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生律師被強制失蹤已近一年,境況不明。一年來,余文生的妻子許豔女士不停奔波,堅持維權救夫。近日,許豔再次到江蘇徐州,申請會見余文生仍被拒,提交的控告材料也被拒絕。
許豔女士接到大紀元記者的採訪電話時,正在從天津回北京的路上。她原本打算參加王全璋律師的開庭旁聽,卻被控制在派出所數小時,直到下午2點左右才被釋放。
許豔說,「王全璋律師已經失去自由3年多了,12月26日開庭。我的丈夫余文生律師是王全璋的辯護律師,他從『709』最初就代理了王全璋的案件,一直代理到他的律師證被註銷。現在他也被抓了有一年了……」
一年來,許豔一直為余文生律師努力維權,跑了很多部門,包括檢察院、監察委、人大和公安部,申請他們對這個案件的監督,但是沒有得到任何答覆。
她說,「我這一年非常辛苦地努力,但是都是沒有回覆,沒有答覆,也讓我感覺到維權的艱辛和無助感,看不到法治。」
2018年12月24日上午,王譯女士、王素娥女士陪同許豔到徐州市看守所,為余文生律師存錢、存衣。下午,他們去了徐州市檢察院查詢余文生律師案件,發現余文生案在12月19日被徐州市公安局報送徐州市檢察院。
許豔說,「我昨天和前天一直在徐州和江蘇省,現場去了,依舊不讓會見。我給他存的錢也是顯示沒有少,寄的衣服也被退回。余文生的案件是在12月19日又被公安局報送到檢察院了,他的案件已經經過了3次延期,2次退回公安補充偵查。」
12月25日,王素娥女士陪同許豔到達江蘇省南京市,分別去了江蘇省檢察院、省監察委、省人大常委會三個部門,為余文生案提交申請監督與提交控告信材料。
然而,這些部門連大門都不讓她們進,讓她們到另外三個地點的接待中心交材料。她們又找到三部門的接待中心,工作人員以各種理由,未收材料。
一天跑了六個地方,無果。許豔只得把材料用EMS郵寄到江蘇省檢察院等三部門。
許豔表示非常擔心餘文生的安全問題。她說:「因為他一年都沒有得到辯護律師的會見。誰能保證他的權利或者誰能去維護他的權利?沒有辯護律師去會見,他是甚麼情況,外界都不知道。」
許豔表示,余文生的辯護律師是常伯陽律師和謝陽律師,「無法保證每個辦案人員都不會對他實施酷刑,要不然為甚麼不讓律師去會見?」
她說,「余文生是否受到酷刑?我作為家屬非常擔心。包括給他存的錢也沒少,是否禁止他花錢?都非常擔心。」
苦難與抗爭
據介紹,余文生律師是2018年1月19日,先被北京警方抓捕,1月27日被轉到徐州市指定居所監視居住。3個月後的4月19日,余文生被以所謂的「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妨害公務罪」批捕,現被關押在徐州市看守所。
余文生律師原本是商業律師,2014年因聲援香港「佔中」,被中共當局羈押99天,遭到酷刑迫害。出獄後,他轉向做維權律師,並代理多起法輪功學員辯護案件,加入「中國人權律師團」。
為了阻止余文生代理王全璋案及法輪功學員案件,中共當局對他的打壓不斷升級。先是令他遭所屬律師事務所解聘,隨後北京市司法局於2017年7月1日以更新舊律師執業證為由,收走了余文生的律師執業證。2018年1月15日,北京司法局發出註銷余文生執業證的通知書。
這期間,余文生不斷抗爭,控告中共北京市司法局局長苗林等九名司法局官員。在被抓前,余文生在中共十九大二中全會時發表「修憲公民建議書」,提出刪除「憲法序言」等政治改革建議。
余文生身陷冤獄後,許豔女士四處奔忙,呼籲救助丈夫,卻遭到中共當局威脅,兩次被以涉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傳喚,並坐上審訊椅;她和兒子出境也被限制。
許豔曾在《給余文生律師的一封家書》中寫道:「到達各個部門維權,卻沒人管、維權無門的時候,我也會想,你都在為誰承受這些苦難?你為甚麼在承受這些苦難?
「但轉眼間,我又會想,你在善良、公益、法治與博愛的工作與幫助別人,你是好人。所以,維權路再艱難我也會為你繼續努力。」
11月21日,余文生律師獲得本年度「德法人權法治獎」。該獎項用於表彰富有勇氣的人權捍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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