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社會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成立了國聯(League of Nations),但國聯並沒有起到維護和平、阻止新的世界大戰的作用,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了。人類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成立了聯合國(United Nations),但聯合國也沒有起到實現持久世界和平的作用。我們今天的國際社會,在國際法、國際安全、經濟發展、社會進步、人權、公民自由、政治自由、民主及世界和平等方面,都與75年前的美好設想,相差甚遠。
目前的人類社會,處在民主和自由的世界與共產主義殘餘國家之間最後的鬥爭之中。這場戰爭可能沒有硝煙,也不會是第三次世界大戰,但衝突的規模和對人類未來的意義,不會小於前兩次世界大戰。在人類命運的最後大戰之前,在聯合國以及附屬組織已經淪為極權政權的傀儡,成為癱瘓和低效率的典範之際,國際社會會另起爐灶、改革、革新、變革、或者重新塑造新的國際秩序嗎?會不會重新審視當年國聯、聯合國創始時期的歷史使命?
美國的頻頻「退群」,已經在聯合國及其下屬國際組織掀起軒然大波。特朗普總統一旦成功連任,美國的既定政策將繼續延續,美國會繼續其要求的聯合國改革,要求聯合國的下屬組織,從人權組織到世貿、世衛、教科文組織、糧農組織,都進行徹底的改革。而美國的終極退群,美國承認中華民國台灣,協助台灣重返聯合國,也會成為現實的可能。聯合國的命運,前途未卜,肯定會因為美國而改變;聯合國可能向何處去?它會是美國終極退群的對象嗎?
美國及其歐洲盟國,已經將戰略重點轉移到了中共/中國。在北約的2030新戰略概念中,中共政權被納入其中;中共發動的新科技威脅,也成為北約的擔心。北約秘書長斯托爾滕貝格在一個全球的安全論壇上表示,北約需要一個嶄新的「戰略概念」,來應對恐怖主義以及中共的威脅,來取代10年前提出的戰略目標。
美國民調機構皮尤研究中心針對14個國家進行的調查顯示,近一年來,包括美國及其它許多主要發達經濟體對中國的負面評價,創下了歷史新高。國際民調反映出的民意,體現了西方和和整個世界與中共在意識形態上的對抗。民調所反映出的整個國際形勢表明,以美國為主導的全球反共、圍剿中共的新的國際聯盟,已經開始形成。
在人權方面,在持續鎮壓法輪功之外,中共在香港、新疆和西藏等地區的人權問題持續惡化。西方社會在淡化、漠視中共的人權問題多年之後,終於開始夢醒,意識到其社會的基礎、主流的民意,是維護基本人權和法治觀念。在歐洲,不僅是歐洲各國政府,包括德國、法國和英國,如今歐洲媒體、公民社會、反對黨和執政黨的部份議員,都開始對中共的人權狀況、政治倒退,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的批評。
皮尤民調排名中,對中共最不信任、負面印象最強的國家都是OECD(經合組織)或G7等西方主要工業化國家,這些國家從政府、學術界、媒體和一般民眾,在跟中共在政治、外交、貿易、技術及人權等各方面的交往中,都曾深受其害。澳洲最近又遭到中共在貿易上的報復。中共外交上戰狼式的攻擊,給原本比較溫和的北歐國家如瑞典,都留下非常惡劣的印象。
英國對中共的態度也出現轉變,儘管中共在歐盟內部離間各國做了很多努力。約翰遜政府在瘟疫前後的態度變化很大,這跟美國的外交斡旋有關。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在歐洲、澳洲、亞洲都進行了大量的訪問,揭示美國政府的立場,揭露中共的企圖。通過這次瘟疫事件的嚴重性,英國人開始明白,英國馬上在華為5G態度上有所轉變。
人們普遍認為,去年年底從武漢發端的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新冠病毒)疫情,為世界地緣政治格局劃出疫情前和疫情後的兩個部份,疫情後的世界已經難以回到從前,世界一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著下一波瘟疫襲擊的陰影越來越近,人們對世界格局的未來,也有了更多的焦慮和期待。
美國總統特朗普2020年9月22日以影片在向聯合國大會發表的演講中呼籲,聯合國應該「讓中國對其行為負責」。目前病毒已在全球範圍內感染了3,100萬人,超過96.5萬人喪生。霍夫斯特拉大學(Hofstra University)法學教授古舉倫(Julian Ku)說,特朗普的講話「就一位美國總統的聯大發言來說,對中國提出了不同尋常的批評」,「通過點名中國對病毒傳播負有責任,並把這個病毒稱之為『中國病毒』,特朗普總統是在尋求全球支持,讓中國承擔責任。」特朗普已經切斷了美國對世衛組織提供的資金。但因為中共病毒造成的傷害是全球性的,讓中共負責、向中共索賠,必須有全球性的協作。但這種合作呢,目前很難在現有的國際架構——聯合國的範疇內解決問題。
目前整個國際局勢的變化,實質上跟美國特朗普政府對中共的態度、立場有直接的關係。整體的國際社會對中共近幾年在國際上的表現,不管是在貿易戰中,到瘟疫擴散中的表現,都有了更清醒的認識。隨著美國印太戰略的實施,可以說全球反共、圍剿中共的新的聯盟,已經形成。但儘管如此,美國和其它西方盟國仍然很難對中共發起全球性的、世界規模的圍剿。中共仍然在聯合國安理會佔有一席之地,仍然可以利用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特權,否定所有不利於中共的一切提議和行動。
早在2018年9月,特朗普在聯大發言時,就明確要求聯合國必須實行改革。2018年10月,副總統彭斯就美國對華政策發表講話,稱美國決意聯手世界民主國家改革國際政治;而如果聯合國堅持不改革,那麼美國就會組建新的國際聯盟,讓國際政治出現新的格局。
從國際組織中「退群」,是特朗普政府有別於前美國總統的一個鮮明的特色。特朗普就任以來,已經退出的國際組織和協議包括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巴黎氣候協定、美俄中程導彈條約、開放天空條約、世界衛生組織等,也在考慮退出和重組世界貿易組織。聯合國下屬的眾多組織中,被中共嚴重滲透、控制的就有十幾個,特朗普政府顯然對此不滿,所以退出或者要求重組聯合國本身,也並不是完全不可思議的。
退出聯合國以打擊中共,削弱中共在世界論壇的話語權和惡劣影響,應該是美國政府的選項之一。特朗普曾經表示「我正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人們都在揣測,是不是美國有可能退出聯合國?據白宮官員披露的消息,特朗普確實正在考慮退出聯合國,另外組建民主國家的聯盟。美國一旦行動,當然不會是個別的行動,一定會與西方盟國共同行動。
台灣問題已經成為中美關係中越來越重要的焦點,和美國印太戰略的重要一環。美國對聯合國的地位的重新評估,與美台關係的突破,可能同時進行。美國假如承認台灣(中華民國),北京會怎麼樣應對?如果西方國家甚至聯合國的許多國家都跟進承認台灣,中華人民共和國還能在聯合國立足嗎?國際政治格局因為全球反對、圍剿共產主義的進程,一定會推倒重組,中共會被民主國家的新聯盟排斥在外。美國在具體操作上的挑戰,就是如何進行這一「去共化」的過程。是退群重組,還是利用現在看來似乎不可避免的中美「冷戰」和「熱戰」,在圍剿中共過後的世界大戰之後,重起爐灶?
美國社交媒體上對美國可能退出聯合國,聯合國大廈會關閉,民主國家聯盟在組建,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設置與否,恢復中華民國作為聯合國創始國的地位,等等的討論,都不絕於耳。
美國國務卿蓬佩奧7月23日發表新冷戰鐵幕演講,呼籲「建立一個志同道合國家的新聯盟」、「一個新的民主聯盟」。
聯合國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的1945年成立,取代「國際聯盟」(國聯)以防止戰爭的發生,並為各國提供對話平台。到2018年中為止,聯合國總共有193個會員國,聯合國的六大主要機構是聯合國大會、安理會、經濟及社會理事會、秘書處、國際法院等。人們所熟悉的重要聯合國機構還有世衛、世貿、世界糧食計劃署、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和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美國是聯合國最大的支持者和資助者,每年繳納12億美元會費(佔聯合國年預算的22%)。然而,聯合國卻違背了創建宗旨,成為中共主導下的反美俱樂部。貫徹聯合國宗旨、美國提出的許多決議,都被中共和俄羅斯否決。聯合國下屬的人權委員會不譴責中共迫害人權,納入許多人權惡棍國家,反而把美國踢了出去。
聯合國在目前,也相當程度上處於癱瘓狀態。古特雷斯懇請全球停火以幫助抗擊中共病毒,根本無人理睬;他倡導一項100億美元的中共病毒緊急應對計劃,承諾的捐款額只有目標的四分之一。聯合國在戰爭和停火問題上難以取得成果,而特朗普政府通過外交斡旋和軍事壓力,成功地在巴以問題、巴爾幹半島,繞過聯合國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聯合國的機構改革,無論是聯合國搬遷問題,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否決權問題,大會投票權問題,還是安理會的擴大問題,都因為有損現有常任理事國的大國利益分配,長久以來都很難或不能達成共識。
當年,國聯被意大利獨裁者墨索里尼所嘲笑,說美國的「老鷹」折翅;今天,聯合國被邪惡的中共政權所嘲笑,認為它已經成為中共主導的反美俱樂部!歷史的輪迴,就是那麼的驚人。當年,國聯沒有能夠解決世界的紛爭;今天,聯合國也沒有能夠解決共產黨政權的濫權和禍害。
當年的國聯,強調的是國家的「聯盟」,是尊重主權、聯合行動的組織,沒有一個世界性的超級政府。而今天的聯合國,實際上是一種國家的「聯合」,是一種國際化、大一統、全球化的追求。聯合國被中共和俄羅斯所操縱,偏離初創時的目標,如果不改弦更張、更新改造,會不會成為極權政權廢除國家主權、打造服從一個世界性的超級政府的罪惡目標?
回歸國聯的結構性設計,排斥聯合國賦予共產政權、極權政權的特權,或者乾脆組建由自由世界國家組成的新的聯盟,以全面清除共產主義餘孽,可能是國際社會唯一的出路。#
(作者為美國南卡羅萊納大學艾肯商學院講席教授)
——《新紀元周刊》【商管智慧】專欄6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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