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不是失敗的國家,而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走出錯誤、重新走向偉大的國家。美國再度走向偉大和特朗普執政的深遠意義還在於,特朗普新政能左右中國的走向,會迫使中共領導人在立即唾棄中共、解體中共、復興中華與繼續對中共體制抱有幻想、與中共共同沉淪、同歸於盡的兩個選項中,做出正確的抉擇。

美國史丹福大學弗里曼斯伯格里國際問題研究所的高級研究員吉弘‧弗朗西斯‧福山(Yoshihiro Francis Fukuyama)在英國《展望雜誌》2017年1月號上發表的題為〈美國已成為失敗國家〉(America: the failed state)的文章,沒能洞察美國社會最新的民意,而是從主流社會、知識菁英的角度出發,做出了悲觀和不準確的判斷。

美國不僅不是失敗的國家,而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走出了自己的錯誤、糾正了自己、重新走向偉大的國家。並且,美國重新走向偉大和特朗普當選的深遠意義還在於,特朗普新政能夠左右中國的走向,會迫使中共領導人在立即唾棄中共、解體中共、復興中華與繼續對中共體制抱有幻想、與中共共同沉淪、同歸於盡的兩個選項中,做出正確的抉擇。

福山認為,除了意識型態上的分化,美國還經歷了數量龐大的利益群體的興起。「那些利益群體坐擁巨量財富,組織完備,其中不只包括企業說客,還包括環境組織、提倡為治療人類已知的幾乎每一種疾病花錢的人士,以及個人富豪捐贈者……他們能憑藉一己之力籌集到與兩黨中任何一黨幾乎一樣多的資金。」

美國意識型態上的分化,恰恰是特朗普當選的正面意義之所在。美國民主黨和左派人士把持政壇太久,社會奉行諸多社會主義的理念,加上中共刻意收買美國政客和商界、學界人士,濫用言論自由的權力,讓共產邪惡主義的思想滲透到美國社會。特朗普矢志回歸道德和傳統,正是在糾正美國部份民眾在意識型態上的偏差。數量龐大的利益群體的興起,和富豪捐贈者的濫觴,恰恰在民主黨候選人的競選過程中顯露無疑,而特朗普根植於草根、社交媒體、自己出錢不接受捐贈的選舉,給美國政壇帶來了難得的新鮮空氣。

福山憂心的「否決制」,亦即因為美國政治體制中的行政和立法之間的制約,加上兩極分化和強大利益群體的崛起,可能使得「致力於公共利益的集體行動變得極難達成」。特朗普的當選,正是開啟了否決這種否決的可能!因為左派眼中的這些「致力於公共利益的集體行動」,恰恰是如奧巴馬健保之類的社會福利計劃,而這些帶有馬克思主義色彩的計劃已經蠶食了美國經濟的機體,導致了美國國家債務的高企,也給中共這樣購買美國公債的流氓國家要挾美國的藉口。特朗普對這類政策的否決,和美國優先的策略,才是恢復強大的美國、維護全球公義的必要步驟。

誠如福山所言,「否決制於美國民主而言並不是致命的,但確實形成了質量低下的治理。」這其實怪不得美國的民主體制,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自由的、民主的體制,都有同樣的弱點。「效率」和「質量」最高的,是中共之類的專制體制、舉國體制。但美國人民絕不願意得到共產專制政權的那種「高效率」的治理。在筆者看來,中國古代的聖賢制度可能是未來人類最好的社會治理方式,因為它兼具高效率、高質量的治理特質,又保證了全社會較高的道德水平。甚麼時候人類可以達到那一境界,只有天知道,但很可能不會太遠,因為當今人類社會的整體道德下滑,大亂達到大治,否極泰來,應當水到渠成。

福山「政治衰敗」的定義,是「組織完備的利益群體對政治權力的捕獲,這些群體以犧牲更廣泛的公眾利益為代價,為謀求自身利益而扭曲體制。」福山所指,應該是針對美國富人階層的、民主黨的觀點。但同樣的辯論,也可以應用於共和黨所指的、民主黨的弊端。比如男女同廁的要求和裁決,難道不也是因為利益群體的利益,以廣泛的公眾利益為代價,甚至以人類道德為代價,扭曲了人類幾千年來的傳統倫理和社會結構嗎?

福山認為,美國的兩黨「沒有哪一個充份代言了白人工人階級」。這可能是民主黨人的哀嘆和共識。美國前副總統拜登(Joe Biden)是奧巴馬的副手,如今在賓夕凡尼亞大學擔任教授,他曾透露說,他去年10月在白宮西翼觀看特朗普在賓夕凡尼亞州威爾克斯—巴里(Wilkes-Barre)的一場競選集會後,已意識到特朗普將會在11月大選中擊敗希拉莉。他感慨的說,「和我一起長大的人,或他們的孩子。他們不是種族主義者,不是性別歧視者。但我們沒有和他們談話。」恰恰是美國的左派,因為偏離了美國的立國之本和優良傳統,才失去了白人工人階級的選票。如果看看共和黨的選民,看看特朗普本次競選中贏得的選票,會發現他們大多來自美國中西部的鐵鏽地帶,和南部的聖經地帶。

福山還認為,今年選舉中,「更令人憂心的諸多面向之一是社交媒體的敗壞效應」。此言差矣!美國的社交媒體在這次選舉中,恰恰是糾正了主流媒體刻意的偏袒,發出了美國民眾真正的聲音。

福山承認,在一些領域特朗普可能會更加成功,比如說廢除奧巴馬的《平價醫療法》和監管銀行的多德—弗蘭克法(Dodd-Frank)。執政不到一個月,特朗普已實施了這一競選承諾。再者,在促進美國對外貿易及基礎設施方面,福山也認為特朗普會成功,基礎設施方面大手筆的承諾進行投資,將為美國工人創造大量工作,並提供可喜的經濟刺激。所以,福山的擔憂更是沒有太多根據了。

回顧歷史,福山指出美國前總統吉米‧卡特在越戰結束後奉行退卻戰略,之後的列根恢復了美國在世界上的領導地位。「不同於列根的是,特朗普很可能加速奧巴馬治下已經開啟的趨勢,即大幅度弱化美國在世界上扮演的角色。」

弱化美國是奧巴馬開啟的,這沒有錯。當奧巴馬把美國國債在8年間從10萬億猛增到19萬億的時候,經濟上虛弱的美國,是沒有力量支撐軍事上的優勢的。而特朗普「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強化美國經濟,讓盟友協助軍事開支,是在真正的強化,而不是弱化美國在世界上扮演的角色。這也是為甚麼許多人認為,特朗普是真正能夠讓美國再次強大的不二人選。

如前所述,美國不是失敗的國家,而是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走出錯誤、重新走向偉大的國家。美國再度走向偉大和特朗普執政的深遠意義還在於,特朗普新政能左右中國的走向,會迫使中共領導人在立即唾棄中共、解體中共、復興中華與繼續對中共體制抱有幻想、與中共共同沉淪、同歸於盡的兩個選項中,做出正確的抉擇。對人類四分之一的人口能夠有這樣的貢獻,這也是美利堅共和國的另一偉大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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