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肺炎(俗稱武漢肺炎、新冠肺炎)疫情仍在迅速蔓延,中共當局將賓館作為重症病人隔離區,病人家屬向外求救,進去就是等死,只是把感染者隔離在一塊兒令其自生自滅。有的病人為求生還想方設法逃了出去。
武漢楊女士:救救我唯一的(親人)爸爸!
武漢楊女士的媽媽1月27日走了。楊女士淒然說道,「從媽媽發病到去世僅僅7天。做了肺部CT結果雙肺感染,見磨玻璃陰影,血項指標都不好,直到離世也未能等到確診!」
她媽媽死前一直因沒有病床得不到及時治療,直到她去世前一天晚上才住進醫院。
楊女士介紹,23日她爸爸也出現發燒症狀,「29日爸爸住進隔離酒店,但隔離期間在那裏無人照應,懂點醫療常識的醫護人員也沒有,每天反反覆覆發燒,最高時40℃。」
尚未在失去母親的痛苦、恐懼中解脫出來,楊女士不願意再失去父親,她透過微博向外求救:「救救我唯一的(親人)爸爸! 」
她說:「一切發生得太快了,每一天都是在各種擔心受怕之中,媽媽已經不在了,爸爸現在也被單獨隔離在了酒店裏。」
楊女士介紹,1月30日社區安排爸爸做了核酸檢測,但這麼多天至今沒有出結果。
「2月3日爸爸感覺自己的情況也越來越糟糕,他用盡所有力氣從隔離的酒店走到3公里外的武漢市中醫院四新院區,好不容易又做了血項跟肺部CT檢查,通過影像判斷可以確定為新型冠狀病毒(中共病毒)感染。」她說。
「爸爸求醫生要求住院,但仍被告知無床位,和媽媽之前看病求診的經歷一模一樣,爸爸整個人都快絕望了。」
目前楊女士只能靠著頻繁的微信電話或影片聯絡她爸爸,她說,「今天爸爸再沒有力氣去看病了,現在整個人氣喘吁吁,胸悶氣短,隔離在酒店裏無人問津。」
她在絕望中尋求一絲生機說,「現在已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將爸爸送入醫院治療。懇請各界關注,救救我唯一的(親人)爸爸!」
住隔離酒店自生自滅 想方設法出逃
武漢市礄口區王女士的爸爸(王相凱)和大伯(王相酉)也有同樣恐懼的酒店隔離經歷。而且僅僅一天,她就痛失了其中一名親人。為此她通過社交媒體在向外發出求救信息。
1月23日王女士的爸爸和大伯相繼發燒咳嗽,1月28日兩人去社區疫情排查,到市四醫院拍CT後都是顯示肺部有磨玻璃狀,醫生說高度疑似武漢肺炎(中共肺炎),但無試劑盒確診,要他們自己居家隔離。
1月29日王女士的大伯開始氣喘,再次求社區協助,依然無床位。王女士的大伯和父親再次到醫院求治,王女士說,「醫生依然不給確診,只是開了一個吊針,整個醫院人滿為患,等打完點滴後已經第二天早上8點。」
1月30日早上王女士的大伯已經出現呼吸困難的症狀,家人再到社區苦苦哀求社區安排病床救治無果,逼得她媽媽和大媽情緒失控大哭大鬧才得到答覆:「下午有隔離室觀察,願不願意去?」
王女士表示,「這對於我們來說簡直是最好的消息了!於是立刻表明願意去。當天下午,爸爸大伯被帶走了,當時大伯已經重度呼吸困難,大媽哭著說怕這麼一走就見不到大伯了。」
王女士當天和父親通話才知道他們到了的地方,不是醫院的隔離病房而是一家隔離酒店,裏面全是發熱的疑似患者,根本沒有醫生查房。
1月31日早上6點半,王女士接到爸爸電話,他早上起床去看大伯時,才發現大伯已經走了。「在那樣的環境下,看到的不是政府的援助,也沒看到有效的治療,就是把發熱的疑似患者隔離在一塊自生自滅!」
「只能回家!只能靠自己!爸爸想方設法地逃了回來,家裏人還來不及悼念大伯,因為眼下,眼前還活著的人也隨時會有意外,沒有時間給我們傷悲!」
無權悼念 交八百元去指定位置拿骨灰
王女士表示,「下午才知道大伯還在那裏,沒有人管。到社區打聽才知道這個時候我們沒有權利追悼死者,處理辦法:交800元,15天後去指定位置拿骨灰盒。」
由於醫藥匱乏,她父親病得更嚴重了。2日下午4點,王女士再次聯繫社區,但社區依然無法提供救治!
而且她更多的親人出現感染症狀,「現在家裏的大伯媽、媽媽、弟弟都相繼出現症狀。我已經無能為力,欲哭無淚,我只能通過網絡求助,我們正遭遇著重大災難,我們想有床位,有救治,我們想活下去!!跪謝各位了!」
武漢目前為收治大量疫情患者,在洪山體育館、武漢客廳等地興建三所「方艙(指可快速裝卸和組合的模組)醫院」,提供3,400個床位收治輕症患者。外界普遍擔憂這麼多人住一起,交叉感染風險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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