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人東渡,還沒有被所有的人認可。但是,礦脈已經發現,礦藏也不會太遠的。而發現甲骨文的傳說,流傳得很廣,也很有意思。
有一位北京大學的教授赴美洲講學,在一個印第安人的節日晚會上,邂逅了一位印第安人中學教員。這位教員親切地對教授說,他的祖先來自中國,是「殷人」。
教授很奇怪,問他為甚麼不說是「漢人」或是「唐人」,而單說是「殷人」?
他回答:「我們是世代相傳的。」
這是最不具證據效力卻最真實的殷人故事。
為甚麼選擇遠渡重洋?恐怕也是沒有選擇。
大軍留在人方,到底歸順還是不歸順周朝?東渡可能是唯一的選擇。
商軍東渡極為可信,也很可行。
周武王很仁義,在改朝換代的初期,就是商朝的直屬國,也還是商紂王的兒子繼承王位,只派了三個弟弟監管。周王沒有窮追猛打,應當是商軍東渡成行的重要原因,
於是商朝的10萬大軍,據說還有15萬其他人員,號稱25萬人,選擇了負篋東渡。沒有流血、沒有戰爭,平安地但是悲壯地遠離故土。
其實他們跟箕子一樣,選擇了背井離鄉。
問題是,那時的人們是怎麼能到達美洲的呢?
有一個說法認為是北上,箕子也是北上到朝鮮的。大軍們走得更遠一點。北上的走法遠,好像更安全些。
從山東一帶北上,一直往北走,穿越白令海峽,再從阿拉斯加進入美洲大陸,是另一種說法。
從地圖上看,白令海峽是亞洲大陸和美洲的連接點。現在的白令海峽的平均寬度是65公里,最窄處35公里,其間有兩個相距4公里的小島;海峽平均深度42米,最深處52米 。冬季的白令海峽會結很厚的冰,一直要到第二年的4、5月才化凍,人、馬、車都可以踏著厚冰到達美洲 。
還有一種說法是橫渡,穿過太平洋,對面就是美洲大陸。
另外,從google地圖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由東海經朝鮮海峽,到日本列島,到千島群島,經堪察加半島南端,到北太平洋的阿留申群島,直達阿拉斯加。
阿留申群島(Aleutian)在地圖上,恰如連接亞洲與美洲的一條浮橋島!其間島與島相距大都不過十幾二十海里,真正是一座北太平洋上的浮橋。而在這浮橋島南邊不遠處,就是著名的長年向東流動的黑潮暖流和太平洋暖流。從日本北海道經千島,沿堪察加半島海岸,穿過阿留申群島,到達北美洲的西北部。尤其當海潮有利時,就是坐小船也能達到。
還有一種說法是殷商大軍就地取材,將當地的涕竹做成舟子,橫渡太平洋到了美洲大陸。
翻開地圖可以看到,殷商大軍穿越白令海峽的方案可以繞開茫茫大洋,但是要經過長途跋涉;直接橫渡太平洋,路程相對短,但是要冒很大的風險,商朝的大軍掌握了必要的航海技術了嗎?
這個問題暫時還沒有令人滿意的答案。
◎發現甲骨文
王懿榮,是清朝光緒時代的大學者,精通金石,國學功底深厚,傳說他因為偶染小恙,在抓回的中藥「龍骨」上發現了甲骨文。
民國時期的刊物《華北畫刊》在他們1931年第89期刊物上發表了一篇文章〈龜甲文〉,文章這樣說:
「丹徒劉鶚鐵雲客遊京師,寓福山王懿榮正儒私第。正儒病店,服藥用龜版,購自菜市口達仁堂。鐵雲見龜版有契刻篆文,以示正儒,相與驚訝……」
這篇文章發表在發現甲骨文之後的三十二年,這個時候王懿榮早已作古,劉鶚也仙去塵世二十多年, 是不是在中藥裏發現的已不可考,王懿榮認出龍骨上有古文字是千真萬確的,他的兒子王漢章也知道父親「細為考訂,始知為商代卜骨」的事,王懿榮因此大量收購 「龍骨」,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收購了1,500多塊。
時隔一年,想必王懿榮還沒來得及詳細研究他的「龍骨」寶藏,八國聯軍就侵入了北京,王懿榮自殺殉節,他的甲骨文研究後繼無人,他兒子將1,000多片甲骨全部轉讓給了父親的好友——上文中和王懿榮「相與驚訝」的劉鶚鐵雲。
《老殘遊記》這本書,知道的人不少;劉鶚這個名字,知道的人卻不多。《老殘遊記》的作者名為鴻都百煉生,「鴻都百煉生」和劉鶚是同一個人;除了名,還有字,劉鶚的字為「鐵雲」。
劉鶚也是個博學多才的,精於考古,在數學、醫術、水利方面都有建樹。重要的是他還是個有名的實業家,交遊廣泛,財力雄厚,他認定甲骨文為「殷人刀筆文字」,從各處搜羅購買,共得甲骨5,000多片。
公元1903年,劉鶚挑選了1,000多片甲骨拓印,輯為《鐵雲藏龜》出版,甲骨文由此公諸於世。這是中國第一部甲骨文著錄書。
拓印,簡而言之就是複製,先用中藥白芨熬水,再把一張堅韌的宣紙用這種水浸濕,敷到甲骨上,再用小刷子反覆摹刷,使紙完全貼合、切入字口,待紙張乾燥後用刷子蘸墨,使墨均勻地塗布紙上,揭下宣紙後,甲骨文就完整地顯現出來了。只是它是黑白兩色的。一張一張拓下,再輯成書。甲骨大小不一,又極易破碎,拓印到紙上查看起來就方便了。
劉鶚嘗試破譯,但沒有成功,他認了44個字,認對了34個,其中19個是干支、兩個是數字,都是最初級的。
……
從1899年之後,「龍骨」變成古代文物,到破解「龍骨」上的文字,已經116年了。甲骨文的研究成為了一門學科,叫「甲骨學」,涉及從古文字到歷史的多方學科。
◎上界仙物
甲骨文記載的,絕大多數是請求神明開示——「占卜」的紀錄:祭祀的時間、祭品的種類、征戰的勝敗、天候收成、禍福的預示等等,不一而足。甲和骨是文字的載體,是「紙」,通神用的「紙」。不是「冊」、「典」等用竹片木。
與神靈先祖有關的事宜,商朝人都是不會隨便的,青銅禮器在鑄造前要舉行祭祀;犧牲物要特別飼養,穀物要潔淨無疵;用於通神的不能是普通的竹木片,甲骨使用前也要祭祀告天,以得到神明加持。
一個問題出現了,書寫用的文字怎麼辦?這個問題很不小,請教神明的問題要寫出來,通神的「紙」都得用特殊材料,寫給神界的文字該是甚麼樣的?
經過了三千年的封存時光,甲骨文施施然地重見天日,答案來了:漢字。
最大的問題竟不是問題,漢字被商朝人直接刻到靈物上——呈給神明,又把神明的開示也用漢字刻上甲骨。
難怪倉頡造字驚天地、泣鬼雄,卻原來漢字本非俗世物,倉頡「生而能書」,分明是神靈攜神物下世,又觀人間萬象,為之披掛上人間的外衣,再將它們傳授給人。天地鬼神看得清楚,因而大受震動。
通過文字,中國人擁有了和神相連的秘密通道,西方人一頭霧水的陰陽五行,中國人一看就懂;漢字連一、二、三都有講究,老子的《道德經》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短短幾個字,萬象盡羅。
上天對華夏子民真是太偏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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