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關注新聞看點,我是李沐陽。大陸電影《囚》記錄的是東北精神病院的事,獲得了第54屆金馬獎的最佳紀錄片獎,頒獎典禮在台灣舉行。導演馬莉在領獎的時候說,「像我或者像耿軍這樣的,可能都屬於待被清掃的低端人口吧,所以我覺得這個獎特別重」。馬莉這句話說完不久,大陸直播金馬獎的網絡平台就掐斷了直播。

為甚麼一句話就引起網絡停播呢?因為她觸怒了中共當局,她在國際上說出了低端人口。低端人口,這是中共創造出來的一個詞。在中共的眼裏,那些低收入、低學歷或者從事低端產業的人群,這些人都被中共看作是低端人口。

用一位顧先生的話說,現在被逼遷的這個低端人口,過去叫盲流,後來叫農民工,現在叫低端人口,還包括上訪的、小商小販,還有北漂的都牽扯。

11月18日,北京大興區「聚福緣公寓」的那場大火,造成至少19人死亡、8人受傷。外地人的悲慘遭遇不僅沒有引起政府同情,去調查問題、解決問題,反而藉機開展為期40天的「安全隱患大排查、大清理、大整治」,大規模驅逐外來人口。網民把這個稱為「北京排華事件」。

北京維權人士胡佳描述,中共對那些廉價的公寓進行整頓清理,而這些地方的租客,都是中共眼中的低端人口,不管你有沒有合法的手續,有沒有完備的消防措施,讓你滾蛋就得滾蛋,愛睡哪睡哪。

被清理的低端人口中有一位叫李閏苟的中年人,今年42歲,他一手抱著1歲8個月的女兒,另一手提著紅藍條紋塑料袋,走進了北京火車站。他2002年來北京打工,已經把北京當成了第二個家,每年離京都是回老家江西新余過年,過了年就早早趕回北京。但這一次,李閏苟再也不會回來了,他離開的最後一句話是「北京這個冬天太冷了,我們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大清查通知下來的時候,他連捲鋪蓋的機會都沒有,家裏所有的東西都被封在了公寓裏。他被通知進房取貴重物品僅有15分鐘,隨後門被上了封條,要求他們簽一份自願放棄其它物品的承諾書。

15分鐘,被警察推出房後,他才想起來女兒最喜歡的喜羊羊沒有取出來。幾天來女兒一直哭鬧著要她的喜羊羊,但李閏苟卻沒有能力再回去。後來在垃圾堆上撿到了一個喜羊羊,這才止住了女兒的哭鬧。

很多人用鏡頭記錄下那些倉皇離去的背影。沒有準備、沒有預期,甚至連下一個落腳點也並不清晰。網上有很多的片段,北京的警察及各類公務員正在加緊對餐館、店鋪以及公寓等出租房屋的強拆和對住戶的驅趕,被當局看作是低端人口的大批外地人,數以十萬計的低端人口帶著簡單的行李,不得不離開了自己居住的租房,走向了天寒地凍的大街,在最高只有攝氏零下5度的寒冷冬夜,只能露宿街頭,席地而睡。

有網民形容「清理租房的場面就像辛德勒的名單當中,黨衛隊清理猶太區一樣啊,就差上大狼狗了」。

當局很清楚,這些人被驅趕到大街上,冬天沒有地方住,自然就離開這座城市了。他們要把北京市的人口控制在2300萬,不惜一切要完成這個人口縮減的指標,為了迫使外來人口離開北京,他們從8月開始,就對外來人口進行收費,強拆外來人口的聚居點。

這次的強制驅趕,粗略統計,已經有近千幢出租大院被清理,預計近幾天會有至少幾十萬人受到直接衝擊,也有人測算將會有三百萬人被清理。

這是權貴階層早就制定好的一個計劃。為甚麼這麼說呢?大家可以想一想,這些被驅趕的低端人口,曾經為北京做了很多貢獻,保姆、清潔工、建築工等等,髒活、苦活、累活都是他們在幹,北京人沒有誰願意幹這些的。那麼他們走了,社會運轉不會出問題嗎?

北京當局肯定想過,不過他們想的不是這些。他們不會關心北京市民的生活便利,更不會關心底層百姓、草根屁民的死活,他們要的是政權的穩定、社會的穩定。

央行行長周小川不是公開說要預防明斯基時刻嗎?他指出中國的金融經濟危機隨時會爆發,那麼那個時候,工人會大量的失業,沒有住房、工作,沒有生存能力的這些人將是最大的不穩定因素。與其等著這些人生出事端,還不如提早趕走他們,逼他們回到農村老家,最大程度地維持北京的基本穩定。

那麼是不是這些人到別的城市會好一些呢?有專家分析,短時間內或許還可以,但是很快他們同樣會被再次掃地出門,全國所有的大中城市都會跟進北京的政策,以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清理「低端人口」。

這些人是不是很可憐?需要的時候,他們扔下了年邁的父母和未成年的兒女,到城市貢獻青春和廉價勞動力,可以說付出了一切。那麼現在呢,他們必須回到原籍。全國有幾億的農民工,習慣了城市的節奏和生活,任何人都是一樣,誰都不願意離開一個熟悉的環境,去一個自己不願意去的地方,這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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