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出感染病毒第一人?石正麗急否認

2月16日,大陸媒體《新京報》根據網上流傳的一張截圖報道說:武漢(新冠)病毒肺炎的零號病人是黃燕玲,為武漢病毒研究所科研人員,2012年進入武漢病毒研究所的碩士研究生。

「零號病人」就是指最早、第一個被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人。

在武漢病毒所2011年11月的一張研究生「擬錄取名單」上,確實有來自西南交通大學的黃燕玲的名字。

根據《自由時報》等媒體引述YouTube網紅人士爆料,黃燕玲因實驗室樣本傾倒,病毒散入空氣,她自己口罩經久未換從而失效導致感染,並迅速在實驗室內死亡,成為0號病人。而她的遺體被送往殯儀館後,病毒又傳染給了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自此造成洩漏。

《新京報》向武漢病毒所研究員石正麗等人求證,但是他們的回答是不確定病毒所裏面是不是有叫黃燕玲的人。同時,黃燕玲的指導老師危宏平說,黃燕玲目前一切安好。

不過,截至發稿,武漢病毒所網頁上黃燕玲的照片和簡介都消失不見,但依據病毒所公告可以確定,黃燕玲是2012 年由西南交大推薦進入這間病毒所工作的碩士。目前,還不知道為甚麼黃燕玲的內容會在病毒所網站消失。

而在接受採訪時,石正麗又做了另一個保證,就是病毒所目前無一人感染新病毒。

在這之前,印度一名科學家發表了一期有爭議的學術文章,說新病毒內有一部份是愛滋病毒的插入物,石正麗對此回應說「用生命擔保」,病毒跟病毒所的實驗室沒關係。但實際上,相關的印度科學家並沒有點名她和她的實驗室。

現在石正麗已經做了雙重保證,一、新病毒跟她的實驗室沒關係,二、病毒所截至她受訪時,無一人感染。

武漢疾控中心也涉病毒洩漏?

目前又有一個新說法傳出,就是武漢的新病毒,是來自距離華南海鮮市場僅280 米的「武漢疾控中心」。

這一消息是廣州華南理工大學生物學教授肖波濤的論文揭示的,這篇論文2月6 日發表在全球學術社交網站Research Gate。合作寫論文的還有武漢科技大學附屬天祐醫院的肖雷。論文還得到政府基金會的贊助。

論文引述以前的官方資料,稱「武漢疾控中心」的研究員,曾在湖北捉到155隻蝙蝠,在浙江抓到450隻蝙蝠。而且在2017年和2019年,「武漢疾控中心」的相關研究員,還在蝙蝠身上發現活的蝨子,自己先後兩次自我隔離。一次是被蝙蝠襲擊後,蝙蝠血滴在他的身上,還有一次是因為沾到了蝙蝠的尿液。

論文進一步透露,「武漢疾控中心」研究員抽取野生動物的細胞組織,進行脫氧核糖核酸(DNA)還有核糖核酸(RNA)的排序,這些組織樣本還有因之污染的垃圾,都有可能成為病毒源頭。同時,論文也沒有排除,武漢病毒研究所也可能是病毒源頭。

截至報道, 肖波濤的這篇論文在Research Gate 網站上已經找不到。這篇論文,還有「武漢疾控中心」也存在實驗室活動,或者處理實驗垃圾時發生意外,從而造成病毒洩漏。

目前這篇文章流出不知道是甚麼目的,有人說是提前放風、也可能是幫武漢病毒所「轉移視線」等說法。

俄羅斯政府文件: 病毒非天然形成

有關新病毒非天然形成,我們有一個新的證據。在俄羅斯生活了25年,有醫學背景的華裔企業家楊成,給我們介紹了俄羅斯聯邦在網站上發佈的一則文件,篇名是《預防 診斷 治療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

文件有51頁,有俄羅斯衛生部部長和聯邦消費者保護局局長雙簽名。

報告認為,新型冠狀病毒,是一種由蝙蝠的冠狀病毒和未知來源的冠狀病毒,重新綜合組成的病毒,並且,它的基因排列順序,有70% 跟SARS 是相吻合的。也就是說它明確闡述,它不是天然來源,不是人類至今所知道的,天然來源的這種產物,它是一個綜合體。

簡單說,這種新病毒不是天然形成,而是SARS冠狀病毒與另外病毒的一種結合體。

楊先生還提到用血漿治療感染者的事情,認為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他說:

第一,被取血液的人好了多長時間,是剛好的,還是好了一段時間的,這個差別都非常大。你比如說,人剛好,現在他還沒有重新感染。如果他好了一段時間之後,再去(給別人)注射(血液),他這個東西(血液)有沒有用?

第二,(給患者)注射入(血液)之後,這些病人有好轉,他在24小時之內、48小時之內有好轉,那麼兩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內他好沒好病?

所謂的好了,就是症狀沒了,體內產生的抗體足夠抑制住他體內存在的新型冠狀病毒。但他的抗體不穩定,你體內存在的冠狀病毒,就可以重新(侵襲)你的身體,人又得病(感染)了。

《刺針》: 攜帶病毒者可以是「健康人」

權威醫學雜誌《刺針》2月13日,又發表了北京301醫院醫師常德等人的論文,標題是「保護衛生保健工作者免受亞臨床冠狀病毒感染」。這裏的亞臨床指的是,感染新病毒但沒有症狀的患者。

比如,也是在2月13日,自由亞洲電台公佈了一段武漢防疫部門的內部錄音,當中有人說,看到中共國家衛健委的「保密函」才知道,這次疫情之所以難控制,是因為很多重症,到死都沒有症狀,連發燒都沒有,所以防不勝防。

《刺針》的新論文,其中點出了至少3個可怕之處:

第一,沒有症狀的人也可以高效傳播新病毒;

第二,從急性疾病中恢復後仍會大量攜帶病毒並繼續感染他人;

第三,傳統的保護措施,例如口罩,已無法提供足夠的保護,因應新病毒可能護目鏡、隔離服都得上。

因為這種新病毒表現特異、可怕,因此有人還把它比作「生化武器」,也有說它就是生化武器。

香港反送中 給武漢瘟疫防治的啟示

在報道這場新病毒瘟疫之前,我大量跟進了香港反送中運動。兩相對比,我發現了一點很明顯的差異。

目前,香港社會還是一個比較發達的公民社會,政府還是一個半民主半極權的政府,在這樣的情況,就催生出一些奇景,港民仍可以自由組織反對力量、甚至是政黨;在區議會選舉中,有投票選舉權;可以自由地使用聊天軟件、臉書、推特等,把反送中資訊傳遞給外界;香港還保留著言論的相對自由,此外,還有外國媒體可以自由進入、報道。

我們再來看武漢乃至大陸,公民基本上沒有發聲權,如果「隨意發聲」會被找去「喝茶」,例如方斌、陳秋實這樣的公民記者,很快被抓捕、羈押。外界能得到的,只有官方統一口徑的消息。由於資訊的不透明,連西方大媒體在報道時,都不得不時常引用所謂「網上消息」、「民眾爆料」。

信息不透明也同時帶來一個問題,就是這些消息需要花時間核實真偽;而且為了保護爆料人安全,也不能公開姓名和來源;有時真的消息和畫面,還要受到挑戰,被中共水軍拿來做文章。而且也是因為信息的不透明,官方的闢謠,到底闢的是真相、還是謠言,外界也很難查證。它帶來方方面面的影響。

然而,信息的透明,公民社會的發達,無論是有醫學專業的社會組織自發組織營救,還是公民可以自發組成通訊群組,向外界發送求助信息,並且當地人自己之間可以互動有無,這都會對疫情防治有積極作用。

避免交叉感染 有簡易可行之術

一位香港觀眾,他提出了一個在方艙醫院內消毒的好辦法:紫光燈(Ultraviolet Light)。如果在天花板上安裝很多紫光燈來殺菌(病毒)的話,就可以避免交叉感染。因為紫光燈不可以直接照射皮膚,你半個小時就躺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的頭都蓋住。用紫光燈照射幾分鐘,就可以把所有的細菌(病毒)都殺死啦。又比如安裝在廁所上方,沒人上廁所的時候,紫光燈就開著,有人上廁所的時候,紫光燈就關閉,這樣就可以殺死很多細菌(病毒)。◇ 

W紫外線燈有助消毒殺菌滅病毒。(wikipedia)
W紫外線燈有助消毒殺菌滅病毒。(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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