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年尾,有幾位朋友因為親人患病,在病榻床前,悉心照顧病者,自己亦身心勞累、飽受煎熬。人通常擁有健康就不會注重健康,簡單如呼吸飲食、行動上洗手間等平凡不過的事情,一旦患病就會了解種種普通的行為,可以做得到其實並不簡單。大家視作理所當然的身體能力,若不懂好好愛惜,感恩護養,出現障礙時,就會明白健康的可貴,疾病的可怕。
朋友的太太過年前身體不適,便到一間醫務所看病,回家後覺得在診所撞邪,立即致電一位懂驅邪的朋友,偏偏高人在飛機上前往西藏的途中,未能聯絡。隨後朋友的太太便開始失常,胡言亂語更有奇怪的手舞足蹈動作。間歇性地持續了幾天,日間正常,晚上便失控失常。其後高人見事態緊急,由西藏回到湛江的寺廟後,便馬上乘10多小時車趕到香港。
我們到了朋友的家已是晚上12時,看見朋友的太太,由額頭及眼窩四周,透著暗灰暗藍的顏色,眼神呆滯,活動緩慢,更不時咧齒定格傻笑。高人看著她說:「充滿邪氣。」她看著我們在似懂非懂之間,高人便扶她坐下,按著手掌,然後叫朋友取白酒到來。她一面為朋友的太太用酒按摩手掌及輕揉推上推下脈門,然後更在她的頭,頸及背用手凌空劃符,同時唸起咒,當中更聽到高人問:「為何上她身?」其後朋友的太太一臉流淚,更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最後打嗝數下,高人便說已驅邪出體外。大家看著她的臉色,即時回復淡白更透著微紅,之前的暗灰暗藍更全退,真不知所謂的「晦氣」,是不是形容此種顏色?
儀式完成後,朋友的太太開始回復正常,問答也有條理,高人便叫她這幾天黃曆月尾不要出外,免再侵邪,然後便在半夜2點多,由黃崗過關,再乘十多小時車回湛江寺廟。第二天我問朋友太太怎樣,他說:「一夜安眠,並無自言自語及奇怪動作。」心想那就非常之好,可惜過了一天,朋友致電說:「太太又開始失常,不知是否我和她昨天到家居樓下商場閒逛,又出事?」我說先問問高人,其後她回覆:「邪氣已沒有,可能是其它身體疾病。」朋友更同時透過友人為太太問乩,答案是「沒有邪氣,快治病,思覺失調。」當天晚上2:30,朋友和她太太馬上看急症,直到早上9點多才進入病房,尋求現代醫療。
朋友是一位研究西方科學的學者,他說:「以科學態度是不能主觀排除任何未認知的可能,太太的事,有很多地方我也不能用科學去解釋,所以你見我甚麼都做。只要她能復原便去嘗試。」有位醫生朋友更說:「我們正如爬在手提電話上的螞蟻,牠能使用或認知手掌腳下的手機嗎?未知不等如沒有,一切有待追尋。」大概人生,有機會便要嘗試,試錯的成本一般不高,但錯過的成本卻可能非常高。◇
(編者按:本版文章僅代表專欄作者個人意見,不反映本報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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