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從清華大學畢業,獲得全額獎學金來普林斯頓大學讀博士時,李淵可不曾想到如今會一紙訴狀把江澤民告上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法院。這些年來經歷的風風雨雨,使這位曾經的貝爾實驗室研究員、擁有多項專利的華裔科學家,變得更為謙和淡定,面對邪惡暴力,更加清醒堅強。
從清華大學畢業時,正是李淵自我感覺最好的時候,「我當時可以計算所有的東西,數學可以計算物理,物理可以計算分子、原子,以生物為基礎可以計算心理(參數),當時感覺自己能耐可大了。給我足夠的計算機和時間,就可以計算所有的東西。」畢業後,李淵通過了李政道的物理項目考試,獲得普林斯頓大學全額獎學金,來到美國攻讀博士。
第一年相處的室友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做事前首先要向上帝祈禱。李淵覺得他非常聰明,數學比自己還要好很多,而且人非常正直、善良,就問他:「你相信科學,又相信上帝;聖經上說,世界是上帝五千年前創造的,那你相信不相信科學家所認為的世界有幾億年的年齡?」
室友說:「這個太好理解了,上帝創造地球的時間不是從零開始的,時間已經開始了;時間也是上帝。」很多疑問,這位西方室友都給了他滿意的答案。李淵開始認為,真正相信上帝的人,是非常有內涵的,並且信仰上帝和科學之間不矛盾。
摒棄無神論
再過一段時間,李淵驚奇地發現,他的導師也是個基督徒,而且在教堂裏領唱,「我的導師後來得了諾貝爾獎,非常有名,博學實幹,生活非常樸素,而且為人非常好。」
這位導師教育學生和其他人都不一樣,他經常說一句話:「對人有用的東西,都是免費的」,比如空氣這個最好的東西是免費的。他的意思是那些花花綠綠、雜七雜八的消費品對人其實沒有用。
在教授的影響下,李淵讀完博士時,就徹底地摒棄了無神論。到貝爾實驗室工作以後,他還發現有很多非常有成就的科學家都是基督徒,「很多科學家也是勤勤懇懇工作一輩子,但有成就的,就那麼幾個。機遇在其中佔了很大成份,並不是說你有那個本事,就能做甚麼事。」
於是他開始接觸中國的傳統文化,特別是中醫、氣功以及道家的一些書,「我覺得道家這些東西太神秘了,科學不能解釋。我開始了解到中國文化中有種博大精深的東西。」
走入修煉
一次,李淵送孩子上中文學校,看到學校裏有法輪功傳單。李淵拿到後,了解了一下,沒有開始學。
後來又在一個同學家裏,看到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中國法輪功(修訂本)》和濟南講法的錄音帶。他回家聽了一兩遍講法錄音後,有一天忽然間明白了:這個東西,我應該好好學,這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1997年7月4日,他決定參加集體學法(多人一起閱讀法輪功書籍)」,「那個學法點,有很多是學物理學工程的,跟我背景差不多。我的問題非常多,一兩個月後,他們就幫我把這些問題都解決了,我就踏踏實實定下來(學煉法輪功)了。」
李淵雖然在普林斯頓大學見到很多有才華的科學家後收斂了傲氣,心裏還是經常感到不平衡:「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幹甚麼,人家比你厲害,心裏就不服。那種衝動,讓人生活得不安寧,總是想爭鬥、攀比。」
學了法輪大法後,這些東西一下沒了,李淵感覺踏實下來了,知道了人實際上改變不了命運,「人在一生中,成就也好,苦難也好,沒有意義。這些東西看透了之後,心裏一下子平靜下來。我發現獲得了一種自由,一種真正的解脫。」
「我原是一個頑固的無神論者,是法輪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讓我有了更廣闊的胸懷、更平靜的心和更理智的頭腦。我從內心感受到:法輪大法才是真正的科學、更高的科學。」
隨著修煉的提高,他的許多人生終極問題得到了的解答,「超脫了對命運的無奈、對前途的迷茫、對名利情的牽掛、對死亡的恐懼。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源於內心的自在、樂觀、敞亮。」
風口浪尖
接下來的兩年是李淵生活中最平靜、安寧的時光。他沉浸在修煉的快樂之中,未曾想,1999年7月江澤民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啟動全國的宣傳機器掩蓋真相,抹黑法輪功,為迫害製造藉口。
面對鎮壓者的瘋狂,李淵走入了反迫害的行列。2001年,李淵擔起了《大紀元時報》技術總監的重任。作為一名法輪功學員,同時也是《大紀元》的技術骨幹,李淵很快就被中共視為了眼中釘。
2004年底,《大紀元》發表了《九評共產黨》。這篇對中共的歷史、意識形態、統治方法、邪惡本質進行了系統剖析的評論文章,在大陸廣泛流傳,並觸發了中國民眾退出共產黨、共青團和少先隊的「三退」大潮。
李淵帶領的技術團隊不斷地突破中共的網絡封鎖,使大陸民眾能夠看到《大紀元》對中國時局、人權迫害的真實報道,同時也建立了渠道,使大陸民眾能夠將退黨聲明和各種消息傳給《大紀元》。
網絡成為戰場,李淵站在了風口浪尖上。
遭遇突襲
2006年2月8日中午大約12時,李淵獨自在美國亞特蘭大家中。有人按門鈴。李淵看門口站著個30歲左右的亞裔男子,就開了門。他說是來送水的,李淵說:「我沒有訂水,是不是搞錯地址了」。「就在我說話時,忽然從牆角竄出另一個人,兩人使勁推門就進來了。然後一人掏出了刀,另一人掏出了槍,叫我不要動。」
「我開始喊,想跑出去。他們用床被子把我蒙起來,直到我快要窒息、喊不出聲時才把被子鬆開。然後他們開始打我,專打太陽穴兩側,可能是用槍把子,流了很多血。最後用膠帶把我的嘴、眼睛、耳朵粘起來,手綁到背後,腿也綁起來,我完全不能動了,也看不見、不能喊。」
開始的兩個人說韓國語,他聽不懂。後來又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用中文問:「你的保險櫃在哪裏」,看李淵不答應,他們幾個樓上樓下翻了個遍,大約半小時後離開了。
李淵慢慢將綁腿的電線掙脫,但眼睛還被蒙著、手綁著。他摸索著走到外面的公路上。鄰居看見就報了警。警察帶他檢查現場,發現兩個文件櫃被撬開,兩部手提電腦被搶走,攝像機等貴重物品反而沒動。李淵被救護車送到醫院,臉上縫了15針,幾星期後才痊癒。
李淵當時住在亞特蘭大一個很安全的社區。警察和醫護人員感到非常驚異,說這個區以前從來沒有在大白天發生過這樣的暴力襲擊事件。
李淵認為:「歹徒在光天化日之下幹這種事,說明他們在犯罪之前進行了周密的策劃,對我家的情況瞭如指掌,知道那時只有我一人在家。另外,他們搶走的是電腦、外接硬盤,說明不是為錢財而來,而是為了電腦資料。」
此案由當地警察局和美國聯邦調查局(FBI)聯合偵探調查,亞特蘭大FOX電視台進行了跟蹤報道。
七天後,李淵帶著臉上尚未癒合的傷口參加了美國國會關於中國互聯網及人權的聽證會。議員羅拉巴克(Rohrabacher)在聽證會上介紹李淵時,稱他為「美國的自由英雄」。
儘管此案倍受關注,至今仍未能破案,其策劃預謀之周密,絕非一般歹徒可為。李淵認為,「我被襲擊不是一個孤立事件,而是一個江澤民集團策劃破壞《大紀元》技術、報復員工的陰謀。」
無獨有偶,在李淵被歹徒暴打襲擊的同時,巴黎《大紀元》經理的住處2月9日遭破門而入,所有新唐人電視台與《大紀元》合作舉辦的新年晚會的門票收據被竊,家中其它物品則完整無損。2月28日晚,在香港印刷《九評共產黨》的《大紀元》印刷廠遭四名歹徒暴力打砸,電腦製版機被砸毀,印刷廠被迫暫時停工。
親人受迫害 控告江澤民
如今可能很多人覺得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時期已經過去了,其實不然。李淵在國內有一個表弟叫劉桂生,最近剛被判刑三年。所謂的「罪行」是「他車裏有法輪功真相材料和神韻光碟。」
李淵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神韻弘揚中國的傳統文化,但中共卻容不下這個東西。」李淵十分擔心表弟的處境。「山西那個地方,判刑以後,不轉化就加刑。到甚麼地步?站廁所幾天幾夜,稍微一閉眼,電棒就上去了,一直到轉化。」
李淵清楚,只要製造迫害的元兇還逍遙法外,迫害就會持續。於是他加入了全球控告江澤民的行列,並於不久前從美國向北京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郵寄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書。他在控告書中寫道:「迫害法輪功是反人類罪。將來人們會看到:不幸是因為道德淪喪造成的,是中國人摒棄了傳統文化造成的。追溯回來,每一個人會發現,這些是因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造成的。」
「我的心願是公審江澤民。一個公正的審判,會給全世界帶來非常大的益處。人心會歸正,會給中國帶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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