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美國駐華使領館人員遭聲波攻擊引發外界關注。有維權律師的妻子表示曾有相同的遭遇。而6月下旬,大陸近百聲波受害人士集體到北京各部委上訪,要求當局立案解決這一侵害困擾他們多年的問題。

自今年5月美國駐廣州總領事館人員遭「異常的聲響和壓力」而感不適後,再有至少11位有相同感受的外交人員從中國撤回美國,接受進一步醫療檢查,其中8位來自廣州總領事館、一位上海總領事館和兩位駐北京使館的人員。

《華爾街日報》的統計稱,目前已有280多名美國外交人員及家屬在中國接受醫學檢查。而最新的消息是,美國出現首例普通公民赴中國旅行後,出現類似美國外交官在哈瓦那和廣州疑似遭遇「聲波攻擊」後的症狀。而中共外交部發言人則對此進行否認。

汪艷芳:感同身受

廣州維權律師唐荊陵妻子汪艷芳7月6日告訴大紀元,她看到美國領館的消息時,「我是找到一種同樣的感受。」

汪艷芳說,2011年茉莉花時,在她丈夫唐荊陵被關押期間,她曾有2次遭遇相似的「異常聲響和壓力」。

「這種奇怪聲音,類似於就像電線交織搭在一塊的那種聲音,又好像有無數種聲音密集的打在窗戶玻璃上,我當時往窗望去,看到窗簾也被吸過去了。」汪艷芳描述的是她被關押前、在家第一次遭遇的聲音。

汪艷芳說,在她聽到這種聲音之前,無論在朋友的家裏,或自己的家裏,都會聽到好像樓上有人推動機器的聲音,讓她感覺很不安,有一種莫名的心理恐懼。

而對身體的影響,汪艷芳說,「當時感覺頭被吸附,出現頭疼、頭暈、胃也不舒服,後來失去知覺被送到醫院,頭部檢查沒有發現異常。」但辨識力及記憶力明顯下降,「不認識路、無思考力、頭腦與肢體動作嚴重脫離,和朋友去餐廳吃飯,看著菜也不知要點菜,僵在那裏。」

汪艷芳說,第二次是關押在家時,「一天早上,我被戴在脖子上的白金項鏈刺痛醒,是一種灼痛的感覺,這讓我很奇怪,然後又聽到這種聲音。我母親也聽到,她說像雨點打在玻璃上的那種聲音。那時我頭痛欲裂,暈沉沉的,只得換房換床躺下休息,之後記憶力也衰退,很長時間才恢復。」

汪艷芳說,處在那種情況,有時人是很清醒的,「我能感到自己出了問題,也聽到別人說我出了問題,我就是害怕被人送進精神病院。」

汪艷芳表示,她沒辦法去跟別人交流這個經歷,之後,她去了解了很多關於這方面的情況。「在中國,有很多被稱為腦控的受害者,但對他們說的東西,我也是持懷疑的。現在美國領館的人都有這種情況,那跟我聽到的聲音是相似的,我就相信應該有這種東西存在了。」

中國聲波受害人:腦控群體

6月25日到30日,近百腦控受害者聚集北京集體報案,這是繼去年5月、11月之後的第三次進京報案。

參加這次報案的江西南昌鍾志勇告訴大紀元,他們去了最高檢、最高法、公安部、政法委、監察局、中紀委、國家信訪局、中科院、中國科技部12個部委,「目前國家部委就像以往一樣,沒有哪個部委接受我們的材料、認可我們的事實,我們這些受害者非常不能理解,甚至還在這個痛苦中掙扎,很多受害者因為這種侵害和困擾,不堪受辱,自殺自殘的比比皆是。」

鍾志勇說,他是在09年的時候遭到這個高科技迫害,「當時我第一次受到這種東西攻擊的時候,我認為是自己的一種幻覺、幻聽,後來我也去醫院檢查,說我非常健康,沒有心理等方面疾病,但我總是聽到一種給我的語音灌輸,是一種侮辱、打擊、甚至攻擊社會的。」

那年34歲的鍾志勇是做餐飲行業,開了一家餐館。他說,他遭受這種攻擊之後,「經常感到有針扎、電擊等各種各樣對身體四肢、內臟,特別是大腦那種感痛性的刺激,每天24小時都可能發生,尤其在晚上10點之後,半夜根本不能正常的休息。」

「腦控」是指用電磁波及腦電波思維植入等高科技手段對人的大腦進行的干擾。前者通常會聽到一種像兩個物器碰撞的聲音,後者會聽到語音對話,是一種隱秘的精神迫害方式,受害者普遍會感到異常的痛苦卻有苦難言。

鍾志勇表示,目前中國這個受害群體各個階層、職業、各個年齡段的都有,甚至學生、國家公務員、警察被害,現象非常普遍。而已知的受害者估約幾十萬人,而連自己都不知道受到這種傷害的人可能會更多。

他說:「我們是被明控的人員,還有很多被暗控的人,他們到死都不知道是因為甚麼原因死去,『不明真相的』受害者自殺自殘,還有違法犯罪、危害社會等這種新聞層出不窮,因為我們很多受害者也發生了這些具體的事件。」

對於為甚麼老百姓被如此大面積的攻擊,鍾志勇說也想不通,「但我們大家都有共識,感受是國家所為,國家把我們老百姓做實驗,因為我們是弱勢群體,可能被掩蓋和忽視,事實也是如此,我們的報案不被接受,還被當精神病打壓關押。」

鍾志勇說,他們遭受的最大打壓就是被當作精神病進行打壓,「很多受害者被當地政府強制截訪送精神病院、強制做精神病鑑定,戴上精神病的帽子被關押。」

2017年5月8日至10日,中國各地腦控受害者73名代表集體上訪北京各部門報案,希望國家能重視腦控受害案件,能對腦控案件立案偵查,還所有腦控受害者人權、腦自由、健康,還全國人民一個安寧祥和的生態環境。

2016年至2017年1月,中國已有二十一個省市的腦控受害者代表集體向所在省市的公安廳(局)、國安廳(局)和信訪局集體報案。

2017年5月8日,來自全國各地的部份生物腦控武器受害者,到北京最高檢察院報案。(微博圖片)
2017年5月8日,來自全國各地的部份生物腦控武器受害者,到北京最高檢察院報案。(微博圖片)

2016年9月26日上午 上海市十六位腦控武器侵害的受害者代表,分別前往上海市公安局、上海國安局、上海市政府,遞交報案材料集體報案,要求政府對電子精神控制侵害案件立案偵破。(微博圖片)
2016年9月26日上午 上海市十六位腦控武器侵害的受害者代表,分別前往上海市公安局、上海國安局、上海市政府,遞交報案材料集體報案,要求政府對電子精神控制侵害案件立案偵破。(微博圖片)

中共階級鬥爭人整人

北京國情內參首席研究員鞏勝利對大紀元表示,對於腦控早有所聞,他自己也曾被長期監聽。「我相信他們講的都是事實,我也知道這個事情,我的電話也被監聽過。」

鞏勝利說,中國近70年來長期搞階級鬥爭、社會鬥爭、人與人的鬥爭,千奇百怪的鬥爭都在中國,人與人之間已經搞成了一種利害的關係,這是這個問題的源頭。

「而這個黨,對於老百姓不滿意的,它可以使盡一切措施、方法,只要能想到的它們都可能做到,中國文化大革命就是最經典的,人類很多沒有過的事情,文化大革命都做出來了。」

前安徽檢察官沈良慶曾對大紀元表示,中共有很多做法很邪惡,超乎人類想像,「比方王立軍發明的腦幹撞擊機,在瞬間致人腦死亡,達到保護器官、摘取器官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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