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居美國東南區的恰克陶族之境遇,絕不下於奇克蘇族,他們也是幾乎被滅族,最後被白人迫遷到奧克拉荷馬州南部「奇克蘇國」的東邊,成立「恰克陶國」,待遇比照「奇克蘇國」。
最慘的是,遲至二十世紀初,美國東南區還有最後一批五萬多恰克陶族的「釘子戶」民眾,遭美國政府當作捕野獸一樣地圍捕(Roundup),不但不提供他們任何交通工具,還逼令他們在軍隊押解下,立即徒步一千多英里,到「恰克陶國」去自生自滅。
數月長途跋涉之途中,累死、病死了達兩千多人(約百分之五)之多,如此可 恥的罪行,以今日之聯合國人權標準,是完全不及格的,而美國的各級學校教科書中居然隻字不提,真是令人氣憤難已!美國政府現今之人權政策嚴以待人,卻十分寬待自己,他們對糟蹋、壓迫印第安人的歷史隻字不提,完全沒有虛心檢討。
你如果對我所述存疑,請自己開車去美國各州的印第安保留區看看,千篇一律 地都設在落後、偏遠的窮鄉僻壤。你偶爾會在保留區裏看到一些破落的小市集,但也必定會在那市集中看到一堆「生意興隆」的烈酒店。可見印第安人有非常嚴重的酗酒惡習。走進這些烈酒店,千萬別以為你能買到甚麼高級的「單一麥芽蘇格蘭威士忌」,或是「XO干邑」之類的法國名酒,架子上擺滿了廉價的伏特加等不超過二十美元的廉價酒。驚訝嗎?奇怪嗎?
想要追根究底,看看印第安人是如何普遍地染有酗酒惡習,得從他們被強力趕 出家園,「送」進與「集中營」沒太大區別的保留區談起。在荒涼保留區中,印第安人原有的生活方式被白人徹底推翻,心情之苦悶可想而知,白人號稱「同情」他們的遭遇,儘量廉價供應印第安人烈酒,以麻醉、安撫他們那「過一天、算一天」的集中營日子。許多印第安人的日子過得這般頹喪,主因還是被白人欺凌得麻木了,只要能保住性命,每個月還有政府發放的窮人救濟金可以領,就乾脆「拎著酒瓶」,遊手好閒地過一天算一天,用「苟活於世」差堪形容。
殺印第安人如麻的雪瑞丹將軍
讓我們再回到北美洲印第安人大量「消失」之原因,我認為其中大部份絕對不是因「出天花」而病死的。美國歷史書上有這麼一位「英雄」,是美國西點軍校畢業的雪瑞丹將軍(General Philip Sheridan),也是美國南北內戰時,北軍戰勝的大功臣之一,他對攻占的南方叛亂地區堅持施以焦土政策,讓已敗象顯露的南軍統帥羅伯李將軍(General Robert E. Lee)痛心疾首,為了避免過度的生靈塗炭,李將軍只好投降。雖說是「敗軍之將,不可言勇」,但是美國歷史書上還給了李將軍少許公道,對他的「人道主義優先」之投降,是有佳評的。這雪瑞丹將軍在內戰結束後的1866年開始,被指派為鎮壓印第安人的統帥,他對不願放棄祖居之處的印第安人,同樣採用其於內戰時令人髮指之「三光」政策,也 就是殺光、燒光,還加上搶光,這搶光就是搶印第安人的土地。雪瑞丹殺印第安人殺紅了眼,居然還在美國正式歷史書上,留過下面這段十分荒謬的話:
「The only GOOD Indians I ever saw, were DEAD Indians」!此話直譯,不就是「萬惡的印第安人全都該斬盡殺絕」嗎?簡直是把印第安人當作了妖魔鬼怪。二十世紀中葉以前的好萊塢西部電影,那些占盡武器優勢的白人草菅人命,殺起印第安人來像是踐踏螞蟻一般,不也正是雪瑞丹這句話的印證嗎?儘管雪瑞丹的後人最近幾年曾跳出來替祖先「洗雪」,硬拗說他從未講過這麼「腦殘」的 話,但是連美國國會文件上都曾有此紀錄,賴不掉的。
殘殺印第安人之際,為斷絕他們的食物來源,陷他們之生活於絕境,雪瑞丹將 軍甚至鼓動軍隊與殖民的白人,把印第安人主要肉食來源之美洲野牛(Bison)濫殺了四百多萬頭(因野牛無法馴養,且肉質粗糙,不合白人胃口),以致於美洲野牛幾乎絕種,你看這雪瑞丹將軍可恨不可恨!殺美洲野牛是他自我標榜,且引以為傲的「成就」之一,也記載在美國的歷史書中,不是我在此給他的「欲加之罪」。
位濫殺印第安人的雪瑞丹將軍,最後還因「功」晉升為陸軍總司令,是早期美軍軍史中的極少數四星上將之一,1890 年印行的美國十元美鈔,還紀念性地印有雪瑞丹將軍之頭像(由於這紙鈔發行量不大,如今其拍賣價是以一千美元為底價),直到今天依然被美國歷史教科書尊崇為英雄,真是「天理何在」。輝煌的戰功也好,「開疆闢土」的功勳也好,雪瑞丹濫殺印第安人之罪行,是絕對不可饒恕的!◇(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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