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縱使有路,卻也經常在十至四月的雨季期間要踏泥濘而行。(Getty images)
當地縱使有路,卻也經常在十至四月的雨季期間要踏泥濘而行。(Getty images)
鄉郊的紅土屋的外觀簡陋、但堆疊精緻,充分利用大自然的資源顯然是島民歷代的傳統。(Getty images)
鄉郊的紅土屋的外觀簡陋、但堆疊精緻,充分利用大自然的資源顯然是島民歷代的傳統。(Getty images)
天真好奇的小朋友在鏡頭前擺pose。(Getty images)
天真好奇的小朋友在鏡頭前擺pose。(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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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天氣由陰霾轉為陽光,叢林的影子也漸次變矮,陽光漸漸穿透雲層,照耀著大地,驅走昨日的寒意。我們走過開闊開墾的谷地,進入蔥鬱的雨林,紅泥屋之下的土紅色大地在梯田層層的圍繞下,猶如積木一般,方正、趣味,增添許多異國風味,紅土屋的外觀簡陋、但堆疊精緻,充分利用大自然的資源顯然是島民歷代的傳統。

馬達加斯加人多半是馬拉加西種族以及歐洲人、印度人所組成;馬拉加西人的先祖自東南亞遷徙而來,落地生根後與其後來到島上的民族混血,而形成現在島上主要的十八個種族。

馬達加斯加雖然在地理位置上與非洲大陸相當接近,但族人的性格卻接近亞洲。他們口中的馬拉加西語,是南島語系中的其中一分支,也許也與台灣的原住民有著某種的血脈相連,千里之遠看到人類的拓展足跡,發現世界真的不大。

燈光屬於有錢人的奢侈

由東南亞移民到此的先民,避開多颶風的沿海地帶,選擇比較涼快的高原區居住,因此,山中的居民保留了較多的亞洲性格。他們帶來了維生的穀物,也開啟種稻的歷史。我們沿途所到之處,梯田布滿山谷,辛勤耕種的人民用心勞作。曾經在缺乏水土保育的年代中,許多土壤流失,導致紅色的泥流入河中。而流動的土紅色,恰似大地受傷後流出的一片血紅。

馬達加斯加島只有十分之一的土地適合種植,居民仍然以農業生產為主,一年一至三穫的耕作不夠自給自足,仍需來自東南亞供應的稻米。聽說交通不便,縱使有路卻也經常在十至四月的雨季期間要踏泥濘而行,常常導致貨物無法及時送到,因此山區的居民生活困頓;雖然仍有大貧和小貧的區分,幾乎都未穿鞋,冬天也是一樣。

偏遠山區沒有電力的供應,一到夜晚,山中小鎮陷入漆黑,在車輛的近光燈照射下,依然可見居民未攜帶燈具的走在完全漆黑的馬路上,為他們冒冷汗,也欽佩他們的夜視能力;而車道邊的民房僅點著一盞小燭燈,縱使如首都安塔那那利佛(Antananarivo),夜裏的燈光仍然是屬於有錢人的奢侈。

嚮導曾說:「夜裏,自外太空看不到馬達加斯加的燈光。」足見這種民生物資的缺乏。由於居民生活仍然非常的傳統、困苦,因此砍伐樹木製炭或是生火變成家常便飯,曾經茂密的森林就在居民的需求下不斷消失,卻又沒能及時種上幼苗,以致裸露的紅色大地就在雨水的沖刷下,一舉流向印度洋與莫三比克海峽。

消失的森林、流失的國土,換來人民更加困苦的生活,也為島上的諸多生物帶來浩劫,失去棲地甚至絕種。車行間,可見到尤加利樹種植在山坡地,主要是提供薪材用材,以減少居民砍伐原生植物,才能進一步展開護林的行動。

破舊衣物掩不住淳樸的笑

今天走訪的幾個部落,居民有著相同的笑,也有著相同的痛。觀光客不會停留的點,居民好奇的向我們聚攏。沒能洗乾淨的臉、沒穿鞋子的腳、鋪上一層黃土色的破舊衣物,但卻沒有掩蓋不了他們臉上淳樸的笑。

基於對他們的好奇,我們拿出相機拚命地拍照,我們的舉動,卻引發他們的新鮮感,當他們注視著自己出現在液晶螢幕更是樂不可支,簡單的滿足,無比的快樂。進入窄小的泥土房,陰暗、潮濕、簡陋,當然更談不上清潔衛生,卻住了不少人,他們不吝惜的讓我們參觀,我們卻無限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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