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發表文章《前醫院工作者:中國異見人士因器官而被處決》,披露了一名中國瀋陽陸軍總醫院的實習生被迫參與活摘器官的親身經歷。

文章說,中國的器官移植流水線不僅僅是謀殺,並且可能是一種種族滅絕;中共時任總書記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中國移植行業的一個尤為豐富的新鮮器官來源是法輪功學員。

以下是此文的翻譯:

鄭喬治——我們稱呼他「George」——依然會做惡夢。他曾在中國瀋陽陸軍總醫院實習,被選入了一個摘取器官的團隊。

一名犯人被帶了進來,手腳被捆綁著,但他分明是個活人。主刀的陸軍醫生將他開膛,從胸部一直到腹部肚臍處。他的兩個腎臟露了出來。

「切斷靜脈和動脈」,醫生對震驚不已的實習生說。

George照著他說的做了。鮮血噴灑四處。

兩個腎臟被放置在用於器官移植的容器中。

接著,醫生命令George摘除那名男子的眼球。聽到這裏,那名垂死的犯人極度恐懼地看著他。George僵在那裏,告訴醫生,「我不能這麼做。」於是,醫生自己快速地挖出了犯人的眼球。

George對自己的所見感到如此不安,以至於他很快地辭掉了醫院的工作,回家了。

他害怕自己可能成為中國強摘器官行業的下一個受害者,於是他逃到加拿大,獲得了一個新身份。

可以理解,像George這樣的現場見證者,是罕見的。到中國的「器官移植遊客」自然而然地不被告知他們所獲得的新心臟、新肝臟或者新腎臟的「捐贈者」的信息。

專家估計,中國每年進行6萬到10萬例器官移植手術。將這個數字乘以肝移植(170,000美元)或腎臟移植(130,000美元)的成本,所獲的結果令人瞠目——100億至200億美元。

這些成千上萬的器官來自哪裏呢?

除了知道那名男子「未滿18歲,身體健康」之外,George沒有被告知那名被他致命地摘取腎臟的年輕男子的其它任何信息。

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就此寫了幾本書,他相信,絕大多數器官來自被處以死刑的良心犯。

近年來,中國器官移植行業新鮮器官的一個尤為豐富的來源是法輪功學員。1999年,中共時任總書記江澤民將法輪功定義為異端佛教派。成千上萬——甚至數以百萬的法輪功學員被逮捕關押到龐大的秘密監獄系統後,失蹤了。很多人再也沒了蹤跡,至少一部份人。

中國西部的穆斯林少數民族,顯然是下一個(器官摘取的目標)。過去數年中,一百萬至三百萬維吾爾族和哈薩克族男子被捕,並被送往集中營——北京將之稱為該地區的「職業培訓中心」。

引人注目的是,所有這些良心犯不僅在入獄時被抽血,而且,還被檢查了器官。很可能是因為這樣,(他們的器官)可以更快地與那些願意支付器官費用的人進行器官匹配。更不祥的是,該地區的機場開設了專用的器官移植通道,而火葬場正在附近興建。

所有這些都表明,強摘維吾爾人、哈薩克人和藏人器官的流水工作已經在進行中。中共不僅在此過程中擺脫了那些「令人麻煩」的少數群體人士,而且從中獲得巨大的利益。

儘管中共所聲稱的與之相反,但其移植業務正在蓬勃發展。而且,一項名為ECMO (extra-corporeal membrane oxygenation)的西方技術——體外膜氧合——已經變得更加有利可圖。

20年前,只可能成功地從移植受害者身上摘取一兩個器官——兩個腎臟或者一個心臟 。其它的器官,比如肺和肝臟,必須被丟棄,因為它們缺氧時間太長就無法使用。

而現在,受害者被放置在ECMO機器上,這個機器可充當人工心臟和人工肺,能讓每個最後的器官保持足夠新鮮,以便摘取。未使用ECMO機器前,受害者的幾個可摘取的器官價值可能是25萬美元;有了ECMO機器,價值可能增至兩三倍。

在西方社會,ECMO機器挽救了無數人的生命;在中國,卻相反,它加速了對無辜人民的殺戮。

至2018年,中共「官方」器官捐贈者僅升至6,000人。這個數字太小,無法供應當年實際移植的數萬個器官。

驚人短暫的器官等待時間

這個國家驚人短暫的器官等待時間,證明了對「捐贈者」的屠殺仍在繼續。

在正常國家,病人等待數月或數年才能獲得器官。在英國,等待時間是三年;加拿大的等待時間是其兩倍。

這個世界開始意識到這樣一個事實——即中國幾乎每一例器官移植都要以犧牲無辜人類的生命作為代價。

中國共產黨這樣犧牲人類生命的做法出於兩個非常實際的原因: 剷除少數群體,與此同時,獲得巨額的利潤。中國的器官移植流水線不僅僅是謀殺,並且可能證明是一種種族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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