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乎是一種形式的戰爭」,毒品「正在殺死我們的人民」,美國總統特朗普在8月16日的內閣會議上這樣形容來自中國的、以芬太尼為主的類鴉片毒品,「我對此非常堅定。這是一個恥辱,我們可以阻止它」。

這並非是美國首次將中共對美的毒品輸出視為一種形式的戰爭,美國軍方在2014年發佈的一份白皮書中披露,中共向外輸出「毒品戰」、「文化戰」等非常規戰的可怕目的。那就是,用來破壞對手的道德結構,削弱對手。而無論是「毒品戰」還是「文化戰」實則都屬於中共戰爭論著中提到的「超限戰」。

要了解「毒品超限戰」,首先看一下席捲美國的芬太尼為何能被用來充當「武器角色」。

芬太尼為何能被用來充當武器?

芬太尼之所以能夠被用來充當武器要從其殺傷力說起。芬太尼是一種藥性強勁的,人工合成類鴉片止痛劑。其特點是起效迅速,作用時間短,效力比海洛英強50倍,比嗎啡強100多倍,只要幾粒沙粒的大小就可致命。

專家指出,在21世紀中共對美國的「鴉片戰爭」中,芬太尼充當著「武器角色」。由於芬太尼的殺傷力,以至於其已經被作為「化學武器」來研究。另有專家將其等同於神經毒劑。

近年來,中國的芬太尼以驚人的速度充斥著美國街道。洛杉磯衛生官員說,這種讓人容易上癮的毒品在洛杉磯街頭越來越普遍。因芬太尼而死的人比任何其它類鴉片藥物都要多。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估計,僅2016年,就有6.4萬美國人死於毒品過量,其中2萬人因攝入芬太尼死亡。美國芬太尼的絕大部份源頭都在中國。

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US-China Economic and Security Review Commission, USCC)2017年2月曾發佈一份題為「芬太尼:中國對美國的致命出口」的研究報告。

報告說,源自中國的芬太尼,成為引發美國近年來致命毒品危機的一個主要原因。它們多是先從中國被運往墨西哥和加拿大,而後再走私進入美國的。

美國國會下屬的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USCC)2017年2月曾發佈一份題為「芬太尼:中國對美國的致命出口」的研究報告。(USCC網站截圖)
美國國會下屬的美中經濟與安全審查委員會(USCC)2017年2月曾發佈一份題為「芬太尼:中國對美國的致命出口」的研究報告。(USCC網站截圖)

一場襲擊美國的「毒品超限戰」

美國陸軍特種作戰司令部在2014年9月26日發表的一份題為「應對非常規戰」的白皮書披露說,「近期的中國戰爭論的專家提出,要使用廣泛的作戰形式反對它的敵人,包括美國。」「毒品戰」就是作戰形式之一。此外,這種廣泛的「非常規戰」還包括「心理戰」和「文化戰」等,以破壞對手的道德結構來削弱對手。

白皮書說,中共解放軍空軍少將、國家安全政策研究委員會副秘書長喬良和前空軍大校、戰略問題研究中心主任王湘穗,概述了中共如何利用軍事和非軍事行動相結合攻擊美國的計劃。喬良說:「超限戰的首要規則就是沒有規則,沒有甚麼被禁止的。」

白皮書分析說,喬良的「規則」實質就是「任何手段都將被使用,不惜一切代價地贏得戰爭」。這個理論對美國來說「構成挑戰」。

白皮書指出,根據喬良和王湘穗的「超限戰」戰爭論,中共將會使用一系列手段來贏得戰爭,其中很多都是超出常規戰的領域,包括「毒品戰」。

美國陸軍特種作戰司令部在2014年9月26日發表的一份題為「應對非常規戰」的白皮書。(白皮書封面截圖)
美國陸軍特種作戰司令部在2014年9月26日發表的一份題為「應對非常規戰」的白皮書。(白皮書封面截圖)

如今席捲美國的這場毒品超限戰對美國的衝擊之一就是對勞動力市場的影響。普林斯頓大學的經濟學家克魯格(Alan Krueger)的研究顯示,美國近年來參加工作的勞動力人口下降,有20%退出勞動力大軍者是因類鴉片上癮而無法工作。他們主要是25—54歲的青壯年人口,是美國的核心勞動力。

特朗普總統去年10月宣佈國家進入應對毒品危機的緊急狀態,由此可見問題的嚴重性。

在今年8月16日的內閣會議上,特朗普督促司法部長塞申斯對阿片類藥物供應商和製造商提出「重大」新訴訟,而不是加入各州對這種高度上癮且致命藥物提起的現有訴訟。霍士新聞稱,特朗普採取了不尋常的舉措。

中共慣拿毒品當武器 專家披露其可怕目的

對於中共來說,使用毒品超限戰攻擊敵人並非新鮮事。前中央情報局副局長道格拉斯(Joseph D. Douglass)在他1999年最後更新的《紅色可卡因》一書中,詳細介紹了中共使用這個戰略的歷史。

他寫道:共產主義政權「在低級別的戰爭中,使用毒品這種決定性武器對付西方文明,已經有好幾十年的歷史了。在1990年前有這麼一段時間,所有的數據和證詞都把共產黨國家和毒品走私聯繫在一起。」

當年毛澤東為了養軍、擴軍奪政權,獲取需要的武器及資金,曾種植和販賣鴉片大煙。道格拉斯寫道,1928年毛澤東指示其下屬譚震林「大張旗鼓種植鴉片」。在延安借開荒生產之名,種植和販賣鴉片,一方面獲得所需物品,另一方面販毒給非共產國家。

道格拉斯說,中共掌權後,鴉片生產被「國有化」,「毒品販運針對非共產主義國家,成為新興共產主義國家的一種正式活動」。

這種「正式活動」儘管在1951年被美國和日本的獨立調查所披露,但至今從未停止過。

《拉丁美洲邪惡軸心和世界新秩序》一書的作者Heitor De Paola在接受英文大紀元的郵件採訪時,更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毒品被用作武器的可怕目的。他說, 毒品是用來「刺激目標國家中青年人毒癮的一種方式」,以便實現共產主義團體的政治目標。

毒品除了被中共利用作為超限戰的一部份實現其政治目的外,另有專家認為,毒品所帶來的巨額利潤也吸引著中共官員們。

中共放任 致命毒品源源流入外國市場

外國毒販如何在中國訂貨?網絡自然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美國司法部去年10月表示,已經起訴兩名中國毒販嚴曉兵(Yan Xiaobing,音譯)和張建(Jian Zhang,音譯),他們涉嫌製造芬太尼,並通過互聯網直接向美國客戶銷售。

聯邦特工在嚴曉兵的網絡中確定了100多個毒品分銷商。在這起案子的偵破中,調查人員對疑犯的互聯網跟蹤起到了決定性作用。

美國司法部副部長羅森斯坦(Rod Rosenstein)2017年10月17日宣佈,美國當局已經起訴兩名中國毒販。(SAUL LOEB/AFP/Getty Images)
美國司法部副部長羅森斯坦(Rod Rosenstein)2017年10月17日宣佈,美國當局已經起訴兩名中國毒販。(SAUL LOEB/AFP/Getty Images)

《紐約時報》稱,在中國近年來出現製毒,販毒,全程網絡化、傳、制、銷,一條龍全在網絡上完成。網絡銷售對中國的毒品輸出的重要性可想而知。在中國的維庫(Weiku.com)網站上,有近百家中國公司表示銷售芬太尼。

中共擁有全球最先進的網絡監控技術,中歐大學高級研究員、美國史丹福大學胡佛學院訪問學者Markos Kounalakis認為,中共要想遏制毒品出口的話,利用其對中國人的網絡控制,完全有可能。

他說,中共的國家警察工具,有能力監督和管理國內的毒品犯罪活動。既然中共能夠「很容易地」、「經常性地」抓捕網誌、VPN用戶、藝術家、抗議者和其他無辜者,那它「肯定也能夠發現並破壞那些向美國銷售致命街頭毒品的犯罪團夥」。

Kounalakis去年11月發文稱,「在21世紀中共對美國的鴉片戰爭中,芬太尼充當著武器的角色。」

他說,芬太尼今天已經殺死了成千上萬的美國人,是中共兩面(two-faced)戰略的另一個例子。這種化學品真正的價值是被中共用來作為一種「有利可圖」的鴉片出口品,同時也可被用來「摧毀美國社區,攪亂美國的政治格局」。中共對鴉片戰爭如何能夠「震撼一個國家」並「摧毀一個帝國」非常清楚。

他說,鑒於中國大量運輸這種致命的白色粉末到全球市場,如果美國能夠讓中共限制供給,將會大大減少美國的芬太尼問題。但是,當中共被要求「負責任地行事」時,卻表現出更加「被動」。

BBC在2016年10月的一篇報道披露中國多家公司公開出口超強效毒品卡芬太尼(carfentanil),其效力是芬太尼的100倍。報道稱,美國政府之前已經對中共施壓,將卡芬太尼列入黑名單,但中共方面遲遲沒有行動,放任這些致命程度等同神經毒氣的物質,源源流入外國市場。

直到2017年2月,中共才開始宣佈管制卡芬太尼等四種芬太尼類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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