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初,北京電視台在北京女子監獄三分監區的大教室進行「文明執法」的採訪。採訪後不久的3月19日,醫生董翠卻死在離採訪現場只有2米之遙的心理諮詢室,全身瘀傷,終年29歲。
董翠死之前,一直被關在獄警辦公區,在心理諮詢室接受所謂「教育轉化」。辦公區與監房區之間隔著一個鐵柵欄大門,上面掛著一個牌匾:新生之地。
2004年,中共在北京南部大興區的天堂河耗資5000多萬元修建了北京女監新區,建築面積達兩萬多平方米。監獄造型如同大寫字母「K」,高牆換用通透式金屬鐵藝做圍牆,據當局宣稱,這種設計更加體現刑罰的人性化。於是這裏成為中共向國內外展示所謂「人性化文明管理」的 「中國人權櫥窗」。
18年來,在北京女子監獄,穿著警服的公職人員,一直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著各種暴力和偽善的洗腦,最終的目的就是逼迫她們放棄信仰法輪大法和「真、善、忍」。
暴力洗腦
暴力洗腦,是監獄迫害法輪功最慣用的一種手段。
北京女子監獄利用封閉的環境,設置獄中獄,心理諮詢室、圖書室,都變相成為暴力洗腦的場所。
文章開頭提到的董翠,生前是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醫生,中醫碩士研究生畢業,河北藁城市興安鎮人,是一名法輪功學員。
2003年3月11日,董翠被轉入北京女監,單獨隔離關押在老三區的心理諮詢室。這裏佈置溫馨,犯人據稱可以坐在寬大的奶白色沙發上與獄警交談。牆上掛著裝飾畫和塑料綠葉,茶几上擺著時尚的絹花。
但董翠卻在心理諮詢室受到各種虐待,她的腿被雙盤捆綁,連續剝奪睡眠,期間她曾為抗爭而絕食。
3月19日上午,獄警席學會召集犯人李小兵等五人將董翠帶到沒有監控的平房浴室,犯人在警察的縱容下,開始用鞋尖踢董翠膝蓋以下的骨頭。
僅幾小時,董翠被毒打致死,遺體上青一塊、紫一塊,雙腿腫紫,膝蓋以下滿是紫色瘀血,右肩處骨頭和肌肉支離。
杜鵑,57歲,大學學歷,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她被判刑七年,在女子監獄受盡折磨,被單獨關在諮詢室,精神和身體受到雙重的摧殘,致使身體惡化,於2011年6月14日在女監去世。
耿金娥,60多歲,海澱區法輪功學員。
在北京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在四分監區,監獄指使人監視她,不讓她吃飽飯,最後她餓得只剩一把骨頭,非常虛弱,但每天仍被強制出工勞動。
家人看到她走路都需要人攙扶,多次要求保外就醫,都被監獄方面拒絕,耿金娥去世的當天晚上,只讓她吃了一點剩鹹菜。
耿金娥去世後,監區長劉迎春召集值班的人和同監室的人開會,教她們該說甚麼、不該說甚麼,統一口徑。
第二天檢察院來調查時,沒有人敢說實話。一名法輪功學員說:「大家對她不好」,被劉迎春大罵。
北京女子監獄醫院一位大夫說:「四分監區太過份了,人都沒氣了,還讓我們裝模作樣搶救。」
龔瑞平,女,38歲,北京平谷縣優秀教師。
龔瑞平堅決不「轉化」,犯人李小兵、虞佳等人採用扇耳光、用筆戳手等方式折磨她。警察席學惠、陳靜在區長田風青指使下,將龔瑞平摁在地上,兩人各拽她的一條腿向兩邊劈,使龔瑞平近一年不能正常走路。
一獄警還透露:「她現在每天都被迫吃藥,快半年了,好人也吃壞了。」
虞培玲,碩士,北京友誼醫院病理科臨床醫生。
她被非法判刑3次,共10年刑期,兩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女子監獄。
她拒寫所謂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和「認罪書」,監區長黃清華不讓她吃飽飯,月經期不讓她買衛生巾和手紙,不許換洗內衣,不許上廁所;即使虞培玲被迫便在褲子裏,也不許她換洗,致使臀部潰爛,長期不能癒合。
虞培玲還被逼迫不能睡覺,打盹就被冷水潑,被踢踹大腿和臀部,致使她右大腿瘀血腫脹,比左腿粗了近十厘米。
陳鳳仙,女,俄語翻譯,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2009年,陳鳳仙被非法判刑8年。在北京女子監獄遭獄警和犯人毆打虐待,被限制睡眠,整天被強迫坐小凳;不讓吃飽飯,不准購買日常生活必需品;冬天,她只能穿一件單衣,被單獨關在一個房間,警察每天故意開著窗戶,凍得她坐在地上不停發抖。
精神虐殺
精神虐殺是暴力洗腦的一種延伸,更隱蔽、更深入地對人心靈的殘酷迫害。
1. 利用宗教洗腦
在2008年前後,北京女子監獄四分監區長劉迎春,利用監獄的犯人李蕊和覃歡(放棄修煉的原法輪功學員)等,研究用宗教洗腦各種方法。
2010年左右,這些人開始編造「大白本」,把法輪功創始人的著作斷章取義地與佛經進行對照,強制法輪功學員學習。
在法輪功學員不斷的抵制下,最後這樣的「宗教」大課學習被取消。
監獄裏,環境極度封閉、壓抑,使人精神高度緊張。監獄利用這種心理狀態,給人製造一種可以使人能夠繼續信仰,又沒有迫害的假相,使一些在重大壓力下的法輪功學員誤以為找到了一種兩全其美的修煉方式;加上監獄特有的「斯德哥爾摩」現象,讓一些走過各種酷刑折磨的人,在「宗教」洗腦迫害中走向反面。
抵制迫害
李桂平,50多歲,被非法判刑12年,朝陽區法輪功學員。
在四分監區,李桂平被強制學習宗教理論,監獄企圖把她作為宗教洗腦的典型,遭到她堅決的抵制。
李桂平多次被強行拖到覃歡畫的三界圖前,強制灌輸佛教的理論。李桂平視而不見。四個警察就輪流值班找李桂平徹夜談話,變相不讓她睡覺。
因李桂平在修煉法輪功前曾經信仰過天主教,監獄又欺騙家屬從教會裏找來神父,進監獄進行洗腦談話。
李桂平說:「共產黨是無神論反信仰的,卻反過來用信仰來洗腦,其險惡目的是讓你真正放棄信仰,放棄法輪功的修煉。」
2. 利用「傳統文化」洗腦
2011年左右,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裏都要進行長時間所謂「傳統文化」的學習,組織看相關影片,並經常請社會人士進行講座。幫教人員每天都要求法輪功學員背誦《三字經》、《弟子規》、《太上感應篇》等。她們見面,要麼雙手抱拳、要麼九十度大鞠躬。利用這種彬彬有禮,形成對反迫害中的法輪功學員的行為反差,達到洗腦目的。
監獄之所以利用傳統文化洗腦,是因為法輪功學員善良的本質,喜歡看傳統文化故事,對佛教中的修煉故事沒有牴觸,未曾想到與洗腦有關係。中共企圖用這種手段達到讓法輪功學員漸漸放棄信仰的目的。
有個學員在出監時,見到接她回家的母親,雙膝跪下。獄警將此舉變為洗腦成功案例。可是就是這個人,三個月後,母親在與她的隔閡中,鬱悶而死。
3. 利用假經文洗腦
在監獄裏,由於漫長的刑期,很多的法輪功學員很難知道新經文。北京女子監獄洗腦又利用了這一點,編造假經文。
編造形式多種:一個是斷章取義、還有移花接木;還有偽造假經文進行干擾和迫害。
假經文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語言,誘導法輪功學員誤以為是法輪功師父的新經文,從而減少法輪功學員的反迫害意識,能夠安心地在監獄承受迫害,服刑。
這種手段也會使一些頭腦不夠清醒的法輪功學員在監獄封閉的環境裏,覺得假經文講的有道理,慢慢走向誤區。
4. 利用氣功洗腦
為了達到鞏固洗腦的目的,監獄還採用了一種洗腦方式:打太極拳。監獄就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法輪功學員慢慢在腦中抹去法輪功能去病健身健身的記憶。
凡是進監獄的法輪功學員,都要參加學練太極拳,監獄每逢運動會等重大活動,都要組織太極拳表演方陣。
監區強制每一位法輪功學員打太極拳,普犯也要學練太極拳,並且把打太極拳列為班組考核的標準,如有法輪功學員不配合打太極拳,就會影響班組考核。當評比結果不理想,怨恨就會集中到法輪功學員身上。
5. 利用親情洗腦
在監獄裏,親情的概念是被抑制的,但當中共發現親情也可以用來幫助洗腦時,便不擇手段地去營造各種親情關係的假相,欺騙法輪功學員及在那裏的服刑人員。
張國蘭,在女子監獄八區,監區長黃清華為張國蘭設立了特殊接見。
接見中,兒子和女兒看到母親被折磨得如此瘦弱,雙膝跪下,在撕心裂肺的痛哭中勸母親轉化,能夠早日回家,不再被監獄折磨。而監獄卻把這個接見進行全程錄像,然後拿到監區裏,在近百人的監區服刑人員大會上進行播放,製造現場氣氛,讓大家對張國蘭發難,演變成了法輪功學員不近人情的一種錯覺,同時給不轉化的張國蘭施壓。
李桂平,在女子監獄四區,監區長劉迎春採用家訪,用株連進行威脅。
劉迎春開始找到李桂平父母的家,四個警察架上錄像機對李桂平的老父母進行全程錄像。
李桂平的父母很反感這種做法,說:「我們家的孩子犯甚麼法了,你們這樣對待她,鄰里們都知道我們家孩子是好人。」
他們又去李桂平孩子的學校與校方談孩子的母親修煉法輪功的情況,令老師及同學中對孩子產生歧視。此後,孩子再也不能向學校請假,去探望母親。
監區長劉迎春威脅說,李桂平如果堅持,將來對孩子的升學會有影響。
在中國大陸,很多的孩子,因為受父母修煉法輪功的株連而失去學業和工作……
6. 利用心理學洗腦
2011年,監獄心理教育科,不斷地對法輪功學員等進行心理測試,然後有針對性地進行洗腦迫害。
監獄從社會上請來心理學專家,給法輪功學員上心理教育課,進行各種講座,從心理學角度探討所謂人生問題,使用心理暗示和心理誘導的方式使人放棄對信仰的追求。
7. 搗亂人體生物鐘
監獄每晚九點三十分必須睡覺。而堅持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會被圍攻,面臨持續不斷的所謂幫教,或開始「學習」、談話、抄書、罰坐等等,直至深夜,或通宵不讓睡覺。期間,法輪功學員常常遭到謾罵。
這種長期打亂人體生物鐘的方式使人身心疲憊不堪,導致人意志越來越薄弱,從而達到灌輸洗腦內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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