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雷格·斯托伯:「為甚麼我們所有的PPE,也就是我們為醫院提供的個人醫護設備,都要從中共那裏獲得?為甚麼我們所有的藥品,都需要在國外購買?我認為,為了美國的安全,這些事情,我們需要考慮。
「所以我們一起起草了一項法案,利用(優惠)稅收來促使這些企業回到美國,在美國境內生產個人醫護設備,那麼我們就能確保,用一種對美國安全的方式生產它們。當像這樣的疫情再次發生時,我們就可以從美國本土的製造商那裏,得到這些物品的供應,而不是依賴於中共、意大利或其它的國家,來生產這些產品。」
美國國會議員格雷格·斯托伯(Greg Steube)最近提出的《中共政府2019冠狀病毒疾病問責法案》(Chinese Government COVID-19 Accountability Act),會如何幫助美國從冠狀病毒大瘟疫中恢復?COVID-19或稱「中共病毒」,是如何讓美國人意識到中國共產黨的威脅的?還有,中共現在正在美國傾銷農產品嗎?
在本期節目中,我們將採訪佛羅里達州共和黨國會議員格雷格·斯托伯,他是眾議院司法監督與改革委員會(House Committee on Oversight and Reform)和退伍軍人事務委員會(House Committee on Veterans’ Affairs)的成員。這裏是《美國思想領袖》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楊傑凱:格雷格·斯托伯議員,很高興你能來。
格雷格·斯托伯:好的,非常感謝對我的邀請。
楊傑凱:你提出的這項新法案引起了我的注意,就是《中共政府2019冠狀病毒疾病問責法案》。這是我們最近在節目中,經常討論的話題。關於中國武漢有一個新的頭條消息值得關注,我們剛剛發現,死亡人數明顯比他們之前所說的高出50%。這多少涉及追責問題,你對此有甚麼想法?
格雷格·斯托伯:是的,至少作為美國人,我認為我們不能相信我們從中共政府那裏聽到和看到的一切。突然之間,武漢死於COVID-19病毒(「中共病毒」)的人數上升了50%?這不可能一夜之間發生,當我們談話時,他們又重新開放了武漢。所以,我認為國際上存在著一些真正的挑戰,這些國家相信中共所說的。
我們現在知道,有些醫生已經(針對疫情)提前發出了警報,但之後他們就消失了,我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甚麼,然後他(如李文亮醫生)就死了。我們不知道所有的這些詳情,但很明顯,中國共產黨一直在密切監控和壓制有關病毒的真實信息。而對其它國家來說,依賴(中共發佈的)這些信息是不恰當的。
楊傑凱:坦率地說,我發現有些事情令人擔憂,我們在美國的許多媒體,實際上就是接受了中共提供的表面數據,而我們知道很多數據,是不能如此信賴的,即使這些是最新數據,坦率地說。
格雷格·斯托伯:是的,這令人失望。主流媒體照單全收中共發出來的信息,這些信息並不可靠,這些不是可靠的信息。你不知道它是從哪裏來的,或者中共政府編造了這些東西,只是企圖達到它想要的某種宣傳的目的。美國則不同,我們的政府會面臨制衡,這裏有自由的新聞媒體,而(在共產主義中國)沒有自由的新聞媒體。
當一切(瘟疫)剛發生的時候,他們(中共)就把美國記者、《華爾街日報》記者和其他美國記者,驅逐出境,這樣他們無法控制的信息就不會傳出去。所以,我認為我們面臨著的挑戰,就是依賴中國共產黨發出來的隨便甚麼信息。
楊傑凱:你支持在調查中共對世界衛生組織的影響之前,暫時停止對其資助的決定,你能跟我再說說為甚麼嗎?
格雷格·斯托伯:好的,我是百分之百支持。現在已經有報道披露說,中共向世界衛生組織總幹事(譚德塞)提供了,他們想讓他說的及如何說的信息。世界衛生組織甚至最開始就宣佈,這個(病毒)不會通過人與人之間的接觸傳播——現在我們都知道這完全錯誤。這是中共政府企圖製造的另一個宣傳說法:「哦,這不會在人與人之間傳播」,而實際上它會在人與人之間傳播。如果我們在這場大瘟疫剛開始時,就能從中共政府那裏得到真實、準確的信息,那麼會有多少生命能夠得到挽救?
如果中共政府迅速採取行動,我認為病毒就不會越過中國的邊境,也不會來到美國。因為他們知道發生了甚麼,但不希望這一信息讓全世界知道。所以,如果我們無法從世界衛生組織那裏得到準確的信息,那麼為甚麼美國要成為其組成部份?為甚麼我們要資助他們?我們向他們提供的資金最多,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提供的都多。因此,我絕對支持總統,撤回我們的資助,以確保他們(世衛)傳播的信息,至少是準確的。
楊傑凱:有些人、以及我們節目的一些嘉賓,實際上都對於美國參與這些國際機構,或者缺乏參與的問題,感到擔心,因為最近多次被提到的就是,實際上美國是在退出,而中共試圖進入填補這個空缺,並獲得更多的控制。根據你所說的和我們所知道的信息,(中共的)更多的控制,並不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格雷格·斯托伯:嗯,我不認為支持那些不傳播正確信息的國際組織,是美國人想要用他們的稅金去做的事情。在我當選時,我在競選活動中,不斷地聽到人們對我所提的問題就是:「為甚麼我們要送去這些錢,我們納稅人的錢,給這些外國政府,給所有這些不同的實體,他們沒有從美國人的角度來看待問題,沒有把美國當回事。」
所以,我並不反對(這種想法),我認為美國人應該有一些警覺,暫停下來,看看我們的錢都被花到哪裏去了,都是怎麼花的,如果錢不是給了那些對世界最有益的組織,那麼我們就不應該把錢投到那裏去。
楊傑凱:因此,關於COVID-19或稱冠狀病毒,或稱武漢冠狀病毒,或我們《大紀元時報》稱之為「中共病毒」的整個情況,暴露出了美國與中共之間的許多值得懷疑的聯繫和依賴關係,這是你一直在呼籲的事情。實際上,最近我們了解到,在供應鏈方面,中共政府要求,如果企業希望在這個時候離開中國,就必須獲得許可。我想知道你對此有甚麼想法?
格雷格·斯托伯:我們正在制定一項立法,為美國公司將製造業帶回美國提供稅收優惠。我認為,如果這樣做有效果的話,在確保美國民眾的安全和政府正確應對方面,處理了實際問題之後,我認為,在那之後,我們會審視我們與中共之間的那些關係。為甚麼我們所有的PPE,也就是我們為醫院提供的個人醫護設備,都要從中共那裏獲得?為甚麼我們所有的藥品,都需要在國外購買?
我認為,為了美國的安全,這些事情,我們需要考慮。所以我們一起起草了一項法案,利用(優惠)稅收來促使這些企業回到美國,在美國境內生產個人醫護設備,那麼我們就能確保,用一種對美國安全的方式生產它們。當像這樣的疫情再次發生時,我們就可以從美國本土的製造商那裏,得到這些物品的供應,而不是依賴於中共、意大利或其它的國家,來生產這些產品。
因此,我認為,在這一切過去了之後,我們會審視今後我們如何保護我們的國家,我認為這將是國會會關注的東西,即我們如何確保那些保護美國人的產品——製藥、防護設備,應該是在美國生產的問題。
楊傑凱:實際上,拉里·庫德洛(Larry Kudlow,白宮首席經濟顧問)提到了這些公司和供應鏈的遷移,美國甚至可能會傾向於承擔這些遷移的成本。你對此怎麼想?
格雷格·斯托伯:我認為,我們可以通過稅收刺激做到這一點。我認為,你可以通過減稅,來實現這一點。不管他們在中國設廠,還是把他們的公司搬到了墨西哥,或者(投資到)其它外國公司。我們要讓他們覺得,在美國投資,把他們的公司搬到這裏,在這裏生產,會得到經濟上的好處。
這為我們的社區和國家,創造了就業機會,促進了經濟發展,使我們不再依賴外國政府來獲得某些產品。我認為,如果你是通過稅收優惠措施,而不是直接將民眾繳納的稅款發給公司,我認為美國人民更會支持。以一種他們希望的方式,鼓勵他們到美國來,並在這裏開設製造業。
楊傑凱:我很想馬上談談你的另一項問責法案,但我想知道,在我們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你現在看到了哪些證據最有力,能證明了實際上是中國共產黨,要為這個全球大瘟疫負責,你現在對此的看法?
格雷格·斯托伯:我們知道病毒從哪裏來,我們知道它來自中國武漢。當然,它是否來自海鮮市場?還是說它是從那個(武漢的)病毒實驗室出來的?有很多不同的看法和猜測。我們知道那裏有個(病毒)實驗室。我最近發現的另一個信息就是,我們美國政府,通過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NIH)的基金,資助了武漢這個機構的研究人員進行研究。
為甚麼我們美國納稅人的錢,會通過美國國家衛生研究院,被送到中國,去研究病毒和美國人不知情的其它東西?所以,我認為這類事情也會受到審查。為甚麼我們要把美國人繳納的稅款,送到中國武漢的一個實驗室,去研究病毒和另類戰爭(生化戰)?所以我想,我們已確信,病毒來自中國武漢,但我們不知道它是出自於實驗室或從實驗室洩漏,是不是有人故意釋放了這種病毒,看看會引起甚麼樣的反應?
我們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我希望通過這些不同的法案,不同議員提交的文件,我們能找出病毒到底從哪裏來。從中共的角度來看,它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阻止信息的公開,使得全世界的所有人都面臨風險。
楊傑凱:我們在準備這次採訪的時候,我了解到,坦率地說,對於大多數美國人而言,意識到中共的威脅都是最近的事,對你們來說是這樣,坦白地說,對於大多數美國人來說,也都是這樣的。我想知道你是否能描繪出這一變化的過程。當然,貿易戰是其中的一部份,但如果你能為我描繪出這一進程。在過去的幾年中,你和你在國會的同事,對此的看法是如何改變的?
格雷格·斯托伯:嗯,那是多年前的事了。我還記得當我在州任職和擔任執業律師的時候,中國製造的干牆(drywall,石膏牆板)問題,就對佛羅里達州產生了巨大影響。所以,像中國干牆這樣的大件兒,我認為我們的企業,從未從中共那裏得到一分錢,來補償他們因此所遭受的損失。
我20日剛給佛羅里達農業局打了個電話,他們告訴我,中共正在美國傾銷中國產品和農產品。為甚麼當我們美國的農民在苦苦掙扎的時候,我們要從中共那裏購買農產品,尤其是在這個時期?
所以,多年來,你已經看到了越來越多的信息,無論是貿易,無論是中國生產的干牆,無論是農產品——我認為越來越多的美國人意識到這一點。這表明總統是正確的,他要與中共制定一個公平的貿易協定。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所以,我認為越來越多的人,已經注意到這一點,注意到了更多的像中國生產的干牆這樣的事情,還有這次的大瘟疫,現在,中共又突然在美國市場傾銷農產品,這些事情,我認為都會使美國人變得更謹慎(地對待中共),我認為,人們會想要花更多的時間來關注這個問題。
楊傑凱:這很引人關注,農產品的話題,你能再深入談一下嗎?對我來說,對於這個問題,我們並沒有經常地談論過。
格雷格·斯托伯:好的。就在最近,直到20日我同佛羅里達農業局通了電話之前,我對此還是一無所知。全州的民眾都有機會(向議員)提問問題。我所在的選區是一個非常鄉下、非常農業化的地區。我的選區是全美最大的柑橘種植基地。顯然農業是這個地區的一個關鍵問題,而佛羅里達農業局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他們給我提交了一個問題:為甚麼中共能被允許在美國傾銷農產品?這是因為剛剛達成的貿易協議導致的嗎?那是該協議的其中一部份嗎?關於這個問題,這是我得到的第一個信息,它來自於美國的一個生產商,他現在要與中國產的柑橘競爭。
那麼,為甚麼我們要從中國進口柑橘,與美國本土的農民競爭呢?所以,就在21日凌晨,也就是20日很晚的時候,我給我的員工發了一封郵件,詢問美國農業部:這是真的嗎?如果這是真的,為甚麼我們要從中國進口農產品,來與我們國內的農民競爭?
楊傑凱:既然我們談到你的選區,事實上,我看到你有一個市政會議廳(town hall),一個虛擬的市政會議廳。那麼,最近那兒人們的情況怎麼樣?人們現在都在討論甚麼?他們最擔心的是甚麼?
格雷格·斯托伯:它是隨著疫情的變化而變化的。一開始,我剛從華盛頓回來後,就給全縣所有的醫院和醫療協會都打了電話,確保他們有足夠的個人防護用品,確保他們都有從醫療保健的角度來看所需要的一切東西,來保護自己,然後當然就是治療那些被檢測出陽性的人。
這是最開始的情況。然後,佛羅里達的工作崗位減少,失業率上升。(幫助)佛羅里達人獲得失業救濟(unemployment compensation),是一個真正的挑戰。這(針對疫情的失業救濟)是一個州政府推行的項目。聯邦政府只是分發資金,然後由各州來運行這個系統。
而現在,在21日,(小企業)薪酬保障計劃(Paycheck Protection Program,註:一項近3500億美元的計劃,通過100%聯邦擔保貸款為美國小企業提供八周的現金流援助,旨在留住公司員工,維持薪資以及支付租金/還貸/基礎設施費用)的錢用完了。所以,現在我們有了小企業的問題。
21日早上我接到一個註冊會計師的電話,他告訴我說,他三分之二的客戶,現在都已經申請了這類資金。他們都嚇壞了,因為他們不知道這筆錢(被用完了之後)是否還會得到補充。在過去一周左右的時間裏,很明顯,總統授權更多資金注入這個項目,並要求國會重新授權更多資金注入這個項目。但(眾議院)議長佩洛西和查克·舒默,正拿著這筆錢來做他們自己想做的其它事情。
因此,我們正試著呼籲所有人對民主黨領導層施加壓力說:「看,玩政治的時期已經結束了,讓我們把關注重點放在為小企業減壓,並提供他們所需要的幫助上面。」就現在來說,這才是焦點。焦點發生變化了,這一次傳染病疫情將關注重點改變了。
那些苦苦掙扎的企業沒有解僱員工,他們知道政府會給予補償,為這些員工支付工資。但現在,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因為他們已經承諾(政府將支付薪水)給他們的員工,而政府已經沒有錢來補償他們支付的薪水。所以,我希望國會能達成協議,把這筆錢給他們。
我們一直在向民主黨議長施壓,但不幸的是,我們在眾議院是少數派,我們不能做出那個決定,決定是由議長佩洛西做出。所以現在,這就是挑戰,關注的重點是確保我們的小企業,得到那些我們曾告訴他們將會得到的幫助。
楊傑凱:總統已經討論過重新開放經濟,並提出了相關計劃,這在你的選區裏將會如何運作?你是否已經意識到,它會很快在佛羅里達大體實施嗎?
格雷格·斯托伯:就在21日早上,傑克遜維爾(Jacksonville)市長廢除了禁止人們去海灘的行政命令,所以你在佛羅里達的部份地區,可以看到人們去海灘。我每天都從我所在的選區,具體到每個縣,獲得COVID-19病毒(「中共病毒」)檢測陽性結果病例和死亡的信息,我已經看到了數字的下降趨勢。
21日早上,《佛羅里達文摘》(Florida Digest)上發表了一篇文章,比較了COVID-19病毒與中風、癌症、心臟病人者的每日死亡人數,結果發現,COVID-19與癌症和心臟病的死亡人數,相差甚遠。
所以,由於各地政府領導人的應對措施,你開始看到鐘形曲線正在下降。所以,我一直在鼓勵政府領導人,佛羅里達州州長決定該州自行開放,我鼓勵他這樣做。我想你們看到曲線變平了,我想你們看到病例數量減少了。大家都知道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現在對社交距離的建議是甚麼。如果人們不想出門,如果他們處於危險之中,他們也不需要出去。但是我認為,現在是我們開始開放企業及業務,慢慢讓經濟恢復的時候了。
楊傑凱:聽到佛羅里達州的變化,可以說是情況好轉,真是太棒了。可以說,全美國各地有很多人都有類似的想法,我們會收集這類故事和信息。讓我們把話題跳回到你們的追責中共法案,你的法案基本上是關於,美國將能夠以何種方式,對中共進行追責並獲得實際金額賠償,可以這麼說嗎?是這樣嗎?
格雷格·斯托伯:是這樣!中共應該為他們對美國造成的損失和傷害,承擔經濟責任。我們最近的一項救助法案,即「第三階段」救助法案,花費了我們2.2萬億美元的稅款,這是我們今年已經花費了的4萬億美元之外的新的一筆。這總共大約是6萬億美元,我們花掉了超過6萬多億美元。我們拿出了3.5萬億美元,所有這些,都是只為了應對一種本應限制在中國境內的病毒。
這讓總統有能力就如何索賠進行談判。是否我們可以不用為欠中國的債務支付一定數額的利息?我們要他們報銷醫療費嗎?(該法案)賦予了總統談判的權力和能力。我認為,美國為應對來自中國的病毒所付出的代價,中共應該承擔經濟責任。
楊傑凱:這是一系列法案中的一個。我對其中一項法案很感興趣,那就是參議員霍利(Josh Hawley)呼籲剝奪中共政府,在這個問題上享有的主權豁免權。你對此有甚麼看法?
格雷格·斯托伯:是的,我想你會看到國會議員們,提交的一長串與中共有關的法案。現在有一組法案,都是由許多不同的共和黨國會議員提出的,目的就是讓人們參與並在不同方面支持(制裁中共)。因此,我認為你們將會看到一系列立法,都涉及到如何處理與中共的關係,在製造業和貿易的方面,如何對待他們?在我們知道了我們無法從他們的政府那裏,得到準確的信息之後。
所以,我想你們會看到一長串的法案。我希望國會能重新開始工作。一些共和黨人被鼓勵發揮領導作用。你看,醫護人員們都在外面工作,我們也應該在華盛頓第一線處理這些問題,確保我們的政府能夠及時做出反應,然後在與中共貿易方面,處理我們需要處理的事情。
楊傑凱:你覺得你的法案,會得到兩黨的共同支持嗎?
格雷格·斯托伯:我當然希望如此。我認為我們可以藉此檢驗一下我們的黨派關係,我們都知道這是由中共造成的,中共應該向美國賠償對我們的政府所造成的損失。所以,我希望我們能有一個兩黨合作的解決方案。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核心小組,由911事件後為國服務的老兵組成,被稱作是「為了國家核心小組」(For Country Caucus),這是一個由兩黨人士組成的團體,他們都曾在軍隊中為國服役。今天下午,我將在電話會議上提出這一法案,希望我能得到一些兩黨人士的支持。
楊傑凱:實際上這很是精彩。我們早些時候談到了整個局勢,如何暴露了中共的影響,及它收編了一些國際組織的現實。我看到,你實際上參與了譴責中共被提名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成員的決議。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分享一下?
格雷格·斯托伯:好的。這令人目瞪口呆,如果你看看中國共產黨侵犯人權的清單,對他們的人民所犯下的罪行,(中國大陸)沒有自由。事實上,他們(中共)在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得到一個席位,在我看來,這本身就是太離譜了。
因此,我們提交了一項決議,在中共被撤銷人權理事會成員資格之前,我們不會成為該組織的成員。沒有理由讓它待在那裏,他們是世界上侵犯人權最嚴重的國家之一。所以讓中共這樣的國家加入人權理事會,我認為,就是有點兒表裏不一。讓一個犯下如此多侵犯人權行為的政權加入,是不合適的。
楊傑凱:在這種情況下,人們爭論的是,如果它們不成為旨在改善(人權狀況的)國際組織的一員,你怎麼能讓那些它們侵犯人權的行為得到改善呢?至少有些人是這麼跟我說的。
格雷格·斯托伯:聯合國應該讓它們為自己的違規行為負責,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應該讓它們為自己的違規行為負責,這樣才能讓它們改變自己的行為,讓它們能夠對國際社會負責。希望通過我們在這個問題上的參與,以及美國從(中共)參與及明確控制的不同國際機構中退出,我們能促使它們改變自己的行為。
楊傑凱:關於華為公司有很多討論,就這方面來說,中國電信是另一家(類似中資通訊企業),這些都是現在正在討論的話題,還有中國移動,你對這些組織或公司有甚麼看法?
格雷格·斯托伯:好的。有一個報道說,中共政府把個人防護設備(PPE)、口罩和面罩扣押起來,並告訴其它國家:「是的,我們可以(把口罩等)寄給你,但你必須跟華為簽這份合同。」這暴露了他們的真實意圖是甚麼,他們企圖(通過華為)滲透所有這些國家,(控制)這些國家所有的信息。從國家安全的角度,如何處理這個問題,我非常謹慎,我會鼓勵其它國家的政府,不要接受中共在他們面前晃動的「免費」的資金,並用讓他們(中共)控制自己國家的所有信息來作為交換條件。
楊傑凱:斯托伯議員,一件事情非常值得注意——77%的美國人就冠狀病毒或「中共病毒」,譴責中國(中共)。這是最近的哈里斯民意調查(Harris Poll)得出的結論。在我看來,代表著美國人對中國的看法發生了巨大的變化,10年前,當時基辛格的學說主導了美國人的思維——如果大量資金投資於中國,中共就會改變,而且很多人也有這種善意的看法。我想知道是否可以請你就此談談?
格雷格·斯托伯:好的。我認為只有所有的參與者,都能行為得體和誠實,全球化才會發揮作用。但像這次大瘟疫,暴露了全球化的弱點,這與國家安全相關——你從哪裏得到所有這些產品,你從哪裏得到所有的工業品。突然之間,你就買不到口罩和面罩了,因為它們都是在中國生產的,而且中共一直控制著它們,這是一個真正的問題。
當你所有的藥物都是在海外生產的時候,這對美國人的健康、安全和福利,都構成了一個真正的問題。所以,我認為這確實暴露了一些國家安全問題,我認為美國人開始意識到,從外國政府,尤其是共產主義外國政府那裏,獲得這些東西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因此,我認為美國人現在開始更密切地關注這個問題,並意識到:「嘿,也許把我們所有的藥品和醫療用品的生產,轉移到中國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儘管我們可以以更低的價格獲得它。」
我敢打賭,如果你們問今天的美國人,如果你問我的選區的人們:「你們願意多花一些錢,但能確保隨時得到美國公司生產的口罩和面罩嗎?」我打賭90%的人的回答是肯定的。我認為,這真的說明了這是多麼的重要。從國家安全的角度來看,我們的食物應來自美國,醫療保健品應來自美國,藥品應來自美國。
我認為,你將會看到越來越多的立法,鼓勵企業把業務帶回美國,一段時間後,這將帶來另一個創造就業的效應,很顯然我們會看到失業率下降的新紀錄。所以,我認為隨著我們與中共的關係的變化,人們的態度也會因此改變。
楊傑凱:我們的採訪馬上就要結束了。在我們結束之前還有甚麼要說的嗎?
格雷格·斯托伯:沒有了,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很感激。
楊傑凱:很高興能邀請你來到這個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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