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帶豆」(即蠶豆)。這種豆子不僅是很多中國人舌尖上的美味,還遠銷海外,它卻也是無數人的一場噩夢。加工「玉帶豆」需要一種特製的刀,刀的刀板寬二寸,長一尺二,厚約一寸,一面固定著兩個刀片,把發泡煮好的蠶豆放在兩個刀片間一蹭,就在中間割出一條帶狀的刀痕,再用大拇指指甲把兩頭的硬皮勀掉,只留中間部份,像一條帶子纏在蠶豆的中間,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玉帶豆」。
河北衡水市饒陽縣,70歲的馬佩芳,因堅修法輪大法,信仰「真、善、忍」,多次遭警員綁架勒索,在饒陽縣看守所、衡水公安局桃城分局遭受了殘忍的酷刑折磨,直到十年後的今天,臉上還有一小片紅血絲沒能褪去。
據明慧網報道,二零零四年他57歲被當地公安十幾人非法綁架並關進了饒陽看守所,在那裡被強迫做奴工,用刀子加工「玉帶豆」,並遭受殘忍的酷刑折磨。
摘錄馬佩芳講述他遭受迫害的部份內容:
我叫馬佩芳,饒陽縣故城村人,今年70歲。從1999年底,我家就沒安生過,警察年年到我家抄家、騷擾,一年好幾次:每到敏感日、十月一日、一月一日,過大年也不放過,公安局和城關派出所警察在我家蹲坑監視是常有的事。不分白天黑夜,也可能深更半夜,他們就像土匪一樣,吆五喝六地強行進家亂翻,天花板、棉被、炕被、衣櫃裏衣物……被翻騰後扔得滿屋都是。
看守所做奴工 指甲脫落流著血鑽心疼
我被非法關進了饒陽看守所,在那裏被強迫做奴工,拉(用刀子割)蠶豆。給食品廠家用刀子拉蠶豆,據說以出口日本為主。
被非法關押的前三天,拉蠶豆隨意,不給具體數、不定量。第四天,我沒能完成「任務」,晚上被犯人暴打一頓,把我脫光了,用玉帶豆刀板打我,差一斤打一下。不讓打,幾個犯人就摁著我打。我是個要強的人,努力地幹活,手被刀片割破無數次。
沒完成任務一頓暴打 用脫落「指甲」勀蠶豆皮
七、八天後,我的兩個大拇指指甲蓋都變黑、化膿了。十幾天後,用手一拿,兩個指甲蓋都脫落下來,不停地流膿、流血水,鑽心得疼。
我懇求看守所所長孔某某別讓我幹了,孔所長一口回絕:「這不是慈善機構,不是養老院,黑指甲的多了!」
沒辦法,只能咬牙堅持著。晚上休息時,我把指甲蓋拿下來,裝兜裏。早上一起床,趕緊把指甲含在嘴裏,讓捲曲變形變硬的指甲變軟。在幹活前,把指甲掰平掰好,用膠布把脫落的指甲死死地纏緊,固定在兩個大拇指上,依然用這兩個「指甲」去勀蠶豆皮。
每勀一下伴隨鮮血 「玉帶豆」染成紅色
因為纏得太緊,兩個大拇指總是黑紫黑紫的。俗話說:十指連心,那個鑽心的疼,每勀一下都伴隨膿水、鮮血,把每個白色的「玉帶豆」都染成紅色,每天都是滿滿的一大盆紅色的玉帶豆!旁邊的犯人說,「看咱們的豆是白的,馬老頭的豆是花的」。
我因為手指疼得厲害,天天完不成任務,天天挨打。後來有人看我年歲大了動了惻隱之心,改用鞋底子打我。有一次,我差十七、八斤沒完成任務,我不同意,要打就打死了。
孔所長、號長、犯人都說:對你們法輪功不講法律、不講政策。上邊怎麼說,我們怎麼做。
生命承受到極限 生不如死 「我沒求饒沒落淚」
10月15日左右,早晨國保頭子高某某給我戴上腳鐐手銬,把我送到衡水公安局桃城分局,把我移交給了一高一矮兩個警察,我說:我沒有犯罪,我不是犯人,按真、善、忍做我沒錯。他說,你知道這是哪嗎?二話不說就開打。
我的右手右腳被分別銬在牆上,因手銬沒鎖死,他一推我,手銬就緊一扣,就咬我的手腕一口,胳膊手都變得又紅又紫,疼極了。他們還誘騙我,讓我出賣別的大法弟子,說:「你說出兩人你就沒事了,說出三人立即放你回去。」我不會說的。
警察用一根不鏽鋼管打我的小腿明骨,因此處沒有肉,鋼管打上去鑽心得疼,他們問我,我說不知道,就敲我一下。我是一個硬漢子,沒求饒、沒落淚,可這種折磨讓我難以承受下去,生命的承受到了極限,生不如死。
指甲扎進大頭針 再用火烤「深知中共警察心狠手辣」
整整一天一夜,他們看從我這裏沒拿到他們要的情報,又拿來一種刑具:一個木板,上邊固定了十個套子,能套住十個手指,再固定緊,從指甲釘進十個大頭針,再用點燃的蠟燭燒烤大頭針露在肉外面的部份。我說:「你們打死我得了!我不配合,他們只好作罷,那兩個警察就離開了。」
我要求號長讓我睡一會,一天一夜沒睡,號長不幹。我說:「我很睏,拉破手了誰負責?」有犯人問:「老頭,挨打了吧!」他們說:「白眼珠子都成紅的了!」他們都是「過來人」,深知中共警察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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