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媒體爆料,在澳洲聯邦科學與工業研究組織(CSIRO)任職首席科學家的衛鋼是中國僑聯海外委員會的委員。

近年來,越來越多的證據顯示,一些華人學者在澳洲研究機構任職的同時,還擔任中共相關技術機構的高級職務,與中共相關的機構或組織互動頻繁。專家呼籲澳洲科研機構及學術界應該重視這一問題並採取行動。

專家認為,澳洲的創新科研實力居世界前列,允許這些人「腳踩兩隻船」,這對中共來說,是將滲透觸角深入澳洲各領域、攫取最新科技及人才的最佳方式,因此澳洲必須有所警惕和行動。

查理斯特大學(Charles Sturt University)公共倫理學教授咸美頓(Clive Hamilton)在《無聲的入侵》一書中曾表示,中共通過CSIRO(澳洲聯邦科學與工業研究組織——澳洲最大的國家級科研機構)輕鬆獲得澳洲的最新科技。

CSIRO中國項目總監是中共僑聯成員

(影片截圖)
(影片截圖)

近日媒體曝出CSIRO的首席研究科學家兼中國項目總監衛鋼,是中共統戰部下屬部門——中共僑聯的委員。中共僑聯是中共統戰部門所屬的五個單位之一。

中共僑聯網站2018年9月1日發佈的中共僑聯第十屆委員會海外委員名單顯示,衛鋼與其他21位澳洲華人一起被中共任命僑聯海外委員。

《澳洲人報》表示,CSIRO的一位發言人拒絕透露,衛鋼是否向其機構披露了他被中共僑聯任命為委員的事,衛鋼也拒絕直接向《澳洲人報》評論他在中共僑聯的職務問題。

截止2017年6月30日,CSIRO有大約5,500位工作人員。2015年的數據顯示,該機構有484位出生在中國的工作人員,約佔該機構員工的10%。

2013年,CSIRO曾發生過一名中國籍僱員涉嫌未經授權,訪問了IT基礎設施數據庫後失蹤的事件,當時聯邦警察與情報機構介均入調查。

用投資「分享」技術 

據CSIRO的網站介紹,衛鋼是該機構礦產資源部門的首席研究員,專注於納米材料和分子電子學。衛鋼曾為CSIRO從中國拉來1億多澳元的投資。與此同時,衛鋼在六所中國大學擔任榮譽或客座教授,包括中科院研究所。

現就職於政府部門、曾任澳洲華人專業人士俱樂部(CPCA)主席的一位華裔專家(以下H先生代替)對《大紀元》記者表示,中共政府知道CSIRO的重要性,它的投資也不是免費的。就像華為在全世界很多科研機構、研究所也有投資,投資完了的研究成果它是要分享的,所以說他(衛鋼)拉來的投資,不管那些投資來自甚麼機構或政府,它們是要分享技術的。

中共以招聘人才為幌子 鼓吹技術變現 

「我當(CPCA)主席的那一年,接觸了二、三十個來自中國大陸省市一級、部一級的各種人才交流招聘團,一開始時他們招聘說法不是特別隱晦,反正你有技術就行,就可以合作,可以給你提供甚麼待遇,甚麼職稱。後來稍微隱晦點的說法是,你要有你的自主技術、研究成果。令那些只重利益、不重職業道德的人,只要國內需要這個技術能換成錢他就幹。這些招聘團背後有沒有政府部門的指示,我們沒有證據,但這種事是非常非常可能的。」H先生說。

他還講起大約十年前的一件事。「我記得那是直屬中共國務院的一個部門,但忘記了這個部門的名字,該部門是跟教育及人才引進有關的,它曾經在悉尼有一個辦公室。該部門的一個工作人員,當時大概二十五、六歲的年輕女士,她曾經到我們的CPCA做過一個講座,她做講座的目的就是在海外招聘人才。但關鍵的是,他們的辦公室沒有設在悉尼領館的教育處,在外面另外租了一個地方。這個女士在講座時無意中透露,『我們之所以不在教育處辦公,就害怕人家以為我們是來這裏挖人才的。』可以看出他們的工作目的就是來挖掘人才的。」

安插學術內線 

H先生還講述了一個發生在他身邊的一個例子。大概是在1985年,他的一個同學申請到了加拿大的學生簽證,那位同學學的是可應用在複印機上的光電技術。「臨出國前,中共國安找到我的同學,問他能不能幫他們做事,可以給他一年一兩萬加幣資助。我的那個同學是自費留學,申請到的獎學金不完全夠他在那裏讀書的所有費用,如果他答應國安的要求,當時一兩萬加幣可以讓他幾乎不用打工。但最終我這個同學沒有接受,他當時也不敢直接拒絕,而是找了一個藉口推辭了。」

「這樣的故事我聽過好多起。在關鍵領域的、比較有發展前景的那些自費出國的留學生及學者,國安就會主動去找他們,給他們一些條件,要求他們為所謂祖國服務,可想而知那些公派出來的,我想幾乎可能是百分之百帶有『使命』的。」這位不希望透露姓名的H先生說道。

收編科技團體協會 

H先生還透露,澳洲華人專業人士俱樂部成立於1993年,原本由一些移民澳洲的學者和專業工作者創立的,但後來被親共人士滲透控制。

他說,「華人在澳洲的社團只要稍有影響力的或是名聲好聽的,比如我們的華人專業人士俱樂部,都是中共重點滲透的對象,只要被中共收編、利用了,它用你這個(名義)去做些宣傳就很容易。另外從情報技術角度來講,中共也能比較集中地在這裏發現人才,然後用些手段把這些人才收買,雖然沒有證據,但懷疑是順理成章的,從邏輯上、從各種綜合現象來看,都是很有可能的。」

他還說,他在CPCA時,曾有位澳洲大學的教授,也同時也在中國的大學任客座教授,「他回國時有專車接送,免費旅遊,我想經濟上也可能給他一些研究費用啊,一些補償啊,這都是變相的收買。如果這個人有職業道德,對澳洲忠誠的話,他可能會拒絕,但大多數人做不到。」

中共竊取技術是國家行為 澳洲如何防範? 

H先生認為,西方人一開始看不明白,現在雖然懂了一些,民主國家出台一個政策很慢,現實中漏洞很大,中共利用這個漏洞,在這裏冠冕堂皇、改頭換面的出現,做的就是用統戰、宣傳它那套東西來攫取澳洲的技術與人才。

在他來看,澳洲在研究領域比中國先進得多,並且和美國這樣的盟友國家在技術上不太互相設防,他們之間在技術上的交流比較公開自由。澳洲這樣的國家只要沒有明確的法律規定說不能僱用中國人,不能讓中國人接觸哪些領域,那澳洲的科研機構就會給他們接觸的機會。在有明確法律監督之前,這個空子太容易鑽了,澳洲將自己放在了非常易於被滲透受攻擊的位置上。因為他們就是按照法律來進行,哪怕你非常懷疑這個人,你沒有證據時你還是要像用其他人一樣用他,否則他可以反過來告僱主歧視他。基本上來說,如果中共把自己的人送到澳洲來接觸到尖端技術,很可能就可以接觸到美國的尖端技術。

「中共在收買技術、情報、滲透等方面是一個國家行為,它並不是散兵游勇,不是一個小公司想竊取商業機密的犯罪行為。因為一旦政府介入其中,它可以利用它的國家資源、國家機器等來幫助做成這個事情,而且可以被用來發展它的軍備,可以跟澳洲在某個領域對抗,這就會影響澳洲的利益,我覺得澳洲應該警惕。」他說。

他建議,如果這樣的人在澳洲關鍵崗位、敏感部門工作,那必須簽訂永久保密協議,或是離開這個工作多少年之內,不能跟其它公司去談曾經的工作相關內容,或利用自己的技術做交流,類似這樣的條款吧,要有所限制。

另外要有一定的檢查機制,要求他們必須匯報,你跟中國哪一個學術團體有利益關係,或是學術交流,澳洲情報機構要核實,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遏制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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