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是一名中學體育教師,那時健康的體魄是我驕傲的資本。然而1998年女兒出生後,我卻不幸患上了「類風濕」。雪上加霜的是,父母又相繼得重病離世,悲傷過後病情加重。自此,生命彷彿被下上了痛苦的魔咒,全身的關節乃至每一個細胞都讓我在疼痛中煎熬。
丈夫帶我跑遍了省城的大小醫院,用盡了各種醫藥、偏方、磁療等等,只要有一線希望,就如同找到救命稻草般去嘗試,然而換回的只是更加不堪回首的痛苦與失望……
萬般無奈下,我頂著被迫害的恐怖,於2005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修心重德病痛消
以前我性情剛烈,動輒就為芝
麻小事與人爭吵,對丈夫也很苛刻。修煉後,我真為自己過去的為人而汗顏,決心同化大法,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人。隨著心性的提升,身上的病痛不知不覺間都好了,自信和快樂又回到我身上。
2006年我被調入小學任教。雖然心裏很不平衡,但想到師父說的修煉人在哪都得做好,也就很快適應了小學的教學工作,並發自內心地喜歡上那些孩子。我盡心盡力教孩子學知識,更重視他們的品行教育。家長對我都非常信任,有的家長甚至走後門硬要把自己的孩子插進我的班級。
我們辦公室全是女教師,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矛盾衝突自然難免。我和L老師發生過幾次小摩擦,主要原因是她嫌我對學生太好。那次我班一個女孩嘔吐了,手上、嘴邊都有髒物,我趕緊從辦公室舀了一杓子水幫她沖洗(那時小學還沒有自來水)。L老師看到後,厲聲指責,嫌弄髒了杓子。第二天,我買了一把新杓子放在辦公室,L老師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說:「還買新的幹啥,你拿回家去用吧。」我知道她心直口快,嘴不饒人,但心地善良。
後來因有人對領導不滿,以我煉法輪功為由向教育局誣告。教育局來人調查,L老師幫我說了很多好話,並一再說她教學這麼多年還沒見過像我這樣負責任的好老師,請求警察別難為我。
因我給學生「護身符」(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個別家長被邪黨謊言矇蔽太深,竟然打電話舉報。此事引來軒然大波,教育局、國保、公安、「六一零」輪番施壓,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頓時被愁雲籠罩。面對諸多的壓力和不公,丈夫大發雷霆,因我不寫「轉化書」,堂堂男兒竟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他將大法書籍藏了起來,摔壞了我煉功用的播放器……
第二次劫難
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劫難再次降臨。2015年春,我覺得嗓子乾澀難忍,發聲困難,後來又發覺左側頸部鼓起一雞蛋大小的包塊。雖隱隱不安,但怕耽誤上課一直沒吱聲。其實,我內心還隱藏著一個更大的恐懼——幾年前有位老師也是這個症狀,她發現得較早,而且及時做了手術,但反覆治療後還是撒手人寰了。
我怕遭受同樣的厄運,心中非常恐慌。暑假時,已疼痛到不能多說話,實在隱瞞不下去,才讓丈夫帶我去檢查。輾轉三家醫院,都是同樣的結果——鼻咽癌,無法手術,只能放療、化療。
我被丈夫送進了省腫瘤醫院,僅各類檢查就需要一周時間。我被折騰得苦不堪言,丈夫更是著急上火,舌頭乾裂,嗓子冒煙,腫脹疼痛,食水難嚥。這樣下去,我們很快都會垮掉。
我內心充滿糾結,但心裏很清楚一點,必須回家專心學法、煉功,於是堅持出院回家。同修們知道我的情況後,及時與我在法理上交流切磋,對我幫助特別大。
大法再顯奇蹟
每當我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時,我都會感到法輪在頸部包塊處旋轉,有時特別猛烈,都能聽到「嘎吱」「嘎吱」作響。很快我又能出聲讀法了,咽部不再疼痛。通過學法修心、煉功調整,我的精神和氣色越來越好。
現在我又正常上班了,大家見了都說我越來越年輕,根本看不出曾被病魔無情地肆虐過。
類風濕、鼻咽癌,無論哪一個都讓人活不成,若沒有法輪大法的殊勝與超常,我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會怎麼樣。丈夫雖未修煉,但他已深深感受到大法的美好,他也在按「真、善、忍」的標準規範自己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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