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月的一天,一對夫婦在大連市某小區張貼法輪功真相不乾膠被抓。當警方盤問男子身份時,吃驚地發現他是大連市某派出所指導員劉曉斌。

長期以來,單位領導並不知道劉曉斌修煉法輪功。在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之後,他也曾經想向領導亮明身份,但妻子勸他利用警察這個特殊的職位,暗中保護法輪功學員。

劉曉斌所在公安分局將他們夫婦倆保釋出來。雖然領導器重自己,但是早已不願意說違心話的劉曉斌決定離開警察這個工作崗位。

當時,劉曉斌負責派出所的槍枝彈藥,掌握著槍櫃的密碼和鑰匙。此時距離中共發動鎮壓法輪功已有一年多。成千上萬法輪功學員面臨生命危險,被抓被打,甚至酷刑致死。2000年2月,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陳子秀遭到警棍擊打,被逼在雪地裏爬行,陷入昏迷,再也沒有醒過來。

2020年5月10日,身在美國的劉曉斌告訴大紀元,得知陳子秀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他非常難受。劉曉斌說,如果遭到迫害的不是一個修煉人群體,被害人的同伴一定會實施報復的。

「但是師父教給我們的是甚麼?就是用慈悲去告訴這些人,不應該去做這些事情。當時我就想,我才不能用武力去對待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那些人,包括把人迫害致死的那些人。」

在身份暴露之後,劉曉斌決定離開工作崗位。他知道領導最擔心的是,他會不會帶走槍枝彈藥。「如果槍少一支的話,不僅所長要免職,連我們局長都能掉烏紗帽。」

李洪志師父曾經教導弟子說,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應該想到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註:《轉法輪》第四講)」「我就想我離開的時候,會不會給我們的局長,包括我們派出所的所長、領導,給他們帶來麻煩?」

「我離開的時候,我把我的車停在他們會來找我的必經之路,而且槍櫃的鑰匙都放在車上。他們一來就會知道這是我的車。所有槍櫃的鑰匙,包括車,包括所裏我管的錢,一分都沒動,都放在那兒。」

劉曉斌一家參加大法活動。(大紀元資料庫)
劉曉斌一家參加大法活動。(大紀元資料庫)

為何修煉法輪功

作為一名警官,劉曉斌是如何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呢?這要從妻子的多病說起。

劉曉斌的妻子身體非常不好,心臟、肝胃都有問題,家裏抽屜堆滿藥物。劉曉斌在派出所工作,常常幾天不回家,不能照顧妻子。

但是在1998年5月份的時候,妻子突然發生了改變。「覺得她也不說這疼那疼或心臟不好,下班回來趕快做飯,做完飯就沒影了,說鍛鍊身體呢。」

有一天,劉曉斌帶兒子去13中學,看妻子如何鍛鍊身體。「去那裏一看,她那時候就在打坐,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看很多人都在打坐,那音樂聲音非常祥和。」

回家後,妻子告訴劉曉斌,同事向她介紹了法輪大法。修煉以來,自己身體變好了。妻子放李洪志師父的錄像給劉曉斌看。「我突然覺得,這講的是一種修煉的文化。」

劉曉斌從小對中國的文化歷史感興趣,對儒釋道的文化有粗淺的了解。「但是聽過李洪志師父這九講以後呢,我就對修煉的文化有了更深的了解,而且先前長久以來對人生終極的疑問,包括前生來世,包括人為甚麼來到世上,我真正有了答案。」

胃病好了

1998年8月9日,劉曉斌下決心開始修煉。神奇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

劉曉斌長期患有胃病,伴有便血,而且每年都發燒,扁桃體發炎。每年都要上醫院打青黴素。

劉曉斌開始修煉兩三天之後,就開始發燒。劉曉斌的太太對他說,你煉煉功吧,打打坐看看怎麼樣。

打完坐以後,劉曉斌出了一身汗,確實覺得發燒好了,那個時候沒上醫院。而且不久,他還發現自己的胃再也不疼了。這是1998年到現在,22年了。「我確實沒有到醫院看過病,吃過一粒藥,這是二十多年了,胃病包括便血,全都好了。」

劉曉斌在美國參加法輪功活動。(大紀元資料庫)
劉曉斌在美國參加法輪功活動。(大紀元資料庫)

12年的煙癮三天戒掉

另外一件神奇的事情是,12年的煙癮三天就戒掉了。

劉曉斌自從上高中就開始抽煙,1986年就開始抽煙到1998年,十二三年,而且抽煙抽得很厲害。辦案的時候抽煙,打麻將的時候抽煙,抽得很厲害,戒過很多次,但是真是戒不了。但是聽完師父講法他就戒了。

《轉法輪》第七講說,看書看這一講,「你再拿起煙抽就不是滋味。」

「我當時看到這一章的時候心裏確實說實在的不太相信的,這可能嗎?我覺得我戒了這麼多次,抽了這麼多煙,而且煙癮很大,就不太相信自己馬上能戒,是真的假的?我一天都抽兩包煙,但那時候就一天抽一兩根。兩、三天不到一周,就真的戒了,一點沒費勁。」

「(原來感覺)抽煙是很舒服的,很過癮。但現在你再抽煙就是沒香味,沒有過癮的感覺。就戒了。這件事對我影響很大,法輪功確實很神奇。」

道德品質提高

修煉法輪功不但改善了劉曉斌的身體健康,也提高了他的道德品質。

劉曉斌得法後不久,一次開車把旁邊一輛車給刮了。早上,車上沒有人,他開過去了。但後來一想不對啊,「你作為一個修煉人,師父說得做個好人,好人那是你的責任你就得承擔啊。」

下車看,劉曉斌發現後視鏡給刮壞了,當時他就寫了個條子,留了電話在這個紙條上,放在他那個雨刷上面。讓後就上班去了。

不久,有人真就給他打電話,然後到派出所來,劉曉斌就把補償費給他。

「其實我在派出所裏也是個好人,好警察,但是你讓我立刻做到我把他車鏡子刮了以後,如果我不修煉,我會走的,反正沒有人看到。但修煉後,這件事確實有變化,修煉人不自覺地按照好人的標準要求自己,而且做得不好會內疚的,就是對自己的要求要高了嘛。」

提高道德水準的另外一個表現是,不貪財。

修煉一個月以後,劉曉斌被調到另外一個派出所當副所長。那個時候,副所長管理扣押的贓款,可能是保證金之類的,有幾萬塊錢。通常所裏的做法是,警車加油,工作正常開銷可以從這裏出。因為這個錢扣押久了以後,人家也不來拿了。「但是,我認為我是個修煉人,一分錢都不能拿,這個錢就在這擺著。我也知道,這錢你花了沒有誰責備你,但是我就沒有動它,就按修煉人的標準。」

劉曉斌後來調到另一個派出所當教導員。最後離職的時候,他把前任交給他的錢原封不動的,一分不少地交給所長,而且一筆帳一筆帳列得都很明白。「假設我不是個修煉的人,肯定是做不到的。」

把紅包捐出去

舊社會有黑幫收保護費的說法。在中共治下,警察也變相收取保護費。

劉曉斌說,派出所所長、指導員、副所長屬於一個所的領導班子,轄區的娛樂場所開業都要請所領導班子去坐坐,發紅包。劉曉斌在心裏琢磨:作為一個修煉人,遇到這個錢怎麼辦?

「這個錢你要不收吧,退給場所吧,他會把這個事情去告訴副所長、所長嘛。『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們都收你不收,你是不是想告我們啊?』在那個環境當中怎麼處理這個事情?」

後來劉曉斌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把這個錢捐出去,「我在做指導員期間沒有拿過任何不該拿的錢。」

辦案警察不再打人

從1989年到1998年這10年,劉曉斌破案能力在派出所是名列前茅的,在全分局也都是前幾名。他每年辦很多案件:刑事案件,盜竊案,搶劫案等等。

劉曉斌說,他們警區就3個人,有的時候抓犯罪嫌疑人很多,工作辛苦。高強度的工作讓劉曉斌對犯罪嫌疑人態度嚴厲。「對那些刑事案件的嫌疑人,我是不客氣的,動不動我是會打人的,包括用電棍,反正我知道他們不是好人,是殘害老百姓的人,對他們我是不客氣的。包括那些帶槍的人,我會帶槍去找他們的。」

但是修煉法輪大法之後,劉曉斌不再打人,哪怕對犯罪嫌疑人。

修煉不久,有一次劉曉斌值班,遇到一起民間糾紛。一個小伙子偷了別人的東西。劉曉斌正在調查案件的時候,小伙子的親戚就來了,要求放人。「我說不可能,不調查清楚不能出去。他就開始耍無賴,就開始拿頭往我身上撞,邊撞邊說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周圍好多老百姓,把我手塞到他嘴裏,我能感受到他要咬我。」

按照劉曉斌原來的脾氣,肯定不會放過對方。但是劉曉斌想到李洪志師父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就想到師父這個話,你既然修煉了,你真的不能還手。我就感覺到,他要咬我大拇指,剛要咬下去,突然停了,他沒咬下去,就鬆開去。」後來兩人還成朋友了。

生死考驗

修煉不僅僅是身體健康、道德提升這樣簡單,它還可能有生死考驗。

在1999年7月之後,中共開足馬力,鎮壓法輪功。公安局若知道本系統內某人是修煉法輪功的,不要說指導員、所長的職位,就是警察的飯碗都難保。

劉曉斌說:「自古以來,這個修煉都是很不容易的。唐玄奘到西天去取經對佛法的堅定,是很不容易的,面臨著生死的考驗。這個法是很嚴肅的,他不僅是說身體好了,家庭好了,妻子身體好了。修煉是很嚴肅的事情,他是要面臨著你到底是怎麼看待修煉這個問題,所以那時候我對法才有了理性的認識。」

「當你真正知道做人的意義了,你知道修煉是怎麼回事了,那個時候這個人,他真正心定在那,他是沒有畏懼的。他知道他一定會走下去的。那個我覺得是對法的一種理性認識。知道一個人應該怎麼做。我會理解古人說的,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的真正內涵。」

「為甚麼那麼些大法弟子,他面臨生死的考驗,很多被迫害失去生命了,他沒有屈服,他真正知道他所做的。外在的東西剝奪不了他內心對信仰的這種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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