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人類服用了長達65年的抗瘧疾老藥——羥氯奎,只因被發現可能有抗中共病毒(新冠病毒,COVID-19)的效果、得到了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大力推薦,而一直處於輿論的風口浪尖上,世衛組織及中共控制的學術期刊、機構和多名專家,紛紛出來攻擊羥氯奎,使這個名列世界衛生組織基本藥物標準清單的老藥,突然成為中美兩國博弈的焦點。

美國在5月31日宣佈向巴西提供200萬劑羥氯奎,讓美國總統特朗普遭到指責。法廣和東亞日報,都指他把未經證明療效的、他自己推崇的藥物,供給同樣飽受瘟疫困擾的盟友——巴西總統博索納羅(Jair Bolsonaro);而在巴西國內,博索納羅也是頂著各方壓力,力推羥氯奎在全國廣泛應用,以因應仍舊在惡化中的疫情。

《刺針》(The Lancet)文章遭120名研究人員質疑

最近,引起人們對羥氯奎負面看法的關鍵事件,是5月22日發表在《刺針》上的一篇「這家雜誌史上最有爭議的文章」,這篇文章分析了據稱是來自全球6大洲96,032名住院的中共肺炎患者的(非臨床試驗)數據,結論是用藥組比對照組死亡率高出一倍,達到18%。

世衛組織馬上就根據這項試驗作出決定,5月25日就宣佈暫停羥氯奎作為潛在治療中共病毒的臨床試驗;世衛的決定不但使全球羥氯奎的臨床試驗半途終止,而且讓原本允許使用處方羥氯奎的國家如法國、意大利、突尼斯等十多個國家,馬上開始禁用。但巴西、葡萄牙、俄羅斯、阿聯酋等一些中東國家以及摩洛哥等一些非洲國家仍然會繼續使用。

這篇讓世衛立即作出決定的論文,在發表之後就不斷地受到同行的質疑,並因此而兩次發表聲明,同時作出相應更改。但馬上又受到120名醫生和教授的聯名質疑。

5月29日,在另一個頂尖學術期刊《自然》上,發表了一篇新聞報道,文中引用並詳述了這封120名研究人員寫給上述文章作者以及《刺針》總編霍頓(Richard Horton)的公開信,信中針對上述文章中的數據來源、數據錯誤以及一些數據的不可信性和不可能性等10個問題提出質疑。

此前澳洲研究者就對其中的澳洲數據部份表示懷疑,指出其引用的澳洲5家醫院死亡人數比澳洲政府公佈的全國數據還多,這家位於芝加哥的Surgisphere公司的回答是「數據處理錯誤」導致的。

另外,截至4月21日,這篇文章的第一作者梅拉(Mandeep Mehra)教授在28日接受《法蘭西晚報》的獨家採訪中透露,他們的數據是從2019年12月20日就開始收集的,而且數據全部來自中國武漢,在去年12月底,那裏就有大量病例出現。

民間網媒路德社質疑,在萬里之外的美國的心臟科醫生,為何能夠在第一時間得到連美國總統和世衛都不知道的信息呢?

對抗中共病毒 羥氯奎列「最有希望藥物」

羥氯奎是列在世界衛生組織基本藥物標準清單上的藥物,也就是被認可為全球醫療系統中最有效且安全的必備藥物。

羥氯奎在1955年被美國核准於治療時使用,被普遍用於預防和治療瘧疾,也被用來治療類風濕性關節炎、紅斑性狼瘡和緩發性皮膚病變紫質症。

在中共病毒(新冠肺炎)從中國武漢迅速蔓延至全球以後,各國都在急切地尋找和研究能夠抵抗中共病毒的藥物。由於通常的藥物研發跟不上疫情蔓延的速度,所以醫學界都把眼光投在了已有的藥物上,希望從中能找出對中共病毒有效的藥物。

羥氯奎因為在一些零星的或小規模的臨床試驗中,被發現對中共病毒有一定療效,所以被列入了「最有希望藥物」候選名單,名單中一個是當時還沒有獲得美國FDA認證的抗埃博拉(伊波拉病毒)的新藥瑞德西韋(Remdesivir),一個是抗愛滋藥物克力芝(洛匹那韋和利托那韋合劑),最後就是抗瘧疾藥羥氯奎/氯奎(氯奎是羥氯奎的初級版本,副作用相對較大)。

在這三類藥物中,另外兩種都屬於抗病毒類藥物,而且價格比較昂貴,只有羥氯奎算是「另類」,作用機理與另兩種不同,同時也是價格便宜且容易獲得的藥物,這是這種藥在疫情中受到許多國家政府青睞的主要原因之一。

4月14日,世衛組織宣佈將在全球範圍內進行大規模的、使用這三種藥物的臨床試驗,以確定它們對於中共病毒(COVID-19)的療效。

中共的國家專門臨床試驗小組——廣州中日友好醫院的院長曹彬帶領的團隊,對克力芝和瑞德西韋分別進行了約200人的臨床試驗,先後在4月初和4月底宣佈結果,表明這兩種藥物對中共病毒無效。

羥氯奎或讓中共的藥物供應威脅失敗

特朗普總統首次提到羥氯奎是在3月19日的白宮簡報中,他表示「對此藥感覺很好」,之後又在推特上發文,引用法國地中海傳染病中心主任拉烏爾(Didier Raoult)教授的臨床試驗結果,推薦硫酸羥氯奎與阿奇黴素(Azithromycin)共用,表示有對抗中共病毒的良好療效,並稱它為「遊戲規則的改變者」。

之後僅10天,美國食藥管理局(FDA)就緊急授權,允許醫院有限緊急使用氯奎/羥氯奎治療中共肺炎病人,這在FDA史上也很罕見。FDA說,「基於現有的全部科學證據,有理由相信磷酸氯奎和硫酸羥氯奎可以有效治療中共肺炎,但仍須要進行臨床試驗提供科學證據加以佐證。」

與此同時,美國獲得了諾華(Novartis)公司捐贈的3,000萬劑硫酸羥氯奎和拜耳(Bayer)捐贈的100萬劑磷酸氯奎,可供100萬名中共病毒感染者使用;同時特朗普還說服印度,允許對美國出口羥氯奎及原料。這些讓美國在很大程度上擺脫了基本藥物對中國的依賴。

當時,美國已經發現,美國藥品市場中97%的抗生素來自中國。法廣4月3日引述一位前FDA高官的話表示,美國有20種藥物完全依賴中國進口,疫情可能導致更多藥品出現供應短缺。

此前,澳洲的《悉尼先鋒晨報》等多家媒體還揭露,中共在海外的統戰組織在中國開始爆發、其它國家還沒爆發疫情的1、2月份,大量買空當地的口罩等個人防護物資運回中國,使得3、4月份中共病毒在全球開始爆發時,很多國家、包含美國都在藥物和醫療裝備上嚴重緊缺。

特朗普總統在多種場合大力推薦羥氯奎之後,這種常見藥物就成了多個國家的戰略用藥。印度、意大利、匈牙利等多個國家,為保自己國家使用,緊接著就開始禁止出口羥氯奎類藥物。

羥氯奎曾經在中國成熱銷藥

中共最開始也並沒有打壓羥氯奎/氯奎的使用。從一月底開始,美國、法國等一些國家的醫生和研究人員開始釋出使用羥氯奎治療中共肺炎成功的個案和小規模臨床試驗的積極效果,中國一部份研究人員也陸續發表了體外測試和實際使用有效的文章。

不過,中國人對羥氯奎的認可最早可能始於「知乎論壇」。在1月底到2月份的知乎論壇上,一個用戶名叫「殺生丸」、自稱在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從事遺傳學研究工作的華人發表一系列文章,引述FDA和各種醫學期刊,特別探討了羥氯奎的療效、副作用、用量、作用機理等方方面面的事項,也討論了當時報道出來的一些試驗結果的優點和失誤。「豆瓣」、「雪球」等其它論壇也紛紛轉載,在中國掀起了羥氯奎/氯奎熱。

從一些後來批判他的文章中可以看出,因為很多中國人都跑去藥店購買,導致一時全中國很多地方藥店都斷貨。

儘管沒有臨床試驗的報告,但包括防疫專家鍾南山和上海衛健委都肯定了氯奎/羥氯奎對中共肺炎的療效。在對瑞德西韋臨床試驗的前期報道中,中共媒體引述了上海衛健委一位官員的話說,他們早就在使用氯奎來治療中共肺炎了。磷酸氯奎還曾經被中共國家衛健委納入第七版《新冠肺炎診療方案》中,作為推薦用藥之一。

不過在4月初,「殺生丸」的帳號突然被知乎註銷,隨之而來的是多篇「專家」的帖文,批它造假、騙錢和誇大學歷等等。

羥氯奎的療效在中國也隨著「殺生丸」博士的名譽掃地而被認為「誇大」或「造假」,接著媒體和各論壇嘲笑特朗普「外行指導內行」、想借羥氯奎為自己抗疫不力辯護等等的宣傳。

在之後的評論中,有人認為「殺生丸」是因為「妄評」中共當局抗疫不力,批評武漢最初對中共肺炎患者規定使用的「連花清瘟」和四種抗生素不但毫無療效,而且還可能對氯奎等其它藥物的使用起到干擾作用,這可能得罪了中共當局。

比如鍾南山院士大力推薦的蓮花清瘟,就被瑞典海關檢測發現「只是糖漿」,鍾南山自己也被爆料,指他持有朋友的連花清瘟生產工廠的股份。

羥氯奎成中共打壓對像

自4月份以來,特別是在本來呼聲甚高的克力芝和瑞德西韋臨床試驗在中國失敗之後,中共對羥氯奎的打壓加大了力度。國內需要受到審查的學術文章自然需要轉向、要保持與官方一致;同時包括環球網和新浪網在內的中共主要媒體,也紛紛開始發文,報道羥氯奎無效或有毒的文章。

很有趣的是,新浪科技在5月16日轉發了一篇中國藥明康德公司的文章,裏面選取了多篇說明羥氯奎無效或有副作用的文章,其中包括上海瑞金醫院發表在《英國醫學雜誌》上的文章、紐約一家大型醫療中心發表在《新英倫醫學雜誌》上的針對重症患者的研究,以及發表《美國醫學會雜誌》上的紐約州25家醫院隨機抽樣共1,438例確診患者的回顧性隊列研究。

上述文章中還提到了一篇巴西研究團隊的文章,他們使用了3倍於標準的劑量(1,200毫克/天),來研究羥氯奎的毒副作用,並得出結論說羥氯奎增加了患者心律失常。這篇文章曾被巴西反對派用來迫使總統博索納羅取消使用羥氯奎抗擊中共肺炎。不過博索納羅最終選擇跟隨特朗普,並接受了美國提供200萬劑的藥物。

不過根據美國《Pundit》雜誌報道,上面說的這家藥明康德公司(Wuxi AppTec),是中共前黨魁江澤民孫子江志成的公司,而藥明康德控股的複星醫藥(Fosun Pharma),是迄今為止與發明瑞德西韋的美國吉利德公司有合營企業唯一的中國上市醫藥公司。而在今年1月21日搶先在中國註冊了瑞德西韋的武漢病毒所的所長袁志明,又是藥明康德的合夥人。

吉利德公司擁有瑞德西韋作為抗中共病毒的專利,已經在4月份通過對1,063人的臨床試驗,並發現縮短患者恢復時間。美國FDA也已經核准吉利德對瑞德西韋藥品許可的申請,中央社預計7月底瑞德西韋就能抵達台灣。

羥氯奎在海外的境遇,也隨著中國國內的急轉直下而開始變得艱難。多次為中共站台的《刺針》總編霍頓,也加大力度發表一些研究羥氯奎毒副作用的文章,其中尤以上述極具爭議文章影響最大。

世衛匆忙停止羥氯奎的臨床試驗決定,使那些正在英國、澳洲、紐西蘭等世界各國家進行中的項目,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做。

根據紐西蘭最大的新聞網站Stuff新聞網的報道,只是澳洲和紐西蘭的聯合臨床羥氯奎試驗,澳紐兩國的資金投入就高達近200萬元。世衛的決定,迫使澳洲有關部門不得不重新檢查這項計劃的可行性,再決定是否要就此停止試驗。

不過直到前兩天,特朗普還在多個場合表示,他在服用羥氯奎作為預防,他說「我非常相信這個藥物,在白宮有2個人感染(中共病毒)後,我就開始服用了。」他說,「你看一下就會發現,它很受好評」,「許多人認為它挽救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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