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周處為禍鄉里,後來浪子回頭,改過自新,留下「周處除三害」的傳說。本文主人翁馮連友因為偷搶騙四次坐監牢,36歲時幸遇法輪大法,真正明白了做壞事造業,等於害自己,從此棄邪歸正,通過辛勤勞動償還以前的不義之財,踏踏實實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讓一方鄉親和警察明白了真相。

我叫馮連友,住在北京市密雲縣。我原來以坑矇拐騙為生,在社會上晃蕩了十來年,自己起別名「雲龍飛」,匪號「阿龍」,四次進監獄,最後一次被判刑進監獄是一九九六年。

一九九七年患前列腺增生,出獄之後四處尋醫看病,也治不好。我媽煉法輪功,她勸不動我煉功,便讓她的同修來勸勸我,我對他們說:「咱平常閒聊天可以,但說法輪功,你就出去。」就把人家轟走了。

被病折磨得實在沒辦法,走不動,幹什麼都幹不了,上醫院看也不見效,抱著碰大運的心,才走進法輪功。

還錢、還業債

我自從二零零零年十月學法輪功之後,就開始還以前偷騙別人的錢,能還的都還了。

想起剛修煉那會兒,眼淚就止不住,因為以前幹過好多缺德事,一打坐,全在眼前,後來,我盡量去償還這些事。

譬如,我曾經開過一個包子舖,後來把它租給河南的一對夫婦。當時包子舖租給他們了,我的被子還在那。他們有一個記賬的小筆記本,夾到我的被子裏,記賬本裏有六百塊錢。他們發現以後來找我,我說沒有。我學法輪功後,這六百塊錢我就還給人家了。

又譬如,有一個人,我騙了他的錢,還強行讓他給我買煙。我後來就買了一箱酒、兩條煙給人家送去。他不要,以為我還是原來那樣、用另一種方式騙他。我說:「我現在學法輪功了,確實明白自己以前做的不對,我正式向你道歉。」

還有一次,我借一個人五百塊錢,一直沒還他。我煉功後去還他,他說是八百塊。我就還他八百,借人家這麼多年,這五百塊錢還帶三百塊錢利息。

剛開始打坐的時候,想起這些事,就開始一件件的還。那時,我一天就掙十五塊錢,我就攢著,差不多了就還錢。

我原來的那些哥們,我都給過他們法輪功真相材料,把大法書中說的幹壞事失德、幹壞事等於害自己這些利害關係都給他們說了。「咱們以前做的事都不對,那真是缺德事,以後不能這麼做……」

現在我就特別輕鬆,每次睡覺之前都背一遍師父的《論語》,然後想想自己有沒有不好的地方,有沒有幹過什麼對不起人的事,或者有哪件事我該幹但沒幹。

原來偷搶騙 四進監獄

我一九六六年出生,七、八歲就開始偷,那時候在生產隊,吃不飽飯,就偷了花生裝在口袋裏吃,覺得挺好;第二天,那個慾望開始膨脹了,裝一書包回家吃了;第三天慾望又大了,裝一尼龍袋回家了。那時家裏大人也批評我,但也不太嚴厲。第四天慾望更大了,背一麻袋去了,被人家看場院的逮住了,但因為是小孩,就不了了之了。

我當時學瓦匠,一點沒學會,但學偷學的很快,偷了很多東西,就找個地方放起來,找機會賣了。但那錢都沒往好地方去,全吃喝去了。一九八七年,我因為偷東西被判刑一年半。

一九八八年釋放,回來後,沒有一點悔改的表現,又因為敲詐罪被判刑四年半。一九九三年釋放,回來後繼續幹著違法的事,違背自己良心的事,而且變本加厲。有一次,到一個人家裏去敲詐錢,錢沒要到,被人教訓了一頓。當時出來之後,產生了報復心理,要報復社會,覺得所有有錢的人都是我的敵人,產生了心理變態,繼續做著傷天害理的事。

一九九四年又因私藏槍枝被判刑半年。一九九五年出來之後,自己開飯館,繼續結交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在飯館經營期間,很少給人發工資,仗著自己身強力壯和社會上不三不四的人,跟人搶地盤,砸人家飯館,不允許別人經營。砸到第三個飯館時被抓了,因流氓鬥毆又被判刑四年。在服刑期間,我得了一種疾病,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光挨打,卻打不了別人,在這種狀態下「苦熬」三年。

病得走投無路 煉功受益

我前前後後在監獄呆了十年半。當我第四次從監獄回來之後,我媽把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籍都給我準備好了,就是想要我修煉得法做好人。但我根本就不聽,就想發財,後來因為病得走投無路,走路都出虛汗,看過中醫、西醫、吃過偏方,花了不少錢,但都不見效。

那時我才三十六歲,就抱著碰碰大運的心走進法輪功。

我一開始煉功的時候,腰就不疼了。我媽讓我看書,當時《轉法輪》我一看就困,實際就是干擾大,現在明白叫干擾,當時不明白。那時反正也幹不了活,困了就睡,睡醒就看,這麼過了十多天,才把書看完。

我感覺那時候開始師父就管著我了。有一次帶我老姨去趕集。我騎著小三輪,正好趕上一個大的下坡,坡下一個大的石子坑,車子就往坑下衝,也就幾秒鐘的事。我趕緊發出這一念,我說:「師父,我現在還不算大法弟子,算半個,您得幫我一下,這老太太不能讓她摔倒。」當時雖然車也倒了,我老姨也甩出去了,但一點都沒事,皮都沒擦破。也就從那次開始,我算徹底走進修煉了。

知錯就改 消除壞名聲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正式走進大法修煉中來了。那時候,我不偷不搶了,可怎麼掙錢啊?有一次,正趕上大隊裏賣血,我就去了。有人一看見我就說:「這不是馮連友嗎?你怎麼到這來了?」「賣血啊!」「你以前不是很能掙錢嗎?怎麼走到這種地步了?」

「我現在不偷不搶了。我現在學法輪功了,以前的那些東西,我必須改掉。」我大聲回答。

當時他有點犯愣,他說:「你走進法輪功,法輪功都被取締了,你不知道嗎?」我說:「我知道。」

他說「那你怎麼還學啊?」我說,「法輪功是被江澤民和共產黨取締了,但不見得不好,不見得江澤民都是對的,共產黨做的不見得都是對的,把劉少奇給人家打倒了,你還不得給人家扶起來嗎?」他當時趕緊給我們村書記打電話:「你們村又多了一個!」

以前,我在我們那個地區名聲挺臭的,現在學法輪功了,得把名聲轉過來才行。我開始給人打工,講法輪功的事,講我原來怎樣,現在學做好人。我從來不隱瞞自己,以前缺德就是缺德,自己幹過什麼事自己還不知道嗎?

我學好後,把不好的名聲轉變過來了,人家就開始給提對象。二零零一年我結婚了。

村書記:他真煉法輪功了

有一次,我和妻子騎摩托車出去,回來的路上和一輛出租車撞了。路邊的人說騎摩托車的人完了。結果我的妻子沒事,我只受了點皮外傷。

於是,我就跟圍觀的人講法輪功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學員按「真、善、忍」做好人,不是電視說的那樣。許多人明白了真相,有人說他也要煉法輪功。出租車司機向我要一千塊錢,我學大法明白「不失不得」的道理,就把錢給了司機。

沒過幾天,我騎摩托車出去買水果罐頭,一箱可樂,被正在學開車的司機給撞了,罐頭、可樂都撞碎了,撒了一地。司機下車給我道歉,我對司機說:「我是學法輪大法的,我不會訛你的。我們先把地上的碎渣掃走,不然會扎到路過的車輪胎。」

我的胳膊被出租車反光鏡劃了一道口子在流血,東西也撒了一地。司機主動要求送我回家,鄰居見況說這種情況至少要跟他要五、六百塊錢。我說:「要錢幹什麼,我又沒事。」司機說,今天算遇到好人了。

二零零四年秋,我妻子因病住院,在特護病房,因院方失職,妻子大面積燙傷,養了三個月勉強出院。有人要我告醫院,說至少能拿到五萬元賠償。我沒那樣做。回村後,村書記聽說此事,說:「看來馮連友真是煉法輪功了,以前他可不是個能吃虧的人!」

警察:那你煉吧

有一次,我們在屋裏正打坐,警察進來了,有六、七個人,說是查戶口。當時警察就問我:「你們幹什麼呢?」我說:「我們在煉功呢。」他說:「你們煉什麼功呢?」我說:「法輪功。」「法輪功被取締了,你們怎麼還煉法輪功?」「這取締不一定正確!」

我就把真相給他們說了。我告訴他們,我原來不學法輪功之前是什麼樣,學了之後是什麼樣,我說你電腦一查就能查出來了,我以前什麼壞事都幹!修煉後都改了。他說:「是嗎?法輪功這麼好,那你煉吧!我們什麼都沒看著。」這件事就過去了。

我經常跟人說,現在回頭看自己走的這條路,我哪件事做的好,哪件事做的不好,我大概都清楚。

做好人卻被關進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底《九評》問世後,我買了一部小型複印機,複印《九評》出去發。二零零五年夏天,我發《九評》被人構陷,派出所綁架了我,把我送進看守所。

一去看守所,剛一進門,我碰見一警察,那個警察在我第四次被判刑的時候管過我。他看見我之後,問我:「怎麼這次又進來了?」我說:「這次不能提以前的事,我這次是因為煉法輪功進來的。」 他說:「是嗎?你學法輪功了。那是,學法輪功可真不容易。」他同情我,把皮鞋都給我,還給其他警察說,「不許欺負他,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都知道。」

牢頭聽完後不打了

我一進去後,那個號長就問:「你跟他什麼關係?」我說:「沒有啥關係,就是原來管過我。」他說:「你別覺得跟他認識了不起!」我聽他的意思好像沒什麼善意,我也沒言語。他說:「認識他怎麼著,認識他,該揍你揍你。」他說著就給我一個耳刮子。

當第二次他再打我的時候,我就把他手給抓住了。我說:「你啊,別這麼做,這麼做對你不好。我原來在監獄待那麼多年啊,我進看守所就跟人家打仗,我每次都跟人家打,我沒得著好。打人罵人都是缺德。所以,我現在不敢了,我現在學法輪功了。你要願意,你願意幹這缺德事,我就給你打,我也不在乎這些事。」我說完,他就不打了。

明真相的善良警察

當時,我覺得不能白進來一趟,我跟警察講真相,他們不聽,我就在樓道裏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時我喊完他們就把我抓起,戴上手銬腳鐐,到晚上,那個認識我的警察就把我叫去了。

他問:「怎麼了?幹什麼了?」我說:「我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來著。」他說:「沒事,別跟他們對著幹,對你不好,他們欺負你。」

我給他講真相,共產黨都這樣了,你還不趕快退出來保平安,他小聲說:「我退了,也是你們的人給辦理的。」然後,他就把我手銬摘了,給我買了盒飯。我就跟他說:「謝謝您,照顧我一下。」早上一起床,他把我叫出去,親自當著他們的面把腳鐐打開,又搬來半個西瓜。

就認「真善忍」這個理

一般我想到哪就做到哪,沒有什麼顧慮,反正就認「真、善、忍」這個理。

後來,我在看守所裏喊過幾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每次喊完之後,那些刑事犯就像蒼蠅似的撲過來。有一次,背後有一個人想要打我,我回頭一看還認識,我瞅著他都要樂了。我的意思是,你還要打我呢,咱們平常聊天還挺能聊得來的,都還挺好的。他覺得不好意思了,我一瞅他,他本來想打我,放下手來,幫我揉起胳膊來了。◇

後記:馮連友修煉法輪功後浪子回頭做好人,鄰里鄉親都親眼目睹了他的變化。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民眾講述法輪功真相,二零零五年被中共勞教兩年;二零零八年春,因用油漆在電線桿上寫真相標語,又被非法判刑五年。但他仍然珍惜法輪大法,堅持走在修煉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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