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的「沉默的大多數」是否正在興起?這種「沉默的大多數」,尼克遜總統在1969年美國被反越戰暴動撕裂時也曾提及,他們才是國家的真正脊樑,即使沒有得到承認。
幾天前,我的朋友羅傑‧西蒙(Roger L‧Simon)在《大紀元時報》專欄裏寫道,當這個國家正在遭受沒完沒了的種族主義和白人至上主義的指責時,當每晚都有騷亂、搶劫和縱火發生時,他也說出同樣的話。
羅傑說對了嗎?在那些歇斯底里的頭條新聞背後,在新極權主義建立的「自治區」的背後,在肆意破壞財產、叫嚷給警察斷糧(但要求給思想警察斷糧的呼聲在哪裏?)的背後,是否真如羅傑所言,一個「沉默的大多數」正在蓬勃興起:它「比尼克遜的老版本要複雜得多,比「黑命貴」(BLM)和安提法(Antifa)在民主黨和媒體中的同夥也要複雜得多?
羅傑也提到幾個充滿希望的跡象,包括像謝爾比‧斯蒂爾(Shelby Steele)這樣能言善辯、守護美國的黑人保守派的登場,羅傑引用了他的關於自由派自我仇恨的經典著作《白人內疚感》(White Guilt)。
羅傑同樣引用了經濟學家托馬斯‧索維爾(Thomas Sowell)的觀點,他幾天前嚴肅發問:我們是不是「已經走到荒謬的最高階段,有些人要為他們出生前發生的事情負責,而另一些人卻不需要為他們自己今天的行為負責?」
「顯然,我們已經到了這個階段」,羅傑敏銳地覺察到,「但這種情況不可能長久。」
我想羅傑是對的,儘管在裝腔作勢、擺弄政治姿態的混亂中,理智的沉思是多麼困難。
種族仇恨是人為製造出來的
但不要指望瘋狂會很快結束,整個夏天,它會一直持續下去,並在秋季大選時達到頂峰。
一些人已經注意到,這種無休止的種族主義指控,就像把眾多的化膿毒瘡,隨意地扔向美國傳統的健康肌體上,這證明了,目前如抽筋般的騷動,只是被慣犯喬治‧弗洛伊德之死,不經意引發出來的。
事實上,這些人應該被稱為「1619年暴動分子」(註:美國1619年引進第一批黑奴),弗洛伊德之死,僅僅點燃了種族仇恨的火種。這種種族仇恨,以「1619項目」(The 1619 Project,註:《紐約時報》雜誌在2019年8月推出的一個深挖美國奴隸制歷史的多平台活動)的意識形態為人所知,歷史被描述為一個荒謬的、反美的進程,即,美國建國就是一個「奴隸制國家」,內戰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奴隸制永世長存等等。
這聽起來似乎有道理,不過,我懷疑那位評論員的結論是否正確:「這個國家正處於一場危機和災難之中,這場危機和災難,可能與以內戰告終的危機和災難一樣嚴重。」
內戰是為了真正的問題而打的:因為奴隸制問題,南北直接分裂。
今天的危機,並不是真實的,更多的是人為製造出來的。內戰在1865年結束了奴隸制,吞噬了70萬條人命,而不公平依然存在,但一系列憲法修正案,和價值數萬億美元的聯邦計劃,隨之而來。
從積極的方面看,這些計劃旨在作為社會工程的典範,即動用大量的資金,來解決被認訂的「社會問題」。
在消極的一面,許多是詹姆斯‧皮耶森(James Piereson)所說的「懲罰性自由主義」的例子,這些政策並不是為了糾錯,而是為了給那些被「判定有罪」的人帶來痛苦,但這些人並沒有犯任何具體的罪行,請注意,他們只是因為有了錯誤的階級或錯誤的膚色,就被當作一種無恥的侵權。
騷亂的目標是十一月三日大選
我相信,這就是我們今天所面臨處境,這就是我得出的結論,眼下的的暴力事件中,為甚麼有這麼多的矯情和誇張的姿態。這也是為甚麼我認為,與「1619項目」的歷史幻想相比,今天的情況,與歷史上法國大革命極權主義的狂暴或1793年暴動,更為類似。
這可能讓它聽起來更可怕,「1619項目」頭面人物尼科爾‧漢娜-瓊斯(Nikole Hannah-Jones)的追隨者,想要改寫美國歷史,順便向政府搾取數十億甚至上萬億的「賠償金」。(「賠償甚麼?」你可能會問,但不要屏住呼吸等待答案。)
但至少1619年代的人們,並沒有提議說,我們要從頭開始,重寫歷史,重新命名太陽底下的一切:城市、節日,甚至一年中的月份。他們也不會把對手當作革命敵人來消滅,儘管在暴動中,有許多膨脹起來的無政府主義者,想這樣做。我現在還沒有看到,斷頭台被推進來,但這可能只是時間問題。
換句話說,我絲毫不懷疑安提法分子的惡意,還有那些大學裏心懷不滿的人(但他們是少數),這也是羅傑‧西蒙感到樂觀的地方。
事實上,這些騷亂及其相關的鬧劇,應該最準確地被稱為11月3日騷亂,此日是大選投票日,特別是唐納德‧特朗普可能連任,為當前的歇斯底里火上澆油。
羅傑‧西蒙是對的。絕大多數選民,深深厭惡他們所看到的一切,騷亂已使美國「白人內疚感」被大量透支,預計11月3日止贖。是的,是的,形勢反覆多變,正如哈羅德‧威爾遜(Harold Wilson)所言,在政治上,一個星期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但2020年6月中旬的政治體檢,對地下室老人拜登,或編劇南茜‧佩洛西(Nancy Pelosi)和查克‧舒默(Chuck Schumer)來說,都不是好兆頭。這種瘋狂持續的時間越長,特朗普總統就越有可能獲得歷史性的勝利。
原文An Overdraft on White Guilt Will Lead to Landslide in November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作者簡介:羅傑‧金博爾(Roger Kimball)是《新標準》(The New Criterion)雜誌的編輯和出版人,也是邂逅書局(Encounter Books)的出版人。他最近的著作是《永久的命運:失憶時代的文化與無政府狀態》(The Fortunes of Permanence: Culture and Anarchy in an Age of Amnesia)
本文所表達的觀點,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大紀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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