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中共執政以來大小運動無數,五年一個小運動,十年一個大運動,每次運動都是群眾鬥群眾,殺人無數,運動中隨意打死殺死人事件非常普遍。中共政權就是一個殺人的政權,其中很多無知的暴徒參與其中充當打手,為虎作倀。打手們被利用完後的下場其實都非常悲慘。
文革時無知毀佛像 遭報應鐵絲割斷頭
河北省邯鄲武安市清華鄉紫泉村人冀某,曾任武安縣武裝部部長。文革時正年輕,是村裏的紅衛兵造反派頭。紫泉村位於邯鄲名勝紫金山西側,古時紫金山附近寺院道觀眾多。冀某是個無神論者,文革期間冀某帶領一幫無法無天之徒在附近到處打砸佛像、拆寺廟。
九十年代初,冀某升至武安縣武裝部部長,由於家住在紫泉村,他每天騎著摩托車到縣城上班。有一天,天蒙蒙亮冀某騎摩托到武安縣城東時,不知甚麼情況導致道路南北兩側電線杆上的8號鐵絲滑落,鐵絲緊繃繃地南北橫攔在道路上,冀某騎的摩托速度很快,根本就看不清路上有鐵絲橫攔著,冀某的頭顱竟然給活生生地斬斷下來。
冀某惡死後,本村有人說他這是打砸佛像遭了報應把頭斬了。其家人擔心冀某惡死名聲不好聽,影響後代人前途,對外只說是出了車禍死亡。
生前被割耳朵 再轉世仇人家為子
1947年「土改」時期,河北省武安市營井村農會把本村一地主批鬥完了之後宣布押赴村北的北洺河河灘槍斃。民兵們荷槍實彈押著地主走到村北閣口時,在圍觀的人群中平素和地主無仇無怨的營井村村民呂某突然從圍觀者中闖出來,用剃頭刀活生生地把被綁的地主左耳朵給割了下來。呂某還高舉起血淋淋的耳朵向眾人展示,隨後該地主被押到北洺河河灘槍斃。
第二年呂某媳婦生下一個男孩,孩子出生後天生沒有左耳朵,腮幫處只有一小塊肉。來家裏做滿月的人看過後紛紛傳說這是本村被割耳朵的地主轉到呂某家來討債來了。
該男孩長至十多歲時,有一天趁家中無人把大街門從裏面插住,把屋裏的家具、被子、拿到院子裏點燃(鬥地主時呂某分到了地主的家具和被子),又把上房屋從裏面插住把屋裏的東西點燃。
鄰居看到其家濃煙滾滾又關著大街門也無法滅火,趕緊找到呂某兄弟,眾人把院子裏的火撲滅,又找來梯子上房把瓦揭開滅了火救出了這個男孩。呂某自己也知道這是被殺的地主轉世到其家來要債來了。
呂某一生只有此一子,該子性格孤僻,一生未娶妻,未給呂某留下後代,呂某這一門於是就絕了後。沒有耳朵的男孩如今已七十多歲,被安置在鄉養老院。
禍害他人報應自身 殃及子孫
幾年前本地網絡貼吧發出了一個求助的帖子,求助內容是武安市活水鄉李某為給妻子治病花光了家中的積蓄,冬天時家中又遭遇大火把家中物品燒光,錢也花光了,房子也沒有了。寒冬季節家中還有幾個月的孩子和老人無處居住,請求網友幫助。
據一了解情況的老人說,李某妻子冬季時生了一個男孩,親朋好友都來看望,小孩尿布搭在無人屋裏的火上烤,家人和親朋在另一屋裏,當有人走時才發現另一屋裏已經濃煙滾滾,想要救火卻無法靠前,把家人轉移到鄰居家後,大火把另一屋子也燒著了,全部家當燒了個光。
李某本來就是個困難戶,臨近年關沒地方住,後來村裏安排住在了村委會。妻子看病把親朋好友的錢借了個遍,實在沒法了只好上網求助。
了解情況的老人嘆了口氣說:這是祖上不積德後人遭殃呀!李某的爺爺是個殺豬的屠夫,為人好勇鬥狠,凡事一馬當先誰也不怕,土改時期是該村的主要打手。
該村有一地主被農會宣布槍決,由李某爺爺負責執行,此人糾集了幾個民兵把地主押到河灘後先用殺豬刀割下地主的生殖器再用石頭把人搗死。幾年後,李某的爺爺在河灘鋸樹時大樹倒下把其給砸死了。到了孫子這一代竟然又接連遭此大難。真是: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
祖上積德萌子孫
中共「土改」時期,武安市各個村莊都在搞鬥地主、燒地契、分地主田地、殺地主運動。武安市百官村僅僅在一九四七年八月的某一天就發生鬥死八名地主的慘事。這年,武安市某村把一個地主批鬥後準備發落到涉縣,打算在那裏批鬥後槍決。村裏派了兩個民兵徒步押解送往涉縣。
武安到涉縣當時還未修建公路,走的都是山路,路途難行。押解出武安四十里時同行的民兵甲某對張某說:路實在難走,腳都磨出燎泡了,這個地主份子到了涉縣也是槍決,咱乾脆就在河灘把他槍斃算了!就說他逃跑時咱開槍打死了,反正就咱倆人知道。
張某不同意甲某這樣做,阻攔道:咱沒有決定別人生死的權力,咱還是好好把他送到涉縣由政府決定吧!甲某看張某不同意他的想法也只好同意將這個人押送到涉縣後交給了當地人員。
張某一生為人較正直,八十多歲時身體還是很健康,子孫在本地也很有威望。其曾孫後來以優異成績考上了名牌大學,畢業後即在一家大公司任職年薪一百多萬,曾孫夫妻兩個還都是博士。真是祖上積德萌子孫!
文革時禍害他人 現世報殃及兒女
河北省武安市的侯某「文化大革命」時年輕力壯是武安市某造反派組織的幹將,在那個群眾鬥群眾的時代,人人相見為敵,派別之間經常有打死人的事情發生。為了避免將來被追究責任打手們打人時多選擇晚上在生產隊飼養處或者偏僻院落裏,為了不叫人認出面目,打手們都戴著白口罩和帽子。
後來其中一位打手年老後良心發現給我講了此人和侯某曾經參與打人的事情。侯某打人時會戴著白口罩親自手持蓋房子的木椽子打人,幾棒子下去就把人打成殘廢,有時會在被打者腿下墊一根圓木棍讓受刑者跪在上面再在其小腿上面壓一根三四米長的圓檁條再叫幾個人站到檁條上面壓,有時比打死都難受。侯某使用的陰毒法子很多,就是其本派別的人也很害怕他。
九十年代時侯某的兒子娶了個貌美如花的媳婦,怎奈兒媳風流成性,過了幾年後做生意時就和別人一塊往大城市跑了,侯某是個極端好面子的人,哪能受得了此等氣,兒媳後來想回來重新過時光,侯某不同意,攔住不叫兒子復婚,這個兒媳婦就跳樓自殺了。上天好像有意要讓這個好面子的侯某難堪。
侯某的女兒長大後在結婚的前一天突然宣布不結婚了,要和女婿分手,當時酒店都已經訂好了,卻發生如此變故,侯某覺得丟了臉面竟氣得重病一場。
前幾年,有人找侯某借款許以高利息,侯某覺得該人靠得住就把三十多萬的養老錢借給別人放高利貸,誰知一年後放高利貸者融資崩盤,被判了個無期徒刑,侯某的三十多萬養老錢等於打了水漂,幾件事情和變故猶如雪上加霜,把本就病重的侯某打擊得從此一病不起。
驢咬掉人奶
武安土改時百官村在中央土改隊的直接指揮下,好多從支援國共內戰前線下來的所謂地主,統統被關押起來長期批鬥。由於富戶家中沒有了當家做主之人,有些人就乘機到富戶家裏隨意拿東西,灌糧食,搶牲畜,富戶們是敢怒不敢言。
百官村魏殿章的老婆,到本村一富戶家,不給人家說拿上布袋灌上糧食就走,第二趟來時見主家沒有人敢說話,乾脆把他家的毛驢也牽走了,過了沒幾天,牽走驢的這家人就找上門來興師問罪並要求賠償。原來,魏殿章的老婆把人家的毛驢牽走後,餵驢的時候毛驢把魏殿章老婆的奶給咬掉了,可這頭毛驢在主家時不論大小孩卻從來沒有咬過人。
土改幹部朱光美之死
武安市百官村貧民軍屬魏石鎖是大唐名臣魏徵後裔,老婆在大饑荒時期餓死,後來知道政府每年給軍屬的300斤小米全被土改工作隊的隊長朱光美貪污了,便天天找朱光美要求退還小米,由此招致殺身之禍。
一九四六年時,武安市冶陶鎮是中共晉冀魯豫中央局駐地,曾在此召開了《中國土地法大綱》會議,決定深入開展「土改運動」。百官村在中央土改隊的直接指揮下,好多從支援國共內戰前線下來的所謂地主,統統被關押起來長期批鬥。
一九四七年八月某天,百官村土改幹部朱光美在被關押的二十多名地主面前,將軍屬魏石鎖用石頭活活搗死,當晚受盡非人折磨的其他地主在絕望之際,紛紛選擇了自殺身亡,那一天共有八名所謂的地主死於非命。
武安的其它村更在一九四六年十二月的「土改」運動中三天就殺了二百多人,搞得氣氛非常緊張。
兩年後,魏石鎖的兒子魏玉山已經升任解放軍的師長,在戰爭間隙路過百官村想看一眼自己的父親母親,當得知母親被餓死,父親魏石鎖被土改工作隊的隊長朱光美活活砸死時,氣憤的魏玉山掏出手槍要一槍斃了早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的朱光美,全村的父老鄉親齊刷刷跪了下來,請求饒過朱光美,因為朱光美是在中央土改隊的直接指揮下的土改工作隊長,是共產黨的革命幹部!
魏玉山長嘆一聲,眼含熱淚離開了百官村,回部隊後魏玉山立即打申請轉業堅決要求回到武安。
「文革」運動中魏石鎖的堂弟魏東林堅決要求追究土改幹部朱光美的責任,朱光美被迫上吊自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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