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賓:然而,我們的體制現在已經被感染了,「覺醒主義」已經感染了這個系統,它正在摧毀一切。我說的是《紐約時報》總是那麼左,但它不是( 中南美洲的)香蕉國那種左派(bananas Left),那裏有一個很大的多元意見空間,顯然巴裏‧韋絲(BariWeiss,前《紐約時報》編輯,後批評《紐約時報》並辭職)也在那裏的《紐約時報》)。

巴裏‧ 韋絲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她是一個自由主義者,這( 自由主義者)對我來說甚至沒有甚麼意義了( 註:因為自由主義者已被極左挾持)。但上帝保佑她,她是一個自由主義者。甚至連她都不能再忍受了,因為左派已經左得不能再左了,覺醒主義者「覺醒」得不能再「覺醒」了。

他們不斷地清洗人們,在清洗的過程中,他們破壞每一個讓他們進入的機構。

ESPN(娛樂體育節目電視網)大搞覺醒主義,他們整天都在談論種族問題,結果如何? ESPN 的收視率很差,他們與員工不斷爭吵:誰最有種族歧視傾向,是否應讓一個黑人成為NBA 比賽的邊線出鏡記者(sideline reporter),讓我們換掉那個白人女孩。我說的是幾周前的瑞秋‧ 尼古拉斯(Rachel Nichols,ESPN 節目NBA 主持人,2021 年NBA 總決賽她被一位黑人主持人Malika Andrews 換下)的故事,你可能還記得這件事。

覺醒主義感染了它能進入的所有機構,唯一能存活下來的,是那些不讓它進入的機構,這些機構可能非常保守或是一個新機構,從一開始就有一套更好的基本規則。楊傑凱:很精采。我和娜奧米‧ 沃爾夫(Naomi Wolf,美國女權主義者、作家和記者)談過這個問題。彼得‧ 博戈西安(Peter Boghossian,波特蘭州立大學的哲學助理教授)的一種說法吸引了我,在不久前的一次採訪中,他說,左派和右派光譜的區分,已提不起他的興趣了。

我同意這種說法。對我來說,光譜的一邊是認知自由(cognitive liberty),而另一邊,我還沒有完全搞清楚你把另一邊的東西稱做甚麼。

魯賓:是認知自由(的讓渡)或某種認知盲從(cognitive surrender)之類的東西。

楊傑凱:是的,正是如此。

魯賓:認知被外判( 給左派了),這種解釋怎麼樣?

楊傑凱:很有意思,一邊是這樣的一群人,他們很樂意讓別人牽鼻子走,另一邊的人則認為,他們應該按照他們自己所信奉的東西走。

這裏(信奉認知自由的)有一批比保守派大得多的人群,還有一群被現實劫持的自由主義者,娜奧米‧ 沃爾夫稱他們為( 對極左)不滿的人(disaffected)。

魯賓:可能是( 對極左)心懷不滿的自由主義者或諸如此類的人,他們需要清除毒素,那是另一回事。但這對我來說很有意思。我告訴你,下周我們會宣布我下一本書的名字。

左派越瘋狂越喚醒人民 建反極左同盟

楊傑凱:給我透露一下內容吧。

魯賓:我會透露一些,我這是第一次洩露這個。我不打算告訴你書名,因為我已被出版商告知,要發誓保密。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一度想把這本書叫做《未來保守派》(The Future Conservative),有兩個我喜歡的名字,《現代保守派》和《未來保守派》。

我的感覺是我寫了一本捍衛自由主義的書。我相信,我在書中提出的觀點都是正確的,我相信這些都是美國建國時的理念。現在,我們需要包容更多的人群:傳統的宗教保守派、更有自由思想的人、自由主義者、前自由主義者、新保守主義者、支持特朗普的人、反特朗普的人,我們都大致上站在同一邊。

我們相信個人權利,我們相信美國從根本上說是好的。是的,我們可能在一些稅收問題上有不同看法,我們可能在外交政策上有不同意見。但基本上我們都相信,250 年以來,美國的發展一直相當好。

然後左派裏面的覺醒主義者等等之類的其它一切出現了,他們要摧毀美國的一切,我認為現在他們才是美國最大的敵人。我想做的事情是,建立一種( 反對極左的)同盟,我們可以用電影《X 戰警》(X-Men)做參考,或者用《復仇者聯盟》(Avengers)做參考,或者我們做出像電影《指環王》(Lordof the Rings)那樣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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