是看到了在這個國家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才深信,毛的共產主義制度,將在全球掀起一場偉大革命,徹底打敗資本主義、自由市場和整個西方社會。其他的黑人激進分子,也都追隨杜波依斯的腳步,被共產主義理念中憤世嫉俗的瘋話所吸引,期冀著實現世界範圍內的烏托邦。
正如曼寧‧約翰遜(Manning Johnson),在其1958年發表的著作——《膚色、共產主義和常識》(Color, Communism and Common Sense)中所揭示的,在種族與階級之間挑起血腥紛爭的陰謀,始於莫斯科,「這個陰謀,是史太林在1928年炮製出來的,利用黑人作為矛頭和肉盾。」中共黨主席毛澤東,只是撿起了蘇維埃的老伎倆,因地因時地運用馬克思-列寧理論罷了。
讓我們將時間,推進到20世紀60年代。當時,像修伊‧紐頓(後成為美國黑豹黨領袖)這樣的美國非裔激進分子,也正是受了馬克思主義理論著作的蠱惑。在閱讀了全套四卷的《毛澤東選集》後,紐頓一發不可收拾地,迷戀上了中國式的暴力革命。
上文提到的威廉姆斯,也曾策劃,照著中國和古巴的模式,在美國發動暴力革命。但在被聯邦政府通緝後,威廉姆斯逃亡到古巴,並且在1962年發表了《舉槍的黑人》(Negroes with Guns)一書。黑人政治學期刊《Souls》,於1999年刊登了羅賓‧凱利(Robin Kelley)與貝茜‧埃施(Betsy Esch)的文章,題為《黑人版毛澤東:紅色中國與黑色革命》。文中提到,威廉姆斯在1966年,從古巴輾轉到中國,親眼目睹了文化大革命期間的動亂。他因此得到靈感,希望在美國城市裏發動黑人起義。
這些奉行毛主義的黑人領袖,又引來大批追隨者,包括各路小團體(比如民主社會學生社團,Students for a Democratic Society)中的黑人。他們開始聯結,最終於1962年成立了「革命運動組織」(Revolutionary Action Movement,簡稱為RAM)。該組織的分部,迅速在全美各地蓬勃發展。他們的宗旨,是要奉行馬克思-列寧主義,並將毛澤東的經驗,照搬到解放黑人的運動上,採用暴力游擊戰的形式來達到目的。凱利和埃施的文章中寫道,「革命運動組織」的領袖們,甚至將自己,想像成了「黑人版的紅衛兵」。
見此形勢,其它(非裔)組織和領導人也紛紛跟進。到了1966年,紐頓和鮑比‧希爾(Bobby Seale),在加州的奧克蘭市成立了「黑豹黨」。自此,黑人運動,開始公開地倡導馬克思與毛主義,其與北京中共高層的關係,也越加緊密。
他們對毛澤東思想的推崇,也是基於經典馬克思列寧主義在中國的實踐。他們希望在美國,搞出一套相似的解放運動。這些激進分子,死抱著在美國發動共產主義革命的狂熱念頭。即使到了20世紀70年代後,尼克遜與基辛格向中國打開大門,他們仍然不死心。毛澤東的「小紅書」,就是他們的靈感源泉與革命藍圖。
最終,黑豹黨由於內部紛爭解散,毛澤東也在1976年死了。但是,美國的黑人革命運動,以及它與中共的勾結,並沒有因此落幕。
今天的黑命貴運動
再讓我們將時間,快進到2013年7月13日,也就是喬治‧齊默曼(George Zimmerman)被無罪釋放的那一天。齊默曼,此前曾槍殺了17歲非裔男子特雷沃恩‧馬丁(Trayvon Martin)。正是那一天,黑命貴運動第一次在社交媒體上,打出了「# BlackLivesMatter」的口號。次年,密蘇里州的弗格森鎮(Ferguson)爆發動亂,黑命貴運動也以星火之勢,迅速延燒全美。
黑命貴運動的三位非裔創始人——加爾扎(Alicia Garza)、托梅蒂(Opal Tometi)和卡洛斯(Patrisse Cullors),都是狂熱的馬克思主義者。在繼承了前人的衣缽後,今天的黑命貴運動,也同樣熱衷於馬克思主義暴力革命。到了2016年,黑命貴運動,已經是「黑命運動聯盟」(M4BL)中最大的一股勢力。該聯盟的活動宗旨,是要將美國,妖魔化成種族主義社會,主張撤資執法機構,索取金錢賠償,同時散播對以色列猶太人的仇恨。
黑命貴運動的意識形態,大體上基於馬克思的《共產主義宣言》。他們只不過,將其中階級鬥爭的部份,以黑格爾的辯證論與種族衝突加以替代。他們膜拜當年黑豹黨的領袖,比如典型的共產黨人戴德偉(Angela Davis)。戴德偉,師從德國社會主義學者馬爾庫塞(Herbert Marcuse)。她還曾對著圭亞那瓊斯鎮(Jonestown)的居民高聲廣播,鼓勵他們「革命性自殺」。
2020年7月14日,也正是這個戴德偉,登上了俄羅斯官媒電視(Russia TV頻道)。在講話中,她表達了對前副總統祖拜登的支持,同時呼籲民眾,在大選時把票投給拜登。
阿薩塔‧沙庫(Assata Shakur),是黑命貴運動中的另一個偶像。她曾是黑人解放軍(Black Liberation Army)的成員,在殺害了一名州警後越獄,逃往古巴。今天,在街頭抗議的黑命貴成員中,就有人穿著這樣的衣服,上面印著「阿薩塔教導了我」 的字樣。
時至今日,來自中共的滲透和操縱,其禍之烈,遠勝當年的馬列。
黑命貴運動,起源於「自由道路社會主義組織」(Freedom Road Socialist Organization)。這是一個公開宣揚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反以色列、支持抵制-撤資-制裁運動的組織,和加沙、尤地亞-薩馬裏亞地區的巴基斯坦恐怖份子極為相似。 「自由道路」發端自20世紀80年代早期的馬列組織,成形於1985年,後又吸收了毛主義的意識形態。 1999年,該組織分裂為兩支,其中一支保留了原始的名字,而另一支則更名為「解放之路」(Liberation Road)。其後者,就是黑命貴運動的前身。
來自中共的扶持
今天的中共,正以各種方式,直接扶持黑命貴運動。
中共中央統戰部的一個重要工具,是宣傳。根據美中經濟與安全評估委員會的報告,中共統戰部的作用,主要是針對「中共政權面臨的威脅」,進行拉攏和收買。
統戰部的觸角,不僅遍佈中國,更延伸至海外。在美國,他們尋機拉攏華裔僑胞、團體、學術機構、公司和社會團體。同時,他們也瞄準了美國本土的新聞媒體機構。
操縱傳統媒體和網絡,干預美國大選,就很有可能是統戰部的傑作。有一個名為「垃圾郵件龍」(Spamouflage Dragon)的社群網絡,被發現大量利用虛假帳號,在社交媒體上散播假訊息,攻擊特朗普政府,挑起種族衝突,並且支持黑命貴的暴亂。
還有這麼一件事。2020年5月底,在明州的明尼阿波利斯,發生了喬治‧弗洛伊德事件。隨後,6月8日,中共的喉舌媒體《中國日報》(China Daily),刊載頭條《抗議警察虐殺,美示威者獲全球廣泛支持》。該文中,儘管提到了抗議示威中的「搶劫和破壞」,但仍宣稱,「三藩市華人強烈支持抗議者」。白宮貿易顧問納瓦羅(Peter Navarro),在8月中旬接受CNBC採訪時,援引調查記者薩拉‧卡特(Sara Carter)的報道,斥責中共「花錢雇了百萬中國人,對2020年美國大選進行跟蹤和干預」。
根據「美國之音」(Voice of America)2016年的報道,中國的「五毛」網評員(也稱「五毛大軍」),很可能是統戰部的另一個工具。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2020年7月,「自由道路社會主義組織」宣佈對黑命貴數月以來的街頭暴亂負責。《大紀元時報》作者特雷弗‧洛登(Trevor Loudon)曾說:「有證據表明,追隨北京政權的『自由道路』,在這場美國歷史上最具破壞力的城市暴亂中,不僅充當了催化劑,更積極籌劃,參與其中,延續和維持著暴亂的勢頭。」
還有經濟方面的證據,證明中共向街頭暴力提供金援。
有一個名為「黑人未來實驗室」(Black Futures Lab)的組織,成立於2018年9月。其官網上顯示的負責人加爾扎(Alicia Garza),正是黑命貴的創始人之一。如果點擊官網上的「捐款」超連結,頁面就會轉到一個名為「中國進步協會」(Chinese Progressive Association, CPA)的組織。在該組織的頁面上,「黑人未來實驗室」被列為「中國進步協會資助的一個項目」。
而這個「中國進步協會」,其實是一個親中共政權的文化組織。它於1972年在三藩市成立,長年為中共革命運動和政權積極奔走,在麻州的波士頓也有分部。 2019年,時值中共篡政周年慶典,該波士頓分部還聯合紐約中領館,在波士頓市政廳前,舉行了中共國國旗升旗儀式。
這樣看來,除了來自中共直接、公開的勢力滲透外,其通過「中國進步協會」這樣的中間機構,來扶持美國本土組織(例如加爾扎的「黑人未來實驗室」)的案例,也足以引起警惕。它折射出了北京政府,對黑命貴全球網絡的涉入之深。
儘管這場由黑命貴主導的街頭暴亂,被精心包裝成了一個自發的草根運動,但事實上,它的發生卻絕非偶然。即使我們不去看該運動明顯的毛左特徵,單看其在地方和全國範圍內的周密組織,就足見端倪。這顯然是一場共產主義起義,它有著廣泛的組織、籌備,以及源源不斷的資金和後援。
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美國社會正被惡毒的外國勢力大舉入侵。以上所列的事實,只是冰山的一角。而這惡毒的外國勢力,不是俄羅斯,是中共。
原文Race, Revolution, and 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克萊爾‧洛佩茲(Clare M. Lopez)是Lopez Liberty LLC公司的創始人與總裁,同時,她也是一位戰略政策與情報專家。
本文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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