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宮內幕和刑事司法改革捍衛者、白宮美國創新辦公室首席官Brooke Rollins的眼中,為特朗普總統工作是甚麼感覺?她如何看待外界標籤特朗普「種族歧視」風波?
羅林斯7月23日在白宮接受了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Jan Jekielek的專訪。
記者:我們今天(7月23日)將討論「第一步法案」(First Step Act),你們在這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最近有一些囚犯才被釋放,我認為不成比例的非裔美國人正從這項立法中受益。為甚麼做這些事情的總統會被描述為種族主義者呢?
Brooke Rollins:值得注意的是,有些人試圖對總統進行不公平的分類,或者用社會價值觀侷限他。
這位總統,我的老闆,我為自己現在的工作感到驕傲,我相信他會因為為美國人做得更多而成為歷史,特別是貧困社區的人,對於那些生活在社會邊緣的人來說,正如你所提到的「第一步法案」,這是我們在去年年底推出並簽署成為法律的重大刑事司法改革法案。
我們現在已經看到了一些結果,現在非洲裔美國人社區的失業率達到有記錄以來的最低點。
總統在今天的演講中提到金博士,會場反應熱烈,這些聽眾不是大專或專業人士,都是高中生。我認為他講述了一個更大的故事,即這屆政府的工作正在協助所有美國人,特別是那些最需要它的人,以真正實現美國夢。
我認為這個人(特朗普)第一次真正直接幫助了這些社區,這些社區已得到承諾,現在他們也看到了。
因此,要把它(法案)與金博士聯繫起來,金博士是偉大的民權領袖,而大部份時間人們常常忘記,金博士曾說過核心租戶是經濟賦權。現在,總統證明了這一點是真實的。
記者:我聽到的另一個說法是,實際上任何支持總統的人都是種族主義者,但是和會場的反應顯然相反。你是怎麼做到的?
Brooke Rollins:我相信這是我的信念,這個政府和這位總統與副總統,以及我們的團隊,正在美國著手進行真正有變革性的事情。
雖然我們作為保守派,正如那些相信我們國家的基本原則的人,我們的想法是對的,他們是正義的,事實也證明如此。
無論是通過工作數量、經濟、刑事司法改革、學徒期和勞動力,還是通過爭取教育機會,為所有孩子選擇學校。幾十年來,左派一直說他們為被遺忘的男人或女人而戰,他們正在為這個國家的兒童而戰,他們沒有公平的機會。然而讓人意識到他們所有的話都沒有意義,因為他們沒有為這些人做出任何成果。
我們所做的就是真正為這些社區帶來變革。因此,他們唯一不能在政策上與我們爭鬥,所以我猜他們選擇用可怕的術語來對抗我們,比如:種族主義者,或者不喜歡女性,或者其它甚麼。他們的論點帶有卑鄙和令人作嘔的特徵,而且已經成為公共廣場(public square)的一部份。
好消息是,有記錄顯示我們為每個美國人所做的事情,特別是那些被遺忘的人。我認為這就是我們獲勝的原因。
記者:目前這種刑事司法改革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能告訴我它是如何產生的?為甚麼在這位總統的領導下得到改進?這種情況多年以來,應該一直有人試圖改善。
Brooke Rollins:我先回答你問題的最後一部份。這位總統是一個顛覆者(disruptor)。他對lobby thinks不感興趣,對民意調查所說應該做甚麼或不該做甚麼不感興趣。但是他對正確和錯誤有著非常深的原則。我認為這就是美國選民愛上他的原因。
他是一個非常讓人意外的參選人。他是美國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第一位表示想把政府歸還給人民,並且為美國人而戰的總統。這不是一個黨或一個特定的黨派信仰。就有這麼一個人出現願意放棄他非常成功的生活,並說我要去D.C.,我會動搖一切。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從事刑事司法改革工作就非常適合。因為這個工作不一定適合典型的共和黨人。
在十多年前,我們在德克薩斯州意識到,美國在刑事司法方面犯了錯誤,我們佔世界人口的4%,但被監禁的人口卻高達全球比率的25%。當你看到這一點時,能發現這個問題不僅僅是撕裂社區、獄中也關進了許多實際工作的男女,非暴力的低級別吸毒者。那是12、13年前的德州,我們決定改變它。
然而保守派和共和黨人在刑事司法改革方面所提出的舊觀念,實際上是建立了更多的監獄,將更多的人關起來,並扔掉鑰匙。但我們發現,獄中93%的男性和女性都會出獄回到社區。
那麼美國社會應該做些甚麼來確保他們為此做好準備呢?當他們回去並獲得第二次進入社會的機會時,他們需要有能夠打拼成功的工具。
我們在10年內關閉了8所成人監獄,11所少年設施,這些勞動人口進入了我們的就業市場,就業率因此爆升;同時我們還將大量資金重新定向到康復和毒品法庭、經驗豐富的社區,這些地方擁有很大一部份的監獄人口。
在那段時間裏,我們的犯罪率下降了30%。對於這個國家來說,這是一件好事,聯邦政府可以看到民主實驗室正在各州做甚麼和說甚麼。德州是第一個實驗州,我認為佐治亞州排在第二,再來是肯塔基州……許多共和黨州開始學習我們在德州所做的事情。
這位總統傾向解決前總統巴拉克‧奧巴馬無法做到的事情,這是奧巴馬總統之前的總統無法做到的事情。我們與民主黨人和共和黨人合作過。
這屆政府有一個重要、不為人知的故事是,兩黨獲得了重大勝利,我認為我們仍然可以共同努力。我每天都會與民主黨領導人打電話,民主黨人根本不知道白宮正在加班加點,以確保我們與所有人合作,一起幫助國家前進。
記者:白宮美國創新辦公室旨在解決社會難以解決的問題?能描述政府對此的總體方法?
Brooke Rollins:對。
你知道,我說特朗普有許多意想不到的祝福。當我期望加入政府時,能夠按照預期的方式幫助改寫這個國家的歷史,但大多數美國人認為我們正朝著錯誤的方向前進。所以這個顛覆者(指特朗普)出現了。他非常出乎意料地當選,來到白宮準備改變一切。
這是我期望的一個重要部份,代表我們有機會,而且肯定會成真。而且我沒想到能與合作的每一個人相處得那麼快樂,無論是總統、副總統、伊萬卡、她的丈夫庫什納和我的20年老友Kellyanne Conwa)。
但你聽到的所有這些名字往往都被左派貶化,一些漫畫對某些人來說非常有趣,但是卻是如此不公平。這個團隊每天都在為這個國家而戰。
而且我認為這個團隊有一種非常不尋常的氛圍,由一位私人商人領導;副總統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州長,我們其餘的人,就像開國元勳們一樣,離開我們的莊園,來到華盛頓服務了幾年,然後回到我們的莊園。與大多數其他幾任總統和政府部門相比,這裏有一種非常不同的心態。
在創新方面,我們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做些甚麼,從根本上改變美國的方向,確保每個男人、女人和孩子都能真正實現美國夢。例如移民,這是我工作的另一個重大問題,尤其總統說將邊界列入重要優先事項。
但是我們如何實現修復系統?它不僅僅是建造一堵牆、僱用更多人來管理邊境。很明顯,這個系統已經破碎而且功能失調。當我們開始關注它時,我們意識到必須從頭開始。
從零開始的移民系統長甚麼樣子?我們如何重建它?如何從頭開始構建它?而且我認為其他任何一位總統或政府都不會願意承擔這種風險。但正是這位總統他想做的事情。我們還有六年的時間可以做到,沒有太多時間。我們每天都在為圍欄附近勘查。
記者:在移民方面,政府被指控在邊境設立集中營,並且根本不願允許移民。
Brooke Rollins:就像我們之前所說的,談到了他們不打擊我們的政策,卻定義了一些名詞術語:集中營。我們甚至沒有建造那些。而媒體中的圖片和敘述促使美國人認為,我們不是在為他們而努力。
在這次(其它媒體)徹底的連環攻擊之後,人們明白新聞廣播或閱讀某些報紙的報道內容並不完全正確。我對很多社交媒體以及像你這樣的節目表示感謝。
總統也通過推特或社交媒體帳戶直接與美國人民交談。在內閣會議期間,總統走訪海軍陸戰隊時,與媒體進行了幾次交談,我當時坐下來看著他回答他們的問題。他們中的大多數不公平、不真實、傾斜,從一開始就有偏見。但是我看到他(特朗普)正好看著記者,正對美國人民說話,他拒絕放棄。
我想很多其他男人或女人都會對這件事感到厭倦,並被打敗。但是對特朗普總統來說,這幾乎讓他更有信心繼續戰鬥,與美國人民直接對話。
記者:邊境人道主義危機,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快方法是甚麼?
Brooke Rollins: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要解決這個問題,我們需要採用人力進行實地考察,正確的信息就會出現。共和黨和民主黨的領導人必須齊心協力解決這個問題。
這些數字令人驚訝。一個月內有十萬人因試圖過境被逮捕。美國是一個安全、公平的國家,如果你搭著大篷車而且支付了5000美元,你是不可能進入這個國家的。我們得提出計劃,建立以績效為基礎的系統,我們需要工人。
特朗普經濟政策的優勢在於工作崗位比工人更多。總統多次這樣說:我們需要更多工人。所以我們也必須以公平公正的方式做到這一點。
記者:概述一下這種以績效為基礎的移民系統流程。
Brooke Rollins:我們的移民系統上一次更新是在1960年代,現在的經濟形勢已與當年情況截然不同。其它國家特別是澳洲、加拿大、紐西蘭、日本的移民系統就是以績效為基礎,列出你可以來到他們的國家的條件,清楚明白。你上電腦查詢,大約需要一個小時就行。不需要請移民律師。
沒有複雜規則的頁面,或涉及代理商問題。粗略地說,在這些國家會取決於移民的技能或優點,每年合法分發60%到70%的名額。在美國,只有12%的合法移民額是基於技能或績效入美。
這意味著,如果我們每年發放100萬張綠卡,就必須比較這個人能為美國帶來甚麼技能和同化機會。目前,我們的系統是以家庭遷移為基礎。所以大約有66萬張綠卡被分配給移民者的家庭。
澳洲的經濟系統在26年內從未經歷過衰退,原因是他們建立的移民制度能確保當有人進入這個國家時,這個國家可以保持經濟向前發展,不會立即成為政府服務、福利的使用者。
重新調整該系統是總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他全身心地投入。我們希望民主黨人也能夠合作改革。我們希望能夠在明年國會重組之前完成這項工作,如果屆時無法完成,我們預計在2021年1月優先完成此事。
記者:「第一步法案」這實際上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甚麼?
Brooke Rollins:「第一步法案」實際上是關注那些目前正在聯邦監獄系統中服役的人,以及93%的人離開時我們可以提供甚麼樣的幫助,讓他們更願意重新融入社會,成為更好的父母,能夠真正找到工作。
第二步,有很多關於此的討論,但我們現在真正關注的是第二次工作機會招聘,已經有大公司和企業加入。還有改善監獄過於擁擠和心理健康等問題。已投入大多數人處理心理健康問題。西海岸和其它地方的無家可歸者的問題主要在州和地方進行。
重要的是,我們不是要制定更多的政府計劃,而是要弄清楚如何縮減、落實真正有效的計劃以及安全網計劃。像在「第一步法案」中,人們沒有意識到只有10%的囚犯在聯邦制中,其他90%的人在州和地方監獄裏。所以第二步實際上也回到了各州。
記者:除了刑事司法改革、移民之外,美國創新辦公室還負責哪些工作?
Brooke Rollins:看這個國家最具變革性的問題是甚麼?我們與其它辦公室一起工作,如國內政策委員會、國家經濟委員會、經濟顧問中心等。最重要的是還包括能源革命、環境、水源,這些事項與我們的經濟體制相關。
這位總統所帶來的監管改革有利於美國的經濟。如果要說的話,我們減少的碳排放已經遠遠領先了每一個簽署巴黎氣候協議的國家。這真的很有趣,空氣中的懸浮粒子才是實際能殺死人的污染物,不是碳,不是其它的東西。我國唯一不符合標準的地區是我們的西海岸城市。這些污染來自中國和印度。
而不是每個人都有⋯⋯你知道的,綠色新政(Green New Deals)、停用化石燃料、牛和飛機。讓我們談談並弄清楚真正傷害這個世界和美國人的問題,這就是我們工作的重要部份。
我的團隊與許多辦公室編織在一起。從刑事司法改革到經濟中的工作、勞動力、學徒期以及重新獲得教育機會和幫助推動各級學校,還有職業許可。將所有這些努力融合在一起,確保總統有機會繼續將這個國家推向正確的方向,特別是幫助那些最需要它的人。這就是我們每天都要做的工作。
記者:很多人會說,加拿大的系統是一個成功的系統,比美國更好的系統。你看到兩者有甚麼不同?
Brooke Rollins:在美國,我們擁有最多的創新、最具突破性的技術,幾乎所有世界醫療保健領域的重大突破都來自這裏。但有趣的是,奧巴馬醫改的目的是為沒有保險的人提供保險,將中產階級的大部份人員轉變為政府運作的計劃。
當年政府運作的計劃是醫療補助計劃,與聯邦醫療保險(Medicare)和低收入戶政府醫療補助(Medicaid)不同。這個計劃破壞了每一個州。
在德克薩斯州,有一次,10名醫生中只有3名接受了它。由此我們所看到的是,無論何時政府營運任何東西,它都不會像私營企業那樣高效率,或以患者為中心。這就是我們真正關注的內容。
例如:聯邦醫療保險,很多人都非常喜歡它,想保留它。但我們不想將整個國家轉移到那種系統中,因為該系統還沒有證明其實際效益。
記者:訪談前,我與你的實習生聊天,她說,她是自願參與其中,在白宮工作有點像是一個大家庭。你對此有何看法?
Brooke Rollins:我幾天前和總統談話。我說,我希望你能完全理解這些人為你和這個國家的所為,彼此能擁有尊重和愛心。這可能是我們任何人歷經的最艱難的工作,而且賭注是如此之高,關係到國家的未來、男女的利害關係。我們正在為之奮鬥。
這種高風險,我們所知道的每一個決定都會對美國的未來產生影響。因此,這可能導致人們認為這個環境會是非常高壓力、焦慮,人們彼此糾紛。但事實上正好相反。我發現這是一個每個人都真正尊重和相愛的環境。即使存在分歧,我們仍在為這位總統工作。
如果有重大的政策分歧,我們就會去找他。他會想聽我們辯論。他想聽、想學習,然後他作出決定,這讓我們都有點退出比賽。然而我喜歡他。出乎意料的是,這樣培養出來的是一個非常積極的工作環境。
這是一個非凡的工作場所。人們說,你怎麼用一個詞來描述它?我會說魔法(magic),能夠在這個時間到這裏,並為這位領導者工作對我來說是很神奇的。之後可能永遠不會有唐納德‧特朗普或類似他的人出現了,他是一個如此不一樣的總統。這是美國歷史上的一個神奇時刻。
我認為歷史會以這種方式判斷他,回顧這個人和這個團隊,看看他為所有美國人做的好事,尤其是非洲裔美國人、西班牙裔美國人、殘疾人社區、退休軍人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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