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 年5 月中旬,重慶大學28歲的碩士研究生、法輪功學員魏星艷在看守所遭惡警強姦。我因為曝光了這一真實事件被非法判刑,坐了十年冤獄。
中秋之夜被非法抓捕
那是2003年的中秋之夜,重慶公安局國保警察和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人員共十幾個人,用電割刀鋸開我家的門闖了進來。當時我非常冷靜,請他們出示證件。一個女的拿出抄家證,但上面的名字寫錯了。我告訴他們:「這不是我的名字,你們此時的行為是違法的。」
看著一屋子的人,我請他們坐下,給他們倒開水、削水果。凌晨一點左右,他們把我從家中強行帶走,送到清寺派出所,用手銬把我銬在籐椅上,留下一人在旁邊看守。
有機會走脫又折回來
早晨五點左右,我慢慢活動了一下手,感到可以從手銬中脫出來。我唸著發正念的口訣,慢慢把手從銬子裏取了出來。看那個值班警察睡著了,我慢慢起身,走出房門,向大門方向小跑過去。這時值班警察醒了,他見追不上我,大聲喊:「你走了,我怎麼辦?」我一下停住了腳步,是啊,我如果這樣走了,他可能會失去工作。我又走了回去,坐在椅子上。
當天下午,我被重慶市610李某某等人帶到渝中區看守所。她們對我搜身,把我齊腰長的頭髮剪成了齊耳短髮。那人邊剪髮邊說:「看你這樣文文靜靜的,能幹出甚麼呢?」我說:「我甚麼都沒幹,只不過說了一句真話,報道了一個真實事件。」
我被帶進監舍。牢頭坐到我身邊,低聲地問:「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的。她說:「我第一次坐牢的時候就遇到一個煉法輪功的,她教我背詩,說是你們師父寫的,寫得好好喲。」這樣我和她成了朋友。
晚上打地鋪睡在地上,一個19歲的啞巴同我睡在一起,她因為扒包被判八個月,還剩兩個月的餘刑。看著她稚嫩的臉,我流下了眼淚。她對我打手語說:「我愛你。」我把她的手捧著放在胸前,告訴她:「我也愛你!」她看懂了我表達的意思,把頭扎到我懷裏,也流淚了。第二天晚上,我用剛剛學會的手語告訴她:「法輪大法好!」她也學著打出「法輪大法好」的手語,並用手掌拍打了一下胸口,意思是:「我記住了。」
無法撼動的正念
過了三天,我被帶到重慶市沙坪壩區雙碑先鋒街的松堡招待所,一個專門針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洗腦班市級「轉化班」。整整四天四夜,他們不准我合眼,也沒有得到他們想得到的所謂口供。
抄家的610頭頭厲聲說:不怕你不說,某某零口供我們同樣判他的刑。有幾次,610人員捏緊拳頭想砸到我身上,但他們的拳頭就是落不下來。我深知,是師父的保護讓弟子免受他們的毒打。
每天到了早晨四點,我就開始背法,周圍的一切都干擾不了我。雖然幾天幾夜不准睡覺,頭腦同樣清醒,我深知師父就在我身邊!
我被送回看守所,他們再次非法提審我。李某說:「只要你說(曝光)魏星艷事件是你們師父(直呼師父的名字)叫你幹的,我們馬上送你回家,決不追究刑事責任。」
我看著他,平靜而嚴厲地回答:「不可能!」他馬上臉漲得通紅,失控地大聲說:「好,那你就等著瞧。」
2004年2月16日,我和另外三名法輪功學員被重慶市中級法院非法庭審。三天後,我被非法判刑十年,上訴後重慶高等法院宣佈維持非法原判。2004年9月29日,我被送往重慶永川女子監獄。
監獄有個專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辦公室,實質上就是610組織。一次,610負責人對我說:「你不承認法輪功是×教,是不能減刑的,你家人怎麼辦?你孩子怎麼辦?」
我說:「自由於人很可貴,但不能為了獲得自由就黑、白不分,善、惡不辨。我非常愛我的家人和孩子。但是若要我放棄做人的基本原則而回到他們身邊,我這不是愛他們,是在害他們。」她說:「那你就十年刑期坐滿吧。」我說:「我不願意坐牢,但如果讓我放棄做人的準則來換取自由,那我寧願坐滿十年。」
這是一次切入靈魂的談話,這樣的談話有過多次。每次我都認定法輪大法是正法,沒有任何含糊和退讓。
在監獄多次躲過暗算
一次,一獄警找我談話,問我怎麼與誰談話都稱法輪功創始人為師父?我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難道與別人提起自己父親時也直呼其名嗎?」她無言以對。
在監獄裏,獄警曾指使包夾在我保溫杯、熱水瓶、米飯裏面放不明藥物,都沒有達到目的,是師父一次次保護了我。
一次監獄策劃抽血,我被列在其中。我在心裏求師父保護:決不讓他們抽到我的血,讓弟子的身體立即達到無脈無穴的狀態。
輪到我時,三四個包夾把我看著,獄醫先把消毒水擦到我的右手臂上,當時還看得到手上有血管,等把消毒水擦完後,獄醫拿起針,卻怎麼也找不到血管。她往我手背上拍打,怎麼拍也拍不出血管來。
在場的人驚奇地說:「剛剛還有清清楚楚的血管,怎麼現在就不見了?」我在心裏說:「師父啊,您真是太珍惜弟子了!」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十年冤獄她們從未抽到我的血。
善的巨大力量
監獄裏的日子是艱苦的,每人每天只有一瓶熱水,春、夏、秋、冬都是如此。如果包夾人員要洗澡,我就把我的熱水拿給她們用。十年來,即使是來例假的日子,我都洗冷水澡,每天的熱水除了留點自己喝,剩下的熱水都給其他服刑人員。早餐每週只吃一次包子,我都會把包子讓給別人吃,自己只吃一碗粥。
同監室一個服刑人員叫雷雨霞,因殺人被判死緩兩年。她睡在我的對面床,每天睡覺前她都用一種無助的眼光望著我。後來她告訴我,她兒子上小學六年級,現在不想讀書了。因孩子的父親是被她用刀殺死的,給孩子幼小心靈留下了難以癒合的傷痕。每次給家裏打電話,家人都告訴她孩子怎麼不聽話。
她問我:「你能幫我給孩子寫信規勸他嗎?」我說當然行。
就這樣,我以一個母親的口吻,同孩子通了長達三年的信。後來我們分開了。在十年刑期將要期滿時,我又與雷雨霞在一個監區相遇,她告訴我:「就是你那一封封信,讓孩子變好了。現在孩子已經職高畢業了,找了一份工作。」
她後來告訴孩子那些信是一個阿姨替她寫的。孩子來探監時說:「請轉告那位阿姨,謝謝她給我寫的信,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知道了該怎樣生活,怎樣面對生活中的不幸和艱難,讓我走上了正軌。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甚麼樣子。」
每年春天和秋季服刑人員都患流感,每當這時幾乎整個監舍的人都會染上流感,而每次流感我都不會受影響。從「入監」到「出監」,只要與我同住一個監舍的人都見證了我從未感染過流感。全監舍的人都患上流感,就我還是好好的。我身體的超常狀態,讓身邊的服刑人員都知道大法的超常,她們每天都在心裏唸「法輪大法好!」
2013年9月11日,我結束十年非法刑期回家。出獄前,一個獄警說:「其實我們警察都很尊重你。」另一獄警說:「看到你這樣堅持,我也去借《轉法輪》看了。」還有個獄警說:「看你這樣的表現,我也相信真、善、忍了。」這是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讓眾生從大法弟子善的表現中得到挽救。
我出獄後還得知,2003年中秋之夜參與抄家的一個610人員回去對他岳母說:「法輪功(弟子)太善了,那天我們抄家抄得那麼亂,門都被電割刀割掉,她還友善地請我們喝水、吃水果,心態如此平靜,法輪功(弟子)太善良了。」之後他申請調離了610,當交警去了。◇
重慶大學魏星艷事件回顧
2003年5.13「世界法輪大法日」前夕,重慶大學校園內發現有懸掛法輪功真相條幅的氣球,警察當即封了全部校門進行清查,並將所有懷疑對像抓捕。魏星艷就是其中一個。
魏星艷是重慶大學高壓輸變電專業三年級碩士研究生。她在2003年5月11日被抓後,連續幾天被送到沙坪壩區610辦公室非法審訊,每次她都向非法審訊她的人講真相。警察認為她「表現不好」。
5月13日晚上,警察把她抓到沙坪壩區白鶴林看守所的一個房間,叫來了兩個女犯人強行扒光了她的衣服。魏星艷高喊:「你們無權這樣對我!」這時竄進來一個身著警服的警察把魏星艷按在地上,當著兩個女犯人的面強姦了她。魏星艷正告惡警:「我記住了你的警號,你逃不了罪責。」
魏星艷絕食抗議迫害,惡警強制灌食並插傷了她的氣管和食管。2003年5月22日奄奄一息的魏星艷被送進重慶市西南醫院,由許多便衣日夜看守,以便盤查、跟蹤、抓捕去探視的人。
魏星艷案在網上曝光後,2003年6月6日,重慶大學刪除了「高壓直流輸電及仿真技術」專業。其網站該專業信息被刪除。 但同一天從重慶大學網頁下載的「碩士研究生招生專業目錄」卻見電氣工程學院的「高壓直流輸電及仿真技術」專業(研究方向)的招生信息赫然於內。
2003年12月初,重慶大學副校長張四平到美國訪問,被人問到該校學生有沒有因為信仰原因被休學一事,張四平說:「除了法輪功。」
魏星艷事件已過去十六個年頭。這只是中共殘酷迫害千千萬萬大法弟子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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