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小鎮的婚禮
2009年,金昭宇和Tommy在一個芬蘭小鎮登記結婚。
金昭宇:「結婚當天我穿的是一件白顏色的毛衣,托米穿的是一件黑顏色的毛衣。我們在市政廳結婚的時候,是神父找來的兩個證婚人,我都不認識。
當時覺得很遺憾吧,因為結婚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情,我媽媽和我妹妹都不在身邊。」
赫爾辛基的法輪功學員為金昭宇和Tommy辦了一個小型的慶祝會,是在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家裏,她們盡心製作了蛋糕,做了很多菜,還有餃子。
金昭宇:「當時也沒有這個心情跟我丈夫去度蜜月,心裏就想著趕緊能夠把我媽媽營救出來,所以就找了當地的媒體和大赦國際,開始這個營救的工作。」
大赦國際芬蘭分部成員Roope Kanninen:「我對儸瓦涅米這裏的一切很清楚,我們通常的營救方式就是給陳真萍本人寫信。這是其中一種形式,表示她並沒有被遺忘,在海外也有人知道她的案子,想知道進展情況。」
處境危險 姊為妹憂
金昭宇:「當時因為警察要抓她嘛,所以妹妹也不敢回家住了,然後我跟合夥人就幫她在外面租了一個小公寓。」
妹妹金昭桓:「一天晚上,我聽到有非常急促的敲門聲,然後我就隔著門偷偷的聽,我就聽到有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他問那些走道的鄰居,『你們知不知道這裏頭住的是一個小女孩?』然後問:『你們知道她經常回家麼?還是怎麼樣?』然後那些鄰居也不熟嘛,就說,『不知道,我們不知道。』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之後,他們也沒有破門而入,就說要不我們晚一點再來吧。」
「即使這麼恐懼的感覺,我也沒有想到要離開中國,因為我想我的媽媽她還在這個城市,我還是跟她在一起的。」
金昭宇在全力營救媽媽的同時,也很為妹妹的處境擔憂,想盡辦法幫助妹妹趕快擺脫隨時被抓的險境。
機場歷險 流離失所
金昭宇:「他們連那個小公寓也不放過,也找到了那裏,我們就想這樣妹妹太危險了,就給她辦了去馬來西亞的簽證。」
金昭桓:「在白雲機場登機的時候,警察一查我的護照就說,你要跟我來一個地方,就把我帶到了一個小房間裏。就說:『你在這裏等一下,我要去找一些人。』我就在想她是不是要去找警察,是不是不允許我離開這個地方,然後我就非常小心翼翼的,跟看小房間的那個人說,我說,『我能去一下廁所麼?』因為她並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情,她只是保證我不離開這裏,然後我就把我身上的行李都留下來了。我說,『你看,我東西都放在這裏,我還是會回來拿的。』所以她就放心我暫時離開。當我走到廁所的時候,其實離那個登機處有一段距離,那裏有幾個非常大的廣告牌,然後我就站到廣告牌的後面在看,我就發現那個把我攔下來的工作人員,她帶來兩個高高大大的警察,然後一發現我不在了,他們就非常慌忙的想要找我,但是又看到我的物品在地上,就在想我是不是只是在附近,所以就開始拿著對講機在那裏說。」
「我當時就想,不行了,我不能再回去拿我的東西了,我一定要離開。」
親人和朋友出於害怕都不敢收留金昭桓,她曾留宿車站,留宿24小時不打烊的商店。
平和堅強 贏得欽佩
Tommy是一個善良、淳樸的芬蘭人。他的家坐落在芬蘭北部的的一個村莊裏。當他知道中共對法輪功修煉者如此殘酷迫害後,面對昭宇的母親被無辜重判8年徒刑,他的情緒極度不穩定。從小到大無憂無慮的他,體驗到壓力和苦惱。
金昭宇的丈夫Tommy Ylisirkka:「她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聯繫芬蘭議員、國際大赦、還有媒體。」
在金昭宇精神的感動下,Tommy一天天的堅強起來。他幫助昭宇聯繫媒體,從而讓更多芬蘭人知道了法輪功的真相,知道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知道了發生在金昭宇和Tommy身邊的真實故事。
日復一日,金昭宇在街頭不斷為營救母親呼籲徵簽,她的平和堅毅感動了路人。一次一個婦女簽完名後,遲遲不願離去,她幫助金昭宇講真相、徵簽,還把她的家人叫來簽名,直到徵簽結束。一天零下十幾度,一位男士簽名後一直幫助金昭宇向路人解說。
大赦國際芬蘭分部成員Roope Kanninen:「我很佩服她的平和和堅強。想想看她母親的遭遇,想像一下這對她來說有多艱難。她真令人欽佩。」
金昭宇:「我的妹妹流離失所大概一個月,是芬蘭法輪功學員,幫助聯繫中國的邊境,然後幫助我妹妹偷渡到泰國。』
金昭宇:「芬蘭和英國的大赦國際還有芬蘭的外交部,都有聯繫泰國的UN。還有一些議員寫信,告訴他們儘快地批我妹妹來芬蘭。」
被迫離開祖國 流亡天涯
2009年5月底,金昭桓孤身一人抵達雲南西雙版納,準備前往泰國。這對許多人來說都是不願意嘗試的一種巨大冒險,而金昭桓卻認為她出國是為了能夠跟姐姐一樣,向國際社會呼籲,救救中國正在遭受殘酷迫害的善良的人們,救救監獄裏的媽媽,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的邪惡。
金昭桓:「我熱愛我的祖國,真的不想離開祖國。但是可愛的中華大地卻有這樣一群流氓土匪當道,打壓善良群體,毀了我們的家,雖然如此,因為有媽媽的存在,覺得我還有一個家。可是我期望的一個健全的家,卻一次又一次的遭到踐踏,我無法想像和面對媽媽被非法判刑8年的現實。」
儘管有朋友幫她找到了可以引她去泰國的人,但前方的路仍然撲朔迷離,領頭人也不知道前方會遇到一些甚麼樣的事。還聽人說,這路上要翻山越嶺,不但有毒蛇猛獸,還要經過至少三個國家的邊境,隨時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常常有人死在途中。
金昭桓已經無暇顧及自身的安危,在逃亡中也感到無比的悲傷,她不斷的哭泣。她想,在大陸只要稍稍有一點生存的空間,她都不可能選擇這條流亡天涯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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