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二十歲出頭的上海大學生謝戈無法像其他同學一樣盡情揮灑青春。因為嚴重失眠和陣發性心動過速,他經常晚上無法入睡,白天精神不振;心動過速發作時,心律高達180-200/分鐘,喘氣困難,十分難受。
一天,一位親戚借給謝戈一本《轉法輪》,他被書中的內容深深吸引,隨即走上了修煉的道路。煉功僅僅幾個月時間,困擾謝戈的不適症狀全部消失了。與此同時,他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真正體會到了身心健康的益處。
然而,1999年7月20日,中共無端發動了對法輪功的鎮壓。一夕之間,上百萬善良的法輪功學員被抄家、審訊、關押、酷刑,謝戈也被捲入這場無妄之災。
遭酷刑迫害 幾經生死
2001年12月4日,謝戈被綁架到了北京市西城區公安分局的一個秘密審訊室裏,惡警對他進行刑訊逼供。謝戈在被背銬的情況下,一個警察用一根鐵製的膠皮棍作為刑具(此刑具是由鐵棍包上膠皮,用這種棍子打人,會使被施刑者非常疼痛,但是一時不容易看見外傷,但會造成嚴重的內出血),勒住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喊出聲音。
與此同時,另一名警察用鐵製的膠皮棍猛烈抽打他的背部和大腿。這種棍子打在身上非常非常疼,並會導致嚴重的內出血。他們逼他說出他認識的所有法輪功學員的名字和住址,謝戈拒絕配合,他們就繼續用鐵製的膠皮棍猛烈抽打他。他被這種酷刑折磨了超過二個小時。
兩天後謝戈發現,他的整個背部和大腿被打過的地方都變成了黑紫色。
謝戈隨後被非法關押到「北京法治培訓中心」,後轉到團河勞教所一直關押到2004年1月。期間,他遭受了非人的更多酷刑折磨——長時間罰坐20厘米高的塑料凳、澆冰水、「熬鷹」、「死人床」、兩百多次摧殘性灌食、洗腦迫害……他的精神和肉體承受了極大痛苦,多次生命垂危。
「我被灌食的時候,被七八個武警按住,綁在一張特製的鐵椅子上,只要我稍一掙扎,他們就對我拳打腳踢。他們強行將小拇指粗的橡皮管從鼻腔經喉嚨順食道插入胃中。這種酷刑使我非常痛苦,當橡皮管插入鼻腔的時候,我的整個鼻腔像燒著了火一樣,拔出來後,管子上都是血……有好幾次,我差一點死在這種酷刑折磨下:因為他們並沒有將橡皮管插入我的胃裏,而是插入了我的肺裏。」謝戈說。
「2002年1月,當時我已經絕食五十多天,身體十分虛弱。一天晚上8點左右,該中心的七名警察進入我的監室,強迫我長時間站著,然後當著我的面踐踏師父的法像,還說著污言穢語侮辱大法師父。惡警們行徑與一幫地痞無賴毫無二致。他們用冷水將我從頭灌到腳,並打開門窗用冷風吹(時值1月份的北京),我當時被凍得渾身發抖,牙齒不住地打顫。惡警們毫不理會,繼續對我施行「熬鷹」酷刑迫害,連續三天整夜不讓我睡覺,三天後我嘔吐中出現血塊。」
在2002年4月,該中心國保處惡警頭目胡子輝(音)見謝戈始終不配合他們的非法關押和強行洗腦,就下令採用了一種更為殘忍的酷刑對他進行迫害,叫做「死人床」。
謝戈描述到,「該中心派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在我已經絕食一百五十多天的時候,把我監室裏原來的木床移走,用一張鐵床作為刑具,用手銬將我的雙手銬在床的一端,再用布條將我的雙腳綁在床的另一端,使我整個人成「大」字形,無法移動。他們將我二十四小時銬在鐵床上,大小便都在床上。
「這種迫害手段極其殘忍,每一天對我來說都是痛苦的煎熬。李繼榮指使勞教人員對我進行長時間的凌辱、謾罵。由於害怕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就指使勞教人員用毛巾將我的嘴死死地勒住,然後又捏住我的鼻子往毛巾上澆水,使我痛苦難當,幾近窒息。這時她竟然還笑著說:『這是在給你補充水份。』
「惡警李繼榮見我仍不屈服,他就親自上陣,在其他幾名勞教人員的協同下,將我的身體在鐵床上拉抻到最大限度,然後用布條將我的腳死死地綁在鐵床的另一端,整個人被拉抻成『大』字形。給我的肉體上造成了極大的痛苦。
「我被這種『死人床』酷刑折磨從2002年4月持續到12月,長達八個月之久。由於長時間的酷刑折磨,致使我的身體極度虛弱,皮包骨頭,四肢肌肉嚴重萎縮,重度肌無力。心跳也很微弱,血壓只有40/70,已經瀕臨死亡。
「在此期間,惡警胡子輝還經常帶領國保處的其他惡警毆打我,如:連續抽打耳光,用拳猛擊胸部,穿皮鞋猛蹬大腿等。胡子輝對著我瘋狂叫囂:我就不信整不了你,告訴你,甚麼時候轉化甚麼時候把你從床上放下來,要不然你就準備死在這張床上吧!」
講述親身經歷 揭露中共罪行
2008年,歷經磨難的謝戈來到美國。想到大量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仍被非法關押,仍在遭受酷刑迫害,他開始四處奔走,揭露中共罪行,呼籲停止迫害法輪功。
從2009年到2011年,謝戈敲開了一個個國會議員的辦公室。「(我)拜訪了多個國會眾議員和參議員辦公室,跟他們講述了我在國內所經受的迫害和酷刑的折磨。」他說,「有必要把這些真相讓更多的人知道,讓更多的人了解發生在中國大陸的那些不為人知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讓更多有正義、有良知的人能夠站出來制止迫害,早日結束這場迫害。」
2015年7月23日,謝戈從美國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狀》,控告迫害元兇江澤民。
今年「7・20」反迫害之際,謝戈說:「今年是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20周年。我覺得,作為一名在中國大陸親身遭受過迫害的學員,我個人的心情是非常沉重的。這件事情居然持續了20年,現在這個迫害還在持續發生,還不斷地有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被非法綁架,被非法酷刑折磨,以至於被非法的活摘器官,被迫害致死。」
每當談到這些,謝戈的心情都非常沉重。他說,在當今的21世紀,人類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這場迫害竟然發生了,這是對基本人權的踐踏,對基本信仰自由的踐踏。
「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以親身的經歷,讓更多人知道我在國內所遭受的這種酷刑迫害和折磨,讓更多的人能夠通過我的親身經歷,認清中共邪惡的本質。」
對中共從感性認識到理性認識
20年風雨走過來,謝戈對中共的本質從感性認識上升到了理性認識。
剛被迫害的時候,身上的傷痛和心靈上的摧殘讓謝戈刻骨銘心。他親身體驗到了中共執法過程中的殘暴,在感性上對中共有了一定的認識。他在思考,中共是不是在這些方面邪惡,但在其它方面並非如此?
到海外後,謝戈接觸到了大量真實的信息,讀到了《九評共產黨》。「在閱讀完《九評共產黨》這本書以後,我對中共的認識從理性上升華了認識。中共與生俱來的這種邪惡基因是不可改變的,就是說它不可能在任何一方面變好,或者說它從來就沒有好過,也不可能變好,這是由它的本質決定的。」他說。
「反觀我所遭受的迫害,我知道的其他法輪功學員和維權人士也好,正義的律師也好,他們所遭受的迫害,我們可以更加清晰地看到中共的邪惡本質。就是說不要對中共抱有任何的幻想,因為它就像一個毒藥一樣,它不可能自己變好。」
對於直接執行迫害任務的中共人員,謝戈也悲憫、理性地看待他們。「我沒有對任何迫害我的人產生任何仇恨。我覺得仇恨是不應該的,也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他說。
「回想起來,我現在覺得他們很可憐、很可悲。他們實際上在不自覺得情況下被中共利用了。(他們被)作為中共迫害人民的工具,但是並不自知。他們以為是在做自己的工作,其實不是這樣的。他們加入中共的組織以後,甚至於在此之前,都是被洗腦。換句話說,他們所得到的資訊都是共產黨有目的地灌輸給他們的,有意地讓他們得到這些資訊。這些資訊恰恰都是不符合事實、偏離事實,甚至與事實是背道而馳的。」
呼籲大陸民眾突破網絡封鎖 抵制洗腦
他認為,突破網絡封鎖、傳播真相,讓更多中國大陸的民眾掌握真實的信息就尤為重要。謝戈說:「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智和判斷。在事實面前,他們都會做出理智的評判。我相信有良知和善念的人,都會基於自己的良知和善念,做出正確的評判和選擇。」
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通過各種方式,默默地努力著,希望把真相講給更多的中國人。「哪怕今天有一位從中國大陸來的朋友,或是海外的華僑也好,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以前不知道的事實,可能對於他們來講都是一種收穫,他們有可能從這些真實的例子當中看到事物的本質。」謝戈說。
令謝戈覺得欣慰的是,現在中國大陸有越來越多的人在使用翻牆軟件。「據我所知,有自由門、無界瀏覽等等,還有用VPN,都可以在國內突破網絡封鎖。中國大陸網絡是封鎖的,現在有越來越多的人使用這些技術突破網絡封鎖,了解海外資訊,我覺得這非常重要。」
「如果有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傳播真相,那麼一定會有越來越多中國大陸的同胞也了解到真相,並且一起去傳播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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